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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79章 某人總以為朕在撩他
“也就是說, 趙大人你比較偏向想讓這兩位填補廖大人與陶大人的空缺了?”巫舟摸著下巴問道。

 “微臣有這個意願,不過……怕是有些難。”工部戶部都是肥缺,崔相這次損了兩個心腹,定然不會吃這個虧, 會想辦法將另外兩個心腹推上去。

 “那你可有辦法?”終於提到了重點,巫舟整個人放松了不少。

 趙柏晏不明白為何皇上突然對朝堂之事感興趣了, 定了定心思:“明日朝堂之上,微臣會據理力爭, 不過怕也只能爭取到一個職位。”不過目前來言,已然算是好的。

 至少這個職位算是一個突破口,也算是給崔相一個警鍾,讓他暫緩步子,他也能喘口氣, 仔細考慮如何能讓皇上這個位置坐得更穩,這條皇權之路, 怎麽走得更長遠。

 巫舟坐直了身體, 對於僅得到一個職位顯然不認同:“好不容易扒下來,自然兩個都要上。朕這裡有個辦法, 雖然不入流了些,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趙大人聽聽看?”

 “皇上盡管直言, 微臣洗耳恭聽。”

 “既然這十個人中只有這四個比較突出, 這兩個是崔相的人, 肯定不能讓他們再擔任, 否則朕扒下這兩個位置不就白扒了?既然旗鼓相當,崔相明日朝堂之上必定大力舉薦,可若是……這兩個人突然冒出汙點呢?”巫舟一步步循序漸進。

 “皇上,崔相此人辦事滴水不漏,想要短時間之內找到汙點,並不容易。”趙柏晏並非沒想過,卻無法窺探到更多的。

 “誰說一定要找,難道就不能製造?”巫舟乾脆直接說完,“今日發生的事,剛好就是一個突破點,趙大人被刺殺一事由朕親審,只要利用的好,那兩個空缺自然不在話下。”

 趙柏晏聞言一怔,很快明白了巫舟話裡的深意:“皇上你要陷害他們刺殺微臣?這斷然不可,沒有證據的事,如何讓人信服?更何況,微臣不做這等事。”他皺眉,沒想到皇上想到的辦法竟然是這個。

 巫舟早就咂摸了番趙柏晏的性子,也知對方眼裡容不得沙子,也提前想到了對方會拒絕,並不著急:“朕沒說陷害,就是傳出一些可有可無的消息,可即使只是傳聞,在這個節骨眼,就有了反駁崔相的借口。更何況,柴王對你下殺手,崔相會不知道?他們都想要你的命了,我們動些手腳又如何?再說了,等官職的事定了,朕完全解釋查出來與他們無關,如此,他們沒有什麽缺失,卻也能防止崔相將人填補上去。趙大人,這叫兵不厭詐,不是什麽齷蹉的事。偶爾你也要懂得變通。”更何況,那些人可不要臉,你還跟他們正直著玩,能玩得過?

 趙柏晏緊抿著唇,望著少年清澈的眸仁,裡面因為燭火,清楚地倒影出他的身影,正經的、嚴肅的、剛正不阿的,可此刻因為少年眼神帶了些似笑非笑,這種形象,隨著燭火一晃,他的身影仿佛曇花一現,被打散了,竟是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讓他一時間,竟是沒說出反駁的話。

 巫舟知道他在考慮,耐著性子放軟了嗓音:“朕知道這條路不好走,趙大人你真的覺得父皇當初選了朕當這個皇帝,僅僅只是因為朕不近女色作風清白?或者只是因為朕不起眼?

 不對,是因為父皇很清楚,如今朝堂之上,崔相與柴王掌握的權勢太大,尤其是柴王的王妃正是出自崔家。

 如果柴王當了這個皇帝,外戚專權,柴王荒淫無道、昏庸女乾詐,那麽,你們這些人……這些真正能為百姓做事,不同流而汙之人,絕無生還的可能。他在尋一條道,想破了這個局勢,可他老了,破不動了,就看中了你的手段與忠心,選了朕這麽一個沒有背景卻唯獨還算好控制的皇子。

 他想借著你的手,肅清這個朝堂,即使最後失敗了,結果也無非就是依然是柴王當權,可這與最初……也沒任何區別。既是如何,何不試一試?趙大人,父皇信你,你若是拘泥於此,早晚會被柴王那些人吞噬殆盡。屆時,吾等皆為魚肉,任人宰割。這……是你想看到的?”

