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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57章 先反為敬
不知是不是被傅淳的隨便腦補給氣到了,巫舟乾脆不理他了, 這麽一閉眼, 被傅淳一攪合, 倒是忘記了吐真靈水的事,他一覺睡到快早朝的時候,匆匆起身的時候, 傅淳已經不在身側了。

 巫舟咕噥了一聲起身, 洗漱完推門出去, 就看到內院裡的空地上,傅淳正在赤膊打拳, 拳風有勁, 背對著他露出結實的背脊, 寬肩窄腰, 看得巫舟正在扣腰帶的動作一頓,眨巴了一下眼,不知要不要看……

 隨即一想, 兩人都說開了, 也算是心意相通了吧?

 這人以後都是他的了,他提前看兩眼怎麽了?

 於是, 巫舟倒是也不著急了,左右烏相爺怎麽看他都不順眼, 對方還巴不得他越發不受待見, 倒是也不兢兢業業這般著急了。

 巫舟整理好官袍之後, 就站在回廊下的柱子旁, 直勾勾盯著傅淳打完了這套拳法。

 不過,巫舟雖然不懂,可還是看出來到了後面,傅淳這掌風可不如之前啊。

 所以等傅淳打完轉過身時,看到巫舟眼底也沒什麽驚訝,是早就發現了對方的存在,否則也不可能分了心,導致後面的掌風亂了不少。

 巫舟手裡還拿著官帽,斜睨了往他這邊走近的傅淳,嘴賤撩了句,明知故問道:“世子啊,這真是好奇怪啊,我這一過來,你怎麽拳風都亂了?看得我擔心不已,生怕你啥時候自己給自己一拳,那多疼啊。”

 傅淳瞧著巫舟眼底明顯的笑意,那賊兮兮的模樣,看得他挑了下眉,邊拿過帕子擦拭臉上的汗珠,邊往他這邊走,聽到這話,也不惱,慢條斯理道:“拳風亂了嗎?我怎麽不知道,看來還是封大人看得仔細,仔細到從一踏出房門就開始緊盯著我看了?嗯?”

 隨著最後一句,傅淳到了巫舟的近前,垂眼靠近的時候,熱氣熏騰過來,不知是對方身上的熱意還是傅淳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巫舟覺得耳根發熱,但是輸人不輸陣,撩著嘴角笑了,“不能看了?看看怎麽了?大家都是男的,別說露個上半身,就是一起洗個澡搓個背也沒啥。”

 巫舟本意是不想輸給傅淳,強撐著他作為老油條的尊嚴,怎麽能被一個毛頭小子給撩慫了?

 可等巫舟說完這句話抬眼,就對上傅淳噙著笑意的眸仁,帶著讓人心臟劇跳的光,巫舟有種不祥的預感,剛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傅淳已經開了口:“既然如此,那晚上我等你一起回來沐浴,左右都是男的,怎麽著不都行?”

 說完之後,瞧著巫舟終於繃不住的面皮,接過他手裡的官帽,往巫舟頭上一戴,還給正了正,走之前還故意道:“看來封大人對我這身材還是挺滿意的,大白天看完了不夠,還要晚上再一起沐浴看,哎,算了,吃點虧就吃點虧了。”

 巫舟:“……”他現在想收回昨晚上的話,再將這個臭不要臉的掃地出門,太自戀了。

 巫舟與傅淳大早上互懟了一番,可明顯感情更好了,一起用過早膳之後,巫舟慢悠悠去上早朝了,只是已經晚了。

 他從到了宮門口下了轎就開始扶著腰,邊往裡面走,走一步顛三步,等顛到金鑾殿時,早朝剛好結束了,眾人本來還好奇以前勤勤懇懇從未缺席的封大人早朝竟然沒來,稀奇啊。

 結果,一出來就看到巫舟捂著腰一副憔悴病弱的模樣,看到他們,更是撫著柱子站都站不穩的模樣,朝著同僚打招呼:“這早朝就結束了?看來我這身子骨是真的不行了……”

 眾人對視一眼,“封大人你這是……怎麽了?”

