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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有堵牆(GL)》第二百零八章
大幸。

 宋時月離開的這幾個小時, 午休地這邊風平浪靜。

 有的時候, 命運總會給人一些眷顧,不過這天得了眷顧的, 似是不僅是宋時月一行。

 清晨時,一隻不長眼的野豬, 許是沒留神還在遠處的熊, 又許是太嘴饞地上掉落的那些碎蜂巢, 竟是探頭探腦地進入了黑熊戲耍眾人的領地, 從而完成了命運交托給它的引熊之責。

 被趙二連聲喚回神的趙大,眼睜睜地看著樹下守了他們一夜的黑熊四爪著地以狂奔的姿勢跟隨那野豬而去,一時竟是愣了半晌, 有些跟不上這劇情發展的樣子。

 不過很快,趙大就恢復了鬥志。

 趙大他們攀爬的樹本就大且高。他們一邊觀察著黑熊遠去的方向,一邊又往上攀了些許, 直到目送那黑熊沒了影子,方才迅速下樹。甚至, 因為擔心黑熊不知何時會回轉,兩人都沒慢慢攀爬, 而是盡可能快地滑了下去。

 不說其他,行李和後面的飯都還在營地那邊。雖然從樹上看營地已經沒了人,正常說來這幫人也不會在恆溫箱裡給他們留兩粒米, 但是趙大和趙二簡短的兩句對答後, 還是決定先回去至少把包拿回來。

 正好, 營地所在的方向與熊奔赴的方向不是同一個, 這個決定也並不是很難做下。

 許是感慨同命相連,許是撈回了生機,趙大又可以考慮考慮以後,在快步奔過羊隊和關勇毅所在的那棵樹附近時,趙大停了腳步,用了兩三秒鍾把熊追野豬離開的話說與了二人聽。

 很快,那棵藏著人的樹上就有了回應,並且出現了悉悉索索似在下樹的聲音。

 話帶到了,趙大趙二又留了一句營地匯合,便率先離開了這片被熊眷顧了一整夜的土地。

 羊隊和關勇毅呆著的這棵樹,比趙大他們的要矮一些,因為周圍樹木較多,高度也相近,視角上也沒趙大他們之前呆著那棵好。所以一直以來,他們只能從這一夜熊的來來回回,以及最開始幾次的行事匆匆,來猜測附近應該還有別的人上了樹。因為熊看的緊,他們在最開始的時候試了幾次下樹,差點被熊掌拍爛腿腳後,就如趙大他們一般,在樹上生熬了一夜。越熬,膽子越小,便是剛才聽到了不遠處那似乎有別的野獸與熊發出的聲響,也沒敢再試著下來逃一逃。

 直到趙大他們跑了過來,羊隊和關勇毅還在屏聲猶豫,並不確定剛才的聲響是熊真的走了,他們下樹過來了,還是熊正在後面追著他們。

 還好,是熊走了。

 應了趙大趙二一聲,不多會兒,關勇毅先下了樹,然後在最後幾步接應了羊隊一把。

 當初曜星暴那日,眾人在山洞受的傷,其實並不只是馮芊芊一人的傷勢惡化了。

 張導傷到的右胳膊,雖然現在動是能動起來,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得力的感覺,做不得重活兒。就像當初在河邊坐竹筏渡河的那次,據張導自己所說的右手無力情況,大家也只能讓他也乾些單手幫襯的輕省工作。

 牧星洲的右肩,一直腫著沒消,只是做起活兒來,還是要比張導利索一些。

 關勇毅弄傷的左手和趙二的額頭,算是運氣比較好的,都慢慢結了痂,看起來也一直沒有要發炎化膿的樣子,不出意外的話,就算是沒有藥,也能憑自身的恢復能力慢慢地好起來。

 倒是羊隊,之前傷在左腳,這些天沒個停歇地一直走,住也只能在荒郊野外囫圇一躺。縱是他們路過夜宿營地的時候帶了些被褥背著上路,但是露宿野外畢竟得不了什麽好的休息,羊隊的左腳已經發得挺大。

