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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50章 先反為敬
巫舟是不知傅淳的這些小心思,他睡了個好覺, 可翌日一起身就知道要遭, 這腰還是扭到了, 不明顯,一動卻有些疼,不過也不是不能忍受, 想到今日還要應付烏相爺那老狐狸,只能忍著不適起身了。

 等巫舟見到一身護衛裝扮的傅淳, 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勞心勞肺的,結果這廝還將他腰給折了。

 可對上那張按照他自己的喜好捏成的俊臉, 這氣又歇了下去, 可心情不美妙,只能幽幽瞅他一眼,瞅得傅淳立刻站直了。

 巫舟雖然傷了腰, 卻也不影響走路,更何況,今日還要演戲,再讓昨日帶走的小太監“死了”。

 巫舟盡職盡責的上了朝, 傅淳的身份是不能進宮的, 只能在宮外的馬車前守著。

 而宮裡,巫舟在早朝結束之後, 揉著腰走了出來, 他這動作讓跟在身後的同僚對視一眼, 意味深長地相視一笑。

 他們昨日就聽聞了封大人的壯舉,聽說封大人這些年一直素著那是因為沒遇到心頭好,這不,昨日下了朝在去禦書房的途中,就遇到了“真愛”。

 封大人甚至不顧自己這些年的名聲,愣是從新帝那裡得到了一個承諾,將那個下等太監給帶走了。

 原本他們是不信的,可瞧著這一幕……他們忍不住吃吃偷笑起來,以前還覺得這首輔板著一張臉陰鬱不好相處,沒想到也是個風流的,這還挺會玩,這腰都玩折了?

 本來下了朝之後就要離宮各司其責,這次眾人卻故意走得極慢,可就是這速度也比巫舟快了,到了近前,有好事者故意問道:“呦,封大人,你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閃了腰了?”

 巫舟停下來,壓根沒有被戳破的不自在,反而也回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哎沒辦法,這不府裡的新養了一隻寵物,嘖,太纏人。”

 這些同僚平日裡不喜前身,主要就是對方太過獨來獨往,還好參本,動不動就拿道德禮義廉恥來說事,讓人覺得討厭,不過沒想到有朝一日也能看到這封大人跟他們討論這些,都心照不宣的笑笑,想想覺得這封大人也沒這麽討厭了,也許是以前沒開竅也說不定。

 巫舟三言兩語將這些同僚給逗樂了,嚷著過些時日一起去喝幾杯,巫舟一一都應了。

 等人都走了,他垂下眼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不用回頭就知是烏相爺,對方可沒這麽好糊弄,果然,烏相爺上前,掃了他一眼:“聽說封大人昨個兒從宮裡帶走了一個人?”

 巫舟笑笑:“是啊,這不是府裡伺候的人不多了,覺得那小太監模樣長得還不錯,就帶回去在身邊陪著倒茶送水,怎麽?相爺可是有問題?”

 烏相爺壓根就不信他這鬼話,朝夕間這性子說變就變,著實奇怪,可他昨日找人去查了那小太監的信息,清清白白並無任何異樣,甚至還只是一個下等的太監,也沒跟人有過來往。

 可越是沒有異樣,烏相爺越是覺得狐疑,乾脆直接要人:“原來封大人身邊這是缺人了?早說啊,本相府裡倒是有幾個模樣不錯手腳麻利的,稍後讓人給封大人送府上去,至於宮裡那位……雖說是封大人的心頭好,可到底只是一個下等閹人,還需要好好教教,否則萬一衝撞了封大人就不好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烏相爺倒是沒想過會一時半會兒將人說服,打算先敲打敲打,過兩日尋個由頭親自去瞧瞧,若是有問題……那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可誰知他這話一落,就看那封大人呀了聲,露出遲疑,也沒了笑模樣,神色複雜地看他一眼:“……既然是相爺開了口,那,就帶走教教吧。”

 烏相爺:???這麽痛快?這不像封咎舟的作風啊。

 結果,巫舟壓根沒給他反應的機會,就扶著腰一走一顛地離開了,看得烏相爺直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巫舟坑挖好了,就朝宮外走,等到了宮外,還有很多同僚還未離開,他耷拉著眉眼,一副懨懨的模樣,與先前下了朝之後的意氣風發完全不同,讓剛剛與巫舟剛建立好“同僚情”的同僚奇怪對視一眼,多問了一句:“封大人這是怎麽了?剛剛不還好好的?”

