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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66章 一條魚的自救
巫舟壓根沒發現郝弘鈺內心的吐槽, 偷偷道:“剛剛在大堂的時候,那個叫嚴鳳珠的姑娘其實是老太太想說給你當媳婦兒的是不是?”

 郝弘鈺有些心不在焉地嗯了聲。

 巫舟繼續道:“你不願意, 所以就糊弄過去了,老太太也沒說什麽。這嚴姑娘就留在了二房那裡, 本來這也沒什麽,可離開的時候, 你與那郝瀚義在後, 之後就是那嚴鳳珠, 當時你抱著木盆, 剛好位置偏下, 我就看到這不要臉的捏人家姑娘不可描述的位置,然後這嚴姑娘的回應……像是早就習慣了。所以……以本魚的機智總結下來, 這兩人鐵定有一腿兒。之所以介紹給你,是想讓你頭頂一片綠油油,等以後就成了女人是他郝瀚義的,再不然,指不定那嚴姑娘肚子裡這會兒就有娃了,等著算到你頭上。這可就是你的娃也是別人的, 太慘了……所以我這可是幫你,我剛剛那麽對郝瀚義一說,你至少不用再面對那些女人了吧?你不感謝我還威脅我,你自己說, 你是不是特別不對特別沒人情味?”

 郝弘鈺本來心思有些飄, 他的潔癖是自小就有的, 所以很不習慣與人接觸,可偏偏這魚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了他的耐心,這會兒為了撐住臉面沒躲,竟是覺得……對方的靠近也不是那麽難以接受。

 結果還沒等他心猿意馬,就聽到了這麽一段。

 郝弘鈺一愣,皺眉,他當了十幾年的商人,短短年限就有這般成就,自然有些手段的,各種醃臢事也見多了,所以巫舟這麽一提醒,他就明白對方話裡的深意了。

 郝弘鈺眼底凌厲的光一閃:“你確定?”

 巫舟聳肩:“你去查查唄。”他知道自己說的男主不一定全信,畢竟另一邊可是他的至今,可他也打算一步到位,就是說出來能讓男主懷疑就行,這樣一查下去……可就有趣了。

 書上說男主雖然心思重,可因為信任家人,所以對家人重圍用過那些心機,都是真心換真心,也從未查過,吃點虧也就吃點虧了,可這真的要去查,查出來的東西可就不是一個嚴鳳珠這麽簡單了。

 最好是能直接將男主的身世給查出來就好了。

 不過這也只是巫舟的希冀而已,畢竟當初長公主與郝父郝母之間的事發生在千裡之外,又時隔二十多年,郝家如今根本不敢提,生怕到嘴的富貴沒了,自然沒留下任何痕跡。

 巫舟也不怕男主的斷袖說出去在郝家引起什麽,郝家的這些人跟男主沒有血緣關系,壓根不在乎男主生出來的孩子,巴不得男主是斷袖。

 所以老太太之前雖然一直在張羅,卻也不急,她也不在意所謂的孫子,不過是想讓男主有了家,之後徹底安穩下來,想用妻兒徹底拴住男主,防止萬一以後他的親生父母找過來之後,他們郝家重新回到之前的境地。

 郝弘鈺其實也不擔心,他本身就是斷袖,也能借著這個機會試探一番。

 若是雙親反應強烈,他可說是誤會,這魚胡言亂語開玩笑,日後再做打算。

 可若是接受……他剛好也能徹底攤開了說。

 不過郝弘鈺這麽想是一回事,卻不樂意瞧著這魚小魚得志的模樣,故意沉著臉,幽幽看他一眼,看得巫舟小心臟亂撲騰,這才慢悠悠開口:“我自會去查,既然三堂兄見過你了,我會說你是一個可憐人被我救下帶回來的,你也當心一些,三堂兄……他男女不忌,你遇到他躲著走。”郝弘鈺也不知自己怎麽回事,想到之前郝瀚義望著這魚的目光,一股不鬱湧上心頭。

 導致他一張俊臉瞧著黑沉沉的,讓巫舟捉摸不透。

 這廝……是生自己的氣,還是覺得被自己堂兄給算計發火的?

