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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57章 男主他不是人
巫舟爪子搭在閻雲承的大腿上,瞪圓了豆丁眼瞅著那兩個妖嬈的美人, 頭頂上的兩隻毛茸茸耳朵撲棱了下, 二皇子送這麽兩位過來, 是照顧人呢?還是勾引外加監視呢?

 他仰起小腦袋, 果然男主臉都黑了,垂下的眼底有陰鬱閃過。

 狗子想到什麽,眼睛卻是突然亮了:機會啊, 等了這麽多日,他護住的機會又到了啊。

 男主將一切都算計在內, 他如今狗身不便,又不能表現的太不想狗子,自然沒有他的用武之地,可這會兒卻是個機會了。

 他望著那兩個已然走到兩人面前開始行禮的兩個美人, 呲著牙, 樂了。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想了一下, 確定不會給男主添麻煩之後,他的一隻爪子在身上撓了撓,暗暗亮出了鋒利的爪子, 準備待續。

 先前回京的途中, 他因為撲倒閻雲承,讓他躲過那根羽箭,雖說這樁刺殺是閻雲承一手策劃, 可旁人不知。他狗子立下護主的功勞, 閻雲承又有意給他一個名頭護身, 是以在武安侯誇讚他護主有功時,閻雲承順勢提過要給狗子獎勵,不如就回京之後稟奏聖上,給他發一個免死的狗牌好了。

 尋常的免死金牌自然需要立過大功,很不好得,可巫舟如今只是一個狗子,一條狗免死不免死還不是人一句話的事?閻雲承料想因為他此時的模樣,閻帝愧疚之下,必定會同意。

 再說,免死狗牌與免死金牌還是有區別的。

 若是以往閻雲承自然不會廢這個功夫,可先前狗子表現出的舉動,讓閻雲承認同了對方的存在,回京之後,難保那些人不會對一隻狗下黑手,這個東西,能震懾一些人,也算是一件護身的東西。

 巫舟想通了之後,下手起來更加毫不手軟,以男主的聰慧,自然等他做了之後,有理由回懟回去。

 如此一來,既不會讓閻雲承拒絕之後給二皇子一個理由“惡人先告狀”,又讓二皇子丟了面子,兩全其美。

 那兩個美人得到二皇子的示意,行禮之後,扭著細腰過來了,正對著閻雲承,施施然行禮,屈膝禮膝蓋壓得極低,上身前傾,故意將胸脯露出來,就是要給坐在輪椅上位置比較低的閻雲承看。

 本來二皇子就是惡心閻雲承,不過如此一來,反倒是方便了巫舟行動。

 他不知何時將腦袋轉了過來,朝著兩個美人呲了呲牙。

 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狗子也被兩個美人蠱惑住了,吐著舌頭在流哈喇子。

 二皇子瞧著,正想拐彎抹角諷刺兩句“狗隨主人”,結果,就看到上一刻還樂得屁顛屁顛的狗子,下一刻,突然磨了磨爪子,嗷嗚一聲就朝著近在咫尺的兩個美人的腦袋撲去,正好前爪與後爪撲在了兩個美人的飛雲髻上,在眾人還沒回過神來之前,一個神龍擺尾,嗷嗚一聲,飛旋了一圈……

 兩個美人嚇傻了,就那麽感覺頭頂上一隻狗子在作妖,下一瞬,梳理得整齊好看的雲髻散落下來一大半。

 要是完全散落下來,也算是美人。

 可一半還在頭上一半落下來,完全與瘋子無異。

 兩個美人:“……”

 二皇子:“…………”

 閻雲承:“…………”

 巫舟並未傷到人,叼著她們頭頂上的金簪就嗷嗚撲回到了閻雲承的懷裡,小腦袋拱著閻雲承的胸口,獻寶似的要將那金簪給他看:“汪!汪汪汪!”