 只是羊隊這個人,關勇毅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評論。

 當初《荒野之旅》還好端端在拍攝的時候,羊隊這個人爭強好勝,一定要壓過嘉賓的樣子,真的是麻煩又討厭。曜星暴之後,羊隊幾番要與趙大爭個隊伍話語權的模樣,也實在是讓人覺得沒有必要。

 可這一路走著,直到關勇毅和羊隊兩人單獨在樹上呆了一夜,關勇毅才發現,羊隊的左腳已經腫得穿不進鞋。那鞋面子不知何時被羊隊給割開了幾瓣兒,那腫腳塞進去之後,再用幾根鞋帶繞著圈綁著來穿……

 大家同路而行,要不是一起上了樹,關勇毅估計自己一直都不會發現這個事情。

 也不知這一路羊隊對這傷勢不曾言語,是源於他一如既往的爭強好勝,還是他也在害怕,害怕傷勢的惡化,會成為隊伍新的包袱,然後被放棄,被丟下。

 一整夜,兩人就這麽掛在樹上,只靠簡短地在不大牢靠的樹枝上稍微坐一坐,然後再抱著樹掛一掛。單調又重複的體力勞動,仿佛關勇毅曾經經歷過的重複繁重的訓練。身體的麻木,卻是讓腦子得到了更多運轉的空間。

 關勇毅想了很多。

 為什麽這些人,一起上路走了這麽久,卻一直相互猜疑,算計,甚至是畏懼。

 即便他與牧星洲與倪靜和走得近些,但是……似乎這樣正在攜手度過災難的關系,都還比不上曜星暴之前,節目還正常拍攝那會兒,幾個嘉賓之間陌生又和諧的感覺。

 為什麽呢……

 還能是為什麽呢……

 從放棄宋時月那些人開始,他們就已經不配做個好人了。

 壞人之間,哪來的那麽多情誼和幫扶,相互的背叛和放棄,才是他們曾經做過的,並且會做下去的事情……

 這樣的想法,讓關勇毅很難過。

 他覺得自己還不至於到這樣的地步,於是他對下樹的羊隊,伸出了友誼的手。

 羊隊借著他的手,下了最後的幾步,落地之後,卻是第一時間用褲腿掩好了自己高腫的左腳,然後沒有什麽表情地看了關勇毅一眼道:“我的腳沒事,你不用和別人多說。”

