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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31章 鐵血將軍來講書
巫舟警惕地坐起身, 先前身上那種仿佛全身骨頭都碎了的感覺再次襲來,他晃了下腦袋, 忍下那種疼痛,皺著眉盯著站在他面前的男子。

 因為他是坐在地上的,是以需要仰著頭去瞧對方,逆著光站著, 大半張臉都陷入在陰影中,只有一雙考究打量的鳳眸正睨著他。

 居高臨下的,巫舟一時間分辨不出男子到底多高,隻覺得一團陰影, 幾乎將他整個都遮住了。

 對方身上並沒有壓迫感,反倒是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放松,巫舟放松了警惕,揉了揉頭, 先前那些不屬於他的記憶再次湧了上來,是屬於原身的。

 原身是個叫許貳舟的惡霸,出生在許家村,這裡的百姓民風淳樸, 依山而居,許貳舟一開始並不叫這個, 而是叫許二粥, 他爹姓許, 當時他娘生他的時候, 為了使勁兒喝了兩碗粥, 他生下來,直接就叫了二粥。

 可後來他爹覺得這名字說出去不夠大氣,就讓村裡唯一上了年紀的夫子給改了名字,取了諧音貳舟。

 這許貳舟生下來就孔武有力,一身的力氣,彪悍無比,如果自小善加引導的話,也許可能還能成為將才。

 只可惜,這許貳舟才三歲的時候,征兵將他爹許大給帶走了,沒幾年,死在戰場了,許貳舟的娘帶著他撐了兩年,孤兒寡母實在撐不下去,就改嫁了,留了許貳舟一個在許家村。

 本來這裡民風淳樸,許貳舟就算是吃百家飯也能長大,可問題就出在,對方雖然有一身力氣,卻也同時有個短板。

 就是他有狂躁症,剛開始還很輕,沒被發現,村子裡的孩童因為他無父無母就笑話他,編了歌謠罵他,本來小打小罵對於普通小孩子來言也就是兩個小孩打一架過後就行了,但這許貳舟是個力氣極大的,這一出手就沒有輕重,愣是鬧出了事,跟他打架的小孩躺了三個月,這也導致整個許家村對許貳舟的態度徹底改變了。

 許貳舟成了過街老鼠,受盡了白眼辱罵,缺吃少喝長得瘦瘦小小的,偏偏依然有一把子力氣,小小年紀就去鎮子裡當短工,倒是混口吃的。

 這樣長大之後,就長歪了,加上他那長處被有心人利用,跟鎮子裡的混混稱兄道弟,當了打手,幹了不少上不了台面的壞事,消息傳回許家村,這許貳舟名聲更是一言難盡。

 這次許貳舟回來是祭祖的,結果上了山之後,他的狂躁症愈發嚴重,導致有時候無法控制,就在這時候,不知為何腳下一滑,就從山上摔下來了,等再醒來,芯子就換成了巫舟。

 巫舟往身後上面看了看,果然是個峭壁,許貳舟這是從上面掉下來之後,遇到一棵樹緩衝了下,否則,他這會兒感覺到的應該就不是渾身疼,而是所有骨頭都真的碎了。

 大概是巫舟的沉默讓站在面前的人比較好奇,他打量了巫舟一番,往後退了退,巫舟也終於借著落日的余暉,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

 抬眼就那麽瞧過去,巫舟愣了下,望著對方俊逸的眉眼,對方整個人溫柔和煦,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可瞧著對方的眉眼,極為熟悉。

 熟悉到巫舟覺得心口仿佛有什麽東西扯了下,他迅速低下頭,按著心口的位置,緩了緩,那種奇異的感覺又消失了。

 巫舟晃了晃腦袋,大概是傷到內髒了,他仔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這人到底在哪裡見過了,在腦海裡扒拉了一下屬於許貳舟的記憶,果然雖然只見過幾面,對方還是有印象的。

 許家村的夫子,蕭雲閑。

 據說這蕭夫子一開始並不是許家村的,幾年前許家村唯一的夫子重病,臨死前舍不得村子裡的娃娃們以後無人教導,就寫了封信出山,讓他的一位遠親過來代替他待一些時日。

 未曾想,對方派來了一個極為年輕的書生,模樣俊俏,溫潤爾雅,把整個許家村上至八十下至十五的小姑娘大娘們迷得不要不要的,加上對方性子極好,頭兩年推卻了所有的親事,後來才道對方閑雲野鶴慣了,居無定所,怕是呆不長久。

 不過沒想到,對方在許家村這一待就是三年。

 “可還能站起來?”男子終於開了口,只是嗓音雖然好聽,卻淡淡的,嘴角還帶著溫柔的笑,可巫舟愣是捕捉到了對方神色間的一抹冷漠。

 巫舟眯眼:這蕭夫子看來也不像記憶裡那般對誰都如沐春風啊,不過自己這前身是個惡霸,對方這態度,還真有種嫉惡如仇的酸儒生的風范。

 巫舟最不喜跟這種老酸究打交道,可如今他這腿怕是走不了了,這裡深山老林的,夜深露重,在這裡待一晚,不用找到男主完成任務,他就死定了。

 望著面前唯二的活人,巫舟嘴角彎了彎:“蕭夫子,你看遇到了就是緣分,可好捎帶我一程回村子裡?”

