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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62章 男主他不是人
閻雲承就在眾人眼神斥責二皇子的情況下, 讓雲王府的幾個小太監將輪椅連人一並抬上了馬車。

 暈倒的巫舟則是老實歪在他懷裡。

 先前兩人就在他面前,閻雲承自然是瞧見二皇子並未碰到巫舟。既然小東西想幫他,他也樂意配合, 滿足小東西的小心思。

 可等上馬車,閻雲承將少年抱起來, 喚了聲,結果,少年並未動彈,不僅如此,原本還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垂了下去, 掉落在了一側。

 閻雲承的臉徹底變了。

 巫舟再醒來時,覺得渾身軟綿無力,還癢癢的,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撓撓,可剛抬起來,就被人握住了掌心,攥緊了,不讓他動彈。巫舟還沒睜開眼, 無意識地掙扎了下,對方力道卻有些大,他沒能掙開。

 巫舟終於意識到不對勁, 眯瞪地睜開眼, 就對上閻雲承坐在床榻邊, 黑漆漆的一雙鳳眸。

 他嚇了一跳, 迅速想坐起身,可剛撐到一半,因為無力,又躺了回去。

 男子無奈地睨他一眼,坐到了他的身後,將人半抱著撐到了身前,摸了摸少年毛茸茸的腦袋,結果試探不出什麽,乾脆手背往下,落在脖頸上,溫度正常,才皺著眉:“可知錯了?”

 巫舟心虛,這會兒清醒些了,也想起來過敏暈倒的那一幕,小心側過頭偷瞄了閻雲承,對上男子陰鬱的鳳眸,才小聲道:“殿下,我真不知道。這要是知道了,誰還能跟自己過不去,隨便過敏玩玩?”

 閻雲承先前被嚇到了,一路回來的時候,也讓目睹這一幕的梁公公嚇壞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殿下這般不淡定,全程將人抱在懷裡,死死的,一雙薄唇抿得死緊,周身都帶著暗沉的氣息。若非不信別的大夫,他那會兒懷疑殿下恨不得直接衝進宮去,讓整個太醫院給少年診治。

 閻雲承當時還真閃過那個念頭,不過理智到底還在。

 少年身份不一般,不能讓信不過的人查看。

 即使是府裡信任的那個老大夫,也是自小就給他檢查身體的,如梁公公一樣,是他母妃生前留下來的心腹。

 全程閻雲承沒讓大夫揭開巫舟臉上的面具,好在這老大夫醫術高明,憑借詢問先前他吃過什麽,以及身上的紅疹還有以及昏迷中還忍不住發癢撓騰的舉動,推測出對方怕是過敏了。

 只是當時他吃了三塊,不確定到底是哪種東西過敏。

 巫舟知道嚇到對方了,先前剛保證過陪著他,這沒幾日就這樣了。

 可他還是擔心,“殿下啊,我這情況……沒別人知道吧?”

 閻雲承以為巫舟是怕自己暴露,倒是直接回了讓他安心:“沒有。”

 巫舟徹底放下心,武繕舟對杏仁過敏的事,只有那麽一次,只要別人不知他突然發病,肯定聯想不到一起去。

 “為何不早說?能耐了,忍到不能忍了,還能順便陷害一把?嗯?”閻雲承一想到這小東西差點將他嚇死,就忍不住將揪起來揍一頓,可又心疼不已。若是先前還不覺得,這次小東西出事,閻雲承才察覺到對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他抱著對方昏迷的身體坐在馬車裡回程的途中,那種再次要失去最親近的人的感覺,鋪天蓋地的下來,就想當初年幼的時候,母妃離開他的時候,那種絕望與無助。

 可那時候,他至少還以為父皇是他的支柱。

 但如今,只剩下這個小東西是能信任,能全身心親近的了……

 如果對方也出事了……

 閻雲承不知自己是怎麽度過的,他的手指幾乎每隔一會兒就落在少年的鼻息間,確定對方還活著。

 後來,確定是過敏,喝不進去藥,還是他一口一口喂進去的。

 直到穩定下來,到如今對方醒來,過了一天一夜,閻雲承都沒合過眼。

 可這些感覺,他都不會告訴這小東西。

 不舍得。

 巫舟還是覺得渾身癢得厲害,在閻雲承懷裡扭來扭去:“殿下,我能不能撓一撓?這太難受了。”

 這已經夠慘了,殿下還握著他手不給動。

 “不可以。大夫說撓了就會留疤,你確定想以後好了之後,一身的疤?”閻雲承故意嚇唬狗子,“本來就一臉毛夠辣眼睛的,若是再弄一身的疤,就不要你了。”

 巫舟:“殿下……”他才不信,可想到那畫面,的確挺慘。

 巫舟老老實實耷拉下腦袋,蔫蔫的:“哦。”

 閻雲承忍不住聲音放柔了:“行了,等下喝點粥,喝了藥之後,我給你塗了藥膏就不癢了。”

 “真的?”巫舟激動起來,“那先塗先塗,我自己塗就行了。”

 雖說大家都是男的,但……全身都塗,怎麽想怎麽奇怪啊。

 閻雲承掃了他一眼:“那晚了,昨晚上就是我幫你塗的。”

 巫舟目瞪口呆:“昨晚上?我睡了多久了?”