 說罷羊隊邊走,邊看著關勇毅,等待著回答,沒有收回目光。

 倪靜和那邊雖然早就已經沒了治療外傷的藥,但是說不定能再綁點東西輔助一下行走,星網電視裡不都那麽演麽……

 或者那些被褥的話,大家說不定也可以幫著……

 關勇毅有許多話想說,然後在羊隊不耐煩的目光中將那些話慢慢咽了回去。

 沒必要的。

 自己沒必要去做。

 羊隊也未必會覺得這是善意。

 在惡裡滾過的人,放棄過救命恩人的人,說什麽幫忙呢……

 說出來,誰信呢,連自己都不會相信了吧。

 關勇毅點點頭,而後加快了回營地的腳步,沒有再遷就羊隊的步速。

 人是會被環境同化的。

 同時,人也會被過去的自己同化。

 一旦一腳踏錯,想要再踏正回來,需要付出的何止百千倍的毅力與勇氣。

 若是他們原本有,就不會踏錯那一步了。

 關勇毅與羊隊前後腳到了營地,趙大和趙二已經站在了空的恆溫箱邊,臉色鐵青。

 “可以,這些人真的可以,粒米不留啊,能不能做個人了?”趙二扶著恆溫箱的手滿是譏諷。

 羊隊湊上前去看,先看了趙大趙二剛上身,還癟著的包,然後右手在空蕩蕩的恆溫箱裡蕩了一把,罵了句粗話。

 幾人開口的聲音,尤其是羊隊那句沒有收斂音量的罵聲,讓營地旁邊樹上,坐在樹杈上用藤蔓把自己捆著,迷迷糊糊閉目養神的幾人清醒了過來。

 聽著下面的罵罵咧咧,三人的臉色都變得很差。

 他們並沒有帶著食物拋棄這些人逃走,他們只是怕熊追過來吃掉這些東西,所以才背著它們上了樹。

 至於接下來是走是留,是救是放棄,他們根本還沒來得及考慮好,下面的這些人,帽子就一頂一頂地扣過來,實在是讓人惱火。

 縱是他們心裡都多少知些這支隊伍自私的本質,但是好歹之前大家在明面上還是保持著和諧。有分歧的時候,多是投票,最多有點小爭執,不至於這樣撕破臉皮地說出那些在星網上發送出去會自動變成星號的話來。

 只是……

 趙大趙二都全須全尾地在下面。

 雖然已經知道他們的武力值對上熊這樣的野獸也只有逃跑一條路,但是比起三隻弱雞結伴而行,終歸還是跟著這兩個人……稍安心一些。

 三人沒有多猶豫地,很快選擇了下樹,下了這棵他們之前千辛萬苦使盡了招數才勉強爬上去一點點的樹。

 不趕緊下去幹什麽呢,聽著他們越罵越多,回頭下去就越尷尬麽……

 行程已經過半,古堡就在前方,有什麽……忍不得的呢。

 尷尬,是尷尬的,只是並沒有人想說些什麽緩和和挽回一下氣氛,無論是被罵的,還是罵人的。

 隊伍的人再次聚齊,在雙方互相詢問了一下有沒有看到王大明之後,大家就沉默地將三個背包裡的東西,重新分成了七份。

 “剛才是一隻豬,熊跟著它從那個方向跑了。”趙大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又道,“還好,和我們接下來要繼續往前走的方向不是一個。雖然現在天還沒徹底亮,但是我們現在就得出發。我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這隻熊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可能回來,我們現在就會走。”

 趙大說的最後一個我們,自然是說他和趙二。

 事實上,他並不覺得這些人會有想要留下來找王大明的,只是以防萬一,他把話說得重了一些。

 熊不在了,他還有以後,他希望這些人能乖一點,大家一起回古堡吃紅薯吃土豆吃恆溫箱裡的慶祝餐有什麽不好的嗎?至於王大明,就是個挑事精,還是個身份上沒什麽用的助理,並不值得趙大為他費心,更別說是冒險了。

 “當時我看到王大明,好像是往那個方向跑的。”關勇毅知道自己不該說,連張導都沉默地點頭表示同意,自己這個八竿子打不著一下的人就該閉上嘴……可是,他還是說了,並且指向了當時遇熊狂奔時他看到王大明跑向的方向,又道,“那邊是和熊去的方向,背道而馳的。”

