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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19章 降妖日常
巫舟瞧著慘兮兮的野狼, 嘴一咧,朝著對方笑了笑,然後在野狼蹭的亮起來的狼眸期待下,殘忍無情道:“下去,把自己洗乾淨去!”

 齊琅“呲唔”露著森然的狼牙,可瞧見這人族的小白臉慢悠悠拿起一根骨頭,就要往水裡扔,他迅速躥起身, 一個縱躍撲進了水裡, 撲騰一聲濺起一大團浪花。

 結果,等他追著自己的尾巴在池水繞了一圈,甚至還將腦袋埋進水池裡, 卻根本沒找到先前那根肉骨頭,等他失望地仰起頭, 就看到那根原本朝著池水裡丟的狼骨頭還在那個可惡的小白臉手裡。

 巫舟對上齊琅猩紅的狼眸, 咧嘴一笑, 揮了揮手裡的狼骨頭, “乖乖洗乾淨,等下這都是你的。不洗乾淨了,朕就將這些分給外面的那些宮人……”果然, 巫舟這麽一說, 對某隻狼來言, 跟咬了他一口一樣難受, 立刻露出獠牙, 凶狠地瞪了巫舟一眼,一個猛子重新扎進了池水裡。

 巫舟盤膝坐在池邊,就瞧著偌大的浴池裡不時翻起浪花,等過了一會兒,齊琅再次鑽了出來,卻只是露出一個腦袋,這樣來來回回幾次,等某隻狼重新露出大半個身體,泅動著四肢朝著巫舟這邊劃水過來時,巫舟瞧著那露出的白毛,怔了下。

 他原本以為男主狼先前那樣子灰撲撲髒兮兮的,不是一隻黑狼就是一直灰撲撲的狼,沒想到,竟然是一直渾身毫無雜色的白狼,他眯著眼,瞧著那被水浸透貼在齊琅瘦弱的狼身上的白毛,瞳仁灼亮,原本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也忍不住有些意動:白狼啊,他還沒見過顏色這麽純正的白狼,還真是……讓人想默默觸感啊。

 所以,等齊琅爬上來,精神抖擻地抖了抖渾身的毛灑了巫舟一身水時他也不介意,反而一雙眼直勾勾盯著齊琅,看得齊琅奇怪看這小白臉人族一眼,他那是什麽眼神?

 齊琅通過先前那兩次看出來怕是不聽這人族的話,是不可能吃得上肉骨頭的,就算是這次搶到了,這裡是對方的地盤,吃了這頓就沒下頓了,餓了很久的齊琅,很明白食物的重要性,決定暫時屈服這個人族。

 於是,巫舟就眼睛發亮得瞧著那渾身雪白的狼邁著矯健的四肢朝他走來,那渾身的毛濕漉漉的,不過因為餓得久了,毛發有些稀疏,他甚至能想象到對方養好了之後那蓬松的白毛,毛茸茸的,野性十足倨傲的模樣,心肝一顫,默默吞了吞口水:真的手癢啊。

 齊琅到了巫舟面前,蹲下身,抬起有前肢,“檢查吧,都洗乾淨了。”他當狼這麽久,從沒這麽費心洗過,這人族的小白臉可真麻煩。

 巫舟自然瞧見了,洗得乾乾淨淨的狼,還知道用一旁的皂角搓毛,看來開了靈智之後就是比普通的狼聰明。

 不過……就這麽放過了,以他對男主狼的了解,怕是不會肯讓自己摸了,巫舟又頭一次見到活生生的白狼啊,黑漆漆的瞳仁動了動,突然咧嘴笑了:“還可以,不過……除了塗抹皂角,還需要用花瓣將皮毛洗得香香的。”看齊琅呲牙要吼,巫舟繼續道:“當然了,這一點是朕沒提前與你說過,所以你可以先將這些骨頭吃完,等下朕親自幫你將毛用花瓣熏得香香的。”頓了頓,在某隻狼要拒絕之前,“下一頓給你加餐。”

