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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窮》第61章番外二:工作
入了秋,燕市被層層楓紅染透,蕭瑟西風一吹,葉子抖了三抖,嘩啦啦卷得四處都是。

  童淮靠在車窗邊,半睜著眼皮瞅著外面,穿著件高領毛衣,蜷得像只受冷的家貓。等了會兒,去上廁所的新助理兼司機才從廁所回來,一個勁地道著歉,開車駛離機場。

  連軸轉了三天,只睡了不到六個小時,就算精力再好,童淮也感覺自己要歇火了,見人一來,也不撐著了,歪頭就睡死過去。

  新來的小助理連開車都不太平穩,停車時猛地一個剎車,童淮腦袋嘭地磕窗上,睜眼又聽到一串欲哭無淚忙不迭的道歉聲。

  “……”童淮緩緩睜開眼,“腦袋給你磕空白了。我接下來的工作是什麼?”

  助理大氣也不敢喘:“在汀淮影視基地給一位明星拍組廣告宣傳照,然後最近的工作就結束了。”

  童淮揉著腦門,眄他一眼,懶懶地點頭。

  助理不太清楚童淮的背景,趕緊吹彩虹屁試圖刷回印象分:“您太厲害了,才畢業三年就把攝影工作室開得這麼大,那個明星最近很火呢。”

  童淮眨眨酸澀的眼睛,感覺恢復得差不多了,朝他勾勾手指:“想知道訣竅嗎?”

  助理頓時心潮澎湃,期待地湊近。

  童淮壓低聲音:“家裡有礦。”

  助理:“…………”

  燕市有兩大影視基地,兩人來的這個隸屬汀淮娛樂,經紀影視綜藝一體,是這幾年新崛起的公司,背景很深,收購了原公司後,很快以雷霆手段救活了原本要死不活的破公司,變成棵搖錢樹,培養出不少流量小鮮肉和一個影后級別的人物。

  童淮今天要拍的那個小鮮肉也是這個公司的。

  正好對方資產雄厚,擁有自己的影視基地,設施場地樣樣齊全,不用另擇。

  大學時期,童淮對所謂繼承家產沒什麼興趣,加入攝影社團後,一發不可收拾,大三時在童敬遠和薛庭的支持下,拉人組建了個攝影工作室,嘗試著把作品發到微博——當初因為演唱會那件事關注他的人只多不少,擁有良好的粉絲基礎,沒花多少功夫就漸漸有了名氣。

  童敬遠也不逼他,打算以後找個靠譜的職業經理人來輔助他打理家裡的生意。

  再說,還有薛庭在。

  童淮來得有點早,到的時候,攝影棚裡還沒人。

  負責人知道他的身份,趕緊過來接待,態度很謙卑恭敬,陪著他坐著聊了會兒,接到個工作電話,無奈地打了個手勢,出去接聽。

  童淮有點渴了,又不想喝水,小助理一心想給老闆刷好感,立刻尋摸出去,給童淮找熱牛奶。

  攝影棚裡只剩下童淮,冷冷清清的。

  他支著手肘,懶洋洋地摸出手機看消息。

  微信置頂群裡冒出兩條消息,童敬遠囑咐他記得穿秋褲,薛庭問他現在在哪兒。

  前一陣童淮突發奇想,拉著團隊大江南北地走了一趟,還深入西藏半個月,兩人已經倆月沒見了。

  上飛機前,他跟薛庭說了今天回來,不過得先來影視基地拍個片。

  他選擇性忽略老童強烈要求穿秋褲的消息,點進薛庭的私聊回消息。

  -不直很卷:在影視基地,晚上回家洗香香等老公哦[親親]

  -婷婷:……

  童淮惡劣地調戲了薛庭一把,聽到推門聲,收起手機抬眸一瞅。進門的是個模樣標誌的年輕人,神色有些端不住的倨傲,身後跟著個助理似的人物。

  對方進來四下看了看,皺了下眉,朝童淮揚揚下巴:“你過來。”

  童淮:“?”

  他隱約猜出了這人是誰,瞇眼打量著他,慢悠悠地走過去:“您有事?”

