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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16章 鬼王
楚王被噎的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等想清楚巫舟話裡的深意, 低著頭,瞳仁黑漆漆的,“你確定?”

 “當然。”巫舟被楚王這眼神看的心裡發怵,但話都說出來了, 氣勢怎麽能輸?“這麽說王爺你肯定不服, 但沒辦法,誰讓心理年齡是一回事,身體年齡又是另外一回事呢?王爺你再不承認, 你現在的身體還是十九歲。而我!你夫君!前年就弱冠了!”

 他在此之前多少歲左右他也不記得了,但是前身的確是過了二十沒跑了,所以,他滿打滿算肯定比楚王這個身體要大個幾歲。

 冥婚之前他還是小弟,這之後他瞬間翻身小弟把大哥當, 想想真是讓人興奮。

 巫舟一開始只是想讓楚王忘了先前那種悲傷的情緒, 可真的說出來之後,他驚喜地發現這種給鬼王當哥的感覺……簡直不能更好了。

 楚王眯著眼,幽幽瞧著激動地直搓手的某人,等他情緒最高昂的時候,淡定開口:“本王的生辰八字阿舟可還記得?”

 “嗯?記得啊,大卓五十六年九月初八,怎麽了?”因為當初舉行冥婚要兩人的生辰八字, 他專門瞧見師父寫過的, 自然是記得很清楚。

 “那今年是何年?”楚王對於巫舟記得這麽清楚, 很滿意,不過卻沒表現出來,繼續淡定問道。

 巫舟眯眼,覺得王爺這是想幹嘛?想了想沒想到,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大卓八十五年七月初五……”等說完了,突然意識到什麽,巫舟默了下,仰起頭,果然對上了楚王意味頗深的雙眼,他預感不好,慢慢低下頭,趁著楚王不注意,腳下抹油就要溜。

 被一直注意著他動靜的楚王直接給撈了回來,禁錮在懷裡,“既然這麽清楚,那再給算算,中間差了多少年?嗯?”

 巫舟覺得自己腦子大概有坑,雖說楚王這身體的確是十九,可人生辰八字在那擺著,皇家族譜上寫著的生辰在那放著,即使十年前楚王戰死,可重新活了之後,也沒有誰敢該生辰八字,肯定怎麽算還是二十九來算。

 “怎麽不說話?”楚王像是沒看出巫舟的小心思,繼續問道。

 巫舟瞄他一眼,小聲哼唧:“二十九……”聲音幾乎是從鼻息間小聲嗯出來的,怎麽聽都像是不怎麽情願。尤其是說完之後,頭頂上方傳來男子極輕快的笑聲,更加怨念了。

 他這簡直挖個坑等著自己跳啊。

 果然,楚王慢悠悠繼續開口:“這麽算起來,從本王的生辰八字到現在,的確是有二十九年了,雖說本王的身體年齡是十九,可實際年齡是多少來著?二十九?嗯?剛剛本王聽誰說自己前年弱冠了?二十二?阿舟啊,二十九對二十二,誰大?嗯?”

 巫舟聽著對方最後那一聲,咬牙死不承認。

 楚王也不介意,繼續道:“所以,誰才是哥?嗯?”

 巫舟:“…………”

 巫舟最後被逼著花樣翻新喊了無數聲,才終於被放走了。因為暫時不能暴露兩人的關系,巫舟明面上還是遺風道長的徒弟,如今泓帝的情況不明,還有太后坐鎮,所以巫舟是隨著遺風道長住在主院旁的苑子裡。

 翌日一早,巫舟就隨著遺風道長進了宮,國師那一下刺得不輕,泓帝雖然救了回來,但因為失血過多導致還昏迷不醒,至於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天意了。

 兩人到了養心殿外時,所有的禦醫都守在那裡,他們昨晚上就得到了消息,得知國師已死,前失蹤真正的國師卻回來了,他們原本還不信,可瞧著那一身國師袍仙風道骨捏著拂塵而來的遺風道長,有年紀大的,肅然起敬,站直了身體,身體已經先一步行禮。

 巫舟也換了一身道袍,面色冷漠淡然,緊隨其後,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讓眾人一時間內心波濤洶湧,卻不敢多說半個字。

 巫舟隨著遺風道長進去內殿,一個貴婦人立刻起身,只是巫舟還是很清楚看到對方眼底看到遺風道長時一閃而過的神色慌亂與不安,隨後鎮定下來,朝著遺風道長頜首,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淒淒楚楚道:“大人,哀家得知您沒出事,萬分欣慰。相信先帝在天有靈,也能寬心了。可皇兒……大人定要救皇兒性命。”

 婦人正是泓帝的生母,也正是如今的太后。

 巫舟瞧著這太后裝模作樣,泓帝與國師有牽扯,當年暗害遺風道長,他就不信這太后會不知道,否則,十二年前,僅憑當時還是三皇子的泓帝想要成事,怕是比登天還難。

 如今知道徒弟國師死了,這就立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開始求師父國師救命了?

