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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74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大婚前三天, 巫舟從東宮暫時搬回了雲王府,隨行的是梁公公等人, 貼身服侍照顧,巫舟本來以為三日的時間會過得很快, 可真的與閻雲承分開之後, 才覺得與之分別的每時每刻都覺得格外的煎熬。

 唯一讓巫舟欣慰的是,他從系統那裡套出話來,即使閻雲承真的繼承皇位,他也是需要留下來的,陪對方直到終老。

 這正合巫舟的意思, 否則,他都決定與閻雲承攤開來說, 若是真的一登基他就要離開,那他們就想辦法推, 當攝政王也行啊,如今這種情況, 是巫舟最希望的, 也就安安心心抱著崽子等著再次回到宮裡。

 他原本以為閻雲承怎麽著也會偷偷摸摸跑來見他, 結果,這廝被等著親眼看到他娶太子妃再離京的程姑娘說婚前三日不能相見, 否則不好, 這廝竟然還真的忍了下來, 除了每天早中晚三封不短的信箋之外, 真的一次都沒來過。

 不過巫舟也能理解, 算了,頭一次成婚,難免那廝小心謹慎了些,巫舟最後一日的傍晚趴在窗欞前抱著狗崽子看閻雲承從宮裡捎出來的信箋,一字一句翻來覆去的看,邊看邊樂,讓本來就是單身狗的狗崽子咬著巫舟的衣角嗚嗚咽咽的,仿佛在說:太欺負單身狗子了嗷嗚!

 巫舟捏了捏它的小肉爪,想了想,抱著崽子去了書房:“走嘍,給你爹寫回信兒去。”巫舟故意使壞的將對方頭回成婚信這些不肯過來的事絮絮叨叨說了一番,最後大度的提筆龍飛鳳舞:沒事兒,畢竟頭婚,等以後次數多了習慣了就好了,是吧?

 最後還嘿嘿笑著摁了一個崽子的爪印。

 巫舟故意在當晚宮禁前一刻,才讓梁公公將信遞了進去,閻雲承收到信,瞧見最後一句,臉都黑了:以後次數多了?他還想成婚幾次?

 可等想過去好好“教訓教訓”那不省心的小東西,宮門關了。

 所以在閻雲承咬牙切齒卻又控制不住眼底泛濫的笑意時,巫舟抱著崽子嘿嘿睡了過去。翌日天不亮,巫舟穿上準備好的新郎喜袍,等著閻雲承來迎親,雖然說是迎親,但並沒有所謂的八抬大轎,因為成婚的事兩個男子,是以這次準備的是兩匹高頭駿馬,加上成婚的是當今太子,幾乎萬人空巷。

 巫舟站在雲王府門口,望著那馳騁著駿馬一身榮華朝他而來的俊美男子,他嘴角噙著笑,看著男子到了他近前,伸出手,巫舟笑著翻身上了他身邊的馬車,隨後,將手放在了對方的掌心,十指糾纏。

 兩匹駿馬並駕而行,兩人一模一樣的喜服,鮮豔奪目,少年模樣精致,男子高大俊美,讓原本對這樁婚事保持著懷疑卻因為對方身份不敢說什麽的百姓看到這一幕,瞧著兩人對視間,那種幾乎不言不語依然讓人忍不住心底放柔放軟溢滿眼底的柔情,突然就明白為何太子執意要去對方了。

 情之所至,旁人再難入心半分。

 眼中除了彼此,再無他人。

 經過一整日的折騰,巫舟與閻雲承終於順利地回到了東宮,按照習俗喝過合巹酒,因為兩人都是男子,那些所謂的早生貴子什麽的也就省略了,等閻雲承終於將所有人都揮退了,巫舟才松了口氣,直接往後一仰,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了。

 不過余光一瞥,就看到原本身邊的男子已經站起身,極為淡定地朝屏風後走去。

 巫舟挑眉:這廝體力還真不錯,折騰了一整日,這廝還要去幹嘛?

