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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63章 一條魚的自救
巫舟掙了掙, 發現完全掙脫不開, 有種自投羅網的錯覺, 他怎麽覺得男主這廝壓根不像是書中說的這麽好糊弄?

 不是說這郝老板身為塋州城的首富, 自從發家之後, 心地善良,又樂善好施, 不應該他扮扮可憐,對方就順著往下就將他給帶回去, 好吃好喝地供著?這、這怎麽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自己這魚身模樣太好?讓男主一見鍾情見色起意?

 巫舟抖了抖,書中可沒說男主還有這癖好。

 巫舟默默吞了吞口水, 乾巴巴笑了聲:“恩人啊,我、男的,不是姑娘。”所以以身相許什麽的, 是不可能的。

 郝弘鈺挑眉,笑了:“你們魚來報恩之前都不打聽一下的嗎?我的確更好男色這一口。”

 巫舟:“…………”讓他嘴賤, 沒事兒說什麽報恩啊, 直接抱住大腿說要當小廝不就行了!

 巫舟悔不當初, 可話出口了, 看男主這模樣, 怕是反嘴更慘,乾脆破罐子破摔,“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他就不信了, 自己答應是一回事兒, 等萬一男主真的亂來, 他變成魚,他就不信了,以剛剛男主對滑膩膩的魚身那麽抵觸的模樣他還下得去口。

 郝弘鈺:“…………”

 這下子反而是郝弘鈺愣住了,他就是看這小魚妖不實誠,想要故意試一試,逗一逗,結果,這魚妖還真答應了?

 郝弘鈺雖然表情只有那麽一瞬間的變化,但是巫舟因為怕對方會真的下手,所以全程注意力都在男主這張臉上,以至於郝弘鈺在他說完之後這臉上的表情即使只是細微的一閃,可身體的僵硬因為他沒穿上衣很顯然表露無遺,巫舟眼底精光一晃:他就說嘛,怎麽可能有人見到活生生的大變活人不害怕恐懼反而張口要讓一條魚以身相許的,看來男主不過是覺得他剛剛說話不是真的,這是想拐著彎試探自己?或者想故意逼退他,讓他說出真實的目的?

 巫舟想清楚之後,就不擔心了,魚身沒危險了,還怕什麽?

 於是,巫舟看郝弘鈺沉默,“好心”道:“……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是這麽想的,畢竟是恩人對魚有救命之恩。可魚念著自己是一隻魚妖,人妖殊途,不敢存了這份心思,是以才隻想著給恩人當牛做馬留在身邊當個小廝也就是了,可沒想到……恩人竟然對我也有意,不枉魚對恩人深情一片,即使如此,那……就這麽著吧。恩人若是想要以身相許,魚絕無二話。”

 說到最後,巫舟忍著不適卻存心懟男主的心思,摸了摸男主握著他手腕的手背,撩撥了一把。

 他剛碰到郝弘鈺,對方的身體一僵,迅速將手給收了回來,那叫一個速度,看得巫舟差點沒憋住樂出聲:該,讓你先起這個頭,他就從來沒怕過。

 郝弘鈺雖然瞧著面前這魚人身的確是從未見過的好姿色,可一想到這魚原形那滑膩膩的模樣,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迅速收回了手,只是收回的瞬間,就捕捉到面前這魚眼底閃過的狡黠,眯眼:他郝弘鈺當了十來年的商賈老油條,感情這是被一條魚給耍了?

 剛剛一開始聽到對方真的答應了,著實嚇他一跳,他雖然的確是個斷袖,可口味還真沒這麽重,會跟一條魚談情說愛,尤其是想到他對著一條魚說情話,對方魚嘴一張,魚鰭開開合合,衝著他就是一個魚擁,郝弘鈺覺得他下半輩子人生都無望了。

 可他這輩子還沒被一條魚這麽戲耍過,心思一轉,不就是演戲麽,他一個人還弄不過一條魚?

 於是,郝弘鈺忍著不適,重新握住了巫舟的手腕,咬牙切齒:“是、嗎?那、太、好、了!我也是這樣想的。”

 巫舟咧嘴一笑,親親密密雙手合十握住了郝弘鈺的手:“那真是……想到一起去了呢。”個斷袖,他堂堂一條魚,魚身人心還鬥不過一個人?

 一人一魚各懷心思,笑得都渾身涼颼颼的。

 等郝弘鈺覺得差不多了迅速收回手,巫舟也趕緊收回去,把手背到身後蹭了蹭身上的裡衣,想到這衣服還是郝弘鈺貼身穿的,想立刻脫了。

 但在光著與這衣服之前,巫舟果斷選擇了這個。

 門外的廚子奇怪怎麽郝老板換個衣服這麽久都不出來?於是,這會兒好幾個廚子都守在門外,怕是不是他們得罪了郝老板?這可是個大戶,萬一得罪了郝老板,他們這酒樓可就在塋州城開不下去了,“郝、郝老板?您沒事兒吧?要不……我給您燒點熱水,您洗洗?”