 還真是不要臉。

 巫舟神色愈發倨傲,冷漠地代替遺風道長開口:“太后娘娘怕是不知,師父老人家為了懲治欺師滅祖的孽徒,消耗了太多的法力。昨晚上原本想要為泓帝祈福,未料觸及十多年前的舊患,導致元氣大傷,怕是十天半個月都無法再用。畢竟當年師父被自己的徒弟重傷,差點不在人世。相信太后娘娘也能理解,說起來,國師死之前還說泓帝騙他?不知……到底是何事?”

 巫舟這一段話說完,太后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巫舟這話總結下來就一句話,你兒子當年跟徒弟一起霍霍師父,師父為了回來沒法力了,所以不是師父不救,是你兒子自己作的死,自己種的因,所以結的這個惡果只能他自己吃了,怪不得我們。

 泓帝出了事,文武百官也有幾位守在不遠處,正是先前一起去皇陵的,先前因為擔心皇上的傷勢沒細想,如今想想當時國師臨死前說的話,再加上這小道士說的,莫不是……當年這師父出事不僅跟徒弟有關,還有可能……

 他們的視線忍不住落在太后與昏迷不醒的皇上身上,又趕緊將頭給低了下來。

 太后自然聽出了巫舟話裡話外的嘲諷,嘴角抽了抽,摸了摸眼淚,“沒想到……國師竟是這種人,大人吉人天相,如今國師之位還需大人。只是這位是?”太后知道怕是國師不會出手救她的皇兒了,其實她也只是剛剛亂了陣腳,細想她也不敢真的讓遺風道長做什麽,萬一對方心懷不軌,她的皇兒可徹底醒不過來了。

 於是,直接就開始轉移話題。

 遺風道長面無表情開口:“這是我在外期間收下的大徒弟。”遺風道長直接說是大徒弟,也就是抹去了曾經那位唯一的徒弟,人死了,過往的恩怨一筆勾銷。只是師徒情誼也徹底沒了,至此他也沒有那個徒弟,也只有這唯二的兩個徒弟而已。

 眾人一驚,大徒弟?那這位豈不就是下一任國師的後繼人選?

 文武百官再瞧著巫舟的目光多了幾分恭敬。歷任國師都是大卓國地位極高的存在,加上法術極高,也極得諸位帝王信任,若這位小道士真的是下一位國師,趁現在小道士剛來只要能搭上這條線,以後官運亨通絕對不只是說說而已。

 眾人心裡打著主意,面上不動聲色。如今皇上昏迷不醒,若是皇上真的醒不過來,皇上的那些皇子原本就是即位的人選,可偏偏如今楚王死而復活。

 楚王是誰,那是先帝駕崩之前最疼愛的九皇子,當年楚王戰死之後,先帝無數次的當著他們的面緬懷九皇子,最喜說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楚王還活著,這皇位肯定是要給他的,只可惜……當時楚王已經戰死,先帝臨死之前只能將皇位傳給了三皇子,也就是現在的泓帝。

 結果,楚王他如今活了!

 還是當著他們的面活的,這想說是假扮的都不可能。如今有這麽一位適齡的王爺,而泓帝的那些皇子還年幼,如此一來……若是泓帝出事,最合適的儲君人選竟是成了楚王。

 可……太后能願意嗎?

 眾人心裡想得通透,卻不敢蹚這攤渾水,雖說有太后在,絕對不可能支持楚王;可楚王這邊……卻是有個國師。

 這局面……

 楚王雖說這時不便進宮露面,可泓帝重傷未醒,楚王還是換回了親王服進了一趟宮,卻沒踏進內殿,詢問了一番,表達了自己的關切之意,見到了太后,不管太后心裡多恨,兩人面上還算是過得去,之後楚王也不多留,直接出了宮,回了楚王府。

 只是臨走之前,忍不住視線掃過站在遺風道長身後的巫舟,斂下的眼底閃過不舍,可如今大局未定,貿然讓人知曉兩人的關系,只會給巫舟招來禍端。楚王強忍下不舍,離宮之後,開始按照遺風道長交給他的劉妃提前藏在楚王府的幾封密信以及令牌信物。