 “哎,其實也沒什麽,就是這段時間我不是領了旨去當差,結果不巧遇到了揚王那件事,當時為了抓到那些冒充揚王的賊子,不小心被踹了一腳,當時就覺得不適。但是身為大傅國的棟梁之才,本官怎麽能倒呢?所以,我就迅速趕到了地方繼續辦差。可是吧,沒想到這腰愈發不行了,本來趕了一個月的路,就覺得要遭……這不是,昨兒個進宮稟告這些時日的事,等晚上回去啊,這差點就沒起來。”巫舟邊說邊歎氣,明明什麽都沒說,可偏偏眾人將這些時日宮裡宮外發生的事一聯想就覺得這封咎舟還挺慘的。

 先帝在的時候,雖然對他有知遇之恩,可再大的恩情還了十年也差不多了,更何況,封大人欠的是先帝的,跟新帝也沒關系啊?

 結果新帝這兩年愈發不拿封大人當真了,哪裡有苦往哪裡坑,他們心知肚明,以前覺得封大人是新帝的人,對方樂意,他們能怎麽著?

 如今瞧著……也許封大人怕不願意,只是被逼迫威脅了。

 被新帝用先帝的恩情給威脅了,真是過分啊……

 聽說昨日新帝愣是將封大人留了一整日,聽說連頓膳食都沒給吃,太慘了,慘無人道。

 可這些話他們可不敢說,尤其是看到隨後跟上來黑沉著臉的烏相爺,更加不敢多嘴。

 巫舟也只是讓他們聽到,覺得鋪墊差不多了,看到烏相爺就紅了眼:“相爺……”

 烏相爺本來到了嘴邊的斥責還沒出口,就看到封咎舟就那麽紅了眼:“…………”

 眾人本來打算趕緊走人,免得被殃及魚池,結果還沒走,就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忍不住看向了烏相爺,沒看到封大人都這樣了還這麽凶?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封大人是好官啊,身殘志堅,以前想想也是他們有偏見,封大人雖然做的事不妥,可卻都是實打實的為百姓著想。

 他們不該用有色的眼睛看封大人,畢竟對比封大人這樣的好官,烏相爺這麽不把人當人的才更加罄竹難書。

 烏相爺被偷偷瞥向他用眼神控訴的百官氣得差點崩潰:他說什麽了?他見到這廝可連嘴都還沒張呢。

 烏相爺深吸一口氣:“你今日怎麽沒來上早朝?”

 巫舟眨眨泛紅的眼,戚戚然擺擺手,“沒什麽,就是……本官身體不適。”

 “你身體不適?你怎麽身體不適了?是不是故意不想來上朝?不想來以後都別來了!”烏相爺氣得腦仁疼,昨個兒跟他們杠了一天,那時候據理力爭,他與皇上兩個人都沒對得過他,當時那模樣哪裡像不適的?一定是裝的,一定是!

 烏相爺猜是猜對了,問題是他不信,百官信啊,他們又不知道他與新帝昨日喊巫舟在禦書房是幹嘛的,先聽了巫舟之前那一番淒慘的言語,再聽到烏相爺,就皺眉了,烏相爺過分了吧?

 他不過是一個相爺,好歹封大人還是首輔呢,怎麽能說不來就不來,他當這皇宮是他家的啊?不過說起來,還真是他烏家的。

 太后是烏太后,烏相爺是新帝的外祖父,這可不就是一窩子都是烏家的……

 眾人心裡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不知不覺間,大傅國何時掌權的都是烏家的人了?

 這讓他們後脊背生出一股涼意,外戚專權,哪朝哪代可都沒什麽好下場。

 巫舟就等這烏相爺說出這一句,他紅著眼,突然抬起手指著烏相爺,另一隻手遮住了眼,渾身都在抖:“沒、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封咎舟為大傅國當牛做馬了十年,連先帝都沒這麽訓斥過我。可今日竟然……竟然有人當著我一個首輔的面說出這樣的話,我愧對先帝,我沒用……既然烏相爺這麽說了,這首輔不當也罷。”

 說罷,猛地咳了起來,弓著背,那叫一個淒慘。

 烏相爺看著說走就走風一般的封咎舟傻了眼:“???”怎真的走了?這不對啊,好歹是個首輔啊,你說撂攤子就能撂了?