 閻雲承回過神,眼底莫名閃過一抹笑意,尤其是抬眼對上二皇子鐵青的臉,先前看到對方抑鬱的情緒一掃而空,獎勵似的摸了摸狗子的腦袋,將他嘴裡叼著的金簪隨後拿過來,卻是扔回到了兩個美人的頭上,剛好插在那半歪不歪的雲髻上。

 那兩個美人不敢哭出來,腿軟地跪趴在地上,形容狼狽,哪裡還有半分美人的儀態模樣。

 閻雲承抱著得意洋洋的狗子,掃了眼二皇子,後者陰沉著臉:“大哥,你這寵物性子……也太活潑了些。”

 閻雲承淡淡開口:“怎麽?二弟這是在拿兩個上不了台面的婢子來質問我嗎?狗狗對我有救命之恩,怎麽,它不過是拔了她們兩個的金簪而已,若是二弟想,我送給二弟十枚百枚也無妨。還是說,二弟的意思,是救了我性命的狗狗,還不如你的兩個婢子?”

 閻雲承最後的質問讓二皇子心裡一驚,他若是敢說個是,怕是等下一出府,等著他的,就是再次被召喚進宮。

 他這才想起來先前有人給他報過信,這畜生陰錯陽差救過對方的性命。

 二皇子皺著眉,他本來送這兩個美人是來給閻雲承添堵,結果反而堵住了自己的心口,不上不下的,委實不痛快。可瞧著那兩個狼狽不堪的女子,只能恨恨瞪了狗子一眼,告辭帶人離開。

 狗子對上二皇子瞪他的那一眼,挺了挺小胸脯,脆生生的一聲,可謂是相當的招人恨了:“汪!”有本事你來咬我啊,信不信咬的一嘴毛?

 二皇子氣得差點吐血,可難道他還能跟一隻畜生計較?

 那豈不是將他自己落得與畜生同等的地步,更何況,這畜生還救過閻雲承,更加不能出手。

 二皇子憋了一肚子氣,偏偏被氣到了,還要陪著笑臉離開,可謂是相當淒慘了。

 巫舟光是瞧著二皇子離開的身影都能想象得到對方鐵青的臉,忍不住趴在閻雲承的腿上,小爪子捂著臉吃吃吃直笑,好在不發出聲音,狗子笑起來跟沒笑也沒什麽區別。

 不過這只是巫舟自己認為的,閻雲承低下頭,就看到狗子渾身亂顫的毛,還有那條在身後擺來擺去的尾巴,揮舞地相當歡實,忍不住捏了捏。

 狗子汪唔一聲,抬起頭時,豆丁眼因為剛剛笑得太厲害,此刻雖然木著臉一張狗臉,眼睛卻是水汪汪濕漉漉的,讓閻雲承一顆心愈發輕柔,捏了捏他的尖耳朵:“下次不許這麽莽撞了。”

 巫舟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汪唔?”

 閻雲承的聲音愈發溫柔:“這麽喜歡金簪?嗯?”

 巫舟:“……”才不喜歡。

 但是作為一隻狗子,還是有嫌疑可能暴露身份的狗子,巫舟特別歡實的汪一聲,閻雲承若有所思。

 所以,等晚上巫舟洗完白白回到房間,看到不遠處打造的一個純金狗窩時:“…………”男主到底是怎麽覺得他的喜好會從金簪到金窩跨度這麽大的?

 好在閻雲承也只是讓人打了擺出來,讓人知曉他對狗子的重視,晚上依然抱著自家狗子睡了,免了狗子大晚上可能被閃瞎一雙狗眼的慘劇。

 翌日一早,閻帝終於忍不住讓人遞來消息,讓閻雲承進宮。

 閻雲承以身體不適拒絕了。

 消息回稟到宮裡,閻帝沉默良久,卻也沒強求,不過過了兩日,又遞過去一張帖子,給他舉行洗塵宴,並一並通知了文武百官。

 閻雲承這次接了,臉上不悲不喜,窺見到這一幕前來送帖子的大太監望著大皇子這模樣,也心有余悸,臨走前,閻雲承喚了對方一聲。

 大太監眼底一亮:莫不是大皇子已經氣消了,這是要托他給皇上傳話?

 結果,等回頭期待地看過去,只聽到大皇子淡淡道:“先前讓武安侯呈上去的關於免死狗牌的折子,父皇可準了?”

