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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有堵牆(GL)》第二百一十一章
“缺乏必要的警覺性啊。”抱著石頭的宋時月在寧初陽轉頭望過來時, 一邊慢吞吞地撤回了托住寧初陽的腳尖, 一邊似是有些無奈地搖頭說道。

 終於一屁墩落了地的寧初陽:“……”

 所以自己做錯了什麽需要這樣不必要的警覺性!

 難道野獸還會踮起腳尖地跑來身後,把這麽大的石頭悄無聲息地搬開嗎?就是來隻熊也做不到這樣吧!

 地上的碎石頭有些硌人, 寧初陽氣呼呼地爬了起來,隻再看宋時月那雙盯著自己不放,似是還有些期待的眼, 寧初陽又生生地把氣咽了回去。

 寧初陽是真不知道宋時月今天為什麽像是往腦子裡塞了本二十年前的過期惡作劇大全。但是這張搞事情的臉啊, 真是看一看就莫名地讓人不想去成全。

 盯著宋時月期待的目光, 寧初陽梗了梗脖子,咕咚一口把氣吞了回去, 並且對宋時月露了友好的假笑。

 於是腦門上跑省略號的人,變成了宋時月。

 兩人的互動簡直是頂級的幼稚, 都算不上小學生那種老師叫前座起來答題, 後座把凳子踢開的那種水平。估計也就是幼稚園裡, 一肉團子趁另一個肉團子不備,把凳子搬了起來的那種無技巧亂搞。

 旁邊就最開頭受了點驚嚇的馮芊芊,這會兒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聞聲而來的莊嘉川,在馮芊芊寥寥數語中亦是腦補出了剛才的畫面, 真是聽得笑著搖頭,頗為感歎現在的小年輕真是活力十足, 都這個環境了,還有力氣打打鬧鬧。

 倒是於念冰, 坐在旁邊一根倒了的樹乾上, 不遠不近的。就寧初陽一開始沒坐到的時候, 跌坐到了宋時月腳背發出了一聲驚呼時往這邊兒看了一眼,後頭就自管自地剝了兩個栗子慢悠悠地吃了,像是一點兒都沒在意這邊的有趣似的。

 當然,如果於念冰不是徒手把兩顆栗子捏開,而是如從前吃栗子時那般先咬個裂縫再捏的話,會讓她此時悠閑不在意的模樣更有說服力一些。

 事不過三,這一天還沒過半,寧初陽就已經被宋時月三連擊。便是寧初陽十分懷疑宋時月做的這些事情與她昨天說的要對自己做些事有關,也實在不敢陪宋時月玩下去。

 倒不是寧初陽怕了宋時月的惡作劇或是那些明顯吐槽的言語。畢竟幾輪下來,宋時月的惡作劇尚有分寸,吐槽的言語也尬得要命,明顯不是出於真心,是強硬編排來吐槽的。

 不說別的,就說剛才寧初陽要坐的那塊石頭被宋時月搬走了。

 按說吧,惡作劇麽,石頭搬開了,讓毫無知覺的人直接一屁墩坐地上,這才是正常的流程吧。

 偏偏宋時月臨了伸了腳,就在離地那麽一點點的地方,接住了寧初陽。

 一開始寧初陽還覺得,這是宋時月惡作劇的加成,只是待宋時月把腳撤走,寧初陽真的坐到地上時,才覺出了這或許是宋時月臨時把控住的分寸。畢竟真坐到了地上,寧初陽才覺出了地面有不少碎石子,這麽低的地方坐下去還好,要是從剛才想坐石頭的高度坐下來,那真是……有點吃不消。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細想,細想下來,寧初陽都有些詫異自己居然是對宋時月伸出的那隻腳抱以了感激……

 難怪這個世界上有受虐狂。那種層出不窮的壞裡夾著點好,還真是……挺顯眼的。

 當然寧初陽可沒當受虐狂的愛好,對著這仿佛中了邪一般的宋時月,寧初陽決定在搞清楚對方到底想搞什麽事情之前,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宋時月的惡作劇和尬言尬語的吐槽,並不讓寧初陽畏懼,寧初陽怕的……從頭到尾,都是於念冰啊!

 被宋時月擅自單方面加了特別關注的寧初陽瑟瑟發抖,這種天注定的官配就近在咫尺的人,怎麽一點保持距離的自覺性都沒有!