 結果等對方出來,巫舟才看出來是去濕了帕子拿過來,遞給還躺在榻上躺屍的巫舟:“擦擦臉。”

 巫舟瞅他一眼,耍賴:“累,不想動。”

 閻雲承笑了笑,倒是極為耐心地將人的臉以及手都擦拭了一遍,最後還極為貼心的將他的外袍給脫了。巫舟大爺似的躺在那裡,瞅著他嘿嘿笑,只是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不、不是,你脫我裡衣做什麽?”

 閻雲承動作不停,極為淡定道:“也沒什麽,昨晚上我就想這麽做了,如今就剩下孤與愛妃,自然要好好算算頭婚與以後多成婚幾次是何意了。”

 巫舟:“…………”怪不得今日這廝這麽淡定,感情在這裡等著他呢。

 巫舟直接翻了個身,裝死:“我不想動……”

 閻雲承:“無妨,孤來就行。”

 巫舟:“…………”還要臉嗎?還要不要?

 巫舟只能使出必殺技:“等等,那我先去沐浴……”嘿嘿,到時候直接裝睡,就不信這廝還下得去手。

 結果,某人直接將床幔給落下,視線頓時暗了下來,就聽到男子在耳邊低沉的嗓音拂過:“無妨,事後孤抱你去。”

 巫舟:“…………”

 巫舟算是發現了,這廝不要臉起來他甘拜下風,不過今日想想也是大婚之夜,不做點什麽的確是挺遺憾的,想通了,巫舟也就默認了閻雲承的舉動,只是等閻雲承俯身就要親下來的時候,兩人總覺得像是被什麽盯著一樣。

 巫舟與閻雲承停下來,迅速朝著那處看過去,就發現玉枕旁不知何時拱在錦被的衣角裡露出一雙溜溜的豆丁眼,隨著錦被被閻雲承掀開。

 一隻狗崽子朝兩人撲了過來,尾巴甩的特別歡實:“汪!汪汪!”狗爹們,我們一起睡呀!

 巫舟、閻雲承:“…………”

 ……

 太子閻雲承大婚之後不久,閻帝就開始一點點放權,兩年後,正式將手上的權力都交給了太子。太子也不負厚望,將大閻國治理的君臣和睦、百姓安居樂業,一片繁榮。

 同年閻帝禪讓皇位給太子,太子登基為帝,史稱承帝;太子妃則為皇后。至此近三十年,帝後同心,后宮無一人。

 ……

 巫舟再次陷入了混沌中,不知過了多久,像是只是一瞬間,又像是過了十幾年二十幾年一般,他猛地感覺自己像是再次突然清醒了般,驟然睜開眼,幾乎是在同時,原本存在與記憶深海裡被保留下來的關於十二書關於系統到對話重新被記起,除之之外,他的腦海裡一片空蕩蕩的。

 不過,也就在一瞬間,另外一段陌生的記憶湧入腦海裡。

 巫舟皺著眉頭,總覺得心口空蕩蕩的,他不記得自己是誰了,隻記得自己與系統的約定,如今他所在的是“十二書”系統的第四書,最終目的是要助男主登基為帝。

 嗯?登基為帝?

 不是等等……他怎麽記得那湧入腦海裡的記憶這個身體在第四書中的身份是……

 幾乎是同時,一道諂媚像是掐著嗓子在說話的男聲傳入巫舟的耳畔,那聲音太過嬌柔造弱,聽得他渾身一哆嗦,愣是嚇醒了,猛地睜開眼,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隻比女子的手大一些,卻纖細修長的手指撫上他的胸口,順著衣襟一路滑了進去……

 巫舟的動作快於意識,直接猛地伸手攥住了那人的手腕,大力往旁邊一按,頓時,那人疼的尖叫出聲,可喊了一聲之後,大概意識到抓著他人的身份,媚著嗓子用不男不女的嗓音嬌滴滴地喊了聲:“皇上~您捏疼奴才了~”

 巫舟愣是被這聲音聽得渾身一哆嗦,扭頭看過去,被對方描眉塗粉的一張白臉給生生嚇到了,猛地收回手,迅速在身下的錦被上使勁兒蹭了蹭,皺著眉,陰鬱著目光盯著面前穿著宮裝卻明顯是男子的人。對方被巫舟這眼神嚇了一跳,不明白為何上一刻還跟他們嬉笑玩鬧的皇上怎麽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想到皇上陰晴不定的性子,也不敢多嘴,迅速跪了下來:“奴才錯了,皇上饒命啊……”