  “你是這兒的員工?”對方邊說話,也邊瞅著他。

  童淮對吃穿的要求不高,穿得低調,況且之前出去亂跑,什麼輕便穿什麼,看不出名牌的影子,聞言笑了笑:“是。”

  “你知道大老闆什麼時候過來嗎?”

  童淮懵了下:“啊?”

  “大老闆,”年輕人不太耐煩,“今天說要過來,你們這邊沒通知嗎?”

  童淮滿頭霧水:“我不知道,你問這個乾嘛?”

  後面的助理不滿探頭:“哎,你對我們李哥怎麼說話的?放尊重點。”

  “哦,李哥,”童淮確認了,這就是今天他要拍的那個小鮮肉,“這個我真不知道,要不我給您問問?”

  李哥覺得他還挺識相,頷首:“行。”

  童淮還犯著困,一困心情就不好,似笑非笑地瞅他一眼,重新摸出手機,撥通薛庭的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褪去曾經少年的最後一絲青澀,屬於真正的成熟男人的嗓音低沉響在耳邊:“淮崽?”

 這麼多年了,童淮還是吃不住他在自己耳邊說話,耳根有點麻麻的,連忙咳咳兩聲,假裝正經:“大老闆,請問您今天什麼時候到影視基地?”

  還能直接跟大老闆說話?

  李哥和助理霎時對他另眼相看。

  汀淮娛樂的老闆名下不止這家公司,公司這幾年賺得盆滿缽滿,似乎也不是他主要管理的那個,除了年終,一般很少見大老闆出現在公司裡。

  多半藝人都沒見過傳聞裡的大老闆,只知道很年輕很英俊。

  年輕英俊又多金。

  就不可避免地讓人心動了。

  “……”薛庭默了一瞬,猜到他可能又在玩什麼遊戲,平靜地接話:“十分鐘後到。”

  童淮戲癮還在,恭恭敬敬的:“好的大老闆,您路上小心,我在這邊等著您。”

  李哥和助理豎著耳朵聽著,又是一驚:看著穿得普普通通的,原來是大老闆的私人助理?

  見童淮掛斷電話,兩人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和藹地請他一起坐下。

  童淮也不推辭,悠哉哉地坐好,笑瞇瞇的:“大老闆大概十分鐘後到。”

  李哥支使助理去給他倒杯水,斟酌著問:“這位小哥,你在大老闆身邊多久了?”

  誒,這個問題新奇。

  童淮心裡一琢磨,唏噓道:“快九年了。”

  老人啊這是!

  李哥的態度更嚴謹了,​​說話又好聽不少,東拉西扯地聊了會兒,忽然壓低聲音:“那哥,您知道大老闆有什麼特殊的喜好嗎?”

  會在床上逼我叫他哥哥爸爸算嗎?

  叫聲婷婷就能啟動腹黑模式算嗎?

  童淮心裡叨咕,他工作這麼幾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哪能不知道這人真實的意圖,笑意更深了,跟他打馬虎眼:“哪方面?”

  “就比如……”李哥的聲音更低了,“大老闆身邊,都是什麼類型?”

  “身邊的什麼?”

  李哥知道他在裝不懂,堅持不懈:“就是,大老闆包過的,都是什麼類型?”

  童淮心想我去你媽的,面上維持著客服式假笑:“沒有呢親親,大老闆不找情人的呢。”

  “……”李哥被他這不陰不陽的語調搞得愣了半晌,一點兒也不信,“那你知道大老闆喜歡哪種類型嗎?”

  童淮幽幽盯著他,安靜半晌,忽然開口:“小時候我家裡窮得揭不開鍋,喜歡攝影但是爸爸供不起,砸鍋賣鐵給我買了台卡片相機,後來我找了個男朋友,賣血給我換了台佳能。”

  李哥沒跟上他的節奏,不知道怎麼就跳到了勵志頻道與自曝性向上,懵了下,微微動容:“你還挺不容易……”

  童淮看了眼時間,見差不多十分鐘了,呲牙露出個笑:“哦,上面那些都是騙你的,其實我是個富二代,你腳下這個影視基地是我男朋友的,你今天拍的廣告宣傳照廣告方是我爸。”

