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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42章 鐵血將軍來講書
許久, 蕭雲閑垂著眼,鳳眸底幽深的光一閃而過, 可等抬頭時, 又恢復了溫和, 長長的睫毛顫動, 薄唇動了動,幽幽吐出一個字:“……嫁。”

 巫舟的爪子還搭在蕭雲閑的手背上,聞言坐直了:“真的?”

 還是蕭夫子好糊弄, 他已經能想象到那臭不要臉的若是知道自己給他當了媳婦兒,巫舟突然覺得自己這犧牲太值了, “深情款款”的雙手握住了蕭雲閑的手, 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這可是夫子你說的,既是如此, 那明日一早我要去軍營, 你可願跟我去?”

 巫舟還是擔心萬一蕭夫子還是不願離開許家村可怎麽辦?

 蕭雲閑垂著眼,遮住了眼底深邃的光,抬眼時, 也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自然是……願意的。不過……”

 “不過?”巫舟小心臟一抖, 不會又要反悔吧。

 蕭雲閑斂下眼:“雖說同意了, 但明日一早就要走, 怕是暫時不能成婚,不過卻是可一紙婚約, 先訂下婚約, 等我們去了軍營, 戰爭結束,再行婚約可好?”

 巫舟愣了下,這跟他想的一樣,他也就說說而已,哪能真的可能敢娶,自然是願意,再說了,以後萬一夫子真的當了皇帝,也不能娶一個男的啊,巫舟想到這,就放下了心。

 可不知為何,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這種異樣被蕭夫子願意離開許家村的喜悅衝淡了,立刻點頭如蒜,“我自然沒意見,夫子我去幫你收拾!”說罷,松開手一溜兒煙跑了。

 蕭雲閑眯著眼,瞧著樂得差點蹦起來的少年,鳳眸眯了眯,裡面有深沉的笑一閃而過:成了他的人,就休想再逃得掉。

 巫舟還不知自己一腳將自己送進了坑,他邊收拾,腦海裡這時響起一道聲音:“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1,獲得神秘道具一個,危機時刻可拯救宿主性命;開啟主線任務2:輔佐男主登基。”

 巫舟:“…………”他動作一頓,聽著系統那一把機械聲,頭疼:什麽叫神秘道具?能具體告知是啥麽?

 系統:“不能。”

 巫舟眯眼:你怕不是想搞什麽事兒吧?可拯救我的性命,你別告訴我,去趟軍營還有生命危險?

 系統:“這……只是一個功能介紹,也許,用不到呢?”

 巫舟:你當我傻?沒有用就你這摳門的會舍得給?

 系統:“本系統很大方。”

 巫舟:哦?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有事的時候找這破系統永遠找不到。

 系統:“……”這能怪它?要不是上次被坑的太慘,這次有經驗了哪裡敢隨意搭腔?

 系統認真道:“宿主盡管放心,我們系統是不會坑你一次的。”

 巫舟摸著下巴,剛覺得這系統還挺靠譜,但隨即一想,翻了個白眼:是不會坑一次,會坑無數次是吧?

 系統:“…………”

 巫舟感覺到迅速遁了的系統,扭了扭手骨,別讓他逮到機會。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貼上一具身體,巫舟渾身一僵,夫子何時這麽大膽熱情了?這不符合夫子的作風啊。

 結果手裡的外袍被抽走了,身後耳旁傳來夫子溫和的聲音:“小舟你若是累了,還是我自己收拾就好。”

 巫舟低下頭,才發現剛剛被系統氣到了,手裡剛好又捏著這件外袍,他這身體本來力氣就大,於是……好好一件外袍的衣袖就被他不知不覺間拽下來一個。

 巫舟:“…………”

 巫舟頓時就心虛的不行,但隨即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腰板挺直了,轉過身,從蕭夫子手裡抽走衣服,直接拋開,一揮手:“買!買新的!夫君怎麽能讓你穿破了的衣服?”

 蕭雲閑:“……”夫君?很好,小混蛋你等著。

 於是,翌日一早等巫舟醒過來,就發現蕭雲閑已經起了,他洗漱之後用過早膳還沒太清醒。他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噩夢,總覺得半夢半醒間,像是被人給遏製住了呼吸,尤其是夢裡老是夢到那死變態朝著他露出怪笑,笑得他渾身毛毛的。

 他早起來覺得唇上有點紅,但不腫,蕭夫子又是個面皮薄的,應該是不小心睡覺的時候碰到了。

 只是等用完膳,巫舟正打算拿出準備好的面具,結果,蕭雲閑先遞過來一件東西。

 巫舟愣了下,接過來:“什麽?”可等看清楚最上面的兩個字,巫舟瞪圓了眼:“婚、婚書?”