 對方這一跪,撩開了原本落下的床幔,露出了外殿的身影,這不看還好,一看巫舟硬生生被噎住了,瞧著外面一溜兒與不男不女的人,花枝招展的相互擠著朝他笑著,巫舟的頭更疼了。

 那些故作嬌滴滴的男子也學著女子的模樣跪坐下來,有膽子大的還朝著巫舟拋了個媚眼,這些人模樣都長得不錯,大多以清秀為主,若是好好裝扮,倒是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可如今卻是弄了一身不男不女的妝容,瞧著當真辣眼睛。

 巫舟揉了揉眉心,沒理他們,在腦海裡扒拉了一下前身的記憶。

 先前這人沒喊錯,巫舟這個前身的身份……他是個皇帝。

 前身是大季國剛登基為帝的新帝季司舟,他不僅是個性子陰晴不定的新帝,還是個有斷袖之癖的新帝。但是他慫啊,前十八年都在忍,畢竟一旦暴露了,老皇帝怎麽可能讓他這個斷袖當皇帝,所以,他前十八年一直在當一個潔身自好的皇子,男女都看不上眼……結果,就在一眾驕奢淫逸的皇子中脫穎而出,老皇帝臨死之前,竟然真的傳位給了他。

 前身為了哄騙老皇帝,憋了十八年,好不容易等老皇帝甍了,他又登基了,覺得自己安枕無憂了,就立刻讓心腹太監去民間招了好幾個男寵扮作宮女進來,打算好好戲耍一番。

 巫舟穿來之前,前身剛陪著這些男寵玩了個你追我抓的遊戲,抓到他的就能先陪他一番,剛剛那個男寵就獲得了這個殊榮,結果前身太興奮了,這還沒開始……就翹了,被巫舟給穿給正著。

 巫舟想通了之後,瞧著這跪了一地的男寵,頭更疼了,他陰沉著臉盯著一處,不是他非要如此,是季司舟這張臉長得太過陰柔,一沉下來瞧著人,就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也不知他過去十幾年到底是怎麽裝的老皇帝覺得他是一隻純白無辜的小兔子,不僅如此,為了怕他這新上任的新帝龍椅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扒下去,老皇帝臨死前,還給他找了個忠心耿耿的臣子,當朝最年輕的內閣首輔——趙柏晏來輔助新帝,明面上是輔佐,實則是監督督促。

 老皇帝臨死前賜給了趙柏晏一把尚方寶劍以及一條禦賜鞭子,可以直接鞭打督促新帝。

 說是這樣說,但給趙柏晏一百個膽子,對方也不敢真的打,不過,對方這麽年輕能當上內閣首輔,自然本事也不低,最擅長用陰招,也不多話,可一旦前身做的事讓他不滿了,接下來幾日,前身就別想好好歇著了,大事小事一堆,折騰的前身死去活來。

 前身怕對方真的不輔佐他了,也不敢硬來,這些時日都是順著,好在安穩的過了兩個月。

 可老老實實清心寡欲了十八年,好不容易當上皇帝了,前身這次是真的待不住了,就偷偷摸摸專門在趙柏晏出京的日子,趕緊讓身邊的心腹太監給弄來了這幾個,打算私下裡玩夠了,明日在趙柏晏回京之前送出宮,也就相安無事了。

 可偏偏……前身死了,巫舟過來了。

 不僅如此……

 “系統啊,我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這第四書的男主是姓趙吧?若是我記性再好一些的話,是叫趙柏晏吧?你別告訴我,此趙柏晏就是彼趙柏晏?”巫舟坐在那裡,陰鬱的目光落在一處,嚇得跪坐在那裡的六七個男寵不敢開口,總覺得皇上突然變得……有點讓人怕怕的。

 巫舟在腦海裡用意識詢問系統,面上不言不語,還真挺有皇帝的威嚴,只是面容稍嫌稚嫩一些,可周身的陰鬱氣息卻是彌補了這一點。

 系統的聲音從腦海裡傳來:“宿主所想不虛,你這個身份的輔臣正是第四書的男主,你的第一個任務,讓男主將你從這個位置拉下來。宿主只需要先打破男主的忠心耿耿……”

 巫舟打斷系統的話:是嗎?怎麽打破?讓他謀反啊。

 逼別人弄死自己,這玩得可真夠大的。

 再說了,他若是沒聽錯的話,忠心耿耿……瞧瞧這四個字,那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節奏,逼這麽一個忠心耿耿的忠臣來謀反,是不是有點難?