 大家各自檢查著背包,將分到的食物塞塞緊塞塞好,一片沉默。

 站在關勇毅身邊的羊隊把背包收緊,背上身時像是無意地不小心一般打了關勇毅的胳膊一下。

 關勇毅轉頭看去,羊隊冷漠的目光中只有“閉嘴”二字。

 趙大欣賞好人,雖然他不需要。

 “那個方向有恆溫箱嗎?有古堡嗎?你自己去嗎?”趙大淡淡三連問,而後也背好了包,跨前一步示意上路。

 就如趙大所想,一個個地,都跟了上來,動作利索,迅速,急於想逃離的心情,與他一樣。

 而關勇毅……

 如果關勇毅是會單槍匹馬去尋找王大明的人,那麽他當初就不會放棄宋時月她們了。

 遇熊之後的一行人再次上路,所承受的損失,只是走丟了一個……

 在他們看來,這完全是他們可以承受的損失,真真是受了命運的眷顧。

 有些人,只要不是自己倒霉,誰倒霉都可以。

 而有些人,則是想方設法地,想要身邊的每個人,都能得到一份小小的幸運。

 三觀的不同,道路的不同,從分隊時,就已經區分乾淨。

 在趙大一行,行走了整整一日,入了夜才到達下一個午休營地附近,為終於逃離了熊的地盤生出慶幸時,宋時月也站到了她們那處的午休地旁。

 至此,兩隊人相差了原本節目組計劃的整兩日路程。

 宋時月從林中歸來時,沒有特意收斂氣息,腳步聲在安靜的林中響起,原本就擔心得一直在黑暗中凝視著林子的於念冰第一個直起了身子。

 還好。她還記得宋時月離開時說的,要是聽到動靜別急著打光,先看看情況再說。

 就在於念冰努力看著聽著,理智都快無法壓住按在電筒上的那蠢蠢欲動的手指時,那腳步聲停了……

 似乎就在自己這棵樹下……

 本就坐在木板邊緣的於念冰低頭看去,枝枝葉葉在黑暗中交錯,她什麽都看不見。

 突然地,於念冰就生出些委屈的無力。

 如果,如果自己能有宋時月一半的不凡,是不是就能看清樹下是不是那人歸來,是不是就能跟在那人的身邊,去往那未知的不知安全與否的地方……而不是在這被層層機關保護的樹上,只能等待,再等待。

 就在於念冰急到氣惱,急到忍不住開始自怨自艾時,樹下……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回來了!”宋時月仰著頭,抬高了些聲音,確保樹上的於念冰能夠聽到。

 等了這麽久,一定很著急吧,自己要表現得乖巧點,不然回頭於念冰回過神來又拿自己追野豬這個事情生氣,那就很不好了。

 宋時月如此想著,即便知道離那麽高於念冰看不到,仰頭說著話的小臉還是帶了十足的乖巧與笑意。

 然後下一秒,一道無情的白光打在了宋時月的臉上,雖然隻照了一秒,但是那高強度的照明燈泡,差點沒把宋時月的眼睛給閃瞎。

 樹上,是蹬蹬蹬的,順著樹上釘上去的台階下來的聲音。

 宋時月無奈地揉了揉眼睛,面上的笑意卻不減,隻又急忙道:“你慢點,不要急。我好著呢,一根毛都沒受傷。”

 蹬蹬蹬的腳步聲,隨著這句話,出現了一個簡短的停頓,然後半點沒有減速地繼續響了起來。

 “你不要急嘛,要不你打個亮,我站你下面你跳下來,我接著你算了。”宋時月臉上笑意更甚,嘴上忍不住地滑了個車。

 說完,宋時月就覺得要糟。

 果然,那蹬蹬蹬的腳步聲突然響得更快更重,然後很快,於念冰抿著嘴,看起來就要生氣的臉,出現在了上方不遠。

 “不氣不氣哈,我隨便說說的,我找到了好東西,你快來看看!”宋時月說著話呢,往前走了一步。

 今天得到了三七,又發現了那麽個好地方,可得高高興興的。

 為了萬一有人要解決個人問題,幾人一開始呆著的這幾棵架著木板的樹,上下的階梯不是用掏的,是用釘的。

 這會兒於念冰飛快地踩著木板釘下來,正到了最後幾階。

 宋時月往前斜跨了一步,恰到了於念冰的腳下,等上面的人又下了半階,宋時月就伸手環住了於念冰的腰,輕輕松松地把人從樹上摘了下來。

 於念冰感覺到腰身上的那雙手,腦子就嗡了一聲,等反應過來,人已經在宋時月的懷裡了。

 隻不等她說出“放我下來!”這麽有隊友堅持的話,自己……已經落地了。

 不是整場自己爬下來的樹,落了地都覺得踩著有點兒不踏實。

 黑暗中,於念冰瞪了宋時月一眼。

 雖說……中午那野豬來時,宋時月如脫了韁的野馬一般的行徑,讓於念冰覺得還是不該放下對宋時月的管束。隊友是隊友,不談感情就不談感情,但是做個講道理的隊友看來是不行了,自己也只能做個偶爾不講道理的隊友了。

 只是於念冰這還死命把自己往隊友的身份上按,就算再難受也只是改改前綴呢,結果宋時月這家夥,上來就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這邊兒於念冰還拚命壓著自己臉上的熱意,再三在心裡告誡自己這不是一個隊友應有的反應呢。

 宋時月卻是嬉嬉笑笑地把臉湊了過來,從兜裡掏了東西往於念冰面前一伸:“看!”