 巫舟谷欠言又止地看他們一眼,一手捂著腰,一手捂著心口,沒說話,卻連眼圈都紅了,看得幾位大人心裡咯噔一下,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

 就聽到封大人開了口,連一向清冷淡漠的嗓音都帶了哽咽:“沒、沒什麽,就是……烏相爺覺得我剛養得新寵怕是野性難馴,想要……要、要過去。”

 最後幾個字聲音又輕又難過,那一把嗓音帶著哽咽明明不舍卻又不得不放手的模樣,看得眾人心裡咯噔一下,聽說那小太監長得特好,這才一眼就被封大人瞧上了。

 烏相爺都這一把年紀了,不是……也要橫刀奪愛吧?

 以前誰要是說他們肯定不信,可連封大人這潔身自好的都說斷袖就斷了,說不定……烏相爺其實也好這口?

 巫舟說完,也不等眾人會怎麽聯想,抹了一把臉,耷拉著眼,上了馬車,就走了。

 等巫舟離開之後,烏相爺才走了出來,既然封咎舟自己要將人送過來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到了軟轎前,因為還要辦事,吩咐轎子前跟著的心腹:“去,等下去一趟封府,把封大人府裡的人給帶回去。”

 心腹頜首:“是老爺。”

 烏相爺這才離開,而等他走了之後,不小心在一旁聽到的其中一位大人,臉色驚愕:沒想到封大人說的是真的!烏相爺真的老不正經,竟然橫刀奪愛!

 有好事八卦的看到烏相爺離開之後,也都圍聚過來,那大人立刻心照不宣地頜首,搖頭歎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烏相爺愣是在轎子裡打了個噴嚏,卻並未在意,只等忙完了回去好好審一審那小太監,看看到底是何人。

 而另一邊,巫舟上了馬車之後就讓的傅淳趕著馬車快些回府,他坐在那裡,咧嘴笑著,一想到烏相爺被氣到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就覺得解氣。

 他回去之後,讓傅淳抬著那裝扮好穿上新衣袍的小太監屍體上了軟轎,之後,裝飾了一番,讓那屍體倚著垂著頭,手交疊搭在膝蓋上,後背用東西支撐住了,瞧著就像是難過低著頭沉思的模樣,這才將轎簾給放了下來。

 等轎子剛抬到封府外,那心腹就帶了烏相府的管家到了,遠遠就瞧見封大人背對著他們站在一頂軟轎前,望著帷幕出神,背影瞧著很是難過。

 管家速來知道自家老爺與封大人不對付,封大人屢屢在他們老爺手裡吃虧,老爺雖然沒說這帶回去的人是什麽,肯定是讓封大人吃虧了,否則怎麽可能這麽難受?

 管家眼睛一亮,就等著趕緊辦好了,好到老爺面前邀功。

 所以立刻翻身下了馬,就走到了巫舟面前,拱手,似笑非笑:“封大人,我家老爺讓老奴來帶人,不知這裡面……可是?”

 巫舟沒動彈,管家只能又喚了聲。而這一幕早就被經過的百姓瞥見了,加上封咎舟這臉長得好,又是當朝首輔,自然不少人識得。

 這府邸還是先帝親自賜的,當初為了收買前身的心,這封府就離宮裡不遠,不少大人若是去當值,還需要經過這府裡,以前不少人羨慕,此刻有不小心經過的,本來已經走過去了,可看到封大人站在一頂軟轎前深情款款悲痛谷欠絕的模樣,聯想到先前在宮門口聽到的,就又偷偷繞了回來。

 果然,剛繞回來就看到烏相府的管家來了,他們不少人去過相府自然是認得,瞧見這一幕,八卦之魂都沸騰了。

 而這邊,巫舟終於動了,身體僵硬地讓開身,啞著聲音看向管家:“你來了啊?小準子已經在裡面了,等到了相府,記得告訴烏相爺……一定要好好對他。”

 管家一頭霧水,老爺對這封大人做啥了?怎麽瞧著……這麽慘?