 無論哪一種,巫舟決定低調做魚。

 郝弘鈺既然決定了去查,動作很快,順便幫巫舟弄了一個身份,只是問道巫舟名諱、祖籍、以及雙親的時候,郝弘鈺問出來自己先愣住了。

 巫舟本來正在咬梨子,也頓住,瞥了郝弘鈺一眼,呲牙:“名諱麽,我叫石舟,祖籍麽,京城魚士,為了報恩,我可是遊了千裡才千裡迢迢來到這裡來報恩的,恩人呐,你就說你感動不感動?”

 郝弘鈺回過神,不理他,將“石舟”兩個字寫下來:“雙親呢?”

 巫舟哢嚓哢嚓咬著脆梨,隨口道:“知道我為啥姓石不?我是從石頭縫裡鑽出來的,指不定我上輩子是一條神魚,就是來拯救你的。”巫舟怕男主繼續問,萬一自己說錯話了不小心將男主的身份無意間泄露出去,到時候系統直接將他的任務給失敗了,他多虧。

 郝弘鈺嘴角抽了抽,顯然聽出這魚就是胡謅的。

 可他是第一次見到魚變成人,對於這隻魚妖,他還真拿他沒辦法。

 好在郝弘鈺也不是好奇心重的,對方不想說,早晚也會讓他揪出尾巴將底掀翻。

 他拿好寫好的東西,就去找可信的人去辦個新的身份文書,讓這個小黑戶暫時在他身邊好好呆著,等他確定這魚妖的確是無害的,自然會將魚放走。

 只是想到這搗蛋的魚有一天可能會不見,郝弘鈺愣了下,竟是覺得心裡有那麽一絲不舒坦。

 他很快將這種想法從腦海裡揮掉,去給巫舟辦了一個新身份。

 郝弘鈺生意在塋州城做得這麽大,與知州的關系極好,只不過是給一人辦個新的身份,很快就辦妥了。

 巫舟自然是知道男主的能力的,這點肯定不在話下,可等他拿到兩份文書,他呆住了,仰起頭,難以置信瞧著男主:“這是啥?”

 他舉著其中一張,差點懟到了男主臉上,這個臭不要臉的,他怎麽這麽能呢?

 郝弘鈺淡定道:“你一條魚還識字呢?”

 巫舟:“我都說了我是神魚,自然無師自通。等等,重點是這個麽?你不要解釋一下為何會有這東西?”

 郝弘鈺:“有什麽問題?是不是你要以身相許的?”

 “是這樣是沒錯,可以身相許好歹是個夫君的名頭吧?我啥時候賣身給你當仆役了?還是終身的?你要不要臉?”巫舟從桌子上跳下來,他突然發現男主比那個郝瀚義還不要臉。

 “這只是暫時的,畢竟……萬一你反悔跑了怎麽辦?喏,看到沒有,這還有一張,是解除賣身的文書,等以後機會到了,自然會將這個文書一並給你。既然你都說了你是一條神魚,又無所不能的,你怕什麽?”郝弘鈺邊說,邊展開另外一張文書,的確是解除的。

 巫舟眯眼,看來男主這廝是壓根沒信他啊,難道還覺得他會是一隻害人的魚麽?

 見過這麽勞心勞肺還不討好的壞魚麽?

 巫舟伸手去夠,被郝弘鈺直接疊好放進懷裡,他的確不怎麽信這魚妖,萬一對方就是想借他的手弄一張人的文書,以後為禍人間怎麽辦?

 所以秉著對自己負責對百姓負責,郝弘鈺還是多準備了一手。

 巫舟沒搶到,直接去男主懷裡拿,都是男的,他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只是巫舟的手剛伸進郝弘鈺的衣襟裡,郝弘鈺剛握住他的手腕,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巫舟與郝弘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扭頭雙雙看過去,就對上了老太太、郝父郝母以及郝瀚義難以置信的目光。

 巫舟:“……”

 郝弘鈺:“…………”

 巫舟本來不覺得有啥,可這四個人的目光太過震驚,他反思他們怎麽了?

