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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成雙[娛樂圈]》第354章 出櫃那件小事(6)
夏以桐沒告訴陸飲冰的是, 她昨晚也做了一個夢, 也夢見了一家四口。說好的兩個人一起帶孩子, 結果去動物園的時候,一個大孩子兩個小孩子在前面瘋,她在後頭跟著跑,手裡還拿著三個冰淇淋,一邊跑一邊叫道︰“你們別跑太快了, 小心摔了。”

說剛出口,倆小的就摔倒了,摔得淒淒慘慘, 癟著嘴馬上就要哭了, 夏以桐手裡拿著東西沒手扶, 朝陸飲冰使眼色,結果陸飲冰在旁邊沒心沒肺地叉腰大笑︰“這倆傻孩子。”

夏以桐︰“……”

醒來以後夏以桐看著熟睡在側的陸飲冰,聯想到她過去的種種劣行,不由得露出深以為然的神情。這事兒放在別的父母身上或許匪夷所思, 但放到陸飲冰身上沒有絲毫違和感。畢竟她每次哭得稀裡嘩啦的時候,對方都是一副忍笑的樣子,不, 她根本不忍,直接哈哈大笑。

想著想著,就有點生氣, 在陸飲冰裸露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陸飲冰輕輕皺一皺眉頭, 似乎吃痛要醒的樣子,夏以桐就心軟地松嘴,伸舌頭在方才咬過的地方舔了舔。

“我到家了,”陸飲冰送完夏以桐,到家後給她打了報平安的電話,又問,“你昨晚是不是咬我了?”

“你怎麼知道?”夏以桐驚訝道。她早上起來特意檢查過有沒有留下牙印的,本來咬得就不重,咬完沒幾分鐘就消了。

“就是忽然想起來是有這麼個事。”陸飲冰得意洋洋,“我厲害吧。”

夏以桐給她捧場,笑道︰“厲害厲害。”

陸飲冰問︰“你登機了嗎?”

夏以桐說︰“還沒有,等著呢,估計快了。”

陸飲冰靜了會兒,“噢”了一聲,沒說別的。

“怎麼了?”夏以桐聽出來她的低落。

“沒什麼,就有點想你。”

“要不我下個月請假回去一趟?”

“算了,我有空我去探你班,你好好拍戲。”陸飲冰說。要真的耽誤夏以桐拍戲,她才是真的罪大惡極。“行了,我去忙我的,我和你還有賭約在呢,老是勾著你顯得我耍手段似的。”

那個三個人的賭約基本上被陸夏二人忘到腦後,此時舊事重提,夏以桐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再你儂我儂地矯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夏以桐應了聲好,道︰“我去看劇本。”

夏以桐在飛機起飛前給陸飲冰發了個微信——【上機了,剛坐好,要飛了。】

想了想,從微信表情包裡翻出個古老的表情,加上去——【[土撥鼠尖叫.gif]】

陸飲冰——【[土撥鼠尖叫.gif]】

夏以桐——【它今年五歲了,生日快樂。】

陸飲冰——【生日快樂。】

【真的要起飛了,到賓館我再跟你說。】夏以桐對著屏幕彎了彎唇角,把手機關機放好,拆了個蒸汽眼罩閉目養神,她一睡就這麼睡著了,機翼巨大的轟鳴聲帶著碩大的機身穿越了藍天。

摘下蒸汽眼罩的時候,夏以桐感覺自己睡了得有兩個小時了,她甩了甩還沒完全清醒的腦袋,打了個哈欠,問道︰“幾點了現在?”

方茴看了一眼手表,道︰“三點零五,還有一個小時降落。”

原來才睡了一個小時不到,這脖子怎麼感覺那麼酸呢?夏以桐抬手去揉後頸,剛摸到第一下,方茴的手已經自覺地伸過來幫她按摩著,夏以桐舒服得哼哼了一聲。

坐在她前面的前面的人腦袋動了動。

方茴一邊給她按摩一邊低聲道︰“有個熟人也在這趟航班上,剛剛你睡著了,她想和你打招呼來著。”

“誰啊?”