 閻雲承:“一天一夜了,如今是你昏迷的第二天的晚上。”

 巫舟:“……”他這一覺還真挺能睡的,怪不得這麽餓……巫舟眼巴巴瞅著閻雲承,“殿下,能不能吃頓好的,只是喝粥,是不是慘了點?”

 “你要忌嘴。”閻雲承想到他這模樣就是貪嘴惹的禍,指腹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面還有不少紅點,聲音低下來,眼神也帶著愧疚:“早知道,你不給你點心吃了。”

 原本是舍不得小東西挨餓,未曾想,那三塊點心,卻讓對方受了苦。

 巫舟心裡一暖,腦袋蹭了過去:“殿下又不知我會過敏,這本就是無法預測的事。殿下別難過了,你這樣,我心裡也不好受。”

 巫舟既暖心卻又愧疚,對方是真心實意關心他的,這種被人真誠地放在心尖尖上的感覺,讓巫舟身心都是暖暖的,卻又抑製不住怕有朝一日若是對方知曉自己一直在騙他……

 即使害他的人不是自己,可這個身體卻是。

 “殿下,巫公子可是醒了?粥與藥已經熬好了。”梁公公掐著老大夫留下的時辰過來的,估摸著這會兒巫公子也該醒了。

 閻雲承斂了神情,額頭抵了抵他的:“下次別嚇唬我了。”

 巫舟舉起手指,發誓:“不會了,下次絕對不敢了。”

 閻雲承這才笑了笑,松開了他的手,讓梁公公進來了。

 梁公公進來後,目不斜視,將粥碗遞到殿下手裡,熱氣騰騰的藥碗則是放到矮幾旁,隨後就退到了屏風後,並不能看清楚屏風內的情景,只能隱約瞧見兩人的影子。

 他這動作很是熟練,像是做過好幾次。

 巫舟本來還內疚的小心臟,一對上那碗黑漆漆的湯藥就蔫吧了:這藥光是聞著都夠苦的,這要是喝了,他覺得自己得幾天吃不下飯。

 所以,等巫舟接過閻雲承遞過來的粥時,本來第一口下去,餓得不行,呼嚕嚕打算直接都倒進嘴裡,可余光一瞥見那藥碗,動作就立刻慢了下來。

 閻雲承本來還沒發現他的小動作,可對方這前後差異太大,他一想,就明白了。

 卻也沒說什麽,他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慢點吃也是好的。

 巫舟剛醒來不能吃的太油膩,梁公公抱過來的是一壇子軟糯的粥,足夠巫舟吃好,又不會太膩味。

 味道是很好,巫舟吃得也滿意,但不管他怎麽磨蹭,也有吃完的時候。

 巫舟等最後一口粥喝完,將粥碗往閻雲承懷裡一塞,就要鑽回錦被裡,“我困了,先繼續睡了。”

 只是腦袋還未完全進去,就被男子給提溜兒了出來。

 巫舟:QAQ

 閻雲承言簡意賅:“喝藥。”

 巫舟望著遞到面前黑漆漆的湯藥,那味道直衝鼻,他本來就是狗子,嗅覺比正常人高出不少,這麽一聞,簡直要撅過去。他實在不想喝,打算裝可憐,耷拉著腦袋,隻抬著眼,毛茸茸的腦袋因為先前睡多了,臉上的毛被壓得平平的,瞧著又辣眼睛又滑稽:“殿下啊,我們打個商量唄。”

 閻雲承直接殘忍拒絕:“不行。”

 巫舟:“…………”

 屏風後的梁公公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掩唇無聲摸了摸鼻子,紋絲不動。

 巫舟不死心,望著那碗湯藥,小心揪著閻雲承的衣袖,搖了搖:“殿下啊,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了?我這身板壯得跟頭牛似的,我們塗藥不吃藥好不好?你看這沒喝過藥不也沒事兒麽?”

 “誰告訴你沒喝過藥的?”閻雲承想到什麽,挑眉看過去。

 巫舟心想,你還騙我,他昏睡了一天一夜,難道還硬灌不成?