 偏偏這一幕看在眾人眼裡更加微妙,完了,本來大傅國好歹還有個忠心為國的封首輔,烏相爺竟然趁著封大人有病說出這樣的話將人趕走了,這樣……豈不是所有大權都在烏氏了?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傅國這是要涼啊……

 巫舟才不管烏相爺有多氣,既然知道那幾個將軍的兵馬早晚要打過來,他何必還像前身那樣為這新帝賣力還不討好,到時候真的打過來,第一個被推上前的就是他了。

 所以,這時候稱病卸任,所有都壓在烏相爺頭上,讓他自己去蹦躂吧。

 他好歹是個首輔,烏相爺也只是說說,不可能真的給他罷黜了,頂多讓他修養一段時日,可這段時日……他既然休養了那等再上任可就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再說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巫舟可不想像前身那樣被烏相爺拿了一堆的事來煩他,想到前身就是因為日夜處理朝堂之事才弄得身體虧空到一命嗚呼,巫舟還是很珍惜自己的小命的,畢竟……他現在怎麽說也不是一個人了。

 雖說作為一個宿主即使真的死了也只是在這個書裡消失而已,可想到自己離開之後,某個臭不要臉的可能會傷心難過,他就覺得……惜命一些,還是挺好的。

 於是,巫舟剛去宮裡不過一個時辰就回來了,傅淳原本正在回廊下擺了一個軟榻閑適地翻看一本書卷,聽到動靜以為是外人剛想躲,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就停了下來。

 巫舟本來是直接走過來的,可到了回廊拐角一眼就看到了側臥的人,眼底有光閃了閃,掂著腳靜悄悄靠近了。

 原本以為男主很快就會發現,結果對方大概是看書看入迷了,並未發現他從身後走過來,還在專注地看書。

 巫舟一邊覺得男主這樣可不行,警惕心怎麽能這麽低呢?

 一邊雙眼冒光地搓著手貓著腰從背後繞了進去,等快要靠近的時候,巫舟一個發力就朝著傅淳的後背撲去,打算直接從身後將人給摟住。

 可就在巫舟撲過去的時候,突然原本背對著他的人竟然將身體轉了過來正對著他,於是,巫舟發現傅淳眼底的精光閑適地張開手臂等著他投懷送抱時已經來不及了。

 巫舟直直撞過去時,傅淳掐準了角度一偏頭,這下子巫舟不僅成了投懷送抱的登徒子,還一口啃在了唇上。

 巫舟回過神時,就聽到耳邊某人慢悠悠來了句:“封大人可真是熱情啊……”

 巫舟:“…………”

 巫舟就知道不能給男主臉,這廝能直接蹬鼻子上臉,可他能怎麽辦?誰讓傅淳這廝就是長得這麽合眼緣呢?

 他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瞧著傅淳,就覺得哪哪兒瞧著心裡都舒坦。

 是以接下來的幾個月,巫舟稱病一直不肯上朝,剛開始的時候烏相爺因為朝中百官的那些流言蜚語還想將他給召回來。可一開始烏相爺派來封府的人都被不痛不癢打發回來了,烏相爺扯下面皮親自去了一趟,結果,這廝壓根沒在。

 烏相爺等了幾個時辰都沒等到人回來,知道對方這廝是故意的了,氣性也上來了,乾脆就回去了,不想當這個首輔?稱病不上朝?那就真的別來了,剛好他能趁著這段時間培養更合心的心腹,等到時候封咎舟求著他回來都回不來。