 系統大概也感覺到了巫舟潛意識的抵抗,低咳一聲:“宿主你要這樣想,只要你不斷作死,想要逼對方謀反還是很容易的。”

 巫舟:不斷作死是容易啊,然後我就把自己給作死了?你行你來啊,說的倒是簡單。我能直接讓位嗎?

 系統:“宿主你覺得呢?要是這麽簡單,人人都是宿主。限制就是必須讓對方心甘情願當這個皇帝。”

 巫舟卻是捕捉到了這話裡的關鍵點:心甘情願,那也就是說,讓他有這個想法就行,不一定需要打破這種忠心耿耿吧?小系統你這前後兩句話,似乎有點矛盾啊。

 系統:“…………”

 巫舟坐在那裡,大刀闊斧,垂著眼:你剛剛說第一個任務是,讓男主將我從這個位置給拉下來。隨後才說了需要打破男主的這份忠心,你別告訴我,最後這句話,是你加的,而非任務。任務其實只有前半句:從這個位置拉下來對吧?

 系統被噎了一下,半晌,才道:“本系統這是好心幫你想辦法,的確如宿主所言,任務只是需要男主心甘情願將你從這個帝王的位置拉下來。可既然最終結果就是要讓男主心甘情願當這個皇帝,以本系統之見,若是不打破這種忠心耿耿,又如何心甘情願當?”

 巫舟眯了眯眼: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給我個確切的,到底打破這種忠心耿耿是不是必須的?

 前身如今這個新帝位置還沒坐穩,就靠著趙柏晏來穩定局勢,讓趙柏晏這個左膀右臂給失去了忠心,他這不是自斷手臂?所以,要怎麽既能自保,又能不失去對方的忠心,還能讓對方心甘情願將自己從這個位置拉下來,自己當上皇帝?

 看起來還真是費腦子的事。

 巫舟暫時還沒想到辦法,這麽問系統,也不過是想確定到底那些是必須要做的,否則,最後做了無用功,浪費時間。

 系統大概被巫舟給繞暈了:“……不是必須的。可系統你不打破這種忠心耿耿,怎麽讓男主心甘情願當皇帝?”

 巫舟:這就不用你管了。第一個任務只是說讓男主將我給拉下這個位置,又沒說他需要立刻去當這個皇帝。

 系統:“……”

 巫舟暫時不去理會系統,仔細將腦海裡亂糟糟的記憶梳理一番,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對了,不是說每本書會有一個金手指?這本書的金手指是什麽?

 系統大概被巫舟跳躍性的思維給噎的愣了下:“宿主你能提前預知一彈指之後發生的事的那一瞬,本系統會貼心為你預示。”

 巫舟一愣,帶動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但隨即意識到一彈指是多久,他默默咬牙:一彈指?十個數的時間,你告訴我能幹啥?

 他就算是知道了預示,想要躲避也來不及了吧?

 系統:“當然,宿主若是不滿意,可以不用。”

 巫舟不用才是傻的,就算是一彈指,好歹也是對未來的預知。

 不過……他突然問了系統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用是肯定要用的,不過,剛剛系統你說能告訴我一彈指之後的事,那每天有限制嗎?還是說,只能預示一次兩次的?

 系統:“沒有限制。”

 巫舟長長在心裡哦了聲,隨即卻是突然咧嘴笑了笑,因為他一直沒說話,跪在那裡的男寵瞧著這一幕,被對方陰測測的笑笑得渾身毛毛的,頭垂得更加低了。而巫舟這時卻是換了個姿勢,突然開始在腦海裡問系統:一彈指之後發生什麽?

 系統:“與目前一樣,無事發生。”

 系統原本以為巫舟只是好奇想問一問,試探一下這金手指的效用,可沒想到,對方又問了一次,還是一模一樣的話:一彈指之後發生什麽?