 蕭夫子聞言挑眉:“小舟你認得這兩個字?”

 巫舟立刻坐直了,哈哈哈乾笑兩聲:“就認識這兩個,以前在鎮子上,見過……別的也就認識幾個,像是這些……這個是我的名字,還有你的……”巫舟心虛,差點露餡了。

 許貳舟可不認字兒,頂多就是跟著蕭夫子學了一段時間。

 蕭雲閑不動聲色地睨了他一眼,卻沒說什麽,眉眼間依然是溫和的笑:“昨晚上說過先定下婚約的,我想著這許家村反倒是我比較擅長寫這個,就一早去找了村長當見證人,村長已經簽了字,小舟你也簽了吧,如此我們的婚約就生效了。”

 巫舟昨晚上衝動之下撩了蕭夫子一把,這睡了一晚上總覺得自己這時不時給自己挖個坑啊,本來想著蕭夫子面皮薄,等出了許家村再說,沒想到……蕭夫子動作這麽快!

 巫舟瞧著被蕭雲閑塞過來的毛筆,心尖都顫了:他怎覺得這這麽像賣身契呢?

 蕭雲閑瞧著巫舟遲疑的動作,斂下眼,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一張俊美的臉漸漸白下來,聲音也低了:“小舟,你……是後悔了嗎?”

 巫舟聽著那悵然的聲音,心一抖,自己撩得人,就是真賣了也得硬著頭皮撐下去啊,更何況,撩了不負責這就是負心漢啊,他咬牙:“怎麽可能?我就是……想想許貳舟怎麽寫?有點……忘了。”

 巫舟也就是找個借口,結果下一刻就看到蕭夫子從懷裡拿出一盒印泥,“那按手印也是可以的。”

 巫舟:“…………”夫子準備的……還真全乎啊。

 他怎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瞧著對面男子清澈純善的鳳眸,巫舟將心底的疑惑給壓了下去,左右已經打算犧牲了,簽就簽了。

 蕭雲閑笑眯眯地瞧著巫舟摁完了,仔細收起來,才將另外一張帶著生辰八字的交給了巫舟。

 巫舟愣愣收好了,低下頭,不經意掃了眼,剛剛因為說出“婚書”兩個字差點露餡,巫舟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也就沒多看,如今低下頭仔細一瞄,渾身一激靈:不是吧?為什麽新娘子一欄成了他?

 巫舟張嘴想問,可對上蕭夫子的背影,想到先前婚書兩個字就差點露餡了,如今怎麽說自己認識這麽多字兒?

 巫舟心想蕭夫子大概是寫錯了吧?不過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倒是也沒區別,再說了……以後夫子都當皇帝了,哪兒還有他的事兒,想了想,往懷裡一踹,到時候再說吧。

 蕭雲閑余光不經意瞥見這一幕,嘴角彎了彎。

 巫舟等蕭雲閑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這才拿出了刀疤男給的面具,遞給了蕭夫子:“這個你戴上,除了我之外,別讓人看到你的臉。”

 蕭雲閑裝作不知:“這是……為何?”

 巫舟咧嘴一笑,昨晚上就想好理由了,伸手握住了蕭夫子的手,深情款款地瞅著他:“還能是什麽?這……還不是夫子你長得天生有地上無的,若是讓別人瞧見了,將你搶走了怎麽辦?我一想到這,就忍不住擔驚受怕,夫子你可願意為了我戴著嗎?”

 巫舟自己說完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太肉麻了,他這犧牲簡直太大了。

 他原本以為蕭夫子肯定能被他說的面紅耳赤,結果,蕭夫子只是愣了下,就直接接過他手裡的面具,戴上了。

 隨著輕薄入蟬翼的面具戴在臉上,等蕭雲閑再抬起頭時,原本俊美的姿容被一張平淡無奇的容貌取代,面色蒼白,除了一雙鳳眼極為出彩,其余的略顯寡淡。

 可巫舟瞧著,還是忍不住怔了下,不知為何,總覺得面容遮住了之後,隻瞧著那雙眼,他竟是覺得眼熟得緊。

 巫舟晃了晃腦袋,心想他都跟蕭夫子相處了這麽久了,熟悉是肯定的。

 巫舟將心思收斂,一看時辰差不多了,與蕭雲閑出了院子,因為怕村民覺得異樣,他提前準備了面罩,以惹了風寒為由將蕭雲閑下半張臉都遮住了。

 蕭雲閑要隨巫舟離開,許家村的村民都愣住了,好在巫舟早就得了刀疤臉的信兒會再安排一個夫子過來,村長倒是也沒多說別的,村民依依不舍,一直送他們走出一兩裡地,還不肯回去。