 已經直起身打算去撲肉骨頭的齊琅,聽到“加餐”兩個字,迅速將腦袋給轉了回來,望著那個女乾詐的人族,經過天人交戰,哼了聲,再次在美食面前低下了他高貴的頭顱:算了,哪隻狼王功成名就之前還沒點屈辱史。

 巫舟得到滿意的答案,揮揮手讓齊琅自行去解決那堆肉骨頭,他則是喊來了宮人,將池水重新換過,撒上了一層花瓣,這才揮退了宮人,脫了外袍,隻著了明黃色的裡衣入了池水,瞧著早就風雲殘卷將那一桶肉骨頭乾掉的齊琅,指了指不遠處單獨放得一盆清水。

 齊琅亮了亮獠牙,舌忝了舌忝爪子的毛,這小白臉果真麻煩。

 可還是老老實實去將爪子重新洗乾淨了,連嘴邊的毛也重新洗乾淨了,這才慢吞吞邁著步子到了池水邊,在那個人族不知為何發光發亮的目光下,重新跳了進去:明明他身上的毛都快幹了,結果還要重新洗一遍,真是的。

 巫舟望著那齊琅一身的白毛,眼睛放光,等齊琅湊近了,迅速湊近了,捏了捏耳朵,齊琅不舒服地抖了抖,警告地噴了他一臉熱氣。

 巫舟也不惱,繞到他身後拍了拍脊背,抹了一把,可惜了,餓得太瘦了,毛也禿了些,摸著手感不好,可頭一次見到白狼的激動,讓他忽略了這點遺憾,特別稀罕的從頭到下摸了摸,只是摸到尾巴的時候,齊琅在水裡轉了一圈,露出獠牙,“你這膽大的人族,你想做什麽?”大概是吃飽了,齊琅有力氣了,終於不為了省力氣只是簡短的發出威脅的聲音,從喉間發出的警告,到了巫舟的耳邊自動轉化成了人語,巫舟聽得一清二楚。

 “來來,朕親自給你抹花瓣,這樣就能洗得香噴噴的了。等會兒朕就讓你上朕的龍榻,那裡鋪著的是蠶絲被,高枕軟臥,別提多舒服了。還是說,你要拒絕朕,睡冷冰冰的地面?”巫舟抓過水面上的花瓣,就像模像樣往狼身上塗,順便摸一把毛,等以後男主狼變成了人,想摸一摸這狼毛就不容易了。

 所以趁著還有三個月,得摸夠本。

 齊琅根本不在意睡哪兒,只要能吃飽就行,可這狡猾的人族萬一發怒不給肉吃……

 想了想,齊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給他搓個狼背了。

 結果,他覺得這小白臉動作太慢,不經意回頭,就看到這人族的皇帝邊往他身上塗花瓣,邊盯著他後背的毛眼睛發光的癡癡笑,笑得齊琅抖了抖,突然想起來以前在森林裡的時候,不少狐狸都被獵走了,剝了皮用皮毛製成狐裘,最招這些人族歡喜的就是稀有的白狐。

 這笑起來陰險狡詐的人族,不會是……想將他養得溜光水滑之後剝皮製狼裘吧?

 齊琅低下頭瞧著自己的白毛,再瞧瞧這個笑得一臉詭異的小白臉……

 猛地一個擺尾,直接躥出水面,跳上池面跑了。

 巫舟本來正摸毛摸的心情大好,結果就看到男主狼回頭奇怪地看他一眼,渾身毛都炸了起來,隨後……就那麽跑了。

 巫舟望著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白狼,皺眉,遺憾地收回還伸著的手,真是小氣,摸一摸怎麽了?朕還能對你一隻狼怎麽著?還是男主呢,連這點犧牲這點隱忍都做不到,以後怎麽當皇帝?

 不過……不愧是男主狼,狼中極品,這手感就是不錯。

 巫舟雖然遺憾,可到底已經摸到手了,慢悠悠沐浴之後,讓宮人進來服侍穿好衣服,這才一身清爽利落地走出了後殿。等到了前殿,一眾宮人跪在那裡瑟瑟發抖,而不遠處的龍榻上,某隻可惡的狼見他的龍榻給弄得濕漉漉的,他身上的毛倒是幹了,可這怎麽睡?