 巫舟在腦海裡搜羅了一番平日裡許貳舟流裡流氣的腔調,學了個十成十,不知為何,總覺得這蕭夫子打量的目光,像是能穿透人心般,讓他不敢放松警惕。

 若是被瞧出來,還不被當成妖怪給燒了?

 等回到許家村,找到男主,趕緊勸對方出村,這第一項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結果,就在巫舟以為對方肯定不會放任自己不管的時候,後者溫柔的笑了笑,答應的特別痛快:“好啊,不過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容我回去尋人來。”說罷,毫不猶豫地轉身。

 電閃雷鳴間,巫舟想到對方先前那打量許久卻並未救助自己的舉動,眯眼,喚住了對方:“蕭夫子,你不會……就這麽一去不回吧?”

 果然,對方原本信步朝前的動作一頓,雖然很快就轉過身,依然是那張讓人賞心悅目俊美的臉,嗓音也溫柔輕緩:“不會的,我去去就回。”

 巫舟卻不信他,這原身是個惡霸,平日裡夥同外人魚肉相鄰,對方不弄死他就是客氣了,還等他來救?巫舟抓住了對方話裡的漏洞:“去去就回?夫子可沒說何時回啊,這要是十天半個月不回來,等再見估計我就被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吧?”

 蕭雲閑臉上和煦的笑淡了些,嘴角的弧度也一點點壓平了,可饒是如此,瞧著還是讓人好感倍增,只可惜,對巫舟來言可不是好事:“夫子怎麽不說話?我這若是就此死在這裡,算不算夫子間接充當了幫凶?”巫舟胡謅,開始糊弄對方。

 他剛剛扒拉記憶的時候,這許貳舟對這蕭夫子印象不深,不過對方的事跡每次回來燒紙都會聽一路,什麽對方甚至天上有地上無的謫仙人物,夫子人真好又勸人不要吵架以和為貴,夫子心真好一直喜素食連隻雞都不敢殺……既然對方連隻雞都不敢殺,那間接殺人這夠恐嚇住這夫子的吧?

 果然,對方聽到“幫凶”兩個字,沉默猶疑了下來。

 巫舟看有門,繼續苦口婆心將自己的慘狀一一描述出來,鮮血淋漓的,聽得對面的男子臉色越來越白,到最後終於開了口:“我帶你回去。”

 巫舟可憐淒慘的表情陡然一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那辛苦蕭夫子了。”

 蕭雲閑瞧著變臉速度如此之快的少年:“…………”

 半個時辰後,巫舟趴在蕭雲閑的背上,拍了拍對方結實的背脊,覺得這廝肯定是誑他的,就這身板沒有幾年可練不出來,先前坐在那裡看不出來,等對方站起來才覺得極為高大,比他整個大了一圈,尤其是肩膀,寬肩窄腰,不過都被寬松的長袍給遮擋住了,若非他就趴在對上身上摸到了,還真看不出來。

 巫舟:“夫子,你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麽?”這背著的他難道比一隻雞崽子還要輕?

 蕭夫子面不改色,諄諄教導、溫柔解釋:“所謂縛雞之力,自然是指縛雞需要力氣,你並非禽獸,自然不需太大的力氣。”

 巫舟瞧著一本正經騙他的蕭夫子:“…………”這廝就是仗著許貳舟大字不識一個!

 可偏偏為了不讓對方懷疑,他還需要硬著頭皮點頭?別以為我沒聽出來你再拐彎抹角罵人。

 偏偏巫舟這麽沉默著,這壞了心眼的夫子還要來一句:“我說的可對?”

 巫舟:“……”對你祖宗。

 巫舟望著側過臉,一臉真誠滿含期待等著他回答的男子,硬著頭皮在心裡咬牙切齒:“……對。”得虧這廝不是男主,否則想到以後要死纏爛打勸這麽一位離開,之後還要輔佐對方成王,想想巫舟都覺得痛苦加倍。

 而就在這時,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恭喜宿主賀喜宿主,你面前的,正是男主。”

 巫舟:“…………”

 巫舟接下來一路全程懵逼,他難以置信地盯著某個夫子:他?男主?系統你給我出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玩我的?一個在窮鄉僻壤當教書先生的夫子、一個隻愛閑雲野鶴的夫子,你告訴我要讓他去跟那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搶皇位?