 許是寧初陽在被三連擊後變得細致了許多,從吃喝到行走都透著一股宋時月勿近的味兒。

 又許是宋時月接連出手都沒有得到滿意的回應,暫時失去了繼續的興趣。

 更可能是宋時月強塞進腦子裡的那本過期了二十年的惡作劇大全已經沒了合適的新招。

 總歸再次上路後,宋時月消停了不少。

 又一個多小時,宋時月描述過的,那條山腳下淺淺的小河,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內。

 小河到了,那有著藥材,農作物和屋舍的地方,還會遠麽!大家都如被扎了一記強心針,面上忍不住地帶了些輕松的笑意。

 不過麽,針是強心針,不過宋時月可能被扎多了兩針。

 河不深,昨天宋時月跟著野豬過去的那段也就剛剛沒過膝蓋,河面平靜,雖然略有些寬,但是清澈見底,一看就是隨便走走就能過去的樣子。

 不過獨輪車就稍有些麻煩,過是能過,就是車面肯定要被淹著了。

 宋時月聽得出附近沒有什麽野獸,自是不介意自己走上個幾趟,把獨輪車上的東西一點點地搬過去。

 第一個被搬的,當然是不良於行的馮芊芊。

 這兩天,馮芊芊又掉了不少肉,抱起來可是比做獨輪車的那日又輕了不少。

 宋時月把人撈起來,掂著手上沒多少分量的人,不禁想到山上三七田邊的那隻野豬。

 果然就算是為了讓馮芊芊能真的好起來,那隻野豬,也是得殺啊。

 這邊兒宋時月把人抱起來,旁邊的幾人也都盡量把褲腿挽高,準備一起下水過河了。

 宋時月的目光在幾人身上一掃而過,雖是下意識地在每個人身上停留了公平的一瞬,但是看完之後,能記住的也只有於念冰撩起褲腿之後白乎乎的小腿了。

 其實抱一個,抱兩個,抱一群都是抱。

 如果每個人,自己都抱過去,那麽把於念冰抱過河,也不是會讓人覺得奇怪和多想的事情吧……

 若是從前,按宋時月想到就要做的性子,早就大步向前,把自己要抱全隊過河的事情說了。

 只是……

 遲疑,磨蹭,一步向前,卻是又向後。

 被宋時月抱著的馮芊芊有些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些暈抱,要不怎麽明明感覺往前了,結果眨了一下眼,又回到了原地?

 宋時月在猶豫,其他幾個急於想要上山的人動作卻是利索得很。

 按宋時月前一晚的計劃,這河不深,又清澈能見河底,是大家可以一起淌水過去的,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拿幾根藤蔓相互拉扯拉扯。

 藤蔓寧初陽前一晚早就弄回來和馮芊芊搓好。這一路兩人搓繩子編東西,做這個最是利索。

 這會兒除宋時月外的幾人已經都將藤蔓在手上繞了幾圈,連狗子的小爪爪也不例外,就差個宋時月了。

 “宋時月你快點!”見到河水想著山上的紅薯有點興奮的寧初陽暫時忘記了今天宋時月中的邪,主動友好招手催促道。

 “來了。”宋時月回了一聲,只是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了寧初陽身邊……於念冰的那雙腿上。

 河水那麽冷的,真不想她下水……

 可是……

 會很奇怪吧……

 明明都能走過的河……

 就算要一個個地抱過去,也會顯得很奇怪吧……

 宋時月沒有想過,她居然會有很在意別人目光的一天。

 哦,不是別人。

 於念冰……不是別人。

 最終,宋時月還是沉默著,走到了隊伍裡,被寧初陽三下五除二地用藤蔓纏了手。

 隊伍裡每人手上都拿了些獨輪車上的雜物,雖然拿不動太多,但是好歹給宋時月後面能減少點負擔就減少點。

 莊嘉川更是一把撈起了隊末的狗子,哼哧著催促道:“走走,我們趕緊地,這狗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怎麽越來越重了。”

 “要不莊老師我來帶狗……”宋時月轉頭。

 莊嘉川卻是搖頭再催道:“走走,一起走著快,我行的。”