 偏偏身為新帝新晉的“愛狼”,這些宮人顯然不敢做什麽,原本以為會迎來皇上的雷霆之怒,結果,皇上只是走到龍榻前,嫌棄地看了眼,“給朕下來。”

 齊琅奔波了半年,好不容易到了京外不遠處,卻因為誤闖了狩獵場驚了皇帝的馬,因為皇帝的命令被一堆侍衛圍著,最終力竭被擒,他累得渾身狼骨都軟了,此刻躺在這新帝的龍榻上,果然如同他形容的那般舒服,就軟了骨頭,不想動。

 巫舟走過去,地上鋪了羊絨毯,他赤腳走過去,直接抬起來踹了狼屁股一下,“朕再給你一個機會,一個不能聽話的狼,那就只能……”威脅的話巫舟沒說出口,可那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了。

 齊琅拿尾巴掃了一下那人族白生生的腳背,心氣兒不順,想當初一整個山頭的獸都聽他的,結果到了這個地界,獸善被人欺。

 可想想剛剛吃到的那美味的肉骨頭,齊琅只能耷拉著眼,狼眸幽沉地瞥他一眼,夾著尾巴下來了。

 好狼不吃眼前虧,他忍。

 巫舟這才將腳收回來,忍不住在褲子上蹭了蹭,別看這男主狼尾巴都快塗了,毛好就是不一樣,這觸感就是好。

 巫舟居高臨下地站在那裡,甚至沒開口,立刻有宮人重新將龍榻上的錦被都換了下來,等重新松軟蓬松一看就很好躺的時候,巫舟這才滿意地坐了下去。

 低下頭,就看到男主狼蹲在那裡,都有些耷拉頭了,看來是累著了。

 巫舟這才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男主狼立刻躥了上來,蜷著尾巴繞成一個圈,窩在明黃色的錦緞上,白生生的一團,瞧著真是……手癢。

 結果,還沒等巫舟上手,大太監捧著一個托盤過來了,托盤上蓋著一塊布,屈膝到了近前,低著頭不敢往上看:“皇上……不知今晚召哪位娘娘侍寢?”

 巫舟:“…………”

 另一邊本來正打瞌睡的男主狼本來昏昏谷欠睡,一聽到這,抖了抖耳朵,睜開了一隻眼,睨了過去:他這一路半年行來,開了靈智之後聽了不少關於人族的事,自然也知道侍寢就是睡婆娘的意思。

 他們狼妖一生只能有一個配偶,可聽說人族卻不一樣,卻是極為濫情,一個公的能娶好多個母的。

 他手底下的那些狼都是普通的獸,沒有一個能化形的,他是打算以後也找個妖的,不過聽說這小白臉有后宮佳麗三千?就他這小身板,就不怕腰折了?

 巫舟本來正被大太監這一句話震得說不出話來,他差點都忘了,前身雖然不行,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每晚都會召一位后宮的妃子侍寢。

 可他沒雄風自然不可能讓人知道,所以,他將人喊來了,就跪在龍榻前,舉著一托盤的冰給他降溫用,所以,每晚上等召喚了侍寢之後,那些娘娘回去之後都腰酸背痛,可跪了一夜這種丟人的事又不敢說,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咽完了之後,還要在別宮的娘娘過來詢問的時候,裝作一副深的恩寵的模樣。

 這樣一年來竟然還真沒人發現前身就是個不行的,后宮裡這麽多位的娘娘還都是如花似玉的姑娘。

 巫舟本來正想拒絕,可一偏頭,就對上男主狼那往他下三路瞥的目光,再對上男主狼無辜的狼眸,對方那嫌棄的目光無聲勝有聲地很好傳遞了過來。巫舟冷笑一聲:“怎麽的,你狼生空虛寂寞恨了?朕有后宮佳麗三千,而你!還是一隻單身狼,連個母狼都沒有,你有什麽資格嫌棄朕?”

 齊琅:“沒有母狼怎麽了?這是我們狼對待感情認真、負責、忠誠,不像你!你個放蕩的人族!”

