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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瘋了[快穿]》第170章 一條魚的自救
巫舟匪夷所思地瞧著郝弘鈺, 就看到男主垂著眼, 一臉溫柔地瞧著他,那模樣怎麽看都像是一幅……看情人的目光。

 這目光看得他一激靈, 男主別是……真的打了魚的主意吧?

 可這個想法剛起就很快被巫舟給否定了, 就算男主是斷袖,可也沒道理……會歡喜上一隻魚吧?

 巫舟很快打消了這個想法, 畢竟在他看來, 自己如今是魚, 在男主眼裡那就是魚妖, 人妖殊途,怎麽看男主都不像是這樣不理智的,再說了,除掉來京的路上這半個多月,他與男主相識滿打滿算才一個來月吧?

 巫舟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太低,不管他心裡是怎麽想的, 郝弘鈺說到做到,不知用了什麽辦法, 真的拿到了前去公主的百花宴的請帖。

 巫舟瞧著那精致的請帖,終於松了口氣, 不管男主是不是誤會了他想去才答應的, 左右結果沒變就行。

 他甚至都能預料到男主與長公主相見之後的場景,瞧著男主, 更加像是已經當了皇帝, 時不時腦補之後就瞧著男主傻笑, 也對男主頗為殷勤,等相認之後男主當了皇帝,他的任務就完成了,第十書了啊,還有兩書……他就能知道自己是誰,知道……他為何想回去了。

 而另一邊郝弘鈺將巫舟對他的這份殷勤看在眼裡,眼底的柔情幾乎能溢出水。

 兩人之間的相處也越來越和諧,兩人各懷心思,很快就到了百花宴這日。

 巫舟一早就裝扮妥當之後,隨著一身華服的郝弘鈺的陪同下,去了長公主位於京中的私宅。

 因為老皇帝年老之后宮中太過冷清,長公主平日是住在宮裡的宮殿裡,可因為偶爾也會想出宮走走,所以還有一處私宅,裡面弄了不少的百花,大概是太過思念自己的孩子,這些年以為對方怕是早就不在人世,所以對皇族裡的小輩很是照拂,每年會舉行幾次宴會,廣邀熟知的小輩來熱鬧熱鬧。

 而每年也會有別有居心想要引起長公主注意的,會想盡辦法得到請帖,畢竟只要入了長公主的眼,可謂是魚躍龍門,徹底翻身了。

 巫舟是不管這些,他與郝弘鈺下了馬車,就看到人來人往大多都是皇親國戚,不過也有一小撮商賈但是非富即貴,巫舟倒是挺好奇男主從哪裡弄來了這個請帖,不過也不慫,隨著郝弘鈺兩人直接拿出請帖。

 因為兩人太過眼生,守門的侍衛看了好幾眼,可兩人長得太好,模樣是從未見過的出挑,甚至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位年長一些的公子長得還有幾分眼熟,可一時間愣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兩人以為是哪個不長出來的皇親國戚,立刻恭恭敬敬的放行了。巫舟與郝弘鈺順利地進了長公主府,被人一路迎著往百花宴舉行的花園走去,因為今日來的人多,走來走去的侍衛也很多,防衛加強了好幾倍,來來往往都是侍衛,三五成群遇到巫舟兩人也會多看幾眼。

 巫舟一臉坦然,郝弘鈺這些年在外與人談生意,加上模樣太過出色不少次被打量早就習慣了,也就沒覺得有什麽。

 他們來得早,等到地方的時候,只有幾個跟郝弘鈺一樣的並不是皇親國戚甚至沒有官爵的提早過來了,看到巫舟兩人被迎過來,幾人本來以為是哪個貴人,可其中一人看到郝弘鈺,上下打量一眼,認出對方,嗤笑一聲,偏過了頭。

 另外幾個人意外,偷偷壓低聲音詢問,既然能過來長公主的宴會,也是有些身家人脈的,其中這個人就是與郝弘鈺一起競爭皇商的,只可惜,本來幾個名額頭幾個實力太強他爭不過,本來以為最後一個名額,他怎麽可能爭不過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小子,結果,旨意下來,他竟然輸給了對方?