 少年直勾勾狐疑控訴的小眼神讓閻雲承想到什麽,眼底掠過笑意:“別鬧,稍後涼了,快喝了。”

 巫舟兩隻爪子抓著錦被的邊緣不撒手:“我不,殿下我真的好了,這藥瞧著就不好喝,我不用喝都能好。”

 閻雲承眯眼:“你若是不喝,我可用先前的辦法喂了。”

 巫舟:“嗯?”先前的辦法,不是吧,殿下我可是你的親親狗子啊,你真的在我睡著的時候殘忍硬灌啊。

 閻雲承眼底的笑意更深:“不是硬灌,是喂。”

 這點還是要強調的。

 巫舟望著閻雲承,不知為何,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屏風後的梁公公聽不下去了,笑道:“巫公子,殿下真的沒硬灌,昨夜藥熬好之後,殿下擔心你擔心的不行,瞧著你沒意識,用湯杓喂了一口都流出來了,殿下就親自喂你喝的。”

 至於怎麽喂,那怎麽想都只剩下一個辦法了。

 巫舟目瞪口呆:大兄弟,你這喂狗子的方法也太嚇人了吧?

 雖說那種時候情有可原,但是……他,狗子,成精的,大兄弟你就沒點心理壓力?

 閻雲承若是平時自然不會,可當時少年那模樣,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對方會不會出事,只要能將人治好,別的自然不會太在意。

 不過倒是還真沒覺得有什麽。

 巫舟被嚇到了,臉紅脖子粗。

 閻雲承瞧著對方濕漉漉羞憤的豆丁眼,再瞧著對方那紅通通的耳朵尖,心情不錯,倒是起了逗弄之心,板著臉,將湯碗端過去:“喏,二選一。自己喝,還是本王……‘喂’你喝。”

 他那個喂字咬得有點重,巫舟差點手一抖,直接將湯碗潑過去了。

 都這樣了,巫舟哪裡還顧得上別的,迅速奪過藥碗,一口飲盡。幾乎是頃刻間,苦澀在口中蔓延開,苦得巫舟一張臉皺巴巴的,本來這模樣就夠怪的,擠成一團,反倒有種詼諧感,閻雲承瞧得很心悅,抬起手,在少年皺成一團的毛茸茸中,分辨出他嘴巴的方向,將原本就準備好的東西塞了過去。

 巫舟本來苦得不行,突然就感覺舌尖一涼,有什麽東西伸了進來。

 舌尖幾乎在碰到的瞬間,甜滋滋的味道蔓延開,迅速衝散了先前的苦澀,巫舟眼睛一亮,迅速咬住了。

 不過等舌忝了下,覺得除了蜜餞的甜味還有別的觸感,他垂眼,發現自己連男子的手指一並咬住了,迅速松開,先前還未褪盡的耳根更紅了:完犢子,他估計在殿下心裡又多添了一條貪吃,連殿下的手都不放過。

 閻雲承在巫舟松開嘴的時候,將手指收了回來。

 指腹上還殘留著少年牙齒磨過的觸感,那感覺絲絲麻麻的,像是一直殘留在上面,他覺得莫名很怪,不動聲色的將五指攏起。

 巫舟怕再丟人,迅速將面具戴上了。

 閻雲承一直沒再開口,巫舟低著頭咬著蜜餞,從左邊鼓到右邊,房間裡明明有三個活人,卻靜得怪異,氣氛也怪怪的。他抬眼偷瞄了男子一眼,發現對方竟是在發呆,他偷偷往一旁蹭了蹭,想躲進錦被裡,被閻雲承發現了,抬眼掃過去:“作甚?”

 巫舟噎了下:“困了。”

 “等塗了藥再睡。”閻雲承看他戴上面具,忽略掉先前湧上指尖的異樣感覺,讓梁公公過來把東西收了,送來了藥膏,就出去了。

 房間如今只剩下兩人,氣氛莫名更怪了。

 巫舟望著閻雲承手裡的藥膏,渾身一哆嗦:這廝不是真的要給他塗吧?

 迅速奪過來:“殿下,我現在醒了,能自己塗了。”

 “又不是沒給你塗過,你慌什麽?”閻雲承皺眉,以為少年嫌棄他手藝不好。

 “誰慌了,殿下啊,好歹我也是成年人了,隱私懂不懂?”少年羞憤,攥著拳頭,可對上閻雲承突然彎起的嘴角,忍不住嘀咕道:“狗子也是有人權的。”

 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先前那種被嫌棄的鬱悶一掃而空,原來是害羞了,心情不錯,“行了,狗子是有人權的,還有狗權,本王還樂得輕松,我就在外間,若是夠不到,就喚一聲。”

 巫舟被那聲狗權氣到了,這人怎麽這麽討厭?

