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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洗白計劃[穿書]》第116章
“啊?”席書愣了下, 下意識道,“可是京將軍讓奴婢代您付錢。”

 “付錢當然還是你付呀, 只是讓你把銀錢袋給朕而已。”蕭霽寧一邊說著, 一邊從袖兜裡套了個小錢袋出來,遞給席書道,“等會付錢, 你就用這裡頭的銀子付。”

 “哦哦好。”席書到手還沒揣熱乎的京將軍的銀錢袋,就這樣飛到了蕭霽寧的手裡。

 路上,席書悄悄打開蕭霽寧的錢袋看了一眼,裡面有著不少碎銀,一整塊的銀錠也有, 錢的總數是比京將軍的錢袋少些,但也挺多了, 蕭霽寧若不是要去買玉石珠寶, 或是古玩字畫,這麽多銀錢是足夠蕭霽寧大吃大喝揮霍兩頓的,既然這樣,換錢袋幹嘛呢?

 席書百思不得其解。

 深覺這些大人物的心思, 不是他能夠揣測的。

 蕭霽寧出宮後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徑直朝一品樓走去了。

 滿京城他知道的人流量最大臥虎藏龍之客最多的人就是此處了——乾正事之余, 還能聽聽書。

 但蕭霽寧今日過來這裡還真不是不務正業的, 一品樓這邊的確有很多本屆殿試有名額的學子考生在此處聚集,一來這是全京城最大的酒樓,京淵說了, 連長公主搖光都會來這邊轉轉,更何況是別人呢?二來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蕭霽寧覺得新的說書先生馮雨生是個人才,如若可以,他很想將這樣的人才收入麾下。

 不過今日蕭霽寧剛到一品樓,便聽說馮雨生這些日子暫時不會講書了,因為殿試將近,他願將展示才德的機會讓與當屆考生。馮雨生這些日子只是偶爾會來一品樓坐坐,還不是來講書的,是過來吃個飯或是看看當屆考生的書詩畫字的比試,而今日蕭霽寧過來,看到也是當屆考生的比試大會。

 今日比試主題是:字。

 蕭霽寧到時比試還沒開始,但一品樓烏烏泱泱的已經圍了不少人,別說是雅間,就是大廳裡的座位都已經被人預定完了,蕭霽寧是有錢都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坐。

 就在蕭霽寧和席書被人擠來擠去的時候,一品樓門口忽地又傳來一陣騷動,眾人又你擠我我擠你的讓出一條路,蕭霽寧被人擠到樓道那,也因禍得福能夠站得高些了。

 他往門口騷動處看去,一眼就看向了京淵那張他日日夜夜都能瞧見的臉。

 京淵也似有所感,一抬眸便對上了蕭霽寧的雙目,但京淵只是看了蕭霽寧一瞬,便挪開了目光,看向一品樓跑堂六子,六子是熟悉京淵的,瞧見京淵過來便立馬迎到他面前,恭敬道:“京公子,您今日怎麽有空過來了?”

 “也許久沒來了。”京淵扯了下唇角,“今日是什麽日子啊,人看著比往日多不少。”

 六子趕忙回答京淵的問題道:“這不是快到殿試了嗎?進京的考生今日大部分都過來了,準備一會比字呢。”

 京淵點點頭,道:“比字?這倒是稀奇,我想看看。”

 “那您還是坐一字號雅間嗎?您的雅間除了您,沒人在的。”六子在京淵面前十足的恭敬,就像宮裡頭的人對蕭霽寧一樣。

 京淵嗤道:“對,就那吧。”

 京淵三言兩語就得到了蕭霽寧現下怎麽也得不到的一品樓座位,他在樓梯邊看著京淵“大搖大擺”地從自己身側走過,徑直上了二樓,叔舒舒服服的坐在雅間裡喝茶看戲。

 席書不敢摻和這神仙打架,更何況蕭霽寧出宮前囑咐過他,若無必要,不要開口說話——太監和尋常男子的聲音還是有些不同,有見識的人一句話便能聽出。

 而身邊能跟著太監的男人,非王即帝,如此一來蕭霽寧的身份就藏不住了,所以席書就裝啞巴,站在蕭霽寧身邊護著他不被人擠倒。

 蕭霽寧沉默了半晌,感慨道:“好羨慕啊,有錢有勢真是好。”

 聽著蕭霽寧這話,席書差點忍不住問蕭霽寧:難道大蕭最有錢有勢的人,不該是您嗎?

 不過席書沒出聲,他們身邊另外一位也被擠到樓腳處的男子聽了蕭霽寧的感慨,笑了一聲也道:“有錢有勢雖好,可這若是建立在蔑視皇權的基礎上,那便不好了。”

 這人……是在說京淵過於狂悖,不把皇帝放在眼裡的嗎?