  助理:“……”

  李哥:“…………”

  攝影棚內凝結著詭異的氣氛,門邊傳來零散的腳步聲與說話聲,童淮一抬眼,就瞅見當前那人熟悉的高大身影。

  他欣然朝門邊招了招手:“嗨,大老闆。”

  李哥:“……”

  李哥已經凌亂得說不出話了,懵逼地看著童淮。

  童淮拍拍他的肩:“在我面前,意圖勾引我男朋友,朋友,你很囂張嘛。”

  李哥感覺世界在搖搖欲墜。

  “年紀輕輕的,別總想著走歪路子。”童淮拍拍手,腳步輕快地迎過去。

  薛庭淡淡掃了眼僵硬著背對著他的兩人:“在玩什麼?”

  童淮神色一肅:“模擬員工。”

  薛庭揉了揉他有些亂的頭毛,眼底含著點笑意。

  童淮大學畢業才勉強蹭到一米八,跟薛庭還是有一截身高差距,總懷疑是薛庭怕他赶超,老摸他頭把他給摸矮了,非常不爽地拍開他的手:“你又招蜂引蝶了。”

  薛庭瞥了眼那邊依舊背對著他們、不敢轉回身的倆人,心下了悟。

  剛巧負責人跟端著熱牛奶的攝影助理一起回來了,見到薛庭,連忙招呼:“大老闆,您怎麼過來了?”

  趁著人多,小鮮肉趕緊就著這個機會尿遁。

  童淮喝完奶,那邊就傳來消息,說是下樓梯時摔倒了去醫院,今天不拍了。

  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被童淮拍了。

  這些年童淮和薛庭也不是沒吵過架起過爭執,但從沒空隙讓人趁虛而入,他也不擔憂,活兒沒了正好回家補覺。

  負責人很有眼色,拉著小助理先溜一步,兩人並肩慢悠悠往停車場走。

  童淮幽幽道:“庭哥,被人惦記著獻身的感覺爽嗎?我也想體驗體驗。”

  薛庭冷靜回應:“有我還不夠嗎?”

  童淮沒忍住,搭著他的肩噗地笑出聲,沒想到他會接這茬儿。

  拐了個角,前方迎面走來個個子很高的男人,一雙桃花眼看著燦漫多情,前些年挑染的銀髮又染成了灰藍色,放其他人身上可能會有點非主流,放到他身上就莫名的和諧又好看。

  童淮想起這茬就鬱悶。

  當年決定跟薛庭考一所大學後,他就卸載了微博和其他視頻應用,沒再關注沈霽,心無旁騖地埋頭苦讀,去春遊時,許星洲把沈霽帶上車,他都沒認出來。

  雖然現在也沒什麼感覺了,但總歸是個遺憾。

沈霽腳步一停,給兩人打了個招呼:“薛總,童先生。”

  雙方關係多少也算得上是朋友,寒暄了幾句,不遠處有人喊了沈霽一聲,童淮往那邊瞟了眼:“傅先生也來了啊,拍新戲?沈哥去吧,我們也要回家了。”

  沈霽笑笑朝他點頭,錯身而過。

  過了這一茬,童淮又琢磨了下。

  兩個月離開前,他主動跟薛庭下了軍令狀,保證一個月就回家。

  沒想到行程拖了又拖,足足拖了一個月。

  昨晚視頻時,薛庭面色毫無波瀾,眼神卻已經很恐怖了,活像想咬他兩口。

  他懷疑自己今晚會死在床上。

  思考完畢,童淮決定先發製人,打擊薛庭的氣焰,沿著之前的話題繼續發作:“我不在的日子,有多少那樣的小鮮肉想勾搭你?給我報備得明明白白的!”

  薛庭很誠實:“不知道。”

  他很少去社交場合,那些人別說惦念,見都見不到他一眼。

  “好啊你,居然不知道,”童淮卡了下,沒打擊成人,一通氣勢弱了八成,開始胡言亂語,“反正你被人惦記你要反思,不能老那麼引人注目,你看看,要是今天我不在,你是不是要被那個小明星騙得暈頭轉向了?”