 郝弘鈺可不想被一條魚圍觀,搖頭:“不必了,這就出來了。”

 他撿起一旁的外袍,面前忍著不適穿上了,邊系著腰帶,邊看著站在一旁樂滋滋優哉遊哉的巫舟,壓低聲音,“還不變回來?怎麽著,進來的時候是一條魚出去就是一個人,你還嫌別人不知?”

 巫舟想變啊,問題是,萬一男主說話不算話,他豈不是白跑了?

 “變是變的,但是……恩人你不會等我一變回去,就將我生煎了吧?”巫舟抬抬眼皮看過去,不是他以小魚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好不容易第十書了,萬一男主將他燒了做成一道菜,他還得重新來過,這多不劃算?

 郝弘鈺將腰扣合上,抬眼瞥他,似笑非笑:“你覺得我像是會殺未來夫人的人嗎?嗯?”

 巫舟聽到那夫人兩個字,嘴角抽了抽:演,你繼續演!

 巫舟立刻依偎過去,抬眼拚命眨巴放光:“夫君說得極是……”

 等肉眼可見男主抽搐的嘴角,巫舟心情大好,怕摔下去,直接先坐在了桌子上,迅速紅光一晃,變回了一條魚,一條被白色的裡衣裹著的一條魚。

 郝弘鈺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被那句夫君給滲到了,不過他們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好多少,這樣想想,郝弘鈺再瞧著在裡衣裡死命蹦躂的魚,將裡衣掀開了,再瞧著之前覺得特別無法忍受的魚此刻連魚的輪廓都柔和順眼了不少。

 等郝弘鈺的目光對上巫舟的死魚眼,再次用裡衣一兜,將魚給兜了起來。

 巫舟剛開始變回來還不覺得怎麽樣,等在裡衣裡憋了一會兒,就覺得整條魚都不適了,在裡衣裡扭來扭去:好歹都是“以身相許”過的了,怎地也能有個抱著的優勢吧?

 結果這個上一刻還說著以身相許非他不娶的,下一刻就嫌棄成這樣?

 郝弘鈺瞧著蹦躂的歡實的魚,全身心都在拒絕,默默抬起手臂將魚遠離身體,這慢悠悠走了出去,打開門,看到一眾廚子,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已經沒事兒了,都各忙各的吧。對了,這魚也算是跟我有緣,剛剛我聽李哥說,這魚是要殺了給我加道菜?”

 之前抓著魚的廚子立刻頜首:“對、對……這不是瞧著這魚新鮮又肥,口感一定很好,這才……沒想到出了這事,真是對不住郝老板了……”

 “無妨,既是有緣,那也別殺了,我就帶回去,剛好是個紅色的,討個喜慶。不知李哥覺得如何?”郝弘鈺笑著道。

 “這肯定沒問題沒問題!”廚子眼底一亮,看郝弘鈺的確不像是生氣的,立刻就讓人去拿了一個乾淨的木盆來,裡面裝了乾淨的水,捧到了郝弘鈺的面前。

 郝弘鈺這才將要鬧江的魚給放進了木盆裡,頓時,巫舟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他浮出水面,瞧著郝弘鈺噙著笑意的一張臉,越看越氣,吸了一口水,朝著近在咫尺的男主吐了一個魚泡泡,濺了他身上幾滴水。

 郝弘鈺:“……”

 他低頭看過去:再吐,生煎清蒸紅燜。

 巫舟迅速一甩尾巴,魚鰭忽閃了下,立刻遁了。

 郝弘鈺這才滿意了,將木盤捧過來,這才想起自己來後廚的目的:“這次談生意的老爺是個吃齋的,連油星都不吃,我怕下面的人搞錯了惹了不快,這才過來親自說一聲。李哥你勞煩親自做幾道素齋,我就先回去了。”

 若非這次的生意對象小細節苛刻,他也不會親自過來一趟,結果,遇到這個倒霉魚。

 郝弘鈺回去的途中低頭看著遊得歡實的魚,那尾巴甩的那叫一個歡快,看得他這種對魚不感冒的,都想吃魚了。

 巫舟本來保住了魚命正在得瑟,不經意抬起頭,就對上了男主如狼似虎的一雙眼,抖了抖魚鱗:這廝……想、想幹什麽?!

 巫舟接下來就開始低調做魚,遊得不那麽歡實了,好在郝弘鈺回去之後,注意裡重新回到了生意上。

 這次與郝弘鈺談生意的是個大商賈,從外地過來的,是聽說了上頭這次皇商的名單裡有郝弘鈺,這才提前過來打算分一杯羹,只是沒想到對方吃酒到中途看他不動筷,一問之下知道自己不吃葷腥,竟是親自去了後廚,讓他感動不已。

 不過這去的是不是久了點?