 經過這一遭反倒是與閻雲承之間的那層雖然親昵卻還帶著隔膜,如今因為生病這種隔膜也沒了,他沒大沒小的本性就暴露了:“走吧走吧,殿下你趕緊出去吧,也不怕長針眼。”

 結果,男子已經推著輪椅繞到了屏風後,聞言,回頭,鳳眸底都是笑意:“若真的會長,早些時候也長了好幾次了。”

 巫舟:“…………”他以前到底是怎麽覺得這廝太可憐太慘的,這廝氣起人來真要命。

 人不見了,巫舟才松了口氣,雖說被鬧了兩句,也沒真的生氣。

 反而是那種從身到心都能感受到的關切,讓巫舟竟是覺得原先受不住的癢痛也沒這麽難受了。

 他偷瞄了眼,想著以閻雲承這性子,也沒偷看的癖好。

 迅速解了衣袍,開始老老實實塗抹。

 閻雲承坐在屏風後的輪椅上,隨手在軟榻上撿起一本書卷翻著。

 只是視線卻忍不住朝屏風後看去,剛好看到上面倒映出的影子,很模糊,卻隱約還能分辨出少年脫衣服的動作。

 閻雲承莫名呼吸一窒,很快斂了目光,覺得自己大概是太過關心了,搖搖頭,無奈笑笑,繼續低下頭,很快沉浸在了書裡。

 不過很快,閻雲承突然聽到一聲輕喚。

 閻雲承幾乎是立刻抬眼:“嗯?”

 就對上了少年扒著屏風,探著腦袋,臉上還老老實實戴著面具,因為逆著光,瞧不清楚目光,但聲音卻壓得有點低,大概是閻雲承的目光讓他更加不自在,低咳一聲:“那個殿下啊,能不能給塗個背?”

 巫舟也不想,他本來已經決定好了,死活不能在閻雲承面前再丟人了。

 他塗好了之後,發現自己還是有辦不到的地方。

 後背夠不到。

 他想著還是忍忍吧,不過就是一個後背,不塗也沒事兒。

 可偏偏等他穿上衣服,往那一躺,就感覺到差異了。

 這藥膏要是一般般還好,偏偏效果極佳,他先前還覺得這過敏起了紅點的地方奇癢難忍,塗了之後,就好了,清涼舒坦,簡直身心都愉悅。

 效果好,也就襯托出那沒塗的後背更加難以忍受。

 巫舟躺在那裡忍了不過半柱香,就受不住了,坐在那裡糾結了一番,仔細聽了聽外間,閻雲承似乎整個人都沉浸在書卷裡,壓根沒注意到他這邊。

 巫舟想想大家都是大男人,塗個後背也沒什麽。

 決定之後,巫舟就果斷喊人了,可明明之前也不覺得有什麽,但對上閻雲承看過來的目光,他不知為何,先前兩人之間那種怪異的氛圍又出現了,讓他也有些不自在,可後背實在是太癢了,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

 閻雲承只是一怔愣,隨即回過神,將書卷放到一邊,邊站起身,邊調侃了句:“不是自己能行?”

 “殿下我錯了行了吧,你就別損我了。”他感覺自己這臉都快冒煙了。

 閻雲承沒繼續逗了,萬一逗過了,狗子可要撓人的。

 閻雲承去淨了手,回來擦拭乾淨手,繞過屏風,就看到少年乖巧背對著他坐在床沿邊,大概是無趣了,正仰著頭拽著床幔垂下的流蘇,拽一下,松開手,再繼續拽。

 閻雲承的腳步聲卻慢了下來,少年隻著了裡褲,盤腿坐在那裡,上身的衣服已經褪去了,一頭墨發披散在身後,琉璃燈盞的光打過去,少年白皙的脊背凝脂白玉般,被墨發一襯,黑白分明,愈發顯眼。

 先前閻雲承幫他塗抹後背時並未太過注意,當時太擔心了,生怕少年出事,瞧著少年難受,當時迅速塗了之後,將人一裹,也就專注製服對方的動作,怕他將身上的皮膚給撓破了。

 可如今再瞧,總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閻雲承呼吸都放輕了,一步步走了過去。

 巫舟等的無聊,聽到動靜回過頭,看到閻雲承,松開流蘇,穗子蕩了一下,打在他的面具上,結果,就掛在了面具綁在耳朵上的繩結上。

 巫舟:“……”

 閻雲承大概也沒想到,忍不住笑了聲。

 巫舟覺得自己還能更蠢麽,趕緊拽著穗子就要拉出來,結果穗子尾端繩結就多,他這一拽,反倒是纏得更緊了。

 隨著動作加大一扯,束縛面具的繩結扯到了耳朵,都紅了。

 閻雲承皺眉,加快步子走過去,拽住了少年的手腕,“胡鬧,是這麽扯的麽?也不怕扯破出血了。”

 雖然話這麽說,已經自覺地俯下身,探到少年耳旁,修長的手指循著源頭,很快就將穗子撥開了。

 巫舟卻屏住了呼吸沒敢動,男子冰涼的手指不經意拂過熱乎乎的耳後,他繃緊了身體,偷瞄了男子緊抿的薄唇一眼,更加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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