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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67章 男主他不是人
巫舟沒想到閻雲承有此舉動,等回過神時, 已然來不及。

 他眼底都是驚恐的不安, 倒映出閻雲承那冷下來的目光, 幾乎不用再抬頭去確定, 也已然知曉自己臉上的毛怕是脫落完全, 露出了前身原本的那張臉。

 那張閻雲承熟悉的, 卻又萬分厭惡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的臉。

 “我……”巫舟張張嘴想解釋, 可對方閻雲承的目光,那聲音像是掐在了喉嚨裡無法說出來。

 可如果再不解釋,是真的沒機會了。

 而另一邊, 二皇子猜測到閻雲承身邊的小廝可能是武繕舟之後, 就派人一直跟蹤監視閻雲承, 等招親結束之後, 發現那小廝來了這裡, 隨後閻雲承也來了, 他立刻一邊讓人通知武安侯找到了他的世子;另一邊, 則是偷偷跟了過來。

 這若是往日,以閻雲承的警惕心, 肯定能發現二皇子等人的靠近, 可偏偏二皇子過來的時候,剛好是閻雲承揭下少年面具露出武繕舟那張臉的時候, 他腦海裡被各種情緒替代, 自然沒察覺。

 二皇子來的方向正對著巫舟, 所以等面具揭下來時, 他也看到了,就樂了,還真的是武繕舟啊。

 他雖然沒看到前半場,可光是看這一地的花瓣,聯想到上一次在狩獵場看到的情景,老大這麽關心那小廝,如今這情調……怕不是老大當真不知這小廝的身份,今日來表明心意,結果等面具一揭開,發現卻是害自己雙腿殘廢的仇人?

 二皇子正愁效果不夠好,閻雲承不會當著武安侯的面殺了武繕舟,如今怕是不費吹灰之力了,可他又怕萬一老大真的動了真感情,萬一等會兒武安侯來了,老大卻不殺了,他的計劃豈不是落空了?

 這麽一想,二皇子決定再加一把火,推波助瀾一下,就不信這樣,老大還會留對方一條命,到時候武安侯一來,面對的就是那血腥的場面,看武安侯還怎麽繼續支持老大,到時候他們狗咬狗,他坐收漁翁之利。

 巫舟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地面的男子身上,心臟劇烈的跳動著,腦海裡空蕩蕩的,他深吸一口氣,將紛亂的思緒定了定,剛想好要怎麽解釋,還沒出聲,突然前方傳來一道笑聲,帶著意味不明,“咦,這不是大皇兄麽?怎麽突然躲到這裡來了?呦,這不是舟兄,你還故意留在大皇兄身邊想討好大皇兄呢?如今可是目的達到了?瞧著一地的花瓣,要不……我就先祝二位百年好合?哈哈哈……”

 二皇子最後張揚的笑聲,讓巫舟差點氣炸了,這廝怎麽在這裡?

 還有,什麽叫他故意留在殿下身邊?

 這廝故意的吧?

 果然,聽到這句話,巫舟看到男子眼底的冷意像是利刃一般將他剮得體無完膚,“殿下你聽我說……”

 下一瞬,閻雲承終於動了,只是一隻手猛地攥住了巫舟的手腕,而另一隻手,竟是硬生生將手裡的面具給捏得凹下去。

 巫舟被這一幕震懾的心下一震,怔怔望著閻雲承,呼吸都忍不住停滯了。

 二皇子因為閻雲承背對著他,還有面具當著,看不到這一幕,可從少年驚恐的目光就能察覺到什麽,得意不已,就等著瞧接下來武繕舟被對方掐死的模樣,若是可以,他真想上前幫上一把。

 而這時,得到消息的武安侯匆匆跑了過來,二皇子聽到動靜回頭,再看看依然僵持著的兩人,懊惱,這時想再刺激卻是來不及了,尤其是看到武安侯身後竟是跟著一行人,其中竟然還有閻帝,他愣了下,父皇怎麽來了?

