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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88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巫舟哄著趙柏晏答應了, 過了沒幾日,巫舟整理出了一整套計劃之後, 就開始逐個擊破了。

 他先找到了新上任的錢聞舉錢大人, 將人在早朝之後單獨留了下來,這往日都是留下趙相,這次換了人, 滿朝文武忍不住奇怪地朝著趙相看了眼, 發現對方臉上依然是喜怒不行於色,紛紛猜測應該是皇上有要事要找錢大人商議, 肯定不是皇上與趙相之間鬧別扭了。

 皇上與趙相關系多少啊,當初先帝讓還是首輔的趙相輔佐新帝時, 那可是力挽狂瀾將新帝這個位置保住了。可以說, 皇上這個龍椅那就是趙相給穩住的。

 別的同僚怎麽想的錢聞舉不知,可他心裡沒底, 尤其是被劉公公迎著進了禦書房之後, 皇上正襟危坐在龍椅上, 陰沉地面容就那麽上上下下盯著他看, 看得錢聞舉心裡沒底。

 這也就算了, 皇上還不說話, 這……

 他忍了忍終究沒忍住,小聲道:“不知皇上留下微臣,可是有要事商議?”

 錢聞舉這話就是客套客套, 打破此刻禦書房的僵局, 可沒想到皇上還真點頭應了, 只是模樣凝重,讓人心裡忐忑,只聽皇上慢悠悠歎息一聲,歎得錢聞舉心裡咯噔一下:“???”

 “錢大人啊,朕這也是沒辦法了,找不到人旁人商議,朕也就對錢大人最是信任,這才留下你說說心裡話。”巫舟這慢條斯理的一句話,讓錢聞舉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可好在他本來性子就活躍一些,左右皇上與趙大哥關系好,有他在,也犯不上什麽大錯。

 錢聞舉定了定心思,朝前走了幾步,循循善誘:“皇上這莫不是遇到什麽難以啟齒的話了?皇上不用擔心,微臣口風緊,保證誰也不說。”

 “此話當真?朕可以相信你嗎?朕從昨晚上就一直失眠睡不著了,思來想去也只能找錢大人說說了。可這件事,錢大人莫要泄露風聲,可辦得到?”

 “皇上放心,微臣若是多嘴,保證……”錢聞舉說完,就要舉起手發誓,被巫舟阻攔了下來。

 “這倒也不必這般,朕自然是信錢大人的。”巫舟看開場差不多了,開始進入正題,“是這樣的,前些時日柴王與崔相謀反,朕雖然坐穩了這個皇位,可不知為何,一直覺得心神不寧。這不,前兩日,朕突然就夢到了先帝……”

 錢聞舉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皇上接下來說的讓他有些無法承受:“先皇……說了什麽?”

 巫舟道:“先皇給朕托了一個夢,他說啊,朕這命裡本來應該有一劫,可這一劫卻突然因為趙相給解了,這樣一來,朕就越過這一劫,過得順風順水的,這樣本好。但是朕乃真龍天子,可這天子卻是要歷經一劫的,本來先皇算了知曉朕這命裡有柴王這一劫來壓一壓,朕以後自然一帆風順,可如今……哎,朕也沒想到竟然還有此一說,所以,朕突然聽聞之後,就失眠至此,朕聽先皇那意思,朕若是不處理好這一劫,怕是……時日無多啊。”

 聽到“時日無多”四個字,錢聞舉嚇了一跳,不是吧?皇上何時信這個了?不過就是一個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皇上怕是受到先前柴王等人的謀反這才有此一夢。本來這也沒什麽,可偏偏皇上竟然當真了……這,他也不能說皇上迷信昏庸,他敢說麽?

 錢聞舉只能勉強道:“竟然這樣,那皇上……你可想到應對之策?”

 巫舟看他一眼,歎息一聲:“朕這兩日思來想去,的確想到一個好主意,但是吧?實施起來,卻是有些難。”

 錢聞舉用衣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他越聽怎麽這不祥的預感越強烈:“皇上您想到的是什麽好主意?”