 趙柏晏徹底沉默了下來,望著面前循循善誘的少年,再看過去時,少年眼底的他再次清晰了起來,仿佛對方的眸中只有他這一個人,他其實想告訴少年,先皇還是錯了一件事,就是沒算準面前這個可以掌控的皇子,其實深藏不漏,不過在藏拙。

 可這,卻讓他那條艱難的路,突然輕松了不少。

 不過既然對方不想暴露,那他就當那個為君主開疆辟土的忠臣,即使鞠躬盡瘁,也心甘情願。

 巫舟並不知曉他此刻的心思,說完之後,就給趙柏晏思考的時間,否則這根弦繃得太緊,容易斷,張弛有度,才更容易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果然,一炷香之後,他瞧著面前面容凝重的男子,突然單膝跪地,垂下了眼,聲音是從未有過的鄭重:“微臣,明白了。”

 巫舟愣了下,不知為何,總覺得男子口中的明白與他說的似乎不太一樣,他謹慎地問了句:“你真……明白了?”

 男子在此刻抬眼,眸底仿佛有光在閃:“是。”

 趙柏晏因為還要提前去安排,是以這一晚並未留宿在宮裡,巫舟因為要等系統預示完了才睡,坐在禦書房裡,無聊了不少。乾脆就翻找出趙柏晏這兩個月批改下來早就解決的奏折,讓劉公公在一旁掌燈,認真翻看了一遍,他看東西極快,等劉公公提醒已經到了午夜子時的時候,巫舟伸了個懶腰,並未聽到系統的預示。

 也就是說,這一天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巫舟將看了一部分的奏折放下來,離開之前囑咐劉公公:“收起來吧,剩下的這些單獨留出來,朕閑了再看。”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這件事,別讓趙大人知曉,可懂?”

 劉公公應諾下來,看著皇上離開的身影,深感欣慰:皇上這是長大了,都知道體貼趙大人。

 在他眼裡巫舟看這些,是在慢慢改變,偷偷修習朝堂之事,隨後打算給趙大人一個驚喜。

 翌日朝堂之上,百官果然因為那兩個空缺的位置開始據理力爭,最後確定下來四個人選中的兩個,卻基本上分為了三派,以趙柏晏為首的那一派,但大多都是年紀比較輕想法比較前衛的,但既然年紀輕,資歷也短,位置也就不太高;另外一派,自然是以崔相為首,但崔相卻是沒出聲,卻也爭論不休。

 第三派就是沉默,不管你們怎麽爭,就是不開口,只看戲。

 另外兩派爭論了許久,最終崔相那派的松了口,被趙柏晏這邊爭取到了一個工部侍郎的位置……就在戶部尚書被崔相那派的人就要佔領的關鍵時刻,突然劉公公匆匆小跑了過來,到了一直沉默不語仿佛事不關己的新帝面前,遞了過去,頓時,新帝大怒:“混帳!”

 那東西被剛好扔到了百官正中央,散開,百官不經意一瞥,發現坊間不知何時流傳起一些是是非非的消息,說是某位大人先前與趙大人有嫌隙,怕這次的刺殺莫不是對方所為?坊間的事本來平日也就是聽聽罷了,可問題是,都傳到皇帝耳中了,還在這個節骨眼……

 崔相哪裡不懂,可偏偏來得太突然,還在這個時候,他即使想阻止也來不及。

 而被提到的某位大人,卻在上奏的折子上都點名帶姓了,自然正是此刻在朝堂上被兩派爭論的一位主角,都這樣了,即使對方做沒做這種事,此時提議讓對方升職都不合適了。

 崔相那一派偷偷看了眼崔相,對方面上不顯,心底卻是驚濤駭浪,卻很清楚這次怕是栽了。如果他繼續,若是被扣上包庇下屬的名頭,他這個相爺如何立足?他沒想到趙柏晏這個平日裡以正直聞名遐邇的內閣首輔,竟然敢下黑手!