 他這半個多月來一直氣得不輕,尤其是幾日前知道這小子過來就更加不順心,想著借著長公主這個機會,好攀上關系,結果……竟然又遇到了這小子。

 這人名喚詹令勇,他之所以對皇商這件事這麽有信心,是因為他與長公主的義子之一有些遠親,借著這個義子的名頭本來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卻硬是被打敗了。

 長公主尋了男主尋了二十多年,直到前幾年才心灰意冷,私下裡為了緬懷自己那個這麽多年不得見的孩子,也算是給對方祈福,收養了幾個臣子之後,不過大多數戰死或者為國捐軀了留下的無依無靠的子嗣……有男有女。

 不過長公主性子寡淡,所有的感情都在二十多年前給了獵戶以及男主,所以也只是逢年過節見過幾面,給他們謀個好前程。

 即使長公主不長見他們,只是頂著長公主義子義女的名頭就有人奉承攀關系。

 長公主對於他們私下裡結交的一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過分,她隻當不知。

 而這個詹令勇就是借著這層關系進來的,想著趁著剛頒布的旨意能不能想辦法再疏通疏通,結果,好不容易來了,又是冤家路窄遇到了郝弘鈺。

 詹令勇對郝弘鈺有敵意,說出來的話自然不乾不淨的,那幾個人跟他是一夥的,聽完詹令勇詆毀男主的話,都哈哈哈笑了起來,郝弘鈺隻當沒看到,怕身邊這魚炸了,帶著人要去一旁。

 這裡是長公主府,萬一鬧起來,即使他們無辜,也會受到牽連。巫舟哪裡肯讓男主受這份氣,再說了……鬧起來最好,他害怕鬧不起來讓長公主見不到男主。

 既然別人這麽“費心費力”送人頭,他怎麽能不如了他們的意?

 巫舟還就拉著郝弘鈺往那邊走了過去,在十米外站定了,郝弘鈺無奈地瞧著巫舟,知道他這口氣若是不出了怕是心裡不舒坦,既然過來了那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思,卻有意無意擋在了巫舟的身前,他的人自然是由他護著的。

 巫舟瞧出男主的心思,卻是從他身後走出來,瞥了不遠處還在交頭接耳笑嘻嘻的幾人,也不說話,就那麽似笑非笑看著他們,看得那幾人本來正笑得歡實,這會兒總覺得有點不自在。

 詹令勇瞪了巫舟一眼:“你這小白臉看什麽看?現在公主府的侍衛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

 巫舟本來還想著需要引著這人說什麽才能欺負回去,結果他這還沒開口,對方就迫不及待送給他打臉啊。

 巫舟無奈地搖搖頭,看可憐鬼似的瞧著不遠處這人,“沒想到啊沒想到,現在有些人竟然膽大到敢公然詆毀公主府的侍衛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些人將這裡當成自己府裡作威作福了?”

 詹令勇皺眉:“你什麽意思?”他何時詆毀府裡的侍衛了?

 剛好這時有幾個侍衛經過,巫舟壓根不理他,突然抬起手臂喊道:“幾位侍衛大哥這裡,看這裡!有人罵你們!”

 詹令勇:“???!!!”

 還沒等這廝反駁,那幾個聽到的侍衛就過來了,看得詹令勇急得不行,他身後原本跟他一夥上一刻還交談甚歡的幾人這會兒突然往後退了三四步,劃清了距離。

 巫舟瞧得差點沒笑出聲。

 那幾個侍衛走近了:“怎麽回事?”

 巫舟聳聳肩,將他們的請帖拿出來:“幾位大哥,我們可是拿了請帖過來的,那就是公主的客人,是名正言順來看花的,結果,這位……不知哪位不僅罵我小白臉,還說‘現在公主府的侍衛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什麽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我這話可一個字都沒多說,我就想,幾位大哥為了護衛公主府,這日夜不休多辛苦啊,可這人一句話就胡說,我這等見不到公主的小民聽到也就罷了,可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說你們在其位不乾其事,這讓公主知道了,可是丟官的事啊,我越想越不平,就喊了幾位大哥過來。”

 那幾個侍衛對視一眼,再品品這話裡的味兒,這可不就是詆毀?他們可都是按照請帖,一個個仔細看過的,怎麽就不稱職了?

 侍衛的臉黑沉下來:“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我沒這個意思……他、他這是胡言亂語。”詹令勇哪裡想到私下裡諷刺的話,郝弘鈺旁邊的這個小白臉一言不合就告狀!

 他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巫舟在一旁涼涼道:“那我說錯一個字沒有啊?你說過沒有?”

 詹令勇:“我、我是說過沒錯,可這是因為……因為……”

 幾個侍衛可不管這,直接上前就拽著這人要扔出去,詹令勇趕緊回頭:“你們替我解釋解釋,我就是……”

 結果那幾個人仰頭望天,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模樣,看得巫舟面上沒什麽,差點笑死,他差點沒忍住,拽住了郝弘鈺的手臂,結果被對方直接給攬住了。

 詹令勇差點氣死,剛剛還一起罵得痛快,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了?

 “幾位大哥行行好,我是晗公子的遠方表兄……我真的沒詆毀幾位的意思,放過我這一馬,我真的不會亂說了。”這人大概要臉,要是被人從公主府扔出去,他以後也不必在京中混了,趕緊將長公主收養的幾個義子之一抬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這是怎麽回事?”