 終於,閻雲承終於動作了,直接猛地一拽,將少年給拉進了,一雙厲眸死死望著少年被迫靠在他身前的一張臉,指腹捏著他的下頜,咬牙切齒:“武、繕、舟!說!你是不是他?!”

 巫舟因為離得近,能清楚的看到閻雲承眼底滔天的恨意與震怒,只是其中還夾雜著一種複雜難掩的被欺騙的孤絕,本來是要表明心意的,可表白的對象卻是當初要害死他的人,這種打擊巫舟甚至不用想,都明白對方此刻一顆心怕是被翻來覆去地扎著。

 若非還顧念著先前的情分,剛剛對方就出手了,他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我……”巫舟張著嘴,他想說自己不是,可這個身體的確是,若是此刻旁邊沒有別人,他還能解釋,可當著二皇子還有跑近的武安侯,他怎麽說?說自己不是?是另外一個靈魂佔了這個身體?

 估計不等閻雲承先弄死他,武安侯等人先將他給當怪物燒了。

 “是,亦或者不是?”閻雲承一雙眼猩紅可怖,巫舟仿佛再次回到了剛來時的那一晚,對方從房間裡衝出來時,那種狂化的模樣。

 巫舟心下一駭,咬著牙,突然反手握住了閻雲承的手,“我是……”可又不是。

 最後四個字,巫舟聲音壓得低低的,低到幾不可聞,他甚至不清楚閻雲承到底有沒有聽到,他只希望對方會給他一個機會解釋。

 武安侯一得到二皇子的消息,尤其對方的人還專門提了一句他那逆子正在跟大皇子在一起,他一想,這不是要了命了。他那逆子可將大皇子當男寵給弄到山上一年啊,這大皇子還不直接將那逆子給弄死了?他雖然想過等找到了那逆子要拖著去給大皇子道歉,任刀刃刮,可到底是自己的親子,說是一回事兒,真的遇到事兒了,自然不願真的眼睜睜看著那逆子被大皇子給弄死了。

 他當時正陪同皇上,他這臉色一變,武安侯怕阻止不了大皇子,乾脆如實稟告,說那逆子與大皇子有點誤會,怕是要被大皇子給弄死了。

 皇上一聽,說要親自過來瞧瞧,他就先匆匆趕來了。

 等到了近前一看,兩人靠得太近,一眼就看到自己那逆子被大皇子捏著下巴,武安侯生怕大皇子手上一個施力,就扭斷了那逆子的小細脖子,幾乎是用了自己畢生的內力,飛奔到近前,將手臂橫插了過去,握住了大皇子捏著那逆子的手腕:“殿下,手下留情啊!求您看在老臣的份上,先留他一命,老臣還有話說。”

 巫舟也沒想到事情會亂成這樣,如今的局勢顯然不對勁,尤其是對上二皇子那張臉,立刻明白了。他這是想激怒殿下,讓殿下當著武安侯的面弄死他,如此一來,武安侯勢必不會再對大皇子客氣,殺子之仇,怕是這梁子就接下了。

 武安侯的提前出現,讓巫舟松了口氣。

 他這口氣落在閻雲承的眼底,猩紅的鳳眸幾乎要將少年整個給吞噬掉。

 巫舟並未反抗,只是望著閻雲承,眼神柔軟,微仰著下巴,就那麽耷拉著眼濕漉漉瞧著他,仿佛在說:殿下你殺吧,你要是殺了,你以後就沒狗子了。

 閻雲承遏製在少年脖頸上的手一點點收緊,可到最後,突然猛地松開手,推開了對方。

 巫舟退後兩步,被護子心切的武安侯連忙給抱住了,一張臉也緩和了下來,拍著低著頭大口大口咳著的少年,“沒事兒了沒事兒了,舟兒你可還好?”

 武安侯本來想罵兩句的,可瞧著少年白皙的脖頸上那兩個鐵青的手指印,心疼不已,卻不敢表現出來,與大皇子這過去一年承受的,這逆子受的罪已經算是輕的了,可到底是自己的孩子,還是心疼。

 閻帝等人這時已經到了,看到這一幕,皺緊了眉頭,“這是怎麽回事?”