  薛庭不跟他扯自己就是因為他才過來的,謙虛地低頭請教:“嗯,想怎麼懲罰我?”

  童淮:“……”

  童淮狐疑地湊近他瞅:“你今天這麼好說話?”

  薛庭神色坦然:“對你,我一直很好說話。”

  也不知道他是把工作推了,還是提前完成了今天的工作,不准備回公司,司機也提前走了,他開車帶童淮回家。

  兩人畢業後在燕市定居,一直住在一起。

  童淮舒舒服服地在車上瞇了會兒,醒來時,車子已經停在家里地下的停車場裡好一會兒了。

  薛庭托腮望著他,神色莫測。

  他伸了個懶腰,納悶地看了眼薛庭,睡夠了腦子清醒,奇怪地問:“對了,你今天怎麼換寶馬了?不開我送你的那輛卡宴了?”

  那輛卡宴是童淮賺了錢後,攢了兩年的錢給薛庭買的,不是很貴,但薛庭很喜歡,每天上下班都開那輛車。

  童敬遠有點酸溜溜的,隔年童淮又攢錢買了輛更貴的送過去。

  “也沒什麼,”薛庭風輕雲淡,“就是今早出門前想起件往事。”

  童淮茫然地看他。

  “還記得嗎?”薛庭沖他微微一笑,“不努力努力把自行車換寶馬的話,以後對象會在寶馬里哭的。”

  童淮:“…………”

  操,這一記洛陽鏟。

  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薛庭居然還記得一清二楚。

  瞅著逐漸逼近、神色危險的薛庭,童淮慢慢往後縮了縮,咽了口唾沫:“婷婷……庭哥,哥哥!那什麼,我當初有眼不識泰山……”

  話音未落,他就被放倒在了放平的車座上,薛庭一手撐在他頭邊,親了親他的唇角,神色溫和:“哭。”

  童淮:“……”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

  童淮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尖削的下頷,討好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喉結:“不哭可以嗎?”

  薛庭呼吸一頓,咬著他的下唇吻上去,火熱的唇舌交纏到一起,發出細微的滋滋水聲。地下停車庫裡靜悄悄的,車內的空間太小,那點聲音就愈加顯得刺耳,童淮感受到一絲懲罰意味,幾乎呼吸不過來,仰脖喘了喘:“怎麼跟要吃人似的……”

  薛庭其實不重欲,但他很喜歡與童淮纏綿、耳鬢廝磨,喜歡看童淮因為他而被慾望折磨到崩潰的樣子,手從毛衣底下伸進去,掐著那把細腰,遲來地回了一句:“不行。”

  童淮還以為親夠了就好了,聽到這句回答,昏昏沉沉的神思一清,趕緊想爬下去,然而卻晚了一步,他的力氣敵不過薛庭,被輕而易舉按到車座上,安全帶咔嚓一聲——綁住了他的上半身。

  童淮是真的想哭了:“庭哥,要不你躺下來我自己動吧。”

  薛庭充耳不聞,他做事總是很認真,仔仔細細地扒了童淮的衣褲,從櫃子裡拿出兩條紅絲帶。

  車內開著空調,即使如此,皮膚暴露到空氣中,童淮還是打了個顫。

  紅絲帶將他的同邊的手腳繫住,嬌生慣養出的一身雪白細嫩的皮肉與紅色的絲帶紅白分明,童淮張口想說話,結果嘴裡也被塞了團東西,唔唔說不出話,淚濛濛地望著此刻看著有點變態的薛庭。

  薛庭輕輕撫了撫他的腿側,欣賞著這幅美景,嘴角勾了勾:“淮崽,很適合你。”

  童淮想踹他,偏偏腿又動不了。

  薛庭揉捏著他的後頸親了親他,大大分開他的腿,做了會兒擴張,硬挺的器官慢慢頂了進去。

  童淮剛成年就被他上了,到現在做的次數數都數不清,熟悉彼此的身體,繃緊的腰一下軟塌下去,從喉嚨裡發出陣細哼,喘息很重。

  這些年童淮東奔西跑,代他看了許多景色,常常不在家。

  薛庭放他去跑,任由他撒野,但童淮安安分分待在他身邊才是他心裡的願望。

  “還亂跑嗎?”薛庭按著他薄薄的小腹,深深頂撞進去。童淮顫了顫,使勁搖頭,微痛的脹滿感積壓著下身,闊別兩月的快感與刺激順著尾椎爬上來,他大腦空白著,感覺整個人都被薛庭輕而易舉掌控著,包括他的慾望。

 薛庭並沒有因為他的乖巧放過他,按著他深重地頂弄了會兒,看他想說話,拿開他嘴裡的東西,俯身往他:“想說什麼?”