 巫舟一口氣沒上來,陰沉著眼:“忠誠?朕怎麽記得你們這些畜生都是直接隨時隨地苟合的?”

 齊琅:“那是別的狼!”他狼中大妖,在沒有遇到另外一隻母狼妖之前,他肯定不會看任何一隻狼一眼!

 巫舟看出他的想法,冷笑一聲:“是嗎?那你這輩子都別想了。”多少年才出一隻狼妖,還母狼妖,你這輩子還是自己過吧。“可惜了,別的狼還有母狼能溫存,就連朕都有,而你……連別的狼都不如!”

 齊琅覺得自己作為狼的尊嚴被踐踏了:“吼!”

 隨著這一聲狼吼,整個寢殿震了震,所有宮人都驚呆了:他們竟然有生之年看到皇上……他在跟一隻狼吵架!而那隻狼顯然還吵輸了!

 巫舟覺得差不多了,揮揮手,“滾滾滾,都給朕滾,還選什麽選?讓這畜生白看朕的現場嗎?”

 眾宮人嚇得一哆嗦,趕緊抖抖抖地出去了。

 等殿門一關,巫舟利用完了某隻狼找到了合理的理由不召妃子侍寢之後,直接一躺,閉眼睡了。

 齊琅蹲在那裡半夜,卻沒等來這狡猾的人族的回應,反而等到對方的小呼嚕:“……”豈有此理!太欺負狼了!

 巫舟不知是不是自己穿來之前沉睡的太久了,還是前身這身體已經有了習慣,等快上朝之前,他自行醒了過來。

 醒來的一瞬間他覺得渾身像是被毛茸茸給籠罩了,那舒服的觸感,他忍不住將整張臉都埋在了裡面蹭了蹭,結果,他蹭一下,觸感就遠離一寸,這樣來回幾次,巫舟直接手臂一緊,直接強勢地將那團毛毛給扯了過來,來個一場埋頭蹭,蹭完了,神清氣爽地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神色複雜的狼眸。

 巫舟眨了下眼,才松開手腳,將懷裡的狼給松開了,望了望白狼脖頸上被他埋頭壓塌了一塊的毛,抬手谷欠蓋彌彰地用手給他攏了攏,結果沒攏好,炸起來一片。

 巫舟對上齊琅更加複雜的狼眸,一本正經哄騙:“你不了解,人族對毛茸茸的獸類都有好感,當然你這種皮毛順滑的,更是能讓人心情好,為了表揚你的聽話。朕決定午膳讓你一起分享朕的禦膳。”

 果然,這傻狼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後半句吸引了,勉強信了,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白毛,英姿颯爽,狼中極品。

 巫舟本來剛想說什麽,突然終於意識到什麽不對,猛地重新看過去,就看到在龍榻上站起來的白狼,身上昨個兒瞧著還稀疏的毛不僅長了,蓬松了,還光澤好了不少,像是一夜之間就恢復了不少原本健康的色澤。

 巫舟咂舌,果然不愧是狼妖,看來先前是餓的了……

 巫舟忍不住手癢地摸了摸手感,不能更好了。於是,他腦海裡自動生成了一個對等好,吃得好、毛就長得好,摸起來手感就好。

 他吞了吞口水,望著白狼那一身,露出一個讓白狼心驚膽戰的笑:“狼啊,今個兒……給你加餐啊。”

 齊琅:“……”人族,你笑得這麽陰險,這加餐莫不是……斷頭飯?

 巫舟既然認定了齊琅以後會當皇帝,所以決定先教會齊琅一些朝堂上的事,等三個月後齊琅能上手了,他就能當個甩手掌櫃了。於是,巫舟早朝的時候,就將齊琅也給帶了過去,金鑾殿上,一國之君竟然如此胡鬧,朝堂大事,對方昏庸到竟然帶著一個畜生過來了,這是來處理朝政的?還是玩樂?