 見莊嘉川都直喘氣了,宋時月就是有再多的心思,也隻得壓了下去,抬腳走下了河。

 就如宋時月之前所預計的那般,從最淺的那塊地方走,這河好過得很,不多時,大家就上了岸,除了濕了鞋襪,其他啥事兒沒有。

 被莊嘉川一邊嫌棄一邊恨不能舉過頭頂的狗子更是毛都沒濕一根,下地了就沒心沒肺地繞著幾人打轉,一下子在那些濕掉的鞋子上蹭濕了不少的毛,氣得莊嘉川連聲哼哼。

 宋時月確定了大家都還好,便回頭開始去搬行李和獨輪車。

 之前大家渡河時已經每人帶一點,帶過來些雜物,宋時月隻走了兩趟,就把剩下的行李拿過了河。而後又走了一趟,把獨輪車推了過來。

 之前路過的夜宿營地,能拿的衣服,大家都帶上了,這會兒還能擦擦水,換個乾鞋。

 趁著大家收拾自己,順便擦乾獨輪車的功夫,宋時月湊近了寧初陽。

 寧初陽現在是誰……是隊伍裡除了宋時月以外,最警覺的人!

 這邊兒宋時月剛一靠近,寧初陽就本能地退了兩步,並且舉起了手中準備抖水的濕鞋子,在兩人之間形成了無聲的安全屏障。

 “我下河一下,很快就上來。”宋時月對如此杯弓蛇影的寧初陽有些無語,不過本也不是要做些什麽,只是想和隊友說一聲而已。

 下河?

 等寧初陽恍惚了一下從警戒模式切回了隊友模式,一切已經來不及了。

 宋時月就在她面前,又下了河……還是往深處去的。

 “宋時月!”寧初陽有些著急地喊出了聲。

 宋時月向後看了一眼,然後在及腰深的河水裡,蹲了下去,沒了影子。

 惡作劇!

 寧初陽覺得這絕對是惡作劇!

 只是便是如此,寧初陽還是有些著急,忍不住地快步走到了河邊,並且順著河岸往宋時月剛才悶下去的地方走。

 寧初陽邊走邊喊著:“宋時月!不要瞎搞了!快上來!宋時月!”

 只是前面宋時月剛剛悶下水的地方,卻是平靜的……平靜的……水面。

 寧初陽心裡發急,走得很快,只是有個人,比她還要快。

 於念冰幾乎是沉默著小跑超過了寧初陽,很快就到了宋時月剛才悶下水處的河岸邊,二話不說就往水下走。

 不比寧初陽連聲不停的呼喊,於念冰只在下水時說了一句話。

 “你自己上來,還是我抓你上來。”

 明明應該是個疑問句,於念冰卻是冷著臉,說成了陳述句。

 話音還未落,離宋時月悶下水處沒幾步的地方,一個濕乎乎的腦袋鑽出了河面。

 “我……就……洗洗……”宋時月搓了搓自己還帶著些泥的頭髮,滿臉似是有些無辜的樣子。

 至於是不是無辜,那就是另一說了。

 “我不管你今天是在做什麽,但是絕對不能用自己的安全來玩。”於念冰站在已經沒了大半小腿的地方,面色簡直是能把整條河給凍上的那種冷,“你知道河裡每年溺水的大多數,是什麽人嗎?是會游泳的人,是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人!”

 說罷,於念冰也不等河裡的宋時月是何反應,隻自己蹬蹬蹬地上了岸,頭也不回地往她們原本上岸的地方去了。

 幾步開外,還站在河岸上的寧初陽歎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語重心長:“大佬啊,不要搞事情了。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咱們好好說。我也不傻,你今天這一出出的,肯定有你的想法。但是恕我直言,不管你是想達成什麽樣個結果,你走惡搞路線這個想法本身,是不是就有點問題?惡搞我,還好說,我配合你幾天也是可以的,就算沒個結果,就衝你幫我這麽多,配合一下也無妨。但是你這樣,你看於老師多生氣。今天一天都很生氣的樣子……這樣不好吧。還有你剛才真的有點過分啊,就算我知道你下河的本事,但是也不能這麽突然說句下河就沒了頂啊,多嚇人對不對。你惡搞我,反而把於老師給嚇著了……你看看,現在這個事情可怎麽弄。還有河裡冷不冷啊,你要不要先上來,咱們再好好聊聊。有啥事情你好好說說,我重新給你想個比惡搞好一點的辦法你看行不行?”