“你粉絲。”

“啊?”

夏以桐不需要再往下問了,因為那個熟人兼粉絲已經朝她走了過來︰“夏、夏老師,你好。”

四年過去了,有的人還是保持著鮮明到一聽她說話就立刻知道是誰的特征,比如說現在夏以桐眼前的岑溪。夏以桐招呼道︰“你好啊。”

岑溪穿著一件淺黃色的羊絨衫,成熟端莊,和她的美貌十分相配。就是這個見了夏以桐就結結巴巴的毛病一直沒改了,一說話就破功,再好的形象也弄得不倫不類。

岑溪在兩年前是當紅小花,現在則是小花中演技最好的,不,應該說是中花了,她比夏以桐還大上兩歲,這兩年歲數上來了,過了這個年就正好三十了。她走的路線和夏以桐大同小異,先小熒幕造人氣,再轉型大熒幕刷逼格,只是她的資源遠沒有陸飲冰工作室來得雄厚,拍的第一部影片因為製片方和導演鬧矛盾,中間出了一系列的問題,最終反響平平,第二部才小露頭角,去年入圍了金像獎的最佳女配角,雖然沒有獲獎,但是讓圈裡不少人都記住了她那張臉,對將來的發展很有幫助。於是在今年,她又接了一部電影。還是配角,但是資源比先前的好很多,導演編劇配置都是一流的,而女主角則是前年金烏獎最佳女主角的獲得者。

忘了說了,那部電影的女主角就是夏以桐。

岑溪手裡端著杯咖啡,就倚在夏以桐座位邊上跟她聊天。

夏以桐問道︰“你怎麼現在才進組?”

岑溪道︰“有個節,目沒,沒錄完,和導演,打了招呼,晚到幾天,你呢?”

也不是全然沒變化,結巴好像好了一點兒,回頭想一下剛剛岑溪叫她的時候隻重復了一個“夏”字。她呢?夏以桐當然不會實話告訴她,語焉不詳道︰“有點事兒。”

“好的。”岑溪沒有追問,望著夏以桐的眼楮裡亮晶晶的,仿佛有星星在裡面。明明兩個人在同一個圈子裡,這一年以來夏以桐其實還很活躍,經常出現在新聞頭條和各種片場和活動力,但是岑溪愣是沒見到過她一次,這次見到了,自然要多看一會兒。

她樂意看,夏以桐不一定也樂意,倒不是覺得她冒犯自己什麼,她和岑溪的關系比普通朋友稍微好一點,微信聊起天挺有話說,自然也談不上冒犯。主要是因為……乾站著實在是太傻了,岑溪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嗎?

假如岑溪能夠聽到夏以桐此刻的心聲,一定會說︰在愛豆面前還要什麼形象,不存在的!

在娛樂圈裡面能夠像她這麼真性情的人不多了,所以夏以桐對岑溪多了一分寬容,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了,朋友兼未來幾個月的同事,聊會兒天就聊會兒天吧。

她朝方茴使了個眼色,方茴會意地朝岑溪本來的作為走去,夏以桐指指身邊的空位,道︰“坐這兒說吧。”

“謝謝夏老師。”岑溪坐下來,總算不那麼氛圍奇怪了。

夏以桐今天心情還不錯,笑道︰“你這句怎麼不結巴了?”

岑溪︰“我、我、我……”

“慢點說慢點說。”夏以桐手往下壓了壓,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其實,我不是,結巴。”岑溪說。她和夏以桐面對面講話的機會屈指可數,這大概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我就是,見你,緊張就,就結巴。”

“我知道,所以讓你慢點說,我們現在又不趕時間。”

“好的。”

看她的樣子也不大像能主動找到話題的,夏以桐索性先挑起話頭道︰“我聽謝導說她對你這個角色的演繹很滿意。”

“哪有,謬贊了。”