 系統:“……與目前一樣,無事發生。”

 巫舟繼續:一彈指之後發生什麽?

 系統:“…………”最後還是重複回答了。

 這樣一直重複了十幾次,系統終於忍不住頭疼道:“宿主,你到底想幹嘛?”

 巫舟無辜地換了個姿勢,依然不說話就那麽在腦海裡詢問:沒什麽啊,就是閑的無聊,好奇問問而已。不過小系統你自己說的,沒有限制無限循環?還是說,你們這金手指還能收回?我沒犯錯吧?

 系統:“沒、錯。”

 巫舟這個新帝當得清閑,為了目的,繼續問:一彈指之後發生什麽?

 系統:“…………”

 這樣又重複了幾十次,系統終於知道巫舟就是故意的了:“宿主你到底想做什麽?”

 巫舟:不想做什麽,就是這金手指讓我不痛快了,我多問幾次怎麽了?畢竟,一彈指也就是個數,若是這一天突然有哪個刺客想要刺殺我這個皇帝可怎麽辦?我不得小心一點,既然只能預測十個數之後,那我只能繼續這麽一直問下去了。

 系統:“宿主你……等著。”

 巫舟笑眯眯的:嗯呐~

 而那些男寵被新帝這麽突如其來的笑聲給嚇得更加膽戰心驚了,不敢抬頭,瑟瑟發抖:這、這皇上把他們招過來,就是看花兒呢?這都跪了快半個時辰了吧?皇上就這麽盯著他們看了這麽久?

 巫舟並未等多久,系統的聲音再次在腦海裡響起:“本系統已經請示過了,這一書可以為宿主調整一下金手指,但只能是預示,但既然宿主覺得只是一彈指後並不方便。那本系統決定為宿主改成一日一次的提前預示,不過預示的內容只是有關危及到宿主以及男主危險的大事的預測。若是這一日沒有大事發生,將不會預測。宿主覺得如何?可要進行調換?”

 巫舟垂眸思考,從無數次改成一次,雖然次數只有一次,但方便了很多,他不可能無時無刻都緊盯著來詢問,反倒是容易錯過一些要命的事。畢竟他現在是新帝,還是一個權力不高位置不穩的新帝,想要殺他取而代之的人可是一大堆。

 如此一來,倒是這個能提前對第二日的一次預知,比那個所謂的無限次一次一彈指可好多了。

 巫舟沒有絲毫猶豫的同意了,接下來就是腦海裡一系列叮叮咚咚的聲響,等結束之後,系統大概被巫舟先前給煩到了,直接消失了。不過消失之前,不知是不是報復還是小心眼:“最後一次友情附送提醒:男主即將到達。”

 巫舟:“…………”

 巫舟還在消化即將到達是多久?幾乎是同一時刻,門外響起心腹太監的驚呼聲:“老奴見過趙大人!趙大人等、等等!您不能進去,皇上已經歇了……”

 回答他的是直接被踹開的養心殿的大門,隨著咣當一聲,坐在龍榻上一臉不鬱的少年對上了站在門外男子那張俊美的臉,一身官袍,將姿容襯托的愈發姿容不俗,身材高大,肩寬腿長,此刻眉眼底都是厲色,皺著眉,掃了一圈跪在地上的男寵,直接邁著長腿進來了,薄唇抿了抿,朝著那些男寵吐出一個字:“滾。”

 那幾個男寵被趙柏晏周身散發出的寒氣嚇得渾身一哆嗦,對視一眼,幾乎是立刻就爬起來,顫巍巍地往外走,到了趙柏晏近前時,還差點直接摔了,互相攙扶著趕緊跑了。

 巫舟沒想到趙柏晏來得這麽快,望著男子皺著眉的俊臉,心想這情況不太妙啊,這男主不是出京了明早才回的?難道消息有誤?還是這趙柏晏得知前身做的事,連夜趕了回來?

 巫舟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看來這趙柏晏還真的挺忠心的,說趕回來就趕回來了阻止新帝作死。

 巫舟看著男子一步步朝他走過來,一身的氣度絲毫不輸皇子皇孫,甚至瞧著還要更加矜貴,只是那望著他的眼神,有點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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