 大太監愣了下,低下頭怔怔瞧著也睜著大眼瞧著他的狗子,第一次覺得人不如狗,回過神,連忙應道:“皇上已經讓人趕製了,只是狗牌第一次做,等晚上宴會時,皇上會一通頒布下來聖旨。”

 閻雲承嗯了聲,揮手讓人送大太監離開。

 大太監猶疑了下,想替皇上多幾句好話,可望見大皇子如今這模樣,想到一年前的那件事,到底忍不住了,搖頭歎息,皇上若是一年前知曉自己的那番決定會毀了自己最看好的皇子,不知還會不會那麽做。

 大太監是陪在閻帝身邊的老人,也是瞧著這對父子的關系,父子關系融洽,父慈子孝,可除了一點,大皇子當初還是太子的時候,性子太過耿直,因為太過相信自己的父皇,覺得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是以一旦對朝堂上的事有了疑問,絲毫不會掩飾或者委婉的說出來,而是一是一,二是二,剛開始這種直接的性子還好,皇上還會讚賞一番。

 可時間久了,皇上畢竟身居高位這麽久,這朝堂之上哪個不對皇上小心謹慎謹小慎微,除了大皇子初生牛犢不怕虎,因為信任自己的父皇,覺得皇上是個明君,是想要大閻國好的。

 可被這麽不給面子太久,皇上到底是生出了些不耐,覺得大皇子越來越沒個分寸。

 那時剛好因為一件朝堂之事,皇上與大皇子吵得極凶,兩父子絲毫不讓,碰巧這時,就出了那件事。

 大皇子在一次宴會之後,不知為何,竟是與皇上當時后宮的一個妃子攪合在了一起,躺在禦花園角落的一片草叢裡,雖然當時並未發生什麽,可兩人正好被皇上帶著文武百官瞧見的時候,衣衫不整……

 當時所有人都驚呆了,本來還能詢問清楚,結果,那妃子二話不說,直接說太子逼迫與她,一頭撞死了。

 皇上自然不信太子是這種人,可當時被當場抓到,皇上只能嚴查……

 也是當時在氣頭上,剛好太子認為自己沒錯,與皇上頂撞了幾句,皇上回去之後,就決定給太子一個教訓,讓他好好收斂收斂這性子,也知曉一番這朝堂上的手段,並非他憑著一腔熱血就能成為一個好君主。

 皇上當時雖然廢了對方的太子之位,可當時廢棄的緣由說的正是這件事,不過皇上為了能以後讓太子複位,查了當年那件事之後,留了證據,只要合適,只需將證據拿出來,就能洗刷太子冤屈,為其複位,可皇上怎麽也沒想到,不過是一年,大皇子卻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一個殘廢的皇子,是不可能再當太子了,除非當朝沒有別的皇子……

 可如今朝堂上,這一年來,有好幾位能勝任的,二皇子更是其中突出的一位。

 大太監離開之後,巫舟趴在閻雲承的腿上,其實很明白今晚上的洗塵宴,說是洗塵宴,不過是閻帝內疚之下,打算給男主一個王位。

 畢竟如今他們住的就是王府,再封個王也在情理之中,可王位封了,為了穩固朝堂的局勢,如今前太子成了這幅模樣,如果以前閻帝還在等的話,怕是明晚上之後,朝堂的局勢就會變了。

 閻帝是個皇帝,他需要培養下一任儲君,男主這幅模樣不可能再當儲君,那麽……勢必會開始培養另外一位。

 巫舟能猜到,男主自然也猜到了。

 他仰起頭,望著明明先前心情還不錯的男子,此刻仰著頭,望著外面的明媚,眼神裡卻滿是寂寥與空寂。

 巫舟想到先前對方回京的時候,那句“這時間大概也只有他對他是真心實意的了”,巫舟忍不住心疼這樣的男主,其實對方也清楚,閻帝並非對他沒有父子之情,否則也不會這般內疚,可父子之情到底還是不夠,否則,對方一年前斷然不會毅然決然用那種最下乘的辦法意圖改變對方。

 男主懂,卻也很明白,當他那晚被下藥之後,躺在那裡被所有人背叛之後孤立無援的絕望境遇……讓他又怎麽來原諒?

 巫舟既心疼又不安,爪子軟乎乎搭在一起,男主對自己的父皇都這般記恨,如果知曉他就是害他如此的罪魁禍首之一……

 巫舟抖了抖毛,小眼神慘兮兮的:他其實才是最無辜的,他真的什麽都沒做過啊。

 晚上的宮宴如期舉行,閻雲承坐在輪椅上進了宮,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停在了禦花園前,因為有閻帝的提前囑咐,守門人並未攔下閻雲承的馬車。

 這一幕看在前來赴宴的文武百官眼裡,以為大皇子這是要重新複寵,結果,等馬車停下來,瞧著坐在輪椅上的大皇子,眾人傻了眼:前太子……殘了?