 巫舟陡然手一軟,直接腦袋砸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讓他哪兒涼快去哪兒吧。

 結果,巫舟這麽一砸下去,被對方渾身硬邦邦的肌肉給磕著腦門了,紅了一片。

 巫舟:“……”

 蕭雲閑被對方的舉動停下了腳步:“怎麽?”

 巫舟懨懨的:“沒事,傷口疼。”不過瞥見對方俊美的人神共憤的臉,他怎麽就不能有顆有抱負的心呢?

 比如……憑著這張臉,先去當個駙馬也是妥妥的,再想辦法謀反,這也是一條路啊。

 可對方要有這心思,也不會屈居這許家村幾載都不帶挪窩的吧?

 巫舟幽幽盯著蕭雲閑的後腦杓,要怎麽勸對方先離開許家村呢?

 巫舟捉摸著忍不住低下頭就看到對方寬厚的背脊,眯眼:差點忘了這個了,對方這身板怎麽瞧都不正常啊,莫非……對方其實是裝的?

 不過還未等巫舟想清楚對方如果真的是裝的,理由呢?

 這個理由還沒想出來,巫舟發現蕭雲閑停了下來。

 他偏過頭朝前看去,就看到了一個破舊、搖搖谷欠墜的茅草屋,此刻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只有後面許家村的百家燈火照得這小茅屋更加慘兮兮的。

 巫舟目瞪口呆:“這什麽地方?”

 蕭夫子溫柔道:“你的家啊。”

 巫舟默默吞了吞口水:“我知道。”他自然從腦海裡捕捉到了許貳舟的記憶,可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巫舟望著這四面漏風的草屋,低下頭望了望自己摔斷的腿,渾身疼痛的骨頭,待在這裡一晚,等明日有人發現,估計也涼了。

 於是,巫舟低下頭,認真嚴肅地瞧著打算邁步進去直接將他放下來隨後走人的蕭夫子:“你剛剛說你去後山是幹嘛的?”

 蕭夫子:“采藥。”

 巫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原來夫子不僅教書教的好,竟然還會治病救人,真的太好了。以後……就多多指教了。”

 蕭夫子:“…………”

 巫舟故作不解:“夫子怎麽了?你們書中都說治病救人,我這病了小命也堪憂了,身為一個心善而又好心的夫子,不應該救苦救難一下嗎?還是說,夫子打算半途而廢?將我扔在此處自生自滅?等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已經……”

 巫舟果斷打算將先前的話重複一遍,他發現了,這蕭夫子似乎特別怕血,只要沾上血腥的東西,即使只是想象,對方也受不住。

 果然,他剛開了個頭,說自己橫死草屋,饑寒交迫,傷口流血不止等……剛說到一個血字,對方就腳下一轉往村子裡走。

 因為許貳舟不得待見,許家村不歡迎他,他只能在村口搭了一個茅草屋,對方也只是燒紙的時候回來住一兩晚,可巫舟如今這身子骨,卻是抗不過去。

 加上對方是男主,他早晚要接觸勸對方離開許家村,剛好先當堂入室,才方便以後行事。

 因為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村子裡沒別的營生,歇下的也早,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麽人,不多時就到了一處院子,只有一間房,院子倒是不小,種了一棵梨樹,樹下有一個石桌,此時正是梨花開的季節,紛紛揚揚的花瓣在蕭雲閑背著巫舟經過時,落了巫舟一身。

 他忍不住捏住了一片落在蕭雲閑肩膀上的梨花瓣,剛好看到對方的側臉,被微弱的燭光映得格外的冷硬,尤其是被巫舟算計被迫帶人回來,讓對方平日裡的溫和消失,竟是瞧著有幾分暴戾的錯覺。

 大概是察覺到巫舟的目光,蕭夫子偏過頭,再次恢復了溫潤如玉:“怎麽?”

 巫舟搖頭:“沒什麽……傷口疼。”

 巫舟這倒是沒說假,從山上摔下來,就算被掛了一下,身上也擦傷了不少,加上骨頭錯位,那種疼痛感若是常人根本無法忍受。巫舟卻是能忍的,這一路上竟是半個字都沒提及。

 蕭雲閑以為對方是耍賴故意說的嚴重,可等將對方的衣襟扯開,看到裡面已經結疤卻依然傷痕累累的上半身,視線所及那血,原本溫潤如水的鳳眸驟然一變,臉色發白,向後退了兩步,幾乎是瞬間轉過身,撐住了一旁的桌子。

 巫舟奇怪瞧了眼,是他受傷疼的也是他,他這幅痛苦的表情是幹嘛?

 若非知曉這蕭夫子根本不像表面看到的那般好相處,巫舟還真懷疑對方莫不是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傷得這麽重還將他一人扔在那裡這麽久?