 二皇子沒想到閻雲承的手都已經要掐斷對方的脖頸了,竟然還能松開手?這怎麽可能?從先前對方回來的途中陷害自己刺殺他,二皇子就猜到老大怕是已經知道他的腿跟自己有關。

 既然連他的事都知道了,武繕舟做的那點子事肯定也知曉了。

 武繕舟與他合作將他那腿給弄慘了,如今又故意接近他欺騙他的感情,這兩條加在一起,這仇可大了去了,可!他竟然!能就這麽松開了?

 二皇子覺得匪夷所思,莫不是老大這腿廢了,腦子也廢了?

 他咬著牙,可如今父皇已經來了,老大也松了手,他也不可能繼續煽風點火,不過……他可不信老大這性子能輕饒了武繕舟。

 巫舟被松開之後,清新的空氣湧入心肺,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只是半跪在那裡,手抵在心口,眼睛卻還是忍不住看向面前垂著眼的男子,對方戴著面具,眼神一旦垂下來,他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知他為何會突然放開手,是信他了,還是不信?

 他的視線一偏,就落在了對方攥在扶手上的手,幾乎要將之給捏碎,手背上青筋暴怒,顯然在隱忍情緒,巫舟的心突然就疼了,眼眶也有些濕,他沒想到對方會、會在這個節骨眼跟他表白……他剛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哪怕是他身份暴露再遲一天,他一定回去之後會提前跟對方坦白。

 由他主動,能掌控住這個局勢,他能耐心的解釋安撫,而不是將一切擺到台面上,被人圍觀,逼迫與他。

 他能感同身受的明白閻雲承此刻的心情……生不如死。

 閻帝一行人已經到了近前,武安侯帶著巫舟跪了下來:“老臣攜逆子給皇上謝罪,給大皇子謝罪。”

 閻帝的視線在三人身上掃過,落在閻雲承沉默不語的臉上,再落在跪在那裡的一老一少,少年脖頸上鮮明的痕跡讓他皺眉,武安侯家的這個世子他自然是見過的,只是聽聞最近失蹤了,可怎麽會跟老大在一起?而且聽武安侯的意思,老大要弄死這舟世子?

 “怎麽回事?老大你說,你為何要殺舟世子?”閻帝看向閻雲承,後者垂著眼,一發不言,只是周身的氣息卻讓人不寒而栗,那種陰沉的抵抗的仿佛要將世間所有毀滅的氣息,連閻帝心下也一駭,忍不住眉頭深鎖。

 閻雲承不說話,一旁的二皇子連忙上前,道:“父皇,你怕是不知,還是兒臣與你解釋好了。舟世子對大哥傾慕已久,所以……大哥出事之後,就將其給哄騙到了自己的私宅,結果吧,數日前,兩人因為一件事就決裂了。”

 二皇子掐頭去尾,他之所以敢說,是自認為人都是怕死的,諒武繕舟也不敢說出老大雙腿殘廢的事與他們有關,畢竟這事一出,武繕舟可就活不成了。

 可給皇子下藥還逼迫皇子的罪,可大可小,武安侯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兒子死,他的目的也不在武繕舟身上,而在閻雲承。他再次將那晚的事提一提,目的也是為了激發閻雲承心底的恨意,若是當著父皇的面動手,那老大就徹底完了。

 “二皇子!”武安侯臉色一變,想阻止,閻帝卻是皺著眉看過去。

 “讓他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兒臣著實開不了口。”二皇子故作遲疑,卻再猶豫之後,像是不平一樣,還是說了出來,“大哥腿傷了之後,本來就自卑,可沒想到,這舟世子竟然給大哥下了藥,比大哥就范……大哥這才與舟世子決裂。大哥回來之後,本來已經想開了,可沒想到這舟世子是怎麽辦到的,竟然又潛伏到了大哥身邊,還、還不知耍了什麽手段,竟是隱藏了身份,還騙取了大哥的感情……大哥今日廢了心思來……結果,卻發現了他的身份,導致了如今這一幕。”

 閻帝聽得震怒不已,“這件事可是真的?!”