科學證明有效的斷句能夠掩蓋結巴。

兩個人磕磕絆絆地聊起了劇本,岑溪在戲裡和夏以桐的對手戲還挺多的,飾演一個女警官,但是不是偉光正的人物,也不是警局裡的“花瓶”——化著精致的妝擺弄幾下花拳繡腿,而是個貨真價實的打女。

岑溪的動作戲很漂亮,眼神非常凌厲,早在幾年前的《盛世》夏以桐就已經領教過了,但是在片場親身體驗還是頭一遭。

岑溪從小學習跳舞,身段舒展,和夏以桐這種半路出家跳舞的不一樣,但是夏以桐去練過武,兩人各有千秋各有所長。

後來有一場打戲,導演讓武指臨時改了動作,不但改了動作,原先劇本上寫好的通通棄之不用了,重來。岑溪用科班的路子,技術流,一招一式打得好看又有力,不流於形式;夏以桐則是穩準狠拳拳到肉的打法,道上混出來的匪氣十足。

兩個截然不同的美人,細腰長腿,如果是一般的導演,就會把它拍成觀賞性多於戰鬥性的場景。打鬥麼?要兩個不要命的爺們凶狠地照著對方互毆才有感覺。但那是一般的導演,夏以桐劇組的導演不會那麼做,不就是搏命嗎,還沒幾個人真的能夠拍出來女人搏命的時候打鬥是什麼樣的,他覺得自己能,就在她看到這兩個火花十足的女演員之後。

最後展現在鏡頭裡是什麼樣子夏以桐不知道,她和岑溪的這場戲拍了整整五天才過,有一部分是鏡頭也很長的原因,而且都是近身搏擊,每一個動作都要做到絕對準確,連貫且不能出現一絲偏差。

那五天,夏以桐每天收工回去都是讓方茴給她在身上先抹上藥酒把淤青揉開再貼跌打損傷貼,第二天接著上。陸飲冰那邊,當然是要瞞著的,雖然她挺想要親親抱抱的,但是陸飲冰不在她跟前,還是別讓她白白擔心一場了。

岑溪一拳頭砸得夏以桐手臂脫臼,卡巴一聲令人牙酸的響動,夏以桐隨之一刀捅進了岑溪的肩膀,她睜著一雙猩紅的眼楮,嘴裡全是血,單手用力地將刀刃在骨肉中旋轉著。

岑溪悶哼一聲。

“卡。”導演說。

岑溪和夏以桐一起看過去,導演在她們倆幾近崩潰的目光裡終於發了慈悲︰“過。”

兩人一起癱在地上,彼此的助理把人撿走了,導演讓她倆先回酒店休息,放一天假,當作辛苦這麼多天的獎勵。

一天假期?

夏以桐第一個想法就是她能不能回去看陸飲冰,但是考慮了來回的路程,還是算了,一天來回太趕了。轉念又想到,她回不去,陸飲冰能不能過來呢?

最近似乎沒聽她說有什麼通告,按理說還在她的休息期內,要不要打電話叫她過來看自己。上次分開的時候不是說要來探班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在卸妝的過程中思考著這個問題,最終決定不想那麼多了,如果陸飲冰有空就叫她過來,明天還能去遠一點的地方玩玩,不然平白浪費了一天假期。

夏以桐摸出手機,走到沒人的角落,找到陸飲冰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陸老師你這兩天有空嗎?是這樣的,明天我有一天假期,你有空過來嗎?”

“這能算心有靈犀嗎?”陸飲冰在電話那頭笑道。

“什麼?”

“我剛下飛機,在去你們片場的出租車上。”陸飲冰壓了壓額前的帽子,望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道,“你派個人接我?還是你親自來。”

“我親……那我派方茴去接你。”夏以桐邊說話邊急步往片場外走,“你現在到哪兒了,發個定位給我。”

她走得太快,沒注意面前,和一個人撞在了一起。

“不好意思。”夏以桐匆匆道歉,連頭都顧不上抬一下,錯身離開了。

岑溪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肩膀,輕輕地“嘶”了一聲,雖然說刀子是假的血也是假的,但是原先留下的傷還是挺疼的,再這麼撞這一下簡直疼得要升天。

夏老師身上不疼的嗎?自己好歹也是這麼大個人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照理來說不會比她輕松似的,怎麼跟沒事人似的,她那麼急著是要去哪裡?