 密信裡一封是家書,一封是遺書,還有一封是一份名單。

 家書很簡單,是若是有朝一日,他若是有機會見到這封信,代表他已經復活了;遺書則是劉妃提前寫好了,也將當年的事事無巨細告知了楚王,與遺風道長說的相差不大;至於最後一份名單,則是當年荀王的心腹。

 荀王也就是楚王的生父,當年荀王戰死,他手下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心腹,荀王死了之後,劉妃被先帝脅迫之後當時想過尋求他們的幫助,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當時懷有身孕,一旦有個萬一,肚子裡唯一的骨血根本保不住。她只能鋌而走險答應了先帝進了宮,而那些心腹以為荀王妃殉情,荀王並未留下子嗣,這些年,他們在朝堂上身份地位都不低,更有幾位兵權在握。

 劉妃寫下的這份名單,是經過篩選出來的,她知道自己快死的時候,找人一個個查過試探過,確認這些人是可用依然對荀王忠心耿耿。

 而那令牌就是楚王能聯絡的信物。

 接下來的三個月,楚王復活回來之後明面上深居簡出,實則則是偷偷聯系了那些舊部,那些舊部在劉妃死之前聯絡過,也知曉了當年的事,原本以為楚王死了荀王是真的絕後了,可沒想到楚王竟然能死而複生,自然是願意追隨楚王。

 楚王私下裡開始接觸這些心腹,一步步安排,只是例行隔幾日進宮去看一看泓帝。

 泓帝一直沒能醒過來,不知國師死之前用的那宣紙上到底施了什麽,血止住了,卻一直未能醒來。這三個月來,一開始太后很擔心楚王會逼宮,不過一直相安無事,楚王也沒見有什麽舉動,她開始垂簾聽政,暫代處理朝政等皇帝醒來。

 一開始文武百官自然是不願的,后宮不乾政,可如今皇上未醒,子嗣年幼,國師更是修身養性躲在國師大殿裡不出來,他們總不能就這麽放著不管。只能硬著頭皮同意了,太后對這一點很滿意,只可惜,她有這個心,眼界到底不行,對朝堂上的把控提議頻頻出錯,剛開始兩個月還好,由先前的余威還在,暫時出不了什麽亂子。

 可等到了第三個月,太后出了幾次錯,差點釀成大禍。

 連一直觀望的柴相臉色都變了,滿朝文武廢了不少功夫才將這個窟窿給彌補,太后一慌,接下來更加錯……而這時,坊間也開始將當年楚王的豐功偉績一一傳頌出來。

 想到當年楚王的才能,朝臣動了心思,長此以往怕是要遭,更何況,太后掌權,也不是長久之計。

 最終,在楚王回來的第四個月,柴相直接在早朝上跪地請命,請楚王暫代攝政。

 柴相一站隊,幾乎半數之多的朝臣都站了,一時間太后氣得不行,可若是她還沒有插手朝堂之事這麽久還好說,可她插手了,卻不行,還攪合的一團亂,甚至說不出反駁的話。若是這時候拒絕,只能失了臣心,太后咬牙,就不信一個死了十年的人,對朝堂之事一竅不通,真的能比她做得更好。

 太后下了鳳旨,楚王臨危受命,不過半月,將朝堂上的事肅清,處理的有條不紊,甚至超過了泓帝在位時,太后這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太后起了殺心,卻被人贓俱獲,太后不得抵賴,想要反抗,這才發現不過數月,她竟然早被架空,直接被囚禁在了宮殿裡,因為謀害親王,不得再踏出宮殿一步。

 又三個月後,泓帝昏迷不醒中駕崩,以柴相為首的諸位大臣懇請楚王即位。

 楚王在“百般無奈”之下,只能臨危受命,改國號為楚,三日後舉行登基大典登基為帝。

 在這三日的時間,楚王搬入皇宮,以最快的速度肅清了整個宮裡泓帝以及太后的人,動作之快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卻也不得不俯首稱臣。

 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楚王在登基的前一日,終於趁夜偷偷潛進了國師殿的偏殿裡。

 巫舟這幾個月因為不能見楚王,楚王也不方便進宮,他只能跟著遺風道長學,遺風道長恨不得將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塞進他腦海裡,用的理由就是他當年舊傷未愈,已經不能修習更高深的術法。巫舟卻不一樣,悟性極高,遺風道長也不說別的,就隻一句若是不學好,以後當不成國師就不能好好護住楚王……萬一再被小人給?

