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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計劃[穿書]》第114章
“可我還是不像一個皇帝。”蕭霽寧聽著京淵的話, 眨了眨眼睛,看似羞赧地低下頭, 也還笑了, 可聲音裡就是帶著一點難過,“我以前覺得,我沒有一件事是做得好的, 你這樣誇我,像是在哄我開心。”

 京淵知道的,蕭霽寧的性子或許是不適合做皇帝的。

 雲鴻帝幾個兒子裡,唯一適合做皇帝,其實都不是七皇子, 而是前太子——七皇子太過正直剛毅,不肯妥協, 他更適合為將, 也不適合皇帝。

 僅有從小被當做儲君培養的前太子,才是按照天下人心中所想的培育的出現儲君。

 只可惜,前太子最後輸給了自己的內心。

 而蕭霽寧呢?他天性隨性散漫,也沒有什麽遠大抱負, 若是沒有他、七皇子、八皇子,甚至是皇后一黨的擁護, 蕭霽寧很難在這個帝位上坐的長久。

 可是不適合, 並不代表著蕭霽寧不能做好一個皇帝。

 他方才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全然用來哄蕭霽寧的,從登基至今,蕭霽寧在這個位置上做的每一件事不說是最好的, 卻都是無可挑剔,無可指摘的。

 京淵一開始只是想把天下最好的東西獻給蕭霽寧,這其中也有他別的私心在,可是這七日的生辰宴裡,蕭霽寧面對外邦使臣,即便沒有他,沒有七皇子或是八皇子的幫助,沒有任何人的提醒,他都能做的那樣好。

 這就證明,他是可以做好一個皇帝的。

 “就算你不像,但你已經是皇帝了。”京淵將蕭霽寧抱住,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道,“你不像的,也只是以前的皇帝們。”

 “你受封天命,載入大蕭史冊,萬載光陰輪回過後,就算大蕭滅國,史冊也會記下,你就是大蕭的第七個皇帝。”

 京淵的話徐徐傳入蕭霽寧耳中,蕭霽寧雖然把頭埋在京淵的頸側還是不肯抬起,但攥著京淵衣袖的手指卻已經放松下來了。

 許久,他才有些委屈地和京淵說:“可是當皇帝好累,還有那麽多人每日都想著怎麽謀害朕。”

 “陛下今日不是還和阿史那克說了嗎?”京淵笑他道,“微臣會幫你報仇的。”

 蕭霽寧忽地將頭抬了起來,對京淵說:“你幫我報仇,那我也已經死了,乾脆你做皇帝好了。”

 京淵沒有接蕭霽寧的話,他雙目一眨不眨,盯著蕭霽寧看了許久,像是在看蕭霽寧是在和他開玩笑,還是有別的什麽意思。

 然而蕭霽寧並沒有和京淵開玩笑。

 他今日問這個問題,也並不是說覺得做皇帝累或是別的什麽,而是蕭霽寧漸漸覺得,京淵以後大概不會做皇帝了——除非他死。

 京淵若不再爭奪帝位,那他也就得好好考慮,接下來到底要怎樣做,才能保證大蕭的長治久安,蕭霽寧覺得他就算不能開創一個盛世,可他也奪走了京淵的“位置”,讓大蕭永遠也無法迎來那個在京淵通知下強盛的帝國,所以他起碼不能讓大蕭毀在他的手裡。

 他現在要的,只是京淵的一句話。

 而正如蕭霽寧所猜測的那樣,京淵沉默片刻,最後堅聲地吐出三個字:“我不做。”

 “我不會做皇帝,除非你死。”京淵緩緩撫著蕭霽寧的臉,但他與蕭霽寧說話的語氣並不嚴肅,反而很輕柔,“但我永遠也不會讓你死在我前面。”

 雖說這個答案蕭霽寧已經猜到了,可是當他真正聽到這些話從京淵嘴裡說出來時,蕭霽寧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他長歎一聲,問京淵道:“為什麽不做啊?做皇帝那麽好,天底下什麽都能擁有。”

 “我想擁有的,已經有了。”京淵放開蕭霽寧,望著他挑眉道,“其他的微臣別無所求。”

 蕭霽寧立馬又改口了:“做皇帝好累,你肯定是想偷懶所以不做,把差事都扔給我做。”