 最後巫舟一咬牙,翻身上了馬,因為蕭夫子不會騎馬,他們兩人乘坐一騎,本來巫舟是想蕭夫子坐在前面摟著他的,結果蕭夫子上來時,坐在了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

 巫舟想想這也行,也就沒多說,驅馬一行幾人就走了。

 這次除了刀疤男,還有先前見過的年輕男子,也就是州府的公子荀嘉。

 他與蕭夫子共乘一騎在後面走著,身後跟著幾個隨從,前面則是這刀疤男與這荀嘉,這荀嘉時不時回頭瞥幾眼,臉色有些不好看,目露鄙夷,他想不明白,吳副將將那個小子帶走他還能理解,畢竟對方那身手還真有兩把刷子,是個可造之材。

 可那夫子有什麽用?竟然也跟來了?他還從未聽說過,帶一個進軍營還順帶一個拖油瓶的。

 大概是對方的眼神太過明顯,刀疤男臉色不好看,不過他本來就長得凶,平日也是板著臉倒是不太明顯,正想出聲,就聽到身後有人驅了馬篤篤篤靠近了,眯著眼,懶洋洋掃了這州府之子一眼:“荀公子你這一直往後瞧,瞧什麽呢?”

 荀嘉懶得理這麽一個小嘍囉,可吳副將在一旁,這是對方選的人,他勉強應了聲:“也沒什麽,就是在想,該給這位蕭夫子在軍營裡找個什麽位置好呢?畢竟對方是個讀書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肯定是上不了戰場的,我想想……聽說火頭營不錯,要不這位夫子去那裡好了?哎,你瞧瞧我這說的,我可沒有貶低夫子的意思,可誰讓……百無一用是書生。”

 對方說著沒有貶低,這可話裡話外,哪句不是?

 刀疤男眼神一沉,可到底還是克制住了,主子如今的身份不能暴露,這位又是州府之子,弄死了怕是那位就起疑了。

 可這口氣……

 還未等吳副將想好怎麽做,就聽到那少年突然咦了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去,看向少年,就看到少年捂著嘴突然上上下下誇張地瞅了男子幾眼,這才搖頭,那模樣讓男子皺眉。

 誰知對方這麽做完之後,驅著馬又往後退了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男子。

 男子臉色沉了:“你咦什麽?我說的不對嗎?”

 巫舟:“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嗎?”

 男子被對方剛剛那眼神看得一肚子火:“難道不是嗎?他除了會幾個字,還會什麽?除了去燒火還能幹嘛?”

 “除了……會幾個字?”巫舟搖著頭,又上下看了男子幾眼,“年紀輕輕的,就這麽大逆不道不忠不孝,可惜了。”

 男子火徹底上來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忠不孝了?你少胡言亂語。”

 巫舟:“我沒有哪隻眼睛看到了,我是聽到的。說你不孝,你連自己的老爹都罵了,難道不是不孝?”

 “我何時罵我爹了?”

 “就剛剛啊……嘖,年紀輕輕的,記性這不好,可惜你爹後繼無人了。”

 “你……”男子咬著牙,若非吳副將在這裡,他找人弄死這小子。

 “不是嗎?你剛剛也說了,百無一用是書生,若是我記得不錯,令尊也是讀書人吧?當年也被人稱作一句書生,一句讀書人,你將自己老爹也罵了,難道不是不孝?普天之下,書生這麽多,你都罵了一個遍,說他們沒用,說來,當今聖上也是個讀書人,也不會武,你連聖上都敢罵,哪裡又不是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了?”巫舟上下嘴一搭,硬是給男子扯來一個大帽子給扣了下去,男子臉色當場就白了,死死盯著他:“你休要……胡說!我哪裡……哪裡敢……”

 巫舟像是被他嚇到一般,往後縮了縮:“你看!你還威脅我,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說出去,你都對皇上大不敬了,其實……你別是早就有了謀反之心吧?”

 男子:“……”他一口老血悶在喉嚨裡,他隻說了一句“百無一用是書生”,這人到底是怎麽聯想到他有謀逆之心的?這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裡,他還有命嗎?

 巫舟怕怕地縮著肩膀:“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提醒陛下當心啊。”

 男子:“…………”他急忙看向刀疤男:“大人,我絕沒有不臣之心,你別聽他胡言亂語!”

