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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戀愛補丁(gl)》第35章
膠囊飛行器最大的優勢就是佔地面積小,的確特別適合處於地震帶又不得不蓋高樓的擁擠國家。

 它的體積之小完全可以安裝在每個樓層, 只要留出起降通道, 它就相當於郵輪上的救生筏。

 遇到地震, 別說60層的樓, 即便是600層的超級摩天樓, 想逃立即就能逃。

 已經放棄抵抗的許幼鳶乾脆安安穩穩地任時悅抱著,在度過最初“我這個精神體為了魔鬼身材某個部位似乎多了幾兩肉是不是有點重, 會不會讓她覺得沉”的心理障礙之後,無比方便又充滿未來感的膠囊飛行器吸引了她更多的注意力。

 要說她為什麽能度過心理障礙, 其實非常簡單。

 別說什麽體重了, 精神體已經坦誠相見到不能再坦誠,矯情重量就沒勁了。

 何況羞恥點還是更多在母胎體上吧, 精神體有什麽關系,又不是現實中交鋒。

 膠囊飛行器從外看是一顆漆黑的圓球,完全看不到裡面的構造, 而坐進來之後許幼鳶發現居然是全景感觀,視野非常曠闊, 在高空飛行的過程中, 整個東京盡收眼底。

 飛行器上升的過程是有點老年癡呆,顛簸程度堪比傳說中的拖拉機, 沒想到能量加載完之後不僅抗氣流能力一流,再也沒有顛簸感,甚至幾乎是靜音飛行。

 因為體積小,飛行的模式和傳統飛機完全不同, 在空中能更隨心所欲。

 許幼鳶想不到這種飛行器現實生活中居然已經有了。如果有錢的話她一定要投資。

 “你們打算去哪裡。”森田看著一棟棟高樓倒塌,繁華的東京城在持續的強震下已然變成了一堆廢墟。森田萬分憂慮:

 “我沒辦法再帶著你們了,我要去找我老婆……我前妻。”

 時悅好奇道:“都已經離婚了,你還去找她?”

 森田握著兩片半圓形的操縱杆,想了想,似乎也覺得有點好笑:“是啊,我不該去找她,她看到我未必會開心。可是一想到她可能會遇到危險,我就沒辦法置身事外……就算她討厭也罷,我不想她死。畢竟活著才能繼續討厭吧。”

 這麽慫的森田,此刻看起來居然高大不少。

 時悅默默地從斜後方注視許幼鳶,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的表情,實在有點遺憾。

 許幼鳶也有個前妻,時悅是知道的。

 時悅沒親眼見過這位前妻,不過幾年前曾經在姐姐的朋友圈裡看到過她們一大幫人的合影。

 那時時悅剛上大學,許幼鳶三十出頭精神飽滿,正處於人生的巔峰,也不愛出風頭,朋友合影她坐在最邊上,和前妻擠一塊兒。

 兩個人沒牽手,但手指上同款戒指卻很醒目。

 那對戒指一直刻在時悅的心裡,是她大學時光能夠心無旁騖地學習、創業的重要原因。

 她也很想知道,這位前妻的影子是否還在許幼鳶心裡。

 如果前妻有危險,許幼鳶會不會和森田一樣,願意冒著危險去救她。

 許幼鳶常年玩遊戲,對於幾個遊戲中經常出現的大都市的地形很熟悉。她讓森田將她們送到高尾山,那邊地勢較高四野開闊,是個較好的避難所。

 森田將她們放在電車站附近,迅速離開了。

 她們本來還想要討論下一步該往哪裡走,任務提示彈了出來。

 【系統提示:進入高尾山電車站,乘坐電車抵達高尾山三號站台,即可通關。】

 許幼鳶:“抵達三號站台就通關了?看來電車站裡肯定會發生什麽。電影裡怎麽演的?”