 想到先前提到“血腥”的畫面對方受不了,莫不是……這點血看到更受不了?

 巫舟將衣襟扯上了:“行了轉過來吧,衣服我已經穿好了。你打盆水給我,我先將身上擦拭一番,你去給我弄點藥。”再不上藥,他明個兒指不定還能不能醒來都不一定。

 蕭雲閑依然背對著他,這次倒是沒反對。

 很快就打了水過來,還拿了治療傷藥的藥草,隨後就走了出去。巫舟自己一個人處理乾淨了,覺得這系統也是個不靠譜的,為何不在許貳舟摔下山的時候將他送過來,如此光是養傷怕是都要十天半個月。

 等巫舟處理好了之後,蕭雲閑進來幫他正骨,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巫舟兩條腿的骨頭都錯位了,可等將骨頭掰正的時候,看到少年只是皺著眉並未發出任何聲響,才勉強多看了眼。

 巫舟瞧他看過來,咧了咧嘴:“是不是內疚了?”

 蕭雲閑垂下眼:“你若是能棄惡從善,也是個好的。”

 巫舟:“……”他為什麽覺得這廝剛剛那一眼有種對方想“掰正”他的錯覺?想到對方這夫子的身份,巫舟抖了抖,肯定是自己想錯了。

 巫舟最後還是自己上了藥,等喝完了藥已經是後半夜了,這身體終於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翌日巫舟是被說話聲給吵醒的,他皺著眉,先是睜開了一隻眼,因為蕭雲閑這院子只有一間房,也不大,所以院子有聲音聽得極為清楚。

 巫舟聽了一陣,聽出來了,是隔壁崔大娘的女兒許如娥給蕭雲閑送來了一籃子雞蛋,不過這蕭夫子不打算收,但是這許如娥一直纏著要送,這樣迎來送往的兩人還就這麽一人一句聊了下去。

 不過大多都是許如娥問,這蕭夫子大概沒聽出來這許如娥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著是謝他教導幼弟感激不盡,可話裡話外都是打探這蕭夫子的私事,巫舟算是聽明白了,這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加上被吵得頭疼地厲害,身上也不爽利,巫舟鳳眸轉了轉,撐著坐起身,看了眼被木杆撐著的窗欞,拿起破鞋,直接扔了過去。

 動作精準地將木撐給砸落了,窗欞咣當一聲落了下來,與此同時,巫舟粗聲粗氣道:“吵什麽吵?還讓不讓人睡了?”

 房間外上一刻還在說話的兩人,下一刻陷入了一片死寂。

 許如娥本來正嬌羞含羞帶怯地望著面前俊逸的男子,望著對方那雙好看的鳳眸溫柔似水地望著她,覺得臉紅心跳,剛想大著膽子訴說一腔思念之情,就聽到這麽一聲,嚇得渾身一哆嗦,想說什麽都忘了。

 好半晌,許如娥才白著臉,抖著嗓子望著俊美的夫子:“夫、夫子,剛剛那……那是什麽聲音?是有人……借住在你這裡嗎?”可為什麽她聽著這聲音覺得這麽耳熟,怎麽這麽像那個許家那個不要臉的?

 許如娥之所以記得是因為昨個兒她在村口的那條河邊浣洗衣物,剛好碰到了回村燒紙的許貳舟,對方言語調戲了她兩句,她氣得不行記得很清楚。

 蕭雲閑垂下眼:“昨日傍晚采藥回來,在山下遇到了一位村子裡的,就救了回來。”

 許如娥聽得心驚肉跳,壓低了聲音:“可、可是那……許大家的?”

 蕭雲閑輕聲道:“對。”

 許如娥:“夫人,你、你這別是引狼入室啊,這人可是遠近幾個村聞名的惡霸啊。”

 蕭雲閑沒再開口,這許如娥大概也是怕,趕緊小碎步回去告知自己娘了。

 巫舟在裡面躺著,不多時聽到人走了,嘴角一咧,等蕭雲閑進來時,道:“是不是要感謝我?我可是幫了你。”

 蕭雲閑只是看他一眼,看得巫舟莫名皺眉。

 不對啊,這廝這表情……不怎麽對勁兒啊?

 還有,他就不信許如娥這麽明顯對方看不出來?還是說……對方故意跟許如娥聊這麽久,其實是故意的?故意讓許如娥知道?然後借許如娥的娘弄走他?

 巫舟幽幽盯著蕭雲閑,想趕他走,想得美,突然咧嘴道:“蕭夫子,我昨個兒從山上掉下裡,弄得灰頭土臉的,這怕是傷口要更加嚴重的,萬一死在夫子這裡就不好了。所以,勞煩夫子辛苦一下幫個忙……我、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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