 說實話,滿京城蕭霽寧還沒見到過一個敢說京淵或是京家壞話的人,所以那人話音剛落,蕭霽寧便不禁轉頭朝他望去。

 這一轉頭探看,蕭霽寧就發現方才說話的那男子身量頎長,削瘦高挑,眉目清秀,皮膚白皙,穿著一身藍邊白底的襴衫,能穿這樣衣裳的人,大多是學子,所以這人便是這一屆來參加的殿試的考生?

 那人察覺到了蕭霽寧看他的眼神,不知為何忽地臉紅了些,隨後低下頭和蕭霽寧說:“抱歉,鄙人方才語無遮攔,是否打擾到公子了?”

 “沒有,你沒有打擾到我。”蕭霽寧現下對這人很有興趣,“但是你可知你我剛剛議論那人,是什麽身份?”

 襴衫男子望了眼蕭霽寧,點頭道:“我知道的,他是京家京淵,京少將軍。”

 原來是知道京淵的身份啊,聽襴衫男子這麽說,蕭霽寧更加慶幸自己沒和京淵一起出宮,連這名不見經傳的學子都知道京淵的身份,而在襴衫男子口中敢“蔑視皇權”的京淵對他肯定不會這樣傲慢的,滿京城唯一能見京淵的低頭的僅有一人,他要是和京淵一起出來,身份哪裡藏得住?

 不過蕭霽寧現在有更在意的事,他好奇地問襴衫男子:“那這位兄弟,你知道既然他的身份,居然還敢那樣說他,不怕他知道了來報復你嗎?”

 襴衫男子搖頭道:“京少將軍不是那樣氣量小的人。”

 不,小兄弟,京少將軍很小氣的。

 但這話他肯定不能在襴衫男子面前說,蕭霽寧聞言腹中疑問更多,這襴衫男子到底是想罵京淵呢,還是想誇他?

 也許是看到了蕭霽寧眼底的疑惑,襴衫男子又是微微赧顏,抿了抿唇說:“京少將軍曾鎮守邊境七年之久,護我大蕭安定,是我最敬佩之人之一。只是人非完人,京少將軍也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而且我方才話裡所指的人,並不只是京少將軍。”

 哇,蕭霽寧聽了襴衫男子的解釋,頓時明白這個人罵的是滿京城不尊敬他這個皇帝的人,此為忠君;而他雖然連帶著京淵一塊罵了,但是他也認可京淵的作為,敬佩邊疆護國的戰士,這是愛國。

 如此忠君愛國的人才,蕭霽寧覺得他必須認識一下。

 “說得好!”於是蕭霽寧立馬順著襴衫男子的話往下誇他,“我也這麽想的,只是我不敢說,如今像公子你這樣敢說的人不多了。”

 “唉。”襴衫男子聞言卻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這算什麽敢說。”

 “我倒覺得公子氣度非凡。”眼看大廳了諸多學子已經開始擺紙潑墨寫字了,而襴衫男子卻還和他一起擠在樓梯上,沒有任何動作,蕭霽寧便問他,“誒這位公子,我看你穿著,應當是本屆殿試考生之一吧,那您為何不與他們比字呢?”

 襴衫男子回答蕭霽寧道:“我的確是本屆殿試考生,不過我就是來看個熱鬧的,參與比試還是算了吧。空有一手好字,做人卻不行的話,那有何用?”

 蕭霽寧還打算從底下字寫得好的人裡選幾個重點觀察呢,聞言不禁道:“不是說字如其人嗎?”

 “不盡然。一個人的秉性如何,還是得朝積月累,仔細觀察後才能斷定。”襴衫男子道,說完他也看向蕭霽寧,“這位公子,您也是來看熱鬧的嗎?”

 蕭霽寧點點頭:“是啊。”

 襴衫男子或許是覺得和蕭霽寧聊得十分投緣,也與他主動搭話道:“我看你衣著布料昂貴精致,想必家中富足,您也找不到位子入座嗎?”

 蕭霽寧歎氣:“有錢,但沒權。”

 席書:“……”

 襴衫男子聞言卻是一副了然的神色,和蕭霽寧一起點了點頭,同樣歎息道:“唉,看來你我都是一樣的難。”

 但剛襴衫男子剛歎完氣,又打起了精神,恭謙地給蕭霽寧作揖道:“不過若非如此,也不會與公子相遇。在下與公子相談甚久,卻還不知道公子姓名。在下師從謝濟門下,姓溫,名榆,敢問公子姓名?”

 謝濟是謝相的本名,意為兼濟天下。

 蕭霽寧沒想到自己出來轉一圈居然能歪打正著的碰到謝相的弟子,下意識問襴衫男子說:“你是謝相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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