 連管家都有些不忍了,低咳一聲:“自然自然。”

 不過為了謹慎,還是撩開了帷幕看了眼,就看到一個人著了華服坐在那裡,剛想細看,突然就聽到一聲悲痛的呼聲:“小準子啊——你一定要聽相爺的話,我日後……會帶回來的!”

 撲過來的時候,剛好將管家擠開了,帷幕也落了下來,可卻也只是握著軟轎的扶手,望著帷幕,猛地轉開頭:“你們帶走吧!”

 管家被這一嗓子嚇得一激靈,娘誒,老爺到底對這封大人做了啥?怎麽……怎麽這麽可怕?

 管家怕等下變卦,也不敢多看了,趕緊揮揮手讓帶來的人將軟轎抬起來,快步往烏相府走。

 巫舟演戲演到底,轎子都沒影了,還紅著眼沒回過神……最後轉過身回府時,那背影落寞、孤寂、傷心、難過……可謂是慘到家了。

 巫舟進了府,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傅淳跟在他身後,嘴角抽了抽,若不是知道那裡面是具屍體,他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是他情郎了,這是要做什麽?難道這封大人其實有特殊癖好?

 結果,他跟著巫舟剛踏進房間,等主院只有他們一人時,一踏進去,還沒來得及回過神,就看到上一刻還悲傷難過小可憐的封大人,這會兒趴在軟榻上,錘著軟榻笑得東倒西歪,最後連眼淚都笑出來了,看得傅淳嘴角抽了抽,莫不是個傻子?

 而另一邊烏相府,管家被巫舟那模樣給弄得六神無主,以為自家老爺將人欺負慘了,怕出事趕緊將軟轎抬進了府裡,就立刻去通知老爺了。

 烏相爺因為事拖延了直到一個時辰後才抽空回來一趟,結果剛踏進主院,就看到那裡停著一頂軟轎,皺眉:“怎麽回事?人呢?”

 管家戰戰兢兢:“人還在裡面呢,老奴喊了很多遍這公子就不是不出來,老奴不知對方到底是誰……就沒敢讓人上前。”

 烏相爺皺眉,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可也沒多想,“去將昨日查到的那個小準子的畫像拿過來。”那封咎舟交人交的這麽痛快,別是隨便找了個人糊弄他吧?

 結果,等畫像拿過來,烏相爺坐在太師椅上,讓管家將帷幕撩開,將那個一直不肯出轎的小太監給拽出來,可等管家等人就要粗魯地將人拉出來時,剛碰到那小太監,他身後支撐的東西倒下來,與此同時,小太監的屍體也倒了下來。

 管家看著那泛著青色以及屍斑的臉,渾身一哆嗦,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烏相爺皺眉:“怎麽回事?”

 另外兩個隨從也臉色發白:“死、死了……老爺他死了!”

 烏相爺猛地坐起身,推開擋著道的人,果然一看,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烏相爺咬牙,捏著臉瞧瞧,竟然真的是那個小準子?該死,這是知道他要將人帶走,所以將人提前滅口了?“封、咎、舟!”

 巫舟是一點都不擔心烏相爺會將小準子已死的消息泄露出去,畢竟牽扯到人命,不過是一個奴才,他能有無數種理由說不是他所為,更何況,前身還有用,是先帝留給新帝鞍前馬後的大臣,他們還想多利用封咎舟幫忙辦事,自然不會將人給真的弄進去,否則,前身早就丟官了。

 畢竟如今整個大傅國真正當權的是烏相爺、烏太后以及新帝,前身這個被利用累到死的不過是個馬前卒。

 果然,烏相爺雖然氣,卻也隻以為封咎舟這是故意氣他先下手為強隱瞞什麽,直接讓管家將人重新給抬了回來。

 巫舟等人回來,門一關,雖然結果一樣,可這一來一回,卻已經能氣死烏相爺了。

 而封府外圍觀的眾人隻覺得奇怪,這人帶走了怎麽又送回來了?結果,這才剛送進去,突然裡面就發出一聲很悲痛的聲音,聽得他們心裡一咯噔,怎麽了?