 京淵聞言隻越發覺得好笑了,帝位這個東西天底下不知多少人趨之若鶩,到了他和蕭霽寧這裡,卻像是個什麽燙手山芋似的,誰也不想要。

 不過京淵還是耐心地和蕭霽寧說道:“我不會偷懶的,你可以偷懶,你有什麽不想做的,不願意做的,都可以扔給我,讓我來幫你做。”

 “我想讓你做皇帝,是因為這是天底下最珍貴的位置,旁人欺負你,我護著你,旁人想殺你,我會先殺了他;在這個位置上,你想要這世間的任何寶物,我都可以跋山涉水,萬裡追尋,為你找來心願之物;你想要這世間哪一座城,我都願意為你披甲率騎,讓那片土地可以被你踩在腳下;我要讓這世間每一個人,包括我,都對你俯首稱臣。”

 “這樣做皇帝,你就不累了,不比你做個王爺高興嗎?”

 京淵說完這些話後,蕭霽寧便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了,他只是怔怔地望著京淵。

 蕭霽寧記得,他第一見京淵時,就覺得京淵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他以為像京淵這樣最後能坐上皇位的人,一定是疏冷淡漠不近人情的,可京淵卻比任何人都愛笑。

 雖說他的笑容不帶一絲溫度,可那也是笑的。

 以前他覺得京淵外冷內熱,是他的錯覺,但現在蕭霽寧終於懂了——那的確不是他的錯覺。

 京淵有著一顆無比誠摯的滾燙真心,而這顆真心,現在被京淵親手放到了他的手中。

 許久之後,蕭霽寧才問京淵說:“那你呢?”

 京淵沒有立刻回答蕭霽寧的問題,他俯身把蕭霽寧抱起放進被子裡,又為他拉緊被子,才緩緩說:“你高興,我就高興了。”

 蕭霽寧被裹的嚴嚴實實,一絲風都吹不進來,只有一雙睜得大大的杏眼還在望著他。

 京淵看著他這樣子,忽地挑了挑眉梢,屈指輕輕彈了下蕭霽寧腦門:“這話就是哄你開心的了。”

 蕭霽寧抬手揉著腦門,佯裝生氣:“原來不是真心話!”

 “不是說累了嗎?累了就睡覺吧。”京淵又把蕭霽寧的手塞回被窩裡,在他看不出一點紅痕的額頭親了下,“等中秋的時候,我帶你出宮玩。”

 蕭霽寧閉上眼睛,唇角卻是帶著彎起的:“希望這話不要是京將軍哄人的話了。”

 京淵也笑了笑,但沒再說什麽,為蕭霽寧放下紗帳後便離開寢殿,在宮中巡視。

 一月後,蕭霽寧將原本的賢妃封為貴妃,畢竟生辰宴的時候,他在外邦使者之前就是這般說的。

 而譚清萱被封為貴妃,一開始最高興的人其實是太后。

 以前譚清萱是賢妃, “賢妃”這一封號在四妃之中,算是比較好的了,可與貴妃依舊是不能比的——貴妃,貴妃,重在一個妃字。

 世人不是常說,皇后雖然不一定會是皇帝最心愛的女人,但貴妃一定會是嗎?且貴妃與四妃最大的不同,便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分皇后掌管后宮的權利。

 太后本以為自己一手拉拔起來的譚清萱,終於有了用武之地,雖說譚清萱前些日子叛逆了些,可畢竟還是與皇后不對付。

 因此在生辰宴結束後,純太后便比誰都要期待著譚清萱被冊封為貴妃。

 誰知等了大半個月還沒等到,太后都有些等不及,在蕭霽寧日常去給她請安時聊天的話語裡都明著暗著催促蕭霽寧趕緊給譚清萱封貴妃。

 被催促的多了,蕭霽寧便遂了純太后的願。

 更叫純太后驚喜的是,在貴妃大典結束後,阮佳人還無比大方地給譚清萱放了些權,從此后宮從明面上來看,便是以譚清萱、純太后為首的一黨,和以阮佳人為首的另外一黨。

 小蛋那裡,將阮佳人的黨派稱為南山黨,譚清萱這一脈是西湖黨,還有另外一黨,則是以珍太妃為首的東海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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