 巫舟坐直了些:“既然先皇說了,是想用謀反來壓一壓朕命中這一劫,所以,朕想過了,既然是謀反這一劫,那再來一次謀反不就行了?”

 錢聞舉嚇得腿一軟,差點一屁股坐下來:皇上這還真是驚人之語啊,因為被嚇到了,就再搞一出謀反?

 巫舟看錢聞舉這模樣,繼續道:“誒,錢大人別多想,朕這個‘謀反’肯定是假的,朕怎麽可能讓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皇位拱手讓給別人?朕也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你說呢?”

 錢聞舉這才松了口氣,皇上這大喘氣,差點嚇死他了,他總算是聽出來了,皇上這就是覺得自己這命裡的一劫不過去,這心裡不踏實,是以想再演一出戲,弄一出假的“謀反”,將這個劫給度過了,這樣皇上心裡也就安了。

 不過他怎麽覺得這哪裡怪怪的,可皇上一向胡鬧,當初連奏折都隨意給趙大哥批改,想想也沒繼續多想,深吸一口氣:“皇上你打算……怎麽做?”看皇上這般躍躍谷欠試,怕是早就想好了,他只能先面上答應皇上,隨後讓趙大哥勸皇上,怕皇上也只聽趙大哥的話了。

 結果,就聽到上首的少年清朗的嗓音:“所以朕覺得弄個假的謀反,不過這人選麽,誰朕都不信,朕選來選去,覺得還是趙相比較合適,所以,朕決定讓趙相反了。”

 錢聞舉這次徹底腿軟了,難以置信……

 巫舟像是沒看到錢聞舉的模樣,繼續道:“可惜啊,趙相不肯答應朕,朕著實有些瞅,這可怎麽辦才好?”

 錢聞舉勉強笑了笑:“這……趙相一向忠心耿耿,斷做不出這等以下犯上的事。”就算是再信任也止不住這般折騰啊,萬一皇上這是試探呢?若是趙大哥真的答應了,皇上再說趙大哥有異心,這可怎麽辦?

 巫舟留了錢聞舉半個時辰,看提點的差不多了,才讓人先回去了。

 錢聞舉走出禦書房的時候,感覺腿都是軟的,可偏偏還真的什麽都不能說,想到皇上已經找到趙大哥,趕緊去找人了,可等他原原本本說了之後,趙柏晏看他一眼:“這事我不可能會同意,你也就聽聽而已。”說罷,直接繼續去處理朝政了。

 巫舟搞定了一位,等趙柏晏稍後過來陪他用午膳的時候,忍不住笑著說了,結果,就看到某人坐在那裡沒動彈,只是一雙眸仁直勾勾盯著他看,看得巫舟忍不住樂了,湊過去,摸了摸男子的後頸,動手動腳,反而被人一拉,被人拉近了,近在咫尺的距離,趙柏晏坐著,他站著,這種居高臨下瞧著男子的模樣,還不錯,他忍不住手指從對方的後頸,落在他的臉上,捧著,笑彎了眼:“怎麽瞧著不怎麽高興?”

 “皇上,錢大人若是你最信任的,那微臣呢?”趙柏晏挑眉,任少年作亂的手在他臉上肆虐,明明是同樣身為男子的手,偏偏軟的不可思議,肌膚相觸間,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巫舟挑眉,這廝這是醋了啊,心情卻愈發的好,忍不住湊近了,“錢大人當時是最信任的了,不止錢大人,還有婁大人,還有……”他瞧著男子越來越深的瞳仁,話鋒一轉,眯眼笑了笑,額頭抵了抵他的,笑道:“當然,趙相可不是朕信任的大人之列,畢竟……趙大人可是真放在心尖尖上的,既然是心上人,那就是自己人,可不是什麽信任人,對不對啊?”