 烏相爺抱著這樣的心思,也就放任巫舟一直稱病閑賦在府了。

 巫舟接下來幾個月過得很是自在,不用上朝處理那些煩人的事,也不用替新帝背黑鍋,而這個黑鍋自然需要烏相爺親自處理了

 烏相爺上手之後才知道這看似簡單實則非常頭疼,中途想讓巫舟回來,可坊間這時傳出來烏相爺這個相爺還不如封大人處理果斷,氣得立刻消了這個心思。

 巫舟接下來這幾個月也沒閑著,一邊開始慢慢將一些事散布到坊間,沒有證據,就是一些流言蜚語,可三人成虎,不知何時新帝做的那些事開始被人茶余飯後偷偷津津道來。

 等烏相爺發現想要製止的時候,發現牽扯的人太多,根本製止不了,更何況,朝中發生了一件大事。

 邊境原本的幾個揚王當年的舊部突然拿捏著假揚王的事起兵造反了,拿的名頭不是新帝,而是他烏相爺,烏氏專權,禍國殃民,要求烏相爺辭官,烏太后將所有的權力交出來……

 烏相爺自然不敢真的將大傅國交代新帝手裡,那是個什麽混帳玩意兒他比誰都清楚。

 因為之前坊間的那些外戚專權的流言蜚語,百姓一開始倒是怕起兵會不會對他們造成威脅,可等這些將士攻了幾個城池之後,卻對百姓禮遇之後他們也不擔心了,左右又不是弄新帝下台的,不過是烏氏,這烏氏的確掌握的權勢太大了,殺殺風頭也好。

 所以,巫舟一邊收集烏相爺、烏太后以及主要是新帝這些年迫害的人的證據,一邊散布流言,一邊等著那些舊部打過來。

 不過收集證據這事巫舟自然不會自己去做,都交給了傅淳,權當提前培養男主了。

 傅淳也不負眾望,將證據都找到的差不多了。

 等那些舊部打到一半的時候,巫舟知道是時候添一把火了,而這把火就是祭祀的時候。

 新帝本來沒把那些舊部當一回事,可沒想到不過幾個月,竟然真的打到一半了,烏相爺是他的外祖父,烏相爺若是出事了,誰來擁護他這個新帝?所以新帝慌了,聽信了身邊的大太監的意見,決定去祭祀祈福求先祖保佑。

 這自然也少不了巫舟的手筆,等確定了日子之後,巫舟這個稱病的人突然好了,進了宮一趟,表示養了這麽久,要替皇上分憂。

 新帝這段時間沒有再盯著巫舟,自從烏相爺那邊查到封咎舟之所以一直稱病,是因為府裡又養了一個年輕俊美的侍衛,打得火熱,難分難舍。

 烏相爺偷偷派人去跟蹤了幾日,兩人形影不離很是親密,讓烏相爺這才勉強放下心,這次新帝提議要去祭祀他根本就不願意,這個節骨眼很容易出事,可架不住他面前的是個昏君,還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昏君。

 烏相爺最終沒能說過新帝,還是準備了祭祀事宜,可往年這些繁瑣的事都是由封咎舟來辦,烏相爺嫌煩,剛要考慮要不要讓封咎舟回來,對方自己就過來了。

 烏相爺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讓人去辦了。

 本來以為封咎舟會耍滑頭,可幾日將祭祀事宜準備的很是有條不紊,烏相爺這才放心了,專心想辦法對付那些叛軍。

 祭祀這天很快就到了,因為是巫舟一手操辦的,所以巫舟以出京太過冒險對皇上來言太危險為由,將祭祀的地點定在了京中最大的一處,還親自監督置辦了高台,不過幾日的功夫,高台就平地而起,很是速度了。

 新帝也擔心自己的小命,看到巫舟這麽替他考慮,很是安心,對巫舟也有了好臉色,覺得也許之前……是他誤會了封大人,瞧瞧封大人也愛美人,這跟他還是有共同點的,也不是那般沒有人情味。

 巫舟那邊則是在祭祀最後一日,抱著吐真靈水心情極好,還摸了摸瓶身,覺得不夠,還啪嘰親了一口:“明日成敗就靠你了……”

 不遠處的傅淳看到了,瞧瞧那沒什麽特別的瓷瓶,再瞧著眼冒喜色的巫舟,挑眉:一個瓷瓶,能比他好親?

 巫舟本來正抱著瓷瓶心情極好,突然就感覺後背一涼,瞥眼看過去,就對上傅淳疑惑的目光,咧嘴笑了笑,又陡然一收,威脅:看什麽看?再看就一滴下去,指不定這廝什麽話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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