 郝弘鈺三言兩語解釋了一番,來人也是個八面玲瓏的,自然很快就一團和氣,聽說了郝弘鈺後廚的遭遇,到聽到郝弘鈺決定將這跟他有緣分的魚養起來,還以為是個稀罕物,可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石斑魚,還不如金魚來得更有觀賞性,頓時就沒了興致。

 所以,等一眾人等吃飽喝足之後定下合約離開之後,郝弘鈺已經有五六分醉意,他原本想將木盆交給跟過來的小廝,想了想,揮退了,親自抱著木盆上了馬車,一路回了郝府。

 因為在馬車上不方便,巫舟老老實實的也沒敢變身,他在捉摸著接下來要辦的事,過不了幾日就是男主的生辰了,當日上頭的信就下來了,男主正式成為皇商。

 也因為如此,一開始京中那邊並不著急,所以男主也就放心先讓那個堂兄過去,他則是處理完這個大生意再趕回去,結果這個生意途中出了點問題,導致那堂兄之後一直到回來男主也沒能正式啟程去京中,所以,他這次一定要阻止那個堂兄去京中,換成男主過去。

 只是要怎麽阻止,卻是成了問題。

 還未等巫舟想出個所以然,郝府就到了,男主從馬車下來,立刻有管家以及小廝出來迎接,看到男主手裡端著的木盆詫異了下,原本想接過來,卻被郝弘鈺拒絕了。

 郝弘鈺朝郝府進去,管家跟在一旁,畢恭畢敬的:“鈺公子,老太太在大堂請您過去一趟,三爺三夫人他們都在那裡。”

 管家雖然喚郝弘鈺為鈺公子,不過這整個郝府都是他買下來的,郝家幾年前只是普通人家,二十八年前,那會兒郝家的老三也就是男主的養父養母想去外面闖一闖,就出去了,只是卻是賠了,窮困潦倒,就借住在一處,打算緩過來之後就回去。

 當時他們剛住下甚至還沒來得及簽訂租賃文書,就剛好遇到了長公主帶著剛生下來沒多久的男主,長公主看兩人面善,加上當時兩人無論是穿著已經儀態都不錯,看到孩子也是真心歡喜的,長公主不敢多待,怕追殺的人會發現,只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去四鄰打探了一番。

 只是當時郝父郝母剛住進來,四鄰還以為是原來的人家,說的也都是主人家的事,是個知根知底的人家,長公主這才放下心,將男主暫時托付給了這對夫婦。

 只是長公主怎麽也沒想到,這兩位不過是剛住進來,等長公主離開之後,他們以為對方只是托詞,是不打算要這孩子了,加上郝父郝母成婚多年都沒能得到一個孩子,就起了霸佔之心,於是,確定長公主出了城之後,立刻就退還了定金連夜帶著信物離開了,回到了千裡之外的塋州城下的一個鎮子裡。

 隨後長公主這些年一直都在當時托付之地尋找,哪裡想到郝父郝母一跑就是千裡之外,自然也就一無所獲。

 郝父郝母回來之後,也只是一般人家,直到十來年前,男主長大之後表現出了驚人的經商天分,很快就打下了一片基業,不過短短十來年就成了塋州城的首富,幾年前更是置辦了這個宅子,將整個郝家一門都迎了進來。

 男主雖然在外用了些商人的小心思,可對於自小對他不錯的郝父郝母,很有孝心,郝父郝母對兄弟姐們不錯,他也連帶著照拂一二,將幾個堂兄弟這幾年也都帶了起來。

 只可惜,男主存了善心,那些人……卻最後卻也利用了這封心思,將他給害了。

 郝弘鈺怕老人家等急了,不確定是何事,也怕將巫舟交給別人不放心,萬一將這魚給真的煎了,指不定會鬧出什麽事,他乾脆就捧著這木盆去了前院的大堂。

 只是一踏進去,就看到滿堂坐滿了人,郝弘鈺腳下一頓,像是習慣了這場面,抬步進去,將木盆放到空位上,先是給郝老太太行了禮,與郝父郝母打了招呼,這才落座。

 巫舟從男主將木盆放下,就忍不住遊到了邊緣,將魚腦袋偷偷探了出去,他想瞧瞧那個喚作郝瀚義的三堂兄在哪兒,就是這個家夥後來去了京中,發現了男主的身份,不僅起了歹心取而代之,還將男主給害了。

 結果,巫舟一探出腦袋倒是沒瞅見哪個是郝瀚義,反倒是正對著坐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女子半垂著眼,嬌滴滴地端坐著,絞著帕子,含羞帶怯地偷瞄俊朗高大的男主,那模樣再瞧瞧旁邊陪著的一個像是媒人的老婦人,這場景……怎麽瞧著這麽像相親現場?

 巫舟忍不住偏過腦袋去看男主,果然對方眉頭深鎖一張臉都黑了,顯然不清楚這件事,甚至都沒跟他說,直接將人帶過來了,巫舟瞧著男主這模樣,突然張著嘴就樂了,直吐魚泡泡:哈哈哈,該,讓你欺負魚。

 郝弘鈺不經意瞥見了,眯眼,他怎麽覺得這魚在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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