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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計劃[穿書]》第84章
從很久以前, 蕭霽寧就覺得京淵的心,就是深海底的針, 根本不可能打撈得上來, 所以旁人很難猜到他在想什麽。

 而現在,這個想法在蕭霽寧心裡也沒變過。

 不僅如此,他還覺得京淵變壞了。

 否則京淵昨晚為什麽要說那麽多曖昧的話攪亂他的心緒, 偏偏還說的不清不楚,讓他無法確定京淵對他到底是不是那個意思。

 蕭霽寧有些患得患失,就怕他當真之後,京淵卻告訴他,他喜歡的那個人不是他。

 這個人可真是壞。

 蕭霽寧蹙著抿唇如此想道。

 入了夜後, 當穆奎端著一碗小銀耳湯走進西殿,想讓蕭霽寧的吃些宵夜時, 蕭霽寧忽然想起今日穆奎還沒問他要要不要翻牌子呢。

 雖然以往他能翻的牌子也就兩枚, 不過現在蕭霽寧正是需要見見他這兩位“夫人”的時刻,畢竟他想問問阮佳人和譚清萱,喜歡上和自己是同一個性別的人是種怎樣的感受,可是今夜穆奎怎麽不呈綠頭牌上來了?

 所以在穆奎放下銀耳湯後, 蕭霽寧就問他:“今夜你怎麽沒帶綠頭牌過來?”

 誰知他話音一落,穆奎也愣了下, 隨後反問他道:“皇上, 今晚您要去哪位娘娘那裡坐坐嗎?”

 蕭霽寧想了想,說:“去皇后那裡坐坐吧。”

 “可是今夜皇上您不是約了京將軍嗎?”穆奎更疑惑了,“所以奴婢才沒帶綠頭牌過來。”

 蕭霽寧裝傻:“朕說過這樣的話嗎?”

 “說過。”穆奎告訴他, “您說今夜就等著見京將軍,然後好好治治他的罪。”

 蕭霽寧:“……”

 是他現在心臟了,聽什麽都是髒的嗎?怎麽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從穆奎嘴裡說出來就像是變了個意思呢?

 “這話明明是他說的。”蕭霽寧趕緊糾正穆奎話裡的問題,“而且是他要見朕,不是朕要見他。”

 穆奎嘿嘿笑了兩聲,說:“皇上您這不是記得的嘛。”

 蕭霽寧聞言不禁挑高了眉梢,佯裝生氣地瞪了穆奎一眼:“穆奎,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都敢調侃朕了。”

 “奴婢哪敢啊。”穆奎趕緊低頭躬身認錯,不過下一句,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自己憋了一天的問題,“皇上,您和京將軍是怎麽了嗎?”

 “沒什麽啊,我和他能有什麽?”蕭霽寧立刻矢口否認,然而字字句句卻帶著欲蓋彌彰的意味。

 所以穆奎道:“可若是真的沒什麽,那您為什麽要躲著京將軍呢?”

 “我躲著他了嗎?”這種事蕭霽寧更不可能承認了,然而一開口卻直接暴露了自己——他一緊張就會忘記自稱“朕”的這毛病現在不止京淵知道,連穆奎都知道了。

 穆奎也沒拆穿他,但還是問蕭霽寧道:“您沒躲嗎?以前您不是讓奴婢特地去找京將軍的夜值表,然後尋著京將軍當值的時候去禦花園散步的嗎?”

 蕭霽寧現在聽穆奎重提自己當初乾的傻事,簡直就像是當眾被處刑似的羞恥,磕磕巴巴道:“穆奎,你、你……”

 穆奎立馬打了自己的嘴巴一巴掌,然後低頭認錯道:“哎呀,是奴婢說錯話了,請皇上恕罪。”

 如果穆奎唇角沒有帶著笑,他這認錯倒是可以顯得更誠懇一些。

 其實穆奎並不知道蕭霽寧和京淵之間發生了什麽,但他的確發現蕭霽寧是在避著京淵的,他今晚這樣說,是想不論京淵和蕭霽寧之間出了什麽事,都希望他們能夠和好。

 雖然不想承認,可蕭霽寧如今所有平安和寧靜的日子,都是建立在京淵在他身邊護著他的基礎上的。

 所以不論如何穆奎都必須保證京淵還能繼續這樣護著蕭霽寧,因為只有這樣,蕭霽寧的帝位才能坐的穩當,就算日後被四皇子、五皇子東山再起逼下帝位,只要京淵在,蕭霽寧也能性命無虞,故今夜穆奎才會幫著京淵而說出這麽些話。

 而蕭霽寧哪能讓自己坐實“在躲著京淵”這個“汙名”?

 “朕沒有躲著京將軍,朕只是怕這幾日都留宿在賢妃那裡冷落了皇后。”蕭霽寧開始為自己照各種理由開脫,“既然今夜約了京將軍相見,那朕便去見他吧。”

 說完這話,蕭霽寧就立馬起身讓宮人準備帝輦,他要去禦花園散步。

 穆奎跟在他身後但笑不語,也沒去提醒蕭霽寧其實要見京將軍的話完全是可以待在養心殿召見他的,沒必要特地跑去禦花園,畢竟沒人聽過和大臣們談正經事是在禦花園裡一邊夜遊散步一邊談的。

 現在蕭霽寧跑到禦花園去見人,不就更像是特地安排的“偶遇”了嗎?