 他順著幾個人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自己此刻一隻手正探入男主的衣襟裡,為了夠到文書已經探進去半個手臂,而郝弘鈺為了阻止,握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往外推,可此刻在他們看來,那就是摟著。

 他本來還不覺得有什麽,可如果站在郝父郝母的位置,也不知前情的話,他們這動作是不是……有點曖昧了?

 好吧,不是有點,而是相當的……白日宣淫。

 巫舟默默看了郝弘鈺一眼,迅速將手收了回來,郝弘鈺也沒想到往日從來沒有人無故到訪的院子,竟是這麽熱鬧。

 他面無表情看了郝瀚義一眼,斂下眼時,眸底閃過不悅,看來這魚妖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郝瀚義自己就是個男女不忌的,卻並未放到明面來說。

 他去商談生意的時候,偶爾遇到過郝瀚義與清秀的男子戲耍,對方拜托他不要說出去,他從未多言過,尊重對方的隱私。

 可到了他這裡,對方動作還真夠快的。

 郝瀚義回去之後覺得不可能是真的,之前也沒覺得老五有這癖好,可他又不敢自己一個人闖,加上一些心思,如果老五是斷袖讓老太太以及郝父郝母知曉了,對方留不下子嗣,他可以將之前的計劃改變一番,表妹還是給他當妾,只是孩子卻是過繼給對方,最後老五死後家業依然是他的。

 所以他偷偷去告知了老太太,說了一些話,讓老太太帶著郝父郝母偷偷過來,一則是突然造訪,試探到底是不是真的斷袖;二則也是推給老太太他們,可不是他來闖的,是老太天過來的,他無法阻攔,也避免了老五記恨他。

 郝弘鈺沒將情緒表現出來,兩人分開站好,行禮請老太太坐上了上位,這才垂眼:“祖母,孫兒可以解釋。”

 “你不必解釋了,原本無意間聽到老三說起的時候,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阿鈺你真是太胡鬧了。”老太太坐在首位上,直接就說了這麽一句。

 郝弘鈺垂著眼站在一旁,心思卻是轉了又轉,他一開始沒阻止,也是存了萬一真的暴露出去,他也可借此試探一番。

 他與各色各樣的商賈打交道,即使不看對方的表情,也能聽出對方的情緒。

 所以老太太一開口,他就聽出對方話雖然是責備的,可聲音裡不僅沒有指責之意,甚至是……帶了喜色的。

 郝弘鈺不動聲色地皺眉,這與他預期的哪一種可能都不一樣,可他沒表現出來。

 郝家老太太做主,如果她是這樣的態度,自己的雙親……怕是也如此。

 果然,郝父郝母對視一眼,也附和道:“是啊,阿鈺你怎麽沒早點說呢?”

 郝父郝母對於這個便宜兒子一直是心虛的,以前是因為沒有子嗣,想要一個給他們養老死後有個燒紙的;後來對方掙下了這麽大的家業,讓他們更加心虛,卻也害怕萬一哪一日暴露了,對方知道他們不是他的親生父母,這些還是他們的嗎?

 所以即使對方不願意,其實這些年他們還在想辦法讓對方娶妻生子,最好是他們選的,跟他們郝家有關系,這樣才即使暴露了,也斬不斷這層關系。

 可沒想到……對方竟是個斷袖。

 剛聽到的時候郝父郝母覺得天都塌下來了,可隨著他們這侄兒一說,加上老太太的話,他們也就冷靜下來,懦弱地坐在那裡,除了這一句附和之後,就沒敢開口了。

 侄兒說得對,阿鈺到底不是他們的孩子,也不是他們郝家的血脈,其實斷袖也不錯,如此一來,阿鈺就能過繼瀚義的一個孩子,到時候也算是延續了他們郝家的血脈。

 郝弘鈺聽出郝父郝母聲音裡也帶了一些莫名的意味,甚至是松了口氣,這讓他眉頭深鎖,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之前一直沒遇到歡喜的,也就沒察覺到。可自從遇到阿舟,我這才知曉,讓祖母、父親、母親憂心了。”