 是他小看了對方,才落得這個地步,他認栽,不就是一個戶部尚書,就算當上了,也要守得住這個職位才行。

 崔相主動上前,拱手:“皇上息怒,既然孫大人有這等嫌疑,就暫時不合適戶部尚書這個位置了。老臣懇求將其從這次的名單中劃掉,再行討論。”

 上方的巫舟瞧著這一幕,瞧著這隻老狐狸,卻是笑眯眯的直接應了:“既是如此,那朕就依了崔相。還是崔相識大體,果然不愧是吾大季國的好丞相啊。”

 這個高帽子差點讓崔相氣吐血,暗暗咬著牙,還要繼續笑著拱手回禮:“皇上謬讚,老臣這可萬萬不敢當。”

 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互相稱頌推諉一番,既然那個最可能的被除名了,另外一個自然也就上位了。

 最終敲定的自然也就是趙柏晏提議的那兩位,一個當年與他同期的探花郎,一個是趙柏晏的至交,這些年因為太過耿直不與崔相等流同流合汙以至於被一再打壓卻不變初心。

 這個結果對趙柏晏來言是好事,對崔相柴王等人而言,卻是重擊。

 巫舟幾乎能想到崔相回去之後打發雷霆的模樣,心情極好,親自在禦書房召見了新上任的兩位大人。

 他坐在龍椅上,瞧著跪地行禮的兩人,一個是當年的探花郎,錢聞舉錢大人,家裡祖祖輩輩都是的商賈,就出了錢聞舉這個讀書人,還一舉高中,因為祖祖輩輩熏陶,對銀白之物極為擅長,戶部直白一點,就是管錢的,也是肥缺,斷了崔相等人的經濟命脈,長此以往就是動搖了崔相等人的根基,這也是趙柏晏推舉對方的緣由。

 另一個是婁楊,也就是趙柏晏的至交,聽聞他們是從同一個地方出來的,這婁楊的祖上是木匠,自己也是一把好手,不過讀書也行,與趙柏晏本來不分伯仲,不過當年因為出了些事,考場上失意失手,才沒排上三甲,工部侍郎這個位置,對方也極為適合。

 這兩個人,錢大人是個嘴皮子利索的,婁楊卻是沉悶話不多,站在那裡,身形挺拔修長,與一旁的趙柏晏站在一起,竟是差不多高,只是眉眼不如趙柏晏,卻依然容貌堂堂,一看就是一個特別正直可靠之人。

 巫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一幕落入趙柏晏眼底,忍不住皺了皺眉,卻並未多說什麽。

 瞧著巫舟與錢聞舉扯皮,兩人都是能說的,一見如故,這一說就是半個多時辰,另外兩人就那麽皺著眉瞧著,愣是沒來得及插上嘴,尤其是在新帝偶爾給錢聞舉出了一個好點子,對方激動的就差撲過去抱著新帝的大腿哭嚎兩嗓子,知己啊。

 巫舟也覺得這錢大人極為好玩,明明已過而立之年,卻還像是半大小子,整個人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說到興頭上,正好是午膳,巫舟直接留了飯,若是往日,錢聞舉壓根不敢,他自然是見過新帝的,可以前每次見到對方,新帝都是繃著臉面露陰沉,他身為臣子,自然不敢主動搭話。

 沒想到新帝這麽對脾氣,新帝一留飯,就點頭同意了。

 趙柏晏皺著眉與婁大人走在身後,婁大人掃了眼身邊面色不顯周身氣息明顯冷了幾分的好友,瞧前方一前一後的兩位說在興頭上,飽含深意道:“你似乎不高興。”

 趙柏晏搖頭:“你與錢兄能連升三級,皇上功不可沒,也能幫上我不少。”

 婁大人溫和的笑笑,卻沒點明:“你最近與皇上的關系,似乎緩和不少。”