 時悅道:“東京大地震裡根本就沒有出現高尾山,這應該和電影無關,換成另外一個場景了。”

 “是你導入的場景嗎?這個高尾山。”

 時悅很認真地搖頭:“不是。我導入的所有影片中並沒有這座山,而且高尾山也是你選擇的。難道是因為你隨機選擇前往這座山,改變了之後的場景?”

 許幼鳶搖頭:“如果是因為我的隨機選擇導致場景改變的話,高尾山就不能算正確目的地,剛才系統就不會提示要進入高尾山電車站了。我覺得有任務引擎在跟著咱們,任務也是隨機分配,無論我們往哪兒走都有正確的主線在等著咱們。”

 時悅微笑:“也對。選擇和你一塊兒解鎖成就真是個明智的選擇。許幼鳶,和你一起玩遊戲挺有安全感。”

 許幼鳶皺眉,看著她笑道:“我怎麽覺得你最近變得更沒禮貌了?之前還能喊聲姐姐,現在直呼全名了?”

 “都是熟人了,還叫什麽姐姐,而且你名字好聽,我樂意叫。”時悅問,“怎麽,你覺得我這樣稱呼你不舒服麽?”

 “隨便你,你不一直都這麽沒大沒小?我習慣了。”

 兩人跟著任務指示向東走,走了十五分鍾終於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破舊車站。

 電車站似乎已經荒廢了很久,沒有人跡,從遠看去表面鏽跡斑斑,被無數的植物覆蓋,就像很早以前某隻昆蟲蛻變之後留下的空殼。

 許幼鳶手中沒有任何武器,接近這足夠破舊足夠安靜也足夠危險的電車站時有點別扭。

 按照她的經驗,電車站出現兩種可能性最高,一個是考驗操作,一個是要打怪。

 畢竟進入場景時系統提示所有的武器只能在場景裡獲得,也就是說她們需要武器,有怪要打。

 考驗操作的話無非是駕駛電車安全抵達三號站台,就算通關。

 打怪的話更困難,因為她們只有一些外觀加持,根本沒有趁手的武器。

 最頭疼的是既要考驗操作又要打怪。

 提高十二分的警惕沒什麽用,就算危機出現的第一時間能反應過來,恐怕也沒有自保的能力。

 “對,因為暗廂是款約會app,許幼鳶你要記得這點。”時悅在聽完她的疑惑後跟她解答,“它和重塑宇宙這些傳統全息遊戲不同,它是導入場景式的遊戲,一切武器和載具的獲取渠道只有在場景裡。外觀是能提供不同的buff,但很有限,主要功能還是滿足玩家的審美需求。特別是現在暗廂想要往遊戲轉型,新賽季開始了,為了競賽公平,外觀只是外觀,不能對競賽結果產生太大影響。現在一切都不是太專業,我想後期暗廂肯定還要繼續完善。”

 “全息遊戲才幾年,到你這兒成了傳統遊戲了。”

 “這世界變得多快啊,一轉眼也一群小孩叫我阿姨了,許幼鳶,我已經和你是同輩人了。”

 許幼鳶嫌棄地“噫”一聲,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你們這些10後的小崽子們不都特別不喜歡被叫做阿姨?你還挺別致。”

 “當然,我比較成熟。”

 許幼鳶也不拆穿她,兩人走到電車站門口,入口處的兩扇鐵門本來被鐵鎖鎖著,一邊奇怪地扭曲著,一顆大石頭倒在旁邊。

 鐵門上本來生滿了鏽,倒下的那半扇門的鏽被刮掉了好幾道,鐵門應該是被大石頭砸變形的。

 她抬頭看看四周,車站坐落的位置並不複雜,沒有任何可以產生飛石的條件,許幼鳶更納悶了,石頭從哪裡來的?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時悅忽然拉了她一把,這一拽嚇了許幼鳶一跳,還以為有什麽危險,結果時悅的目光盯在石頭下面。

 “怎麽了?”許幼鳶跟著往下看,當她和一張變形的臉上凸出的雙眼相對時,心裡也咯噔一聲:

 “乾!什麽鬼!”