 “不憂心不憂心……”郝母沒忍住,想趕緊說出那些話,被郝父低咳一聲打斷了。

 老太太也瞥了她一眼,等郝母垂下眼縮著脖子不敢吭聲,才突然看著郝弘鈺長歎一聲:“沒想到阿鈺你竟會歡喜上一個男子,原本祖母還瞧著那嚴家的小姑娘剛好與你相配,年紀雖說小一些,卻是個知道疼人。不過祖母年紀雖然大了,卻也是通情達理之人,祖母也聽說了,這斷袖不斷袖是從根子上就帶著的,祖母也不是那種棒打鴛鴦的人,祖母瞧著這位……也像是聰明機靈的,你若真的歡喜,不如過幾日乾脆就趁著你生辰的時候,就當場宣布直接定下來吧。”

 老太太這一番話,饒是郝弘鈺這些年在商場遊刃有余的老油條也愣住了,他詫異地看過去,心底百轉千回。

 他原本以為祖母能認可已是不錯,可未曾想祖母不僅同意了,竟是這麽快就接受了?還要定下來?

 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他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可他就算是再聰明,也壓根不會想到自己不是郝家的血脈。

 郝弘鈺斂下目光,不動聲色道:“祖母,孫兒也歡喜他,只是……我們剛認識時日不多,這怕是太快,也難免唐突了阿舟。”

 老太太猶疑,郝瀚義急了,趕緊偷偷扯了扯老太太的衣袖,趁熱打鐵,否則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指不定回頭讓老大老二他們知曉,先一步捷足先登,可就沒他什麽事兒了。

 老太太一向偏心這個嘴甜的三孫兒,也知曉其中的厲害,沉吟片許:“快是快了些,可人都住到你房裡了,先定下來給個名分,成婚遲些也是可的。我們郝家的男子可不許做這等不負責的事。”

 郝弘鈺雖說狐疑,可到底沒真的懷疑自己的“血脈至親”,看了巫舟一眼,就看這魚妖垂著眼,憋著嘴,不知在想什麽,很是不鬱的目光,雖說低著頭,還撇著眼偷瞧不遠處的郝瀚義,郝弘鈺覺得心底湧上一股不適,頭腦一熱就頜首:“既是如此,那就先定下來吧。”

 巫舟這邊還沉吟在郝瀚義不要臉的程度上,陡然就聽到男主說定下來,他偏過頭:定、定什麽?為何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老太太渾濁的瞳仁發光:“說起來還有兩件事,可謂是雙喜臨門了,聽說阿鈺你之前競爭皇商,估摸著也快有結果了吧?你這既是要定下來,也就是這幾日的功夫了,那等稍後皇商的旨意下來,讓瀚義帶你進京一趟好了,你們都是堂兄弟,誰去不是去呢?”

 巫舟:“……”這也特不要臉了些。

 郝瀚義眼底一喜,卻故意推脫道:“這、這會不會……讓鈺堂弟為難了?”

 老太太道:“阿鈺這都要定下來了,進京哪裡有這事重要?”

 郝弘鈺聽著這祖孫一唱一和,瞳仁黑沉,他剛簽下的這個單子很大最近也忙,他已經接到京中來的信,說是不日旨意就要下來,他原本就是打算讓這幾個堂兄之一代他進京一趟。

 可他自己願意是一回事,別人說出來逼他答應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郝弘鈺突然想起之前這魚妖說的話,終於不得不承認,祖母以及他雙親的心……偏的沒邊兒了。

 這是想踩著他為老三鋪路?

 果然,老太太這句說完,又說了另外一件事:“至於另外一件,就是阿鈺你既然要娶男妻,那以後怕是也沒有子嗣,這樣好了,以後瀚義的其中一個男娃就過繼給你好了。”

 巫舟一臉懵逼地聽著:還能更不要臉麽?

 郝弘鈺垂在身側的手猛地攥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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