 他們驚異之下,又迅速低下頭,不敢流露出半分情緒,只是心裡,卻已經有了打算。

 幸虧大皇子還是太子的時候,因為一心撲在朝堂上,以年紀尚輕為由並未大婚,還未納妃,否則,怕是那些人家要哭死了。

 這一年來,還在觀望的朝臣,這次晚宴之後,估摸著就會開始行動了。

 畢竟,大皇子再得皇上歡心,那也是個殘廢,一旦與皇位無關,他們只能另行站隊。

 巫舟就趴在閻雲承的腿上,自然將眾人這一幕收入眼底,仰起頭瞧了瞧閻雲承,後者面容淡然,只是懶洋洋摸了摸狗子的腦袋,讓身後的人推著他入了席位,一如當年的主位下首第一個。

 只是對面第一位的,卻是二皇子。

 不多時,閻帝就來了,宴會也正式開始,不過在此之前,閻帝卻是頒布了兩道聖旨。

 第一道,是為大皇子也就是前太子洗脫冤屈的,也就是一年前那件讓太子被廢的事,當場公布一年前不過是誤會,那被發現之後撞死的後妃,實則是與一個侍衛有染,為了護住侍衛,就找了前太子當替罪羊,那個侍衛早就被關了起來,如今拉到了明面上,直接被閻帝下旨杖斃了;

 可這聖旨卻並不清楚,畢竟,一個後妃即使為了護住那個侍衛,當初直接自盡就是了,何必非要栽贓陷害太子?

 怕是根本就是這妃子被某人發現了之後,某人借用這件事用那侍衛的命來威脅那妃子,逼她陷害太子,這才有了先前那一幕。

 在場的人哪個不是人精,閻帝這聖旨主要在為前太子平冤,他們卻不敢猜測這其中更深的深意。

 其實事發之後沒多久,就有傳聞了,只是當時前太子已經離京不知蹤跡,皇上也沒提及,他們也只是聽聽,卻抱有希望,覺得既然是冤枉,肯定前太子還有機會,結果人回來了,卻殘了。

 而這個陷害的某人,極大可能就是二皇子了,可沒有證據,加上如今大皇子這樣了,二皇子是呼聲最高的儲君人選。

 巫舟是不知道閻帝是怎麽想的,可對方並未將二皇子拉下水,明擺著就是袒護了,巫舟不爽,抬起頭,朝著閻帝偷偷呲了呲牙。

 結果,就被閻雲承給調轉了個腦袋,摸了摸他的頭,捏著小爪子不讓他再去看。

 巫舟嚇得一哆嗦:不會太明顯了吧?

 接下來,瑟瑟發抖的狗子繼續裝蠢,隻當自己是狗子。

 默默在心裡念叨:他就是一隻狗子。

 閻帝頒布的第二道聖旨,就是封了大皇子閻雲承為雲王。

 再然後,就是口頭賞賜了巫舟一個免死狗牌,以表彰其護主之心。

 巫舟望著那條專門給他準備的狗牌,嘴角抽了抽,拿著托盤的大太監原本想抱狗子,被閻雲承直接拒絕了。

 接過狗牌,垂著眼,眉眼溫柔地幫狗子戴上了,巫舟本來挺嫌棄的,畢竟是狗牌,可想到這是男主給他戴的,這是代表著他救他的象征,萬一哪一天他變回去了,男主伸出手就要捏斷他的脖子,指不定看到這狗牌就想起來他的一名之恩了,就……手下留情了?

 巫舟低下頭再瞧著,這哪裡是狗牌,這是護身法器啊。

 巫舟蹲在閻雲承的大腿上,前爪美滋滋地摸著狗牌,心情頓時好了。

 結果,身後就傳來一道輕嗤:“還真是蠢狗。”一塊牌子就這麽喜不滋的,還真是狗隨主人,當年他不過是有意討好兩聲,他那位好皇兄好真以為兄弟情深,如今這模樣,才是真的蠢,真的活該。

 巫舟自然聽出了對方話裡的深意,回過頭,凶狠的“汪”了聲,呲牙瞪著他。

 二皇子臉色青了,想到了先前被對方攪合到的事,剛想說什麽,就聽到一道冷冷的聲音:“二弟莫不是對父皇賞賜的東西有異議?”