 巫舟瞧著男子瞬間亮起來的眸仁,忍不住也笑了,在對方忍不住動手之前,迅速撤身坐在一旁:“朕餓了,趙相也趕緊吃,否則涼了可別說朕虐待你。”

 趙柏晏瞧著狡詐的少年,忍不住壓下心頭的躁動:撩了就跑,等著……

 ……

 巫舟接下來的幾日,開始了每日忽悠,他也不多,每日就留下一位朝臣開始忽悠,等差不多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畢竟忽悠這回事,太多人了,反而不妥,他等朝堂上開始氣氛凝重的時候,覺得是時候了,就直接某一日……早朝停了。

 據說皇上病了,還病得很嚴重,早朝停了三日之後,就由趙相暫時代替。

 眾朝臣心裡沒底,而那幾位被巫舟單獨談過話的大人原本隻以為是皇上隨口說說,可如今這情況,也忍不住起了疑心,莫不是……這件事是真的?

 結果皇上這一病,就是半個月,所有的禦醫查看了之後,卻都找不到病因,皇上一直昏迷不醒,讓他們著實急得找不到頭腦,雖然皇上平日也不處理朝政,大多都是趙相代替,可好歹皇上往那裡一坐,那就是一個主心骨,如今這主心骨沒了,眾人心裡愈發沒底。

 就在眾朝臣忍不住要詢問的時候,京中來了一個高人,被請到了宮裡之後……沒多久,就傳出一個消息,說皇上這病啊,沒得治,是以為自身的一劫,非要這個劫化掉了之後,才能清醒過來。

 這消息傳出來,先前被巫舟找過的幾位大人心裡咯噔一下:“……”不是吧?莫不是先帝當初托夢,竟然是真的?若是不來個假“謀反”,皇上真的時日不多了?

 若是說剛開始他們只是聽聽也就罷了,覺得皇上是胡鬧,可如今這高人一出,眾人一聯想,就心裡慌慌的,最後一咬牙,就找上了趙柏晏,可無論怎麽勸,趙柏晏就以胡鬧為由,他絕不能做出背叛皇上的事。

 眾人這邊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而他們想象中“病入膏肓”“昏迷不醒”的新帝正趴在寢殿裡翻看著話本,時不時樂出聲,等聽到腳步聲,迅速鑽進錦被裡,閉目躺好,蒼白著小臉、唇無血色,瞧著真是可憐,其實不過是塗得脂粉,白白的一層,眾人又不敢真的細看,可不裝的惟妙惟肖。

 結果,人一進來,巫舟光聽著腳步聲就認出是趙柏晏的聲音,立刻就睜開眼,笑了笑,翻身坐了起來,繼續從錦被裡將話本掏出來繼續看,剛看到關鍵處,早知道是趙柏晏就不躲了。

 男子靠近了,在他身後坐下來,陪著他看了一會兒,看少年的注意力都在話本上,開口:“剛剛那些朝臣又開始勸我‘謀反’了,那幾位大人故意瞧說不動我,就將消息傳了出去,如今幾乎是個大人見到我,就要勸上一番……”

 果然,少年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忍不住偏頭瞧著他緊鎖的眉頭,樂了:“哎呦,太可憐了,那趙相你豈不是被煩的不行了?”

 男子望著少年漆黑的瞳仁,“是啊,那皇上說我要不要同意呢?”

 少年乾脆將話本一扔,轉過身,跪坐在他面前,望著他,肯定道:“同意啊,為何不同意,不過,既然消息傳的差不多了,也該往坊間傳一傳了,最好是帶點神話色彩的,百姓都喜歡瞧這些,再‘新帝’登基之後減免一些稅,先將人心拉攏過來,朕再裝一裝,等他們習慣了你這個‘新帝’,到時候朕再胡鬧一番,他們肯定不樂意你再將皇位還給朕了……”

 巫舟掰著手指,將一切算的好好的,只是還沒說完,突然就被堵住了唇,瞪著面前放大的臉,他這還沒說完呢,他這還沒當上皇帝呢,知不知道這是忤逆?不過看在男子服侍的挺好,巫舟也懶得拒絕……