 半個時辰後,眾人就看到封府有人出來,開始去買棺樽、香燭、紙錢等物。

 不過一夜,坊間悄然無聲地開始流傳一件事,據說封大人鐵樹開花看上了一個小太監,不惜舍下臉去向皇上討了,皇上讓封大人將小太監給帶回去了,本來這也沒什麽,畢竟大傅民風開放,斷袖也不少。

 結果,這剛帶回來一晚上,封大人正春風得意的時候,烏相爺卻是卻橫刀奪愛將人給搶走了,搶走還不算,估計是那小太監也看上封大人了,畢竟封大人除掉性子冷戾之外,那模樣是一等一的還是壯年,烏相爺都老成那樣了……於是,小太監不願意,就一頭撞死了。

 人死了之後,烏相爺竟然還將人給送回來了!

 這不,封府就辦起來喪事來了。

 當然,這後面都是眾人的腦補,其中自然少不了巫舟故意讓人放出去的風聲。

 於是,等第二天封大人稱病不上朝的消息傳出來,耳聞“烏相爺強取豪奪”這件事的滿朝文武,瞧著烏相爺的目光那叫一個複雜,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烏相爺:“???”他做什麽了?

 等烏相爺後知後覺得到消息時,巫舟已經將屍體處理完了,根本連個證據都沒留下,他徹底百口莫辯了。

 最後連新帝都知道了,望著烏相爺這個外祖父,頭疼:“這……宮裡想要哪個就帶走,相爺何苦要看上封大人的人?這弄得朕……”都沒臉!

 烏相爺:“…………”封咎舟,老夫跟你沒完!

 不論烏相爺怎麽解釋,可都沒人信,於是烏相爺成了茶余飯後議論最多的,而封咎舟這個勤勤懇懇名聲卻不怎麽好的首輔反而以前的印象漸漸模糊了,讓百姓記憶最深的就是情深,能對一個小太監這麽上心,等人死了之後還好好安葬的人品能差到哪裡去?

 也許以前是他們不了解真相偏聽偏信誤會了?於是……前身過往的名聲就這麽不知不覺被洗刷了。

 不過巫舟的目的自然不是這個,前身這個首輔聽著很厲害,其實大權壓根就沒在他手裡,再說京中是烏相爺等人的地盤,不少施展,也受製不少。

 巫舟就需要先離開京城,卻需要一個理由,而冒冒然就離開卻也容易引起新帝的懷疑,新帝是個葷素不急的,就算烏相爺解釋,怕是新帝也不會信覺得對方好面子。

 只要新帝不信,烏相爺頂多也就是覺得他是想要滅口,私下裡查,可小準子這個身份是沒問題的,就算是再查也查不出什麽。

 於是,五日後巫舟病好上朝,就請命接了欽差的差事,去一處查看最近出現的災情。新帝早就看封咎舟不順眼,對方老是在他面前提意見,管這管那,讓他很是不痛快。

 剛好想到烏相爺與封咎舟的事,立刻批準了,讓封咎舟趕緊走馬上任。

 巫舟趁著烏相爺沒來得及說服新帝之前,趕緊帶著男主離開了京城。

 坐在離京的馬車上,巫舟心情不錯,他們這次要去的地方是一個離京很遠的州府,他之所以選了那個地方,是因為那裡離“揚王”的封地最近。

 這兩年,為了日後能讓“揚王”作死,那幾個假扮“揚王”一家的人到了封地裡作威作福,惹了不少事,以至於“揚王”這兩年的名聲愈發的不好。

 這一點需要先從根子上解決了,否則,就這名聲,對以後男主登基可不好……

 傅淳跟著巫舟離京,並不理解他要做什麽,等巫舟將這一切來龍去脈說給他聽之後,傅淳的臉色變了變,“所以你這幾日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幫我父王母妃正名?”

 想到這兩年來封地傳來的罵名,他有心卻一直無力。

 巫舟立刻趁機拉好感拉信任度,坐在馬車裡,促膝拍了拍他的手臂,靠近了些:“王爺死了,如今只剩下世子你一人,我既然應了,自然是要盡心盡力的。世子放心,到了那裡,我會拚盡全力將王爺他們的名聲給挽救回來,還他們一個清白。”

 傅淳唇動了動,望著面前言辭懇切溫和的男子,感受到來自手臂間對方極輕的安撫,神色複雜:真的有人只是為了過往的所謂幾面之緣的交情就能這般以身犯險嗎?

 他真的……沒有別的企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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