岑溪和她的助理回了賓館,晚上八九點的時候去找夏以桐討論劇本,敲門對方一直不在。發了微信過去,夏以桐好久才回復了一條——【出去玩了。】

岑溪——【那你今晚還回來住嗎?】

夏以桐——【不回去了。】

岑溪——【好的。】

夏以桐回了個賣萌的表情包,宣告著這場聊天的結束。

把手機扔在床頭櫃上,岑溪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唉,好不容易明天有一天休息時間,還想約夏以桐出去走走,散散心。要是她不想出去的話,她們也可以聊劇本聊人生啊,還有八卦,她和陸飲冰的八卦到底是不是真的?岑溪和其他人一樣保持著高度的疑惑。

都泡湯了。

她把被子扯過來,一把蒙在自己頭上。

“啊!”

與此同時,在數裡之外的一棟高級住宅,夏以桐也在床上,只不過她是跪著的。陸飲冰手裡拿著一條嶄新的皮帶,帶出來的風聲勁勁,這樣的場景,總是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太健康的畫面。

陸飲冰啪的一皮帶抽到地上︰“長本事了啊你,第一天騙我說導演編劇請吃飯討論劇情,第二天騙我說突然對戲有了全新的理解需要冥想入定,第三天又說是收工太晚了沒空說話想睡覺,第四天什麼來著,我要是不來的話,你就不打算把身上的淤青告訴我是嗎?”

夏以桐說︰“我錯了。”

陸飲冰道︰“你現在整個人都是我的,事無巨細都得向我稟報,你別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雞毛蒜皮都要說。”

並沒有貧也不打算貧的夏以桐︰“……”

誰貧了,當誰都是她麼。

陸飲冰道︰“說話。”

夏以桐低頭︰“我錯了。”

陸飲冰又是一皮帶,啪的一聲抽在了地上︰“說好聽的!”

夏以桐抬起眼簾,看著她︰“我愛你,想吻你。”

陸飲冰的爸爸給妻女置房,買遍全國各地,夏以桐這回拍的是都市戲,在這個城市自然有陸飲冰的房產,還不止一套。酒店裡人多眼雜,在那裡不如這裡清淨,方茴被派去接陸飲冰,夏以桐則單獨前往這個小區,兩人之後再匯合的。

進了屋當然就是小別勝新婚親親抱抱摸摸,陸飲冰上來一個熊抱,夏以桐立即咬住了下唇,動作略顯僵硬地抱住了她。

陸飲冰多精的人啊,又是和夏以桐再熟悉不過的親密愛人,粗俗的諸如脫褲子就怎麼怎麼樣的話就不說了,反正就那麼一瞬間的僵硬,陸飲冰已經推開了她︰“怎麼了?”

“沒怎麼啊。”夏以桐發揮自己的影后演技,強裝無事發生過。

陸飲冰猛地出手,一巴掌拍在了她胳膊上。

夏以桐疼得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她那隻手,這五天天天被岑溪摧殘,陸飲冰再一下狠手,當即快只有出氣沒進氣的了,坐在椅子上歇著,立即道︰“我錯了。事情是這樣的,我最近在和岑溪拍對手戲,導演要求玩命地打……”

陸飲冰不顧夏以桐的阻撓把她衣服扒了,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越檢查越上火,最後眼圈都紅了,她自己怎麼樣都行,就是看不了夏以桐因為演戲弄得遍體鱗傷。

夏以桐看見她心疼的眼神,比身上的藤更讓她受不了。她就是知道陸飲冰會這樣,所以才不告訴她,沒想到還是讓她知道了。怪自己,一有假期就想著要跟對方見面,完全忘了她一身的淤青沒地方藏。但就算她沒讓陸飲冰來,按照陸飲冰先前所說,她已經打算過來給她一個驚喜了,被發現是必然的事情。