 就像是巫舟先前說的,習慣了這個“新帝”就不願意換了;習慣了趙柏晏“親昵”的舉動,也不會覺得如何了。

 趙柏晏溫水煮青蛙煮的差不多了,巫舟的底線也越來越沒節操。

 而這時候,時機也差不多了,坊間也聽到了新帝病重的消息,加上傳的越來越邪乎的話,說趙柏晏其實才是真命天子,新帝陰差陽錯當了這個皇帝,所以上蒼覺得不妥,想要收回來了,將兩人的位置調換過來……傳的半真半假,加上各種消息,五花八門的。

 趙柏晏在眾朝臣的“懇求”之下,也半真半假地上演了一出“假的謀反”,不過是走個過場,不過聖旨與玉璽卻是真的,直接當日就封為晏帝,國姓依然是季,且減免了百姓的賦稅,這是本來就在趙柏晏計劃之中的,先前先帝征收的太高,他早就改變一些,減輕百姓的負擔,剛好借著這個機會,朝臣隻覺得是一場戲,對趙柏晏而言,卻不是。

 甚至都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反對,眾朝臣還以為新帝病好了之後,會立刻收回聖命。

 而新帝翌日也真的醒了,可還沒等眾朝臣高興,皇上又昏迷了,不過精神卻是好了不少,依然躺了半個月。

 百姓卻因為減免賦稅這一條,高興了很久,對他們來說,誰當皇帝都一樣,但能真的為他們做實事,那就是好皇帝。

 於是,因為巫舟的病情“反覆”,這場本來只是幾日的“假謀反”,一直就這麽順了下去,他們其實還挺擔心的,不過因為當時聖旨只是封趙柏晏為晏帝,巫舟這個皇帝並未被撤了封號,眾人並未懷疑,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這麽一日日過去了,眾人甚至都習慣了晏帝,偶爾看到晏帝與新帝相攜在禦花園散布,他們還覺得挺好,可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每日在他們覺得皇上能收回那道封趙柏晏為帝的聖旨時,新帝的病又“加重”了,就這麽一直往後推,國泰民安,大季國在趙柏晏的手裡治理的越來越好,甚至超過了先帝在的時候的盛況,這讓眾朝臣越來越安居現狀,也越來越習慣晏帝這個皇帝。

 直到一年後,“新帝”的病徹底好了,卻沒有一位大人再提出讓“新帝”將皇位收回的消息,他們的日子過得越來越好了,加上坊間那些百姓的歌功頌德,以及那些傳聞的洗腦,真的覺得是不是晏帝才是真正的皇帝,否則,怎麽晏帝當了皇帝之後,大季國越來越好,“新帝”的病也好了……

 而“新帝”也就那麽默認了,一直待在宮裡,偶爾閑了,還與晏帝一起上朝,龍椅之上,眾朝臣瞧著上面坐著的兩位皇帝,懵逼了一番之後,想想好像不太對勁,再想想好像又覺得沒什麽,因為即使以前是新帝還是皇帝,晏帝還是趙大人的時候,聽說所有的奏折就是趙大人改的,決策也是趙大人定的,除了一個名號,其實也沒什麽?

 連“新帝”都不說什麽,他們這些當朝臣的,安分守己將大季國治理好也就是了。

 而那些蠢蠢谷欠動有別的想法的,還沒開始行動,就被錢大人與接替位置的婁相給瞧瞧“壓製”了,以至於直到“新帝”開始登基之後的三年,先帝的孝期結束,眾朝臣一想,這皇上該留下一個子嗣了啊,該充盈后宮了啊。

 可他們望著龍椅上的兩位皇帝犯了難,晏帝是外姓,其實子嗣倒是無所謂,可如今當權的是晏帝,怎麽看新帝就是一個陪襯,可若是越過晏帝隻留下新帝的子嗣,是不是……這后宮要亂了套了啊?

 而就在這時,“新帝”又病了,禦醫檢查了之後,說是發現“新帝”竟然得了不孕症,怕是這輩子都沒有子嗣了,眾朝臣懵了,難道……真的大季國要徹底改名換姓了嗎?