 一股泥土混著淡淡草藥的氣味,散去了於念冰生出的幾份旖思。

 電筒光再次亮起,幾個大生薑般的東西,讓於念冰的目中閃出了萬千驚喜。

 “是三七嗎?”於念冰拿出一個,在鼻前聞了聞,並無半點辛辣,肯定不是生薑。

 “應該是,我覺得九成是。而且我試過,吃下去絕對是有益無害的東西,可以先給馮芊芊少弄點試試。”宋時月說著,頓了頓又道,“你說是少磨一些給她擦傷口上,還是弄一點煮點水給她喝喝試試先?”

 “我以前看到的中藥,都是曬乾之後再燉煮來喝的……”於念冰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三七,完全不似宋時月隨意抓在手上的樣子,又猶豫道,“要不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我怕把這三七做壞了,不能完全發揮出藥效。”

 “哈,沒事哈。”宋時月把手上剩下的幾塊三七往於念冰手裡一塞,“盡管都試試,不要怕不能完全發揮出藥效會浪費。我們浪費得起,你知道我在那發現了多大的三七地麽……有這麽大這麽大。”

 宋時月說著,在於念冰的電筒光中用雙臂揮了個大大的圈,又笑道:“裡面的三七挖出來,夠治三四十條腿的!”

 這連比劃帶話說得於念冰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發笑。

 哪兒有人這麽形容藥地的大小的,得多倒霉才能弄傷三四十條腿來用掉這些三七!

 不過,宋時月的話,也安了於念冰的心。

 這麽大的三七地,就是把所有能想到的炮製方法都來一遍,也用不得其中一個角。

 藥材管夠,現在只需要試一試藥效,然後慢慢加用量……

 “現在有藥了,你快去把馮芊芊帶下來,下午的時候她精神不大好,可能睡了。”於念冰說著,有些疑惑地抬起手,邊用電筒光照向旁邊的樹,邊疑惑道,“誒,難道都睡了嗎?你回來這麽大聲,她們……她……誒……你們……”

 電筒光下,兩隻沒來得及縮回去的腦袋,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那個,宋時月你沒事吧,都順利吧。”寧初陽一邊揉了揉被照了一下酸得很的眼睛,一邊往外擠話。

 宋時月:“……”

 不是早醒了麽,不是早趴那兒都聽到了麽,毛都沒傷到一根的棒棒我還要自己再誇自己一次麽,怪不好意思的……

 於念冰想起了昨天寧初陽在撿柴禾時過來解釋的那句“馮芊芊亂說你告白宋時月失敗所以哭了,被宋時月聽到,她才解釋了一下你是擔心她回去挖恆溫箱哭了,不是故意說你的。”

 這兩個家夥……每天趕路那麽累的時候,腦子裡都在想什麽!

 於念冰按掉了手電筒光,不想被人看出自己臉上泛起的熱意,又輕輕推了宋時月一把:“你還不去把馮芊芊帶下來,我去把火堆弄起來,我覺得外用之前,還是先削幾片煮水喝一喝試試。”

 炮製藥材,大家都沒經驗,還好藥材肯定是有益處的好藥材,其他慢慢摸索著來也未嘗不可。

 黑暗中,宋時月點了點頭。隻剛往寧初陽和馮芊芊呆著的那棵樹邊走了一步就又退了回來。

 “我剛才已經給你舉高高了,一會兒去舉高高馮芊芊,你可不能說我不公平,生氣了。”宋時月的這句話,說得很低很慢,比平時的語速都要慢。

 而好視力,讓宋時月看到了,於念冰微紅的臉,在這句話下,變得更紅了。

 宋時月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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