 時悅本來見著個被石頭砸死的人心有余悸,沒想到許幼鳶也害怕,還怕到罵髒話,頓時緩解了很多,笑道:

 “你居然這麽怕。”

 “突然出現這麽個玩意兒誰不怕啊,以前重塑宇宙內測的時候我經常深夜一個人玩,嚇得吱哇亂叫。以我的經驗,害怕的時候叫出來能緩解很多。”

 “是麽,我記下了。”

 “不過……”許幼鳶蹲在屍體身邊,問時悅,“你猜這個NPC為什麽會死在這裡?”

 許幼鳶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立即讓時悅精神緊繃。

 許幼鳶如鷹般的雙眼環視周圍,危機感壓在她們後背,頭皮麻了一圈。

 看來想進入電車站沒這麽簡單,有什麽東西埋伏在這附近,砸死所有妄圖進入電車站的玩家。

 這個場景似乎有些熟悉,是某個電影裡的。

 許幼鳶想的沒有錯。

 龐大的黑影在天空中鋪開之時,許幼鳶和時悅同時抬頭望去,背著強光一隻類似猩猩的怪物吼叫著從高空俯衝,長到不成比例的雙臂舉著一塊大石頭,借落地的巨大慣性用大石頭猛砸許幼鳶和時悅。

 若是沒有穿上增加敏捷的外觀的話,這一砸兩個人必定雙雙死亡。

 碎石和泥沙狂噴在許幼鳶和時悅的後背上,猶如一場強勁的暴風雨,吹得她們一個踉蹌險些站不住。

 “進車站!快!”許幼鳶幾乎是本能地在找方向感,身後的怪物究竟是什麽東西她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推著時悅翻過了鐵門,迅速向車站內狂奔。

 身後的怪物幾乎在四腳著地的同時再一次蹦起,緊追不舍!

 時悅戴著貓耳又有吸血鬼外觀加持,速度極快,卻被那怪物瞬間追上,一掌拍在後背上,掉了3900點血,頭頂的血槽空了一大半。

 “時悅!”

 看見時悅後背鮮血噴濺的時候,許幼鳶這位資深玩家幾乎忘記了這是在遊戲之中,非常逼真的場景感受讓她氣由心起。

 憤怒的當下她更明白,一味逃跑肯定只有死路一條。此時此刻許幼鳶好奇心爆棚,她非常想知道,若是她采取攻擊會怎麽樣?

 就算這把死了還有下一把,她不能白死,起碼要試探一番!

 從後背的背包裡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凶器,擋在那怪物和時悅面前,許幼鳶毫不畏懼雙方力量和體型上的差距,手臂往前一送,凶器插進怪物的小腿上,讓那怪物猛追的動作緩了一緩。

 果然可以攻擊!

 怪物被攻擊之後注意力轉移向許幼鳶,許幼鳶完全不畏懼地仰頭回瞪它。

 這時許幼鳶才看清這是個什麽東西。

 一隻巨型猩猩後背上背著一個竹簍,竹簍裡裝滿了大石頭,每一塊都足以砸爛一個成年人類。這猩猩渾身濃密的黑毛倒豎,一撮撮的毛尖上不時閃著火光,雙眼橫著滋出岩漿,在黑毛的縫隙裡可以隱隱約約看見暗紅色的皮膚。它的身體就是個火山,內部的炙熱隨時都會炸出皮膚。

 看上去就非常暴躁瘋狂,足以讓人恐懼。

 猩猩有六足,雙足站立,雙肩和後背上的四肢分別舉著一顆巨石,頭頂上顯示:竹簍猩猩。

 竹簍猩猩,許幼鳶想起來了!2029年的科幻片《重返地球3》中的角色。它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用石頭砸開人頭後,挖裡面的腦子吃。