  童淮眼眶紅紅的,要哭不哭的,吸了吸鼻子,委屈得不行:“你都不親我……”

  薛庭的神色很溫和,依言吻上他的唇,動作輕柔,身下的動作卻堪稱粗暴,他捏住童淮下頷,嗓音低沉:“有感覺了?”

  童淮被他的東西頂得太深,幾乎每一下都擦到敏感點,細細哼哼地叫得自己都害臊,迷迷糊糊地回:“你進來我就有感覺了……”

  這小孩兒有時候坦誠得過分,薛庭盯著他像是要把他吃了。

  童淮被他弄得又舒服又難受,很想抱著他:“把我放開,難受。”

  “又嬌氣了?”薛庭拂開他的額發,在他濕紅的唇上又印上一吻,把絲帶和安全帶一起解開。

  童淮能動作了,雙腿下意識夾了夾,感覺埋在身體裡的東西好像又硬脹了幾分,感覺自己真要活不過今晚了:“輕、輕點……”

  等薛庭輕了點,他又不滿:“重一點。”

  床上也是個祖宗。

  薛庭給他氣笑了,擰了他胸口一把,這下不慣著他了,把他翻過去跪趴著,掐著那把細腰,每一下都撞得又兇又狠,抽插時細微的水聲不絕。

  童淮整個人都要給他弄瘋了,神智幾乎要被撞散,崩潰地手腳並用地往下爬,又被拽回來狠狠插進去,整個人一抖,白皙的膚色上泛著層桃紅。

  第一次結束,童淮覺得自己去了半條命。

  被鴿了一個月的男人不好惹,他懷疑自己今天真會給他操哭了。

  薛庭抽離出去,他蜷在他懷裡,感受著有什麼溫涼的東西順著後穴流了出去,並了併腿,錘了他一下,埋怨:“……你要怎麼跟司機說啊?”

  這要怎麼清理啊。

  薛庭愛不夠似的在他頸側啄吻著,聞言不咸不淡道:“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

  察覺到某根危險地抵在股間的東西重新甦醒,蠢蠢欲動,充滿了威脅感,童淮趕緊討好地親回去:“哥哥,我想睡覺了。”

  薛庭靠著車窗,將他抱在懷裡,不緊不慢地掐著他的腰將他提起來:“乖,哥哥在跟你睡覺。”

  猝不及防的深度讓童淮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他果然哭了,俊秀的臉依舊如少年時那般,淚水順著雪白的臉頰淌下來,漂亮得過分,哭得像個小孩,也哭得很好看。

  越哭薛庭越過分。

  他熱愛童淮真誠的笑,也喜歡見到他在他面前、只展現給他的獨有表情。

  “淮崽,”薛庭親了親他的耳側,哄騙他,“想跟我結婚嗎?”

  童淮給快感折磨得軟得不行,摟著他的脖子,模模糊糊聽到他問了聲什麼,想也不想就點了頭,一顫一顫的,打了個哭嗝:“哥哥,好了嗎?”

  薛庭沉默一瞬,翻身將他壓到身下:“真想停下來就別這麼叫。”

  一切結束時,天色已經擦黑。

  童淮累得要死,長長的眼睫低低蓋著,沒力氣跟薛庭叫板了。

  乘電梯回到地面,他被薛庭輕鬆抱著走進屋,哼哼唧唧把毛茸茸的腦袋往他頸窩裡拱:“婷婷,晚上想吃你做的菜,什麼都行。”

  薛庭低頭用下頷蹭了蹭他的發尖,心情不錯,千依百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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