 遺風道長每次開個頭,巫舟就默默好好學了,讓遺風道長很是“感動”其孺子可教。

 巫舟其實知道前日,王爺就入住了養心殿,他跟著師父見過幾次,可宮裡還沒肅清乾淨,楚王還真一次沒來找過他,巫舟身為臣,自然也不能私下裡過去。

 想到明日就是登基大典,巫舟坐在窗欞前,本來捏著筆再寫符文,可滿腦子都是那隻鬼,嘀咕了一聲:“指不定現在在哪個溫柔鄉樂不思蜀……”

 只是剛說完,就聽到耳邊有熟悉低沉的聲音傳來:“可不就是這個以阿舟提名的‘溫柔鄉’?”

 巫舟嚇了一跳,隨即猛地回頭,瞧著好幾個月沒離這麽近瞧過的人,一雙眼亮晶晶的,可隨後想到什麽,淡定下來,將人推開,畢恭畢敬抬手行禮:“見過皇上,明日就是登基大典,那就先恭喜皇上得償所願。”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握住了手,巫舟垂下的眼睫抖了抖,沒動。

 就聽上方某人邊說話邊揉了揉他的手,毛手毛腳的:“是嗎?登基大典是真,不過麽……得償所願卻還沒有。”

 “嗯?”巫舟狐疑地抬頭,這廝什麽意思?當皇帝不是得償所願?莫不是還要弄個后宮佳麗三千不成?巫舟眯眼,幽幽的小眼神帶著寒光,只要這廝敢說一句,看他不好好振夫綱。

 楚王低咳一聲,立刻順毛,湊近他耳邊,頗為遺憾道:“阿舟莫不是忘了我們早就是夫夫,雖說是冥婚,可這姻緣線卻是實打實的。可成婚之後都過了這麽久了,你我還未真正同房,這才是真正一大憾事。既然憾事未了,自然還未得償所願。”

 巫舟目瞪口呆:所以……這死鬼大晚上的過來是爬床的?

 於是,還未等楚王繼續表明自己堅定的信念,就看到自家小道士迅速轉過身,提筆就寫下了一張符紙,隨後往他腦門上一摁,楚王一愣,下一瞬發現自己不僅無法動彈了,還無法說話了。

 巫舟將狼毫筆一扔,拍拍手,朝著楚王笑了笑:“王爺,哦不是,該稱皇上了,你以為這幾個月我這法術都是白學的?皇上您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說罷,巫舟打算將人扛起來送回養心殿,只是想法很好,體力卻跟不上。

 抬了半天沒抬起來,他累得喘著粗氣,這鬼幾個月沒細看,這廝不僅高了還更結實了,跟記憶裡的某隻鬼幾乎一模一樣了。

 而某個被他貼了符紙的楚王,就那麽直勾勾盯著他,耳邊聽著巫舟彎著腰喘氣,額頭上一層細密的汗珠,殷紅的唇,忍不住神色動了動,喉結也上下浮動了下,眼神也更加肆無忌憚,像是盯著一塊肉。

 巫舟被他瞧得毛毛的,剛直起身,想抹汗,面前就遞過來一方白帕子:“用著吧。”

 “誒?謝了……額?”巫舟剛想接過來,察覺到不對,抬眼,就看到那符紙已經拍在對方身上,對方還直勾勾盯著他,手臂卻是抬起,掌心裡放著帕子,他眨巴了一下眼,“你能動?”這怎麽可能?

 回答他的則是楚王親自上手幫他耐心擦去了汗珠,覺得手帕礙事,用指腹一點點拭去了,覺得依然不夠,直接俯下身,開始上口了……“阿舟啊,我過去那十年當鬼也不是白當的,這些對我……無用。”

 巫舟:“…………”

 ……

 巫舟被楚王壓著折騰了一回,這鬼竟然良心發現,沒繼續折騰了。

 ……

 巫舟翌日醒來就知道這鬼為何昨夜會手下留情了。他望著面前一溜兒排開的小太監,為首的小太監手裡的托盤上放著一套嶄新嶄新的國師袍:“舟大人,前國師大人留書傳國師之位給您已經於昨夜離京了。今日將由大人陪同皇上舉行登基大典。”

 巫舟默默接過那封信,瞧完了頭疼了:師父……竟然離宮出走了。

 登基大典開始再即,巫舟只能換上國師袍,等他帶著一眾人走出國師大殿時,就看到殿外一行人浩浩湯湯地等在那裡,為首的男子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裹身,看到他,眉眼底帶著笑意,抬步走過來,攤開手掌,放到了他面前:“國師,朕來接你,可好?”

 巫舟愣了下,他抬起頭,望著整個人背對著日光的男子,對方眼底溫柔的笑仿佛融化了他的一顆心,他抬起手,同時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堅定而又義無反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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