 詹令勇抬頭看過去,剛好就看到一行人朝這邊走來,正是姍姍來遲的一眾皇親國戚,其中他口中的晗公子也在,趕緊求救:“晗表兄,快幫我……”

 一行人都是身份不低的,都紛紛看過去,巫舟也看過去,就看到一眾人身著華服,眼底都帶著疑惑。

 那個晗公子臉色也有些不好,不想丟臉,可到底是他帶過來的人,朝著一行人笑笑就匆匆走了過來,到了近前,壓低聲音詢問詹令勇,後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趕緊將來龍去脈說了一番,因為這詹令勇這段時日一直在說郝弘鈺的壞話,所以對郝弘鈺的印象也極快,轉頭飛快看了巫舟兩人一眼,皺眉,眼底露出不喜,想了想,想快點解決,乾脆走到幾個侍衛面前:“你們將這兩人趕出去,他們不是殿下請來的,是混進來的刁民。”

 巫舟:“……”刁民你大爺。

 他眯著眼盯著這個晗公子,總覺得“晗公子”三個字有些耳熟,仔細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這不是書中後來一筆帶過提過的當初郝瀚義來京中之後搭上的這個所謂的貴人,也是從所謂的晗公子口中知曉的信物的模樣?

 長公主只是顧念著那就已去舊臣的功績,也為了給老皇帝樹名聲才收養的這些人,可每年也見不到幾次,這些人都是功臣之後,大多性子都極好,也隻感恩戴德,可難免會有一兩個被吹捧過頭迷了眼,以“皇親國戚”自居,心態早就不對了。

 這晗公子就是這樣。

 巫舟聽到這話,看到幾個侍衛臉色不太對,知道他們在遲疑,畢竟名義上還是公主的“義子”,這侍衛得罪不起……巫舟這時開了口:“這位晗公子你這心可夠偏的,官府辦案還要聽被告原告兩方之言,你這只聽了自己親戚一方的,就斷了我們是刁民,我們拿著請帖堂堂正正過來,怎麽就成刁民了?還是說,在你眼裡,只要不是所謂的皇親國戚,沒跟你搭上邊,那就是刁民?皇上與長公主一向以仁義治國,以民為本,怎麽到了你這裡,我們這些老百姓就被踩在腳下了?”

 巫舟這話讓這晗公子眉頭皺得更緊了,其余的一行人本來在看好戲,他們其實看不上這晗公子,仗著這層關系早兩年就開始渾水摸魚,他們也煩不勝煩,可偏偏這人也沒做什麽大逆不道的,說話還算好聽,他們也就沒怎麽樣,可這動不動就刁民的,這是哪裡養成的高高在上?

 有真正的皇親國戚想說什麽,可余光瞥見不遠處浩浩湯湯從這邊走過來的一行人,為首的女子一身榮華,眉眼都是淡漠整個人卻貴氣逼人,他們再看著晗公子,默默閉上了嘴。

 巫舟也看到不遠處走來的儀仗,這晗公子因為是背對著他們並未發現,聽到巫舟一個普通的商賈竟然敢這麽對他,臉色也難看下來,冷笑一聲:“不過是憑著不乾淨的手段爭到了皇商的位置,我沒讓人將你們打出去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你們在殿下的府中還這般無理取鬧,不是刁民是什麽?你們還愣著作甚?還不趕出去?”

 巫舟已經看到長公主的儀仗到了近前,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長公主身後的太監想說什麽,她抬抬手阻止了,另一旁的一眾人等已經無聲無息跪下了。

 巫舟一邊激動一邊興奮,“不乾淨的手段爭取到皇商的位置?這旨意可是皇上親自下的,你這是公然質疑皇上的決定?”

 晗公子氣死了:“你、你胡說什麽?!”

 瞧著巫舟那張小白臉一樣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長成這樣,怪不得表兄說他們是不乾淨手段,瞧這模樣……

 他抬起手就要打巫舟,被一旁一直注意著的郝弘鈺皺眉直接伸手給握住了對方的手腕,猛地抬起手臂一甩,那晗公子直接被他給甩開了,踉蹌一步,差點摔倒。

 與此同時,擋在了巫舟的面前,俊臉陰鬱。

 而隨著這晗公子讓開身,以及郝弘鈺站到了巫舟身前,導致原本被遮擋住沒被長公主看到的身形完全落入對方眼底。

 長公主本來是因為想看看這些她名下的這些人平日都背對著她做了什麽時,聽到這話也是皺了眉,聽個差不多了,剛想讓下面的人將晗公子給帶走,就看到對方要打人,她更加不喜,剛要開口斥責,就被郝弘鈺提前給將人揮開了,等乍然看到郝弘鈺露出的整張臉。

 長公主所有的動作以及聲音像是徹底啞然失聲,她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徹底失了多少年養成的淡然與鎮定,望著不遠處的男子,兩行淚突然就無聲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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