 趙柏晏倒是應了:“皇上……比我們想象中要……好很多。”他找不到那個詞,最後總結下來,像是為對方正名,說了那個好字。

 這才對方口中已經不容易,婁大人多看了他一眼,不知為何,想到什麽,笑笑,沒再繼續問。

 一頓飯,吃得四個人都各懷心思,因為巫舟與錢大人比較合得來,這頓飯兩人挨得近。趙柏晏兩人則是在另一邊。於是,一頓飯就形成了兩個極端,一邊叨叨叨沒完;另一邊沉默的仿佛掉根針都能聽清楚。

 最後,趙柏晏留了下來,要繼續當苦力批改奏折,而新上任的錢大人與婁大人則是出宮準備新上任。

 雖說位置是他們拿到了,可想從崔相等人的手中保住這個位置,可比爭取到這個位置還要難,兩人出了宮之後,騎著馬先回了一趟府裡。

 錢府與婁府是緊挨著的,是鄰居,兩人各自揮揮手進了各自的府裡,不過進了內院之後,錢聞舉揮退了所有人之後,從自己院子的內牆一翻,就跑到了對面,果然一從牆上跳下去,就看到不遠處一人正抱胸倚著欄杆瞧著這邊,冷峻的眉眼耷著,心思不定,正是婁楊。

 錢聞舉瞧見對方這一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賤賤湊過去,咧嘴笑了笑:“婁大人?怎麽辦?我現在可成你上峰了,這以後地位是不是要變一變了?畢竟在外,你可還好尊稱我一聲……誒誒誒,腰!腰折了!”

 錢大人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男子撈著腰給帶到了胸前,掉了個個兒,把人給壓在了欄杆上,瞧著錢大人呲牙咧嘴的模樣,俯身親了下,瞧著對方瞬間呆呆的模樣:“繼續說。我瞧著,你與皇上不是挺能說?”

 先前還得瑟萬分的錢大人臉頓時紅了:“你……太女乾詐了。”隨後一想,“不會是吃醋了吧?那可是皇上啊,又不是人人都是……斷袖……”最後兩個字,錢大人的聲音說得低了,最後直接被人給消了音。

 而另一邊,巫舟心情極好,經過他一番試探,果然是良才,如此一來,他這個皇位保住的希望提升的幅度大了不少,這個位置保住了,以後男主當皇帝,也容易多了。

 巫舟等隨著趙柏晏回到禦書房,這才瞧見這一路上趙柏晏都沒說一句話,忍不住看過去:“趙大人,你這是怎麽了?誰招惹你了?”

 趙柏晏垂眼:“沒有。”

 “那你這是?”巫舟摸著下巴認真思考,“還是說你在擔心錢大人他們?放心好了,朕剛剛試探過了,以錢大人與婁大人的本事,絕對能擋得過去。”

 趙柏晏卻是捕捉到了一些關鍵點:“臣觀皇上隻與錢大人交談,又如何知曉婁大人也如此?”

 巫舟還以為他是擔心婁大人的安危,忍不住心情極好,瞧了趙柏晏一眼,起了逗弄的心思,掩唇低咳一聲,一本正經道:“趙大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朕看婁大人那模樣,長得儀貌堂堂,英俊不凡,一看就是不俗之人,必定福清高照,斷不會出事。”

 趙柏晏想到少年先前見到婁楊多看的那幾眼,忍不住面容又冷了幾分:“微臣倒是不知,皇上你還會看相。”不過是瞧個面向都知道對方本事不俗?雖然是事實,可為何就覺得皇上太過草率了?

 巫舟被趙柏晏一本正經的模樣給逗樂了:“噯,你這還真信啊,朕就隨口說說而已。趙大人你選的人,朕自然信啊,再說了,朕之所以隻試探錢大人,還不是婁大人與趙大人你一樣性子太冷,朕聊不來?好了好了,不說他們了,昨晚上這些奏折都沒批,朕可都給趙大人你留著呢。”

 趙柏晏皺著眉瞧著巫舟,腦海裡閃過對方先前的話:這是覺得撩不來,所以要換目標了?