 這車站也是《重返地球3》中的場景。

 竹簍猩猩明顯被許幼鳶剛才的攻擊惹惱,兩顆石頭劈頭蓋臉對著她砸下來。

 許幼鳶敏捷一避,巨石擦著她肩頭而過,真的被她躲過,趁機在竹簍猩猩腿上又一擊,節奏把控得非常好。

 許幼鳶來勁了,竹簍猩猩暴怒,雙掌握在一起瘋了一般亂轟,將地面全部轟爛,轟出無數土坑,卻沒有一次能擊中許幼鳶。

 許幼鳶躲閃動作無比輕盈,全程騷走位,看得時悅眼睛都直了。

 此時時悅才看清許幼鳶拿著攻擊竹簍猩猩的武器,居然是她在辦公室裡找出來的裁紙刀。

 裁紙刀肯定無法對竹簍猩猩造成致命的傷害,卻能吸引它的注意力,將主動權握回手中。

 許幼鳶不知道什麽時候繞到竹簍猩猩後背,踩著它的脊柱蹬蹬蹬三步躍到它脖子的高度,對著它看似粗壯的脖子狠狠一刀。

 竹簍猩猩大吼大叫,手臂衝後脖子亂舞,想要將許幼鳶揪出來。

 許幼鳶直接坐在竹簍裡,貼在猩猩後腦杓下方,單手抓著它的黑毛,極力維持著平衡。

 “抓不到我吧?”許幼鳶完全不客氣,對著猩猩的脖子連續五六刀插下去,鮮血將她的手染紅。

 時悅有點看呆,她知道許幼鳶玩兒遊戲挺厲害,沒想到這麽野,拿著一把裁紙刀都敢跑到大怪後背上亂砍。

 “走!”許幼鳶對時悅喊,時悅剩下的血量肯定沒辦法再經受竹簍猩猩再一次攻擊,許幼鳶這是在掩護她,“進車站!”

 時悅很聽話,說讓她跑她就跑,絕不拖後拖。

 許幼鳶又砍了兩刀,裁紙刀徹底報廢。

 竹簍猩猩雙足緊緊扒住地面,上身瘋狂甩動,如同一台超級甩乾機,許幼鳶堅持不住,被甩了出去。

 許幼鳶運氣何其好,甩出去的方向正好衝著車站,直接摔在時悅的腳邊。

 摔在地上的時候她聽見自己慘叫了一聲,眼前閃現出一片血霧,血掉了三分之一。

 時悅迅速將她扶起來,暴走的竹簍猩猩四隻手不斷將竹簍內的大石頭搬出來丟向她們,猶如流星轟炸地球!

 兩人的血量在瘋狂下降!

 車站就在眼前!

 許幼鳶和時悅一個猛撲,摔進了車站內。

 石頭砸在車站入口的四周,幸好這車站小,入口就那麽點大,竹簍猩猩砸來的石頭大部分被擋在外。

 竹簍猩猩依舊在外面丟石頭,並不進來,看來已經逃出了它的攻擊范圍。

 “還以為要掛了……”許幼鳶拖著身子往車站裡面挪,只剩一點兒血皮的她渾身都紅了,看上去有點嚇人,不過不怎麽痛。

 在被攻擊掉血的時候會有一點兒震顫和酥麻感,沒有太多真實的疼痛。

 不過疲累感倒是很明顯,有外觀加持她才能跑得這麽快蹦噠得這麽高,但她此時也是氣喘籲籲,拿裁紙刀砍竹簍猩猩的手也在不停發抖,心跳快得厲害。

 她回頭看著那隻竹簍猩猩,心中澎湃不已。

 這遊戲超出她預料的有趣。

 別說時悅給她五萬了,就算是她搬磚貼五萬進來,她也要玩!也要闖到競賽階段,乾翻別的隊伍,解鎖所有成就!拿第一!