 二皇子回過神,他這幾日被眾人恭維的有些飄飄然,一抬頭,果然看到閻帝皺著眉,不知在想什麽,連忙伏低做小,垂著眼:“大哥怎麽會這麽想?我就是瞧著這狗好玩,說的玩笑話,玩笑話……”

 “是嗎?”閻雲承陰沉著臉,護狗的意思很明顯了。

 二皇子當著眾人的面自然壓下這口氣,倒了一杯酒,敬過去:“大哥你久未回來,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我兄弟二人定要好好喝一杯,大哥,請,敬你我二人過往的兄弟情義。”說罷,一口飲盡了。

 巫舟抖了抖耳朵,覺得這二皇子個臭不要臉的,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耍心眼,敬個酒就敬個酒唄,還非要扯上什麽兄弟情義,誰跟你有情義啊?

 有情義就是設計陷害外加弄斷腿兒不成?

 可如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對方又沒有撕破臉,要是喝了,惡心自己;要是不喝,反倒是讓人覺得大皇子性子孤僻乖戾,以德報怨。

 巫舟朝二皇子看去,果然對方放下酒杯時,嘴角彎了彎,顯然極為得意,就等著看好戲。

 閻雲承沒動,二皇子直接揮揮手,已經有人上前給閻雲承倒了一杯,退到了一旁。

 二皇子賤賤抬抬手提醒:“大哥?”

 巫舟哪裡肯讓這沒臉沒皮的家夥佔了便宜,低下頭瞧著自己脖子上狗牌子,皇上禦賜的,那就是皇上親自認可了自己的身份,一杯酒水而已,往大了說,就是一杯酒;往小了說,不過是兄弟之間的事,扯不上什麽,就是惡心人。

 巫舟豆丁眼轉了轉,突然從閻雲承懷裡跳了出去,剛好跳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尾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掃那酒盞,頓時就倒了下去,酒水流了一桌子。

 眾人:“……”

 二皇子皺眉:“…………”

 狗子為了表演的像,轉了一圈,高揚著小腦袋炫耀著自己脖子上狗牌子,回過頭像是才發現自己撞到了東西,歪了下小腦袋,在眾人沒回過神之前,撲過去,啪嗒啪嗒舌忝了舌忝酒盞裡剩余的酒漬……

 所有人傻了眼,瞧著這一幕都呆了下,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遭。

 不過酒盞被一隻狗碰到了,估計也不能用了。

 終於有人回過神,喊了句:“還不快將那狗抱開,別讓酒水流到大殿下身上了。”

 只是還未等旁人動手,閻雲承已經將狗子抱了起來,退開,面無表情看著眾人收拾殘局,這才環顧一圈:“狗狗貪玩,諸位繼續。”

 隨後看向閻帝,淡淡道:“兒臣乏了,先出宮了,父皇自便。”

 閻帝望著一年不見雙眼滄桑的大皇子,以及對方戴著的那張面具,想到那些回稟上來的奏折,心軟下來,放輕了聲音:“去吧。”

 巫舟隨著閻雲承坐在回去的馬車上,他軟乎乎趴在閻雲承的大腿上,等出了宮,閻雲承抱起他,捏了他的尖耳朵:“下次外面的東西,不許吃,也不許喝。”

 巫舟濕漉漉地睜著大眼,聲音軟軟的:“汪~?”

 閻雲承瞧著那聲調明顯低了不少的聲音,再認真瞧了瞧,突然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你不會一口就醉了吧?”

 巫舟心想:怎麽可能?

 只是拿腦袋蹭了蹭他的掌心。

 閻雲承倒是沒繼續問,看狗子這一路蔫噠噠的,順著他脊背上的毛,回到了府邸的房間裡。

 巫舟這一路上已經迷糊了,被閻雲承抱到床榻上蓋住的時候還不怎麽清醒,迷糊間只聽到閻雲承說了一聲“去沐浴”了,他往錦被裡又鑽了鑽……

 房門響了一下關上了,巫舟打算繼續睡,可就在這時,他總覺得先前喝的那一口酒水仿佛在身體裡像是著了一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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