 結果,就在眾朝臣心驚膽戰的時候,醒過來知曉這一切的“新帝”,突然在三年後寫了一道聖旨,很是強勢告知眾人,大意就是,他沒有子嗣,本來也就清心寡谷欠,也不必納妃了,可這大季國還是姓季的,所以,他當初雖然因為劫難封了趙柏晏為晏帝,但是……這到底子嗣問題不妥,因此,他決定日後在季氏宗族裡選一位儲君,而為了防止晏帝有不臣之心,他與晏帝商議之後,也不會納妃,自然也不會留下子嗣。

 這道聖旨一出,舉國嘩然,都覺得“新帝”這麽做是不是太過了,怎麽能這樣?

 可想想也覺得是,萬一晏帝誕下子嗣心大了,假的謀反也就成了真的了,可也不能因為自己不能讓人受孕也不讓別人生吧?可偏偏這晏帝還同意了,眾人也就沒話說了,但至此之後,瞧著晏帝的目光,就帶了同情:當了皇帝有什麽用?還不是只是被季家利用的徹底?

 原本還有些朝臣覺得趙柏晏明明不過是一個臣子,卻竟然一飛衝天交了大運當了皇帝,如今想想對方連個子嗣都不準許留下,這心裡就平衡了,加上對方大權在握,畏懼的同時這心裡又覺得沒什麽好羨慕的,等回到府裡抱著妻妾的時候,就更加同情隻守著一個皇帝一個皇宮的晏帝了。

 而被整個大季國同情的趙柏晏,早朝結束了之後,回到了寢殿,一身龍袍裹身,愈發的威嚴清冷,剛走過去,劉公公拱手:“皇上。”

 “可醒了?”趙柏晏的聲音忍不住放輕了。

 劉公公搖頭:“主子還沒醒。”自從宮裡有了兩個皇帝之後,劉公公為了區分,在新帝的認同下,喊了晏帝為皇上,新帝為主子,加上自從知道了兩人的關系,劉公公不適應了半個月之後,至此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主子開心就好。

 趙柏晏嗯了聲,動作極輕地推開殿門,走了進去,關上寢殿的門,因為此時天氣漸冷,他抬步進去時,頓時被寢殿裡的熱氣蒸騰地面色柔和下來,等撩開床幔,瞧見趴在龍榻上的巫舟,眉眼底都是柔情,只是視線落在他光果的脊背,墨發披散在身側,明黃色的錦被隻蓋在腰間,身上有不少的痕跡,加上他皮膚白,很是明顯……

 趙柏晏坐在一側,瞧見這一幕,目光幽深,視線落在巫舟精致的側臉上,忍不住指腹眷戀地輕輕蹭了蹭。

 巫舟從趙柏晏踏進來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懶得睜開眼,對方這麽一動作,直接抬起手打掉了:“別鬧。”

 “醒了?”趙柏晏俯身湊近了,在人還沒睜開的眼睛上親了下,巫舟睜開眼,瞪他一眼,手軟腳軟不想動彈,這牲口後半夜才讓他睡,這才下早朝,找死呢?

 趙柏晏笑了笑,掌心落在他腰間,任勞任怨地給捏著。

 巫舟等差不多了,心情也好了,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聽說今個兒又有朝臣私下裡說朕太過專製不讓你留下子嗣被你給罰了?還真不想啊?就沒心動過?嗯?”

 趙柏晏挑眉,仔細想了想,摸著下巴:“還真想過。”

 巫舟一愣,眯眼:“你找死呢?”敢有這心思,弄不死他。

 誰知男子瞧見他惱了,卻是忍不住輕笑出聲,湊近了,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自然是想過的,不知何時阿舟給我生一個?你若是敢懷,我自然是敢想,也敢留。”

 巫舟終於聽出對方話裡的意思,瞪圓了眼,隨即被氣笑了,直接翻了個身,一腳朝人踹了去:“滾。”

 男子笑著順勢握住了他的腳踝……

 ……

 殿門外,劉公公聽著裡面傳來的動靜,揮揮手讓眾人退下了,心想:看來早膳照例還要遲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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