 刀疤男已經聽出巫舟是想幹嘛了,繃著臉,也沒多說,只是那麽上下看了他一眼,突然嗤笑了聲。

 這一笑笑得男子差點魂都飛了:“大、大人……”

 刀疤男:“看來等到了州府,我可要好好與州府大人好好問一問。”

 男子驚恐:這、這是信了?這到底是怎麽相信的?!

 於是接下來一路,男子老實了下來,壓根不敢亂看了,心驚膽戰,再三解釋,可刀疤男就一句話:等到了州府再說。

 男子這一路窩了一肚子火,恨恨盯著巫舟,對上巫舟無辜的臉,攥緊了手,偏偏打不過這小子,又不能當著吳副將的面下黑手。

 只能硬著頭皮當天晚上歇在一處客棧時,敲響了房門,親自去道歉,想讓巫舟給解釋解釋。

 結果,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

 巫舟趴在客棧廂房的桌子上瞧著憤憤離開的身影,笑得捂著肚子:該,敢欺負他的人,嚇不死他。

 其實本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若是個聰明的,怕是很快就想明白他這句話壓根沒說服力,可壞就壞在他們在意的點是這件事傳到皇上耳裡,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指不定也會讓皇上起疑,到時候他跳進黃河洗不清。

 於是這種驚恐的感覺讓他們忘記了巫舟胡謅的這些根本站不住腳,可有個刀疤男在一旁配合,演得真真的,這就加深了這州府之子相信的程度,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說的話帶了這個意思……等回頭他反應過來,黃花菜都涼了,他們也早就去了軍營了。

 巫舟一邊樂著,不經意抬頭就看到身邊的夫子正直勾勾盯著他,垂著眼睨著他,眉眼溫柔,瞧得巫舟爪子發癢,湊過去,用肩膀頂了頂蕭夫子的:“夫君厲不厲害?”

 蕭雲閑瞳仁裡有異光微微閃過:“厲、害。”

 巫舟得意的一挑眉,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他家夫子還是要讓他護著,不然啊,這老是被人欺負,這可怎麽行啊。

 爪子忍不住搭在了蕭夫子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拍著胸口:“夫子你放心,有夫君在,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蕭雲閑瞧著少年極亮的眉眼,垂下眼,瞧著對方握著他的手不放的動作,嘴角揚了揚,眼底有光閃過。

 巫舟幫他家夫子報了仇,心情極好,美滋滋地睡著了,只是睡到半夜,就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巫舟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身上壓了一個字,嚇得他迅速一拳揍過去,卻被人直接握住了手腕,直接按在了頭頂,就聽到黑暗裡,男子低沉的笑聲傳來,巫舟還沒回過神,男子就親了下來。

 等對方親完了,巫舟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氣得咬牙:“你到底是怎麽變回來的?夫子可沒受傷!”該死的,大意了,這死變態到底是怎麽出現的?他家夫子不會……危險了吧?

 結果,男子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的話,指腹摩挲著他的嘴角,動作曖昧,湊近了,喑啞的嗓音說了一句:“夫君厲不厲害?”

 巫舟:“厲害你大爺!你快將夫子還回來……”

 男子卻低低繼續笑。

 巫舟掙扎了下,沒掙扎開,突然一頓,不知為何,總覺得剛剛對方問的那句話,怎麽有點耳熟呢?

 他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晚上臨睡前他跟夫子說過的話麽?“你、你什麽意思?”

 男子靠近了些:“不是想當我夫君?我這不出來見你了。”

 巫舟心一抖:“……”不會連這個稱呼都不能說吧?這廝果然是個變態吧?連這個都能刺激到?

 男子的手指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怎麽不繼續喊了?”

 巫舟吞了吞口水:“我不喊了還不成……”

 男子居高臨下地瞧著他,挑眉:“怎麽?佔了便宜就想跑?這世上可沒這麽便宜的事。”

 巫舟掙動了下,鬥不過,只能認慫:“那你想怎樣?”

 男子笑了笑:“也沒什麽,你說了幾遍,就重新喊回來吧。”

 巫舟:“…………”寧、死、不、屈!

 男子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思,低低笑了聲,笑得巫舟頭皮有些麻,“那……改成實質也可。”

 巫舟一時間沒回過神:嘛實質?

 結果,對方的手已經從他脖頸上離開了,開始往他衣袍裡鑽,巫舟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嚇得魂兒都快飛了:死變態!他幾乎是迅速喊了聲,只是聲如蚊蚋,喊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偏偏男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咦,不是寧死不屈?”

 巫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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