 可新帝就是個昏君,即使有朝臣心裡不滿,看到為首的那幾位大臣不出聲,默許了這種行為,顯然見怪不怪,甚至樂見其成。

 巫舟掩唇打了個哈欠,將往日前身在早朝時的表現,重現的淋漓盡致。

 不過余光卻是瞥了眼朝堂下站得筆直的幾位,將視線收回去,嘴角不動聲色地扯了下:堂堂一個丞相,一個閣老,給他拉仇恨倒是利索,不過,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否則太大,反而會引起懷疑,不如慢慢來。

 巫舟瞧著聽得倒是認真的齊琅,決定回去繼續加餐,不愧是先帝的種,這就是當皇帝的料,聽了這麽久都不會累。

 巫舟在眾朝臣眼裡“渾渾噩噩”過了一個早朝,下了朝之後就回了禦膳堂。

 早膳的時候,巫舟故意當著宮人的面,讓齊琅這個新上任的皇帝身邊的紅人坐在了身邊,喂齊琅一口,就詢問一句朝堂上的事,齊琅這狼雖然蠢了點,可這記性舉一反三的能力的確不錯,不過在別人耳中,只會覺得皇上瘋了,不僅跟一隻狼說朝堂大事,竟然還詢問狼的意見……

 大太監站在身後,耷拉著眼,無聲歎息:怕是大齊國很快又要易主了。

 吃到最後,新帝還龍顏大悅,拍板:“以後奏折不如你幫朕批好了。”

 巫舟說完就得了齊琅一個嫌棄的眼神,顯然在某隻狼眼裡,這個人族不僅狡詐還懶,不乾正事。

 巫舟與齊琅用完了早膳,就去禦花園遛彎了,既然是“昏君”,自然要“昏”給某些人看,相信禦膳堂的那些話很快就會傳到某些“有心人”耳中,對方放了心,他才好慢慢行事。

 不過讓巫舟沒想到的是,他算準了自己身邊有眼線,會將他想將他想讓別人知道的傳過去,可一些他不想的,卻也同樣傳過去了。

 比如……他被后宮的妃子“偶遇”了。

 巫舟本來正領著一隻狼在禦花園溜達,結果,剛走到一處,從假山後突然繞出一行人,為首的宮裝女子驚呼一聲,差點摔倒,而這摔倒的方向剛好就是巫舟懷裡。

 巫舟從前身的記憶裡認出這位美人正是如今兵權在握的屈將軍之女屈妃,掙扎了一瞬間,不惹情債上身,動作極為速度的一閃,並迅速喊:“齊琅,接人!”

 結果,那上一刻還緊隨其後的某隻狼,瞬移後退數步,閃得相當快。

 屈妃眼瞧著就要摔倒地上,眾太監連忙上前要救,不過怕是來不及了,可虎將之女哪裡可能是等閑之輩,巫舟就眼睜睜瞧著那屈妃一個旋身,再來個馬步,直接站穩了,穩穩當當地讓巫舟很想抬手拍掌叫好。

 屈妃大概沒想到新帝說閃人就閃人,表情怪異地變了變,站穩之後,再抬頭已經恢復了正常,裝作剛看到新帝一般,行禮:“臣妾見過皇上,臣妾不知……不知皇上在此,還望皇上饒恕臣妾冒犯之罪。”

 巫舟頭疼,真不省心,冷漠道:“無礙,朕昨日狩獵受了傷,一時不察,險讓愛妃受傷,還是召禦醫來瞧瞧,來人啊,還不送屈妃回宮?”

 他這明顯是趕人,大太監連忙上前,屈妃無奈,只能謝恩之後帶著一行人回去了。

 等一行人離開之後,巫舟低下頭,就看到某隻狼盯著屈妃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俯身捏了捏他的耳朵:“看什麽?那是朕的人,你個色狼。”

 齊琅睨了他一眼:“她都不想給你生崽。”

 巫舟愣了下,才明白對方的意思是對方根本不歡喜他,不過是因為他的身份才接近,低頭瞧著齊琅明顯鄙夷的眼神,仿佛在說:有三千婆娘又怎樣?有等於沒有。

 巫舟捏著他的兩隻耳朵將大腦袋轉過來,冷冷一笑:“可你連這樣的都沒有,你個渣渣狼。”

 齊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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