 許幼鳶正要好好感謝時悅為她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回頭一看時悅躺在地上,只剩最後1的血量。

 她渾身都是汗,已經不能動彈了。

 許幼鳶才想起來,剛才兩人往車站裡撲的時候,時悅在她後背推了一把,為她擋住了竹簍猩猩的進攻。

 真不知道是倒霉還是幸運,時悅剩下最後一絲血,沒有死亡就不算失敗,只是沒法動了。

 可是她們的血包給了森田,現在雙手空空。

 許幼鳶跪在時悅身邊,看了車站一整圈,都是破舊的塑料座椅,沒有任何可以藏道具的地方,她倒是想要翻箱倒櫃搜刮一番,可惜沒這機會。

 許幼鳶見時悅躺在那兒只有眼珠子能動彈的模樣實在可憐,偏偏還救不了她。

 “你說,你是一個人留在這兒等著我出去找找看有沒有醫藥包,還是直接重來過?重新來一局的話不會要從上個場景開始吧……”許幼鳶說,“你願意留在這兒等我就眨一下眼睛,重來就眨兩下眼睛。”

 時悅沒眨眼,眼睛瞪得圓圓的,一直盯著許幼鳶的肩膀看。

 許幼鳶已經將背著的包放在地上了,時悅在看什麽?

 許幼鳶疑惑地往後背夠了兩下,忽然想起來,進入遊戲之前時悅給了她一個奶瓶!到了遊戲裡外觀都被隱藏了,她完全忘到南極去了!

 奶瓶可以補血麽?關鍵時刻奶一口?!

 迅速“使用”奶瓶,奶瓶出現在許幼鳶的手中。

 這奶瓶的瓶身真夠大的,許幼鳶手指修長,居然一握只能握住半圈。粉紅色的半透明瓶身和米黃色的奶嘴搭配著,再往時悅的嘴邊一送,意料之外,非常可愛。

 此時不能說不能動更不能拒絕的時悅,有種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無奈。

 這奶瓶她是想要用在許幼鳶身上的,沒想到天有不測風雲,沒逗到許幼鳶,反而讓許幼鳶戲弄了一把……這個自己挖的大坑有點深,一摔摔斷了腿。

 “來,張嘴。”許幼鳶憋著笑,扣著時悅的小下巴往裡捏她的臉蛋,將嘴擠開。

 時悅用眼神表達強烈不滿,許幼鳶完全忽略她,將奶瓶塞到她粉嫩的小嘴裡,噸噸噸給她灌奶。

 一邊灌許幼鳶還一邊錄屏。

 時悅這小皮猴子不是錄她穿著二師兄外觀時打呼嗎?她怎麽能落下風,以後時悅拿出錄屏來嘲諷的時候她也有反擊的武器。

 只不過灌奶似乎沒想象中的那麽爽利,灌一口許幼鳶就覺得自己老一歲,完全像個奶孩子的老媽子……

 時悅的表情還特猙獰,一雙眼睛睜得能吃人。

 許幼鳶:“幹嘛這麽可怕,你欺負我這麽多回,我欺負你一次不行麽?凶什麽。”

 奶瓶可以將血量全部加滿,但有個缺點,就是血回得很慢。

 時悅的血條漸漸往上漲,還是不能動,五官都要飛起來了。

 她盯著的其實不是許幼鳶的臉,而是透過許幼鳶的臉龐,看見了她頭頂正上方天花板上,趴著個女人。

 那女人團著一雙靈巧的團子頭,團子上的翠碧發簪精致耀眼。

 女人看上去二八年華,眉眼描畫卻是成熟濃豔,煞是美麗,一襲青色長裙妖嬈,披帛飄逸。

 她雙掌吸著天花板,姿勢極為詭異,裙擺之下不是腿,而是一根長長的綠皮蛇尾。

 毫不知情的許幼鳶背影映在她黑洞洞的眼睛裡,時悅見那一雙眼珠子裡的瞳孔慢慢變窄,豎成了一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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