 武安侯聽完這話,頭疼不已,完了……

 巫舟如今已經冷靜下來,他跪在那裡,垂著眼,耳邊是二皇子的話,對方想做什麽,他大概也猜到了,可如今所有人都在這裡,文武大臣都在,如果真的讓他們認定大皇子竟被人下了藥逼迫,對閻雲承日後必定有影響。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決定了什麽,垂下眼,平靜道:“回稟皇上,二皇子所言,是真的。不過,卻是有不分出入。”

 閻帝咬牙切齒:“好你個舟世子,你倒是說說,還有什麽不同?”

 巫舟頂著閻帝的怒意,回答:“當日,我的確鬼迷心竅想對殿下下藥,可臨到頭了,我卻後悔了。殿下是我幾年來求而不得的執念,我戀其成癡成狂。求而不得之下,才犯下這個錯,可瞧著殿下痛苦的模樣,我幡然悔悟,我要的是殿下的心,求的是兩情相悅,我歡喜他,怎舍得他這般難過?所以,我當時就後悔了,給了殿下解藥。不僅如此,我害怕再面對殿下,也就瞧瞧離開了。可後來我一個人私自回了京,殿下也回來了,我再次見到殿下,那種思念再次湧上心頭,於是……我想著,能看一眼也好,就入了雲王府,想哪怕靠近一些也好。可我沒想到,殿下竟是在相處中,對我也生出傾慕之心,直到今日之前……我哪裡敢想?可我還是錯了,錯的離譜。更何況,我罪該萬死,罪大惡極,犯得錯,罪不容誅。”

 巫舟這一腔熱血的表白讓眾人一愣,顯然沒想到對方的心路歷程會是這樣的。

 閻帝聽到並未事成,才松了口氣。

 二皇子一張臉黑下來,讓你認罪,你剖析什麽?

 誰知,二皇子這口氣還沒吐出去,就聽到少年繼續道:“但我不後悔對殿下的情意,也不後悔這一切,唯獨一件事,才是我真正罪大惡極,錯的離譜的,而這件事……就是我不該聽信了二皇子的讒言,在他花言巧語之下,覺得能趁著一年前殿下被廢了太子之位之後,能重新獲得對方的心。我最錯的,就是信了他的話,一年前,以父親的名義寫了那封信邀請殿下過府一敘,也不該信了二皇子的話,只是小懲為戒,在殿下的酒裡下了藥,可我沒想到,二皇子竟然這麽狠,竟是在途中找人廢了殿下的雙腿,毀了殿下這個人……”巫舟一口氣說完,壓根沒給二皇子回過神的機會,所有人都懵了。

 “閉嘴!”二皇子壓根沒想到少年真的不顧自己的生死,竟然真的敢說出來,他不要命了?等回過神,再行呵斥時,卻已然來不及!

 “皇上,事發之後,我萬念俱灰,覺得是我害了殿下,我想贖罪……卻又怕殿下知道,是我與二皇子害了他,我一邊以好友的名義將殿下弄到山上,一邊想著贖罪,可我……卻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我罪大惡極,罪不容誅,懇請皇上賜罪!是殺是剮,我絕無二話。”巫舟本就是坑二皇子,根本沒看二皇子,將話說完了之後,額頭抵著地面,沒再抬頭。

 巫舟不知閻雲承會如何想,不管對方會怎麽對他,至少這一刻,他選擇給他鋪了一條更容易的路。

 沒有任何人比他的話更有說服力,他不可能拿自己的命來冤枉人。

 “父、父皇!你不要聽他的……他在說謊,他與大哥是合謀要害我,我根本……根本沒有害大哥,真的沒有!”二皇子也慌了,尤其是閻帝看向他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他本來是想來看老大與武安侯反目成仇的,可怎麽突然到了這一步?

 武繕舟他就真的不怕父皇將他就地處決了?

 巫舟繼續補刀:“二皇子,你剛剛不還將我與殿下在山上的情況知道的一清二楚?若是我們沒有合作,若是你沒一直監視著我們,連皇上都不知道的事,你怎麽就知道的這麽清楚?”