 蕭霽寧說走就走,可是他剛走到禦花園南院門的時候就後悔了。

 因為他其實記得京淵白日裡和他說的話,且記得一字不差——京淵當時說的是:“那微臣今夜就等著陛下來見微臣了。”

 聽聽,是:來見。

 換成來尋、來找、或是召見不好嗎?

 這京淵說哪個詞不好,偏偏要說來見?就好像他多麽期待著見到京淵似的。

 而且蕭霽寧現在也反應過來了,他是可以待在養心殿裡召見京淵的,現在他自己跑到了禦花園這邊,不就恰好坐實了“來見”二字嗎?

 京淵果然是個大逆不道的人!

 蕭霽寧蹙眉氣鼓鼓地想著。

 可現在蕭霽寧都走到禦花園門口了,這回去也不是,進去也不是,而京淵也在這時“恰好”巡視到了南院門,一見蕭霽寧的帝輦在這,便立刻朝著蕭霽寧的方向走來。

 而後整衣半跪在帝輦前,低頭沉身道:“微臣京淵,參加陛下。”

 蕭霽寧一邊從帝輦上下來,一邊道:“起身吧。”

 可直到他走到京淵身前,蕭霽寧還是沒見到京淵起身。

 京淵只是抬起了頭,邃深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這個距離之下,京淵只要再往前一些便可以碰到他的腿面,明明京淵此刻在他面前的姿態應該是極其恭謙的,可蕭霽寧不知為何卻感覺他們周圍的氣氛旖旎曖昧得過分。

 蕭霽寧眉頭雖是蹙著的,可他耳廓卻悄悄染上了層薄紅,連聲音裡都帶著一股在不自知的緊張:“京將軍,你為何還不起身?”

 京淵聞言勾唇笑了笑,從地上起來了,但他卻又開始睜眼說瞎話道:“方才陛下離微臣有些遠,微臣沒聽到皇上在說什麽。”

 蕭霽寧:“?”

 不可能聽不見啊,他又不是在講悄悄話,京淵武功還那麽好,五感敏銳超於常人,怎麽可能聽不見?

 結果下一刻,京淵就趁起身時能和蕭霽寧齊身的那一刹,壓低了嗓音,用只有他們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道:“所以陛下待會可以離微臣近一些嗎?”

 我剛剛說那麽大聲你聽不見,現在你說話這麽小聲我就聽得到了嗎?

 所以蕭霽寧假裝沒聽見京淵說了些什麽,負手走在前面,挺直身板姿態倨傲道:“京將軍,今日晨間你攔下帝輦,說是要朕治你大逆不道的罪,現在你倒是說說,你有些什麽罪?”

 京淵又嗤笑一聲,微微頷首,倨傲放肆的模樣不比蕭霽寧弱:“微臣的罪可多了,不過今夜微臣只打算先認三條。”

 蕭霽寧聞言不禁樂了:這不僅是他第一次見人認錯態度如此囂張,還是第一次見人認罪打算先隻認三條的。

 “這麽說,京將軍您日後還有許多罪要接著認?”蕭霽寧被京淵給氣笑了,微微側身睨了一眼京淵,便揚起尖細的下巴和他說,“行,那你就說說你要認的三條的罪吧。”

 蕭霽寧全然沒有發現,他們就快走到花園的一個拐道處,而在經過那裡時,離遠的宮人是看不到他和京淵的動作的。

 而京淵聞言則垂下了眼眸,彎唇道:“微臣罪一,是在早朝百官朝陛下行禮之時沒有低頭躬身,直視聖顏。”

 謔,是了,確有其事。

 還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蕭霽寧記仇,今早的事他沒忘呢。

 所以他蹙眉點頭,嚴肅教育京淵道:“對,你是真的開始放肆了,都怪朕平日對你太過放縱。”

 誰知京淵下一句話卻把蕭霽寧弄得更不好意思了:“微臣罪二,則是微臣昨夜,故意表露了微臣覬覦陛下的不軌之心,惹得皇上愛海生波,春心蕩漾,還對微臣想入非非。”

 蕭霽寧聞言驀地停下腳步,轉過身睜大眼睛望著京淵,又是震驚又是羞惱,臉蛋也不知是赧紅還是氣紅的,指著京淵一句話都說不出,結結巴巴的還差點咬到舌頭:“京淵!你、你……”

 什麽叫做愛海生波?

 什麽叫做春心蕩漾?

 京淵到底是從哪學來這些黃詞浪句的啊?而且到底是誰對誰想入非非?

 “我沒有對你想入非非!是你自己心思不純!”蕭霽寧急得趕忙否認,他真的半點帶顏色的思想都沒有過,京淵怎麽可以這樣汙蔑他?

 “對,是微臣心思不純。”誰知京淵沒否認,不僅承認了蕭霽寧的話,還笑著上前一步,讓蕭霽寧抬起的指尖能夠觸碰到他的胸膛,“也是微臣開始放肆了。”

 “因為微臣罪三,則是今夜要將這不軌之心,付之行動。”

 這句話從京淵口中說出的那一刹,他便直接握著蕭霽寧抵著他胸膛那隻手的手腕,就勢將少年往自己的懷裡一扯,而後俯身低頭吻了下去。

 蕭霽寧甚至都來不及反應,等他回過神來後就只能嗅到鼻間縈繞的獨屬於京淵的凜冽氣息,和聽到他沙啞的低語:“而這一切,都怪陛下對微臣的放縱。”

 作者有話要說: 京淵:滿京城甩鍋還沒誰贏過我。

 寧寧:你這是認罪嗎?你這是饞我的身子,你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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