 巫舟哪裡知曉對方的心思,就看到趙柏晏直接抱著那對奏折去了一旁去批改,走之前留下一句話:“皇上還是別多想了,錢大人有心上人了。”

 巫舟:“???”怎的?趙大人你還包做媒的?這是想讓朕賜婚呢?可他知道錢大人心上人是誰?

 結果,之後無論巫舟說什麽,趙柏晏都閉口不言,一心批改奏折,最後效率極高,晚上宮門關了之前就出宮回去了。

 巫舟晚上一個人抱著先前的舊折子翻的時候,忍不住感慨:果然是男主,這心思啊變得太快,無法捉摸。

 接下來一連幾日,系統都沒有再預示。

 於是,巫舟也就任趙柏晏來來去去,也不留熱情的留午膳晚膳甚至留宿了,這愈發證實了趙柏晏的猜測,皇上這是要轉移目標了。不過皇上注定要撲空了,錢兄與婁兄是一對,皇上是注定要失望了,更何況,他已經提醒過皇上了,他自己非要執意如此,那怨不得人。

 可一連數日,趙柏晏的心情處於低迷之中,雷厲風行的將矛頭對準了崔相的幾個心腹,揪出錯處,小的進行教訓,重的直接降職懲罰,一時間讓朝堂上的百官震懾住了,言行舉止都謹小慎微,生怕觸動了這位,私下也都猜測是不是因為先前的刺殺導致趙大人動了怒?

 巫舟最近這段時間卻是過得自得,隻除了趙柏晏批改奏折不理他,每日像是公事公辦,也不留下陪他用膳了,他只能揪著劉公公陪他了。

 隨後,他掐著時日,洗脫了先前那位大人的嫌疑,以找不到凶手為由,處決了那個刺客,這件刺殺趙大人的案子也就成了懸案。

 就在巫舟覺得暫時沒有他用武之地時,捉摸著要不要提前去睡的當晚子時,消失許久系統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溫馨提醒宿主,正午過後一直持續到子時,崔相將會在趙大人考察工部新建的城外一處木橋之際,人為製造一場坍塌,將矛頭直指工部侍郎婁大人以及趙大人監督不力,屆時趙大人會因為救人受傷。”

 巫舟立刻精神了,第一次聽到系統這麽清楚詳細的預示,臉色不對了,看來怕不是只是受傷那麽簡單了:若是明日趙大人不出現,就不會出事了嗎?

 系統並未再出聲,不過想想看系統隻說了會預示之後一天發生的事,明日的事,那就是另外一個預示了。

 可除了趙柏晏,崔相的目標之一還有婁大人,這就……

 於是,巫舟早朝的時候,直接將婁大人以及趙柏晏留了下來,說是要建一處觀望台,要細談,將兩人都朝後召進了禦書房,這一談細節,就談到了午膳時分。

 巫舟順勢將兩人都留了下來,兩人倒是應了,可等午膳結束,巫舟依然將人扣了下來,當婁大人說到要去勘察一處木橋時,巫舟說已經派了另外一位大人去了,而這位大人是崔相的人。他就不信崔相能坑自己的人,只要將這兩位留下,今日的難也算是過了。

 婁大人卻想去親自監督,被巫舟直接攔了下來:“怎麽?婁大人覺得朕這觀望台還不如你的一處木橋?”神色也沉了下來,讓婁大人一時間捉摸不透皇上的怒點。

 他覺得皇上與趙柏晏熟,也就求助地看向趙柏晏,發現後者表情有些沉,尤其是望著新帝攔在他胸前的那條手臂,斂下的神色也有些微妙耐人尋味。

 巫舟也順著婁大人的目光看過去,對上趙柏晏此時剛好看過來的視線,總覺得後脊背涼了涼:看什麽?朕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救你們兩個人?

 趙柏晏卻已經垂下眼,拱手:“既然皇上要與婁大人詳談,那去勘察之事由微臣暫代即可。”說罷,乾淨利落地轉身就要走,誰知,這次直接被少年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行,你也留下。朕稍後也有事要找你。”

 趙柏晏垂著眼,眉心跳了跳,偏過頭,看了眼不明所以的婁大人,再看看自己,最後睨了少年一眼,眼神怪怪的。

 巫舟:“???”這什麽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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