 二皇子傻了眼,怒瞪向少年:“你、你……”

 巫舟:“還有一年前殿下被廢的那件事,雖然查明殿下是冤枉的,可那妃子怎麽就偏偏找上了殿下?背後推波助瀾之人,也正是二皇子。相信皇上這件事已經查到了端倪,還有殿下回來遇刺,二皇子,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我已經幡然悔悟,你也該認錯了。”

 巫舟不信皇上真的查不到那妃子推波助瀾之人是誰,至於殿下雙腿被廢估計不清楚,畢竟直到數日前皇上才知道這件事,過去一年的事不好查。

 可一年前發生在宮裡的事,皇上想查卻很容易,之所以不說,怕是皇上當時因為自己也有意要讓殿下得個教訓,如此一來,也就壓了下來。

 不過如此一來,幾件事加在一起,對二皇子卻是致命的打擊。

 誣陷兄長、殘害兄長、刺殺兄長……這幾條罪壓下來,足夠二皇子永遠無法再翻身。

 二皇子顯然也想到了,腿一軟噗通跪在那裡:“父皇……他胡說!這絕對沒有的事!”

 閻帝猩紅著眼死死盯著二皇子,氣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當初那件事,他本來就對老大愧疚,他也的確查到了些,與老二有關,可沒想到,連殘廢竟然也與他有關。刺殺的事因為老大沒事兒,不確定到底是不是對方所為,他也需要一個儲君,二皇子是勉強能代替老大的,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那只是因為沒傷到老大,如今……如今……“逆子!你竟然敢!竟然敢!來人,先將二皇子關入天牢,讓大理寺丞立刻去查!速去!”

 大太監被閻帝嚇到了,趕緊親自去頒布皇上的口諭。

 二皇子也直接被近衛壓了起來,二皇子還想說什麽,瞧著閻帝震怒的模樣,怕更加惹對方生氣,只能恨恨被帶走了。

 巫舟從說完,就一直跪在那裡垂著頭,等待他的發落。

 閻帝瞧著跪在那裡的少年,咬牙切齒,“你!”

 巫舟沒說話。

 武安侯卻是聽得心驚肉跳,他原本以為逆子只是給殿下下藥將殿下困在山上一年,可沒想到,竟然還牽扯到殿下的腿疾上,他眼前一黑一黑的,覺得他這兒子的命怕是不保了。可到底不想武繕舟直接被拉出去砍了,立刻道:“皇上,逆子犯下這種滔天大錯,罪不可誅,還請皇上直接將其關入天牢,若是屬實,是殺是剮,老臣絕無二話。”

 如今皇上在氣頭上,連二皇子都關了,可到底二皇子背後是皇后,皇后不可能不管自己的皇子,而皇上怒氣過了,關入天牢的二皇子不一定會有生命之憂,到時候,逆子也能躲過一劫。

 所以,他才這麽說,如今關入天牢,也比被就地處決或者直接被大皇子帶走強,那絕無生路。

 閻帝卻沉默了下來,陰沉著臉,視線不經意落在一直沉默不語的閻雲承身上,心痛又後悔又愧疚,是他虧欠了這個兒子,聽到武安侯的話,想到先前對方說老大要殺舟世子,如今想來,若是他,也必定無法輕饒。

 閻帝看出武安侯的心思,抿著唇,自然偏袒自己的皇子,可先前舟世子算是自首,他若是直接就地處決不妥,武安侯的身份又擺在那裡,那就只能……閻帝陰沉著臉,看向少年:“朕給你一個選擇,是關入天牢等待受審,還是被大皇子帶走,你選一個。”

 若是後者,即使殺了,他也不會追究老大的責任。

 武安侯偏過頭,死死瞧著巫舟:快選啊,選第一個,至少還能活命,若是選了第二個,怕是不能活著走出雲王府。

 巫舟垂著眼,一直沒抬頭,許久,他啞著嗓子,輕輕道:“我,跟殿下走。”

 武安侯:“!!!”完了……

 從頭至尾都沉默不語的男子,聞言,突然看向一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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