在心裡幽幽地嘆了口氣,夏以桐接受者陸飲冰又心疼又生氣的拷問。

於是就有了剛才那一幕。

“我愛你,想吻你。”夏以桐說,模樣有點委屈。

從進門到現在,她除了手臂挨了一巴掌外,一點甜頭都沒嘗到。

夏以桐說︰“我還沒吃晚飯。”

陸飲冰沉默了幾秒鐘,把皮帶扔了,撲到床上,避開夏以桐身上的傷,把夏以桐小心翼翼地壓在身下,輕輕地吻上了對方的嘴唇。

唇瓣相貼,輕碾廝磨,雙龍戲水,藕斷絲連。

一段短促的輕喘過後,陸飲冰再次吻了吻夏以桐的唇,手從床頭櫃上抽了張紙巾擦著她脖子到頸間的口津,柔聲問︰“晚飯想吃什麼?”

“吃你。”夏以桐一仰下巴,叼住了她的食指含進嘴裡,喉嚨上下滾動。

“說正經的。”陸飲冰心尖一顫,慌忙把手指抽了出來,等食指周圍脫離了口腔濕熱的溫度,又油然而生出一股失落來。

“我就是在說正經的。”夏以桐再度仰頭,去找她的手指。

陸飲冰豈會讓她再得逞,伸指彈了彈夏以桐的腦門,夏以桐吃痛,不敢再造次了,一雙大眼楮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我不餓。”

“不吃飯也得吃點水果,晚上餓肚子難受。”

“這裡有水果嗎?”夏以桐問。

陸飲冰︰“……”

這一句還真問倒了陸飲冰,這棟房子因為她偶爾會過來住幾天,所以請了阿姨定期打掃衛生,方便她隨時入住,但是水果這樣的東西肯定是不會有的。

她不死心地去了客廳,夏以桐跟著她走了出來,陸飲冰更加不死心地拉開了冰箱門,忽然,她的臉色變了,喜出望外道︰“我要給阿姨加工資,她居然真的買了水果放著。”

夏以桐也笑了,然而卻並不是在笑有水果吃了。她不緊不慢地走到了冰箱門前,往裡看,果然空無一物。

這時候夏以桐也可以說放個嘲諷說“拙劣的演技”了,但是為了防止不被家暴,她決定還是積點口德,把自己嘴巴縫上。

家裡比陸飲冰的褲兜還乾淨,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放在櫥櫃裡的保質期較長的方便麵、掛面。要不下個面?這個提議在夏以桐提出來的時候就被陸飲冰一票否決了。

陸飲冰︰“不行,家裡什麼菜都沒有,下面條也要弄點青菜、五花肉、豆角、蔥蒜這些吧。出去吃,要不然叫外賣。”

“都這麼晚了,等吃完回來都幾點了。”夏以桐難得這麼堅持道,“就在家吃吧,我隨便泡包面吃。”

“不行。”

“行。”

陸飲冰︰“我說不行就不行,我叫隔壁的五星酒店送一桌外賣來。”

夏以桐哎呦哎呦地叫起來。

陸飲冰一個沖過去,失色道︰“怎麼了怎麼了?”

夏以桐順勢摟住她脖子,人往後仰,整個人的體重都懸掛在陸飲冰身上,陸飲冰怕把摔了,連忙找個椅子給她坐著。

夏以桐虛弱狀半靠在椅子上,斷斷續續道︰“讓……我……吃……方……便……面……”

陸飲冰︰“……”

夏以桐繼續哀聲道︰“再……不……吃……面……我……要……死……了……”

陸飲冰又是一掌——輕輕地拍在了她的臉上,接近於撫摸,終於拿她沒辦法,無奈地進了廚房︰“吃吃吃,我去給你燒開水泡,行不行?”

夏以桐緩緩地點了一下頭,臉滾桌子︰“少……放……調……味……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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