 寧初陽說的都是真心話,她是真心覺得宋時月搞事的起源就有點問題,現在宋時月用安全來搞事確實有點過了,眼見著於念冰氣成那樣,著實也不是打個馬虎眼大家就能過去的事情了。

 況且……這是自己吃的CP誒!要是因為自己搞掰了,這是吃CP還是拆CP!現在荒野星上就這麽幾個人了,要是連CP瓜都沒得吃,豈不是度日如年。

 寧初陽在河邊說了一堆,有理有據,有友好有勸導,就差蹲下來和河裡的宋時月好好地談談人生了。

 只是……宋時月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河水,冷麽。

 也許是冷的。

 可是此時的宋時月,仿佛也是感覺不到的。

 宋時月看著河水中於念冰剛才站過的地方,看著她一步步上岸時走過的地方,滿心滿眼,都是於念冰剛才冷著臉,氣到說話時牙齒都要打顫的樣子,是她上岸時,左右腳不一樣的鞋子,是她離開時,那兩隻握得緊緊,手背青筋都要捏出來的小拳頭。

 是不一樣的。

 真的……是不一樣的。

 許久,許久,宋時月緩緩地轉頭,看了還在河岸邊像個背景廣播一樣絮絮叨叨的寧初陽一眼。

 寧初陽的無奈,歎息,以及想要為自己解決問題的真心,一覽無余。

 果然,是不一樣的……

 而自己呢。

 當那道帶著怒氣,怨氣,甚至是……難過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仿佛當場被擊碎了心臟的自己,和現在……難道又是一樣的麽……

 那種酸痛與後悔,現在還在宋時月的心中蕩滌,一圈圈地漾開,將一股陌生的酸楚感,擴散到了身上的每一處經脈。

 這樣的自己,難道還是一樣的自己麽。

 一個疑問得到了解答,而新的疑問又會生出。

 有的時候,人在一個個的疑問裡,找到了自己。而有的時候,人在一個個的疑問裡,迷失了自己。

 可不管怎麽樣,這些疑問,始終還要去解,還要去作答,才能有一個未來。

 宋時月低下頭,在已經及胸的深水處搓了兩把頭髮。

 這一小片清澈的河水,混了宋時月身上乾結了幾乎一日一夜的泥巴,有些渾濁了起來。

 但是河是活水河,這樣的些許渾濁,很快就會隨著宋時月身上的泥巴越來越少,流過這塊水域的河水越來越多,而變得越來越清澈。

 如果,人生也能像這樣,清澈見底,一眼能看到答案與結局,就好了……宋時月如此想著。

 再次抬起頭時,宋時月看向河岸上還在苦口婆心勸著自己的寧初陽露了個笑:“今天真是對不起了,布置了樹枝去絆你,把狼油塞到了栗子裡給你吃,拿走了你要坐的石頭,還說了好多不好的話。這些的確是我昨天說的,想要對你做點事的那些事,為了印證一下我心裡的一個想法,真是給你添麻煩了。請原諒我吧……”

 說著,宋時月雙手合十,給寧初陽作了個揖。

 “等等……你的意思是早上我端著藥的時候踩到的樹枝也是你扔那兒的?你倒是很有自信麽,就知道我能踩上麽……”寧初陽因為驚訝,一下子抓歪了重點。

 “我扔了好幾根……”恢復了正常的宋時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眨了眨眼,又作一揖,“你昨天說的,都是朋友,所以會原諒我的吧……”

 幾根……

 寧初陽揉了揉太陽穴,是把自己當做需要設下陷阱捕獲的野獸了麽!其實不大想原諒了呢!

 “不,我們不是朋友。”寧初陽面對著正常起來的宋時月,莫名就有了直起身子的勇氣。

 畢竟宋時月正常的時候雖然武力值超高,但是是個軟妹來的。

 宋時月愣了一下,再看向寧初陽的目光就帶了幾分可憐:“不能吧……昨天你才說過,我有什麽心事你都願意幫我的。我今天雖然壞了一點,但是我有很小心,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還有那些過分的話,你說回來給我,雙倍!”

 寧初陽忍住了笑意,板正了臉搖頭:“不行,我不要當你的朋友了,太危險了。除非……”

 “除非什麽?”宋時月歪頭想了一下,“要不……下一次我要是打到小小隻的,不夠大家每個人都吃點的獵物,就給你一個人吃?吃一次。”

 “你在想和我和好的時候還要限定隻給我吃一次是怎麽回事?”寧初陽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搞什麽啊你,所以原本這種小小隻的只夠一個人吃的獵物,你是準備給誰吃。”

 宋時月:“……”

 “誒不用說了,肯定你也不是自己吃。是給於老師吃是吧。略略略……”寧初陽自問自答,又有些嫌棄地略了宋時月一下。

 宋時月無力反駁。

 既然已經笑破功了,寧初陽也就不再賣關子,省得一會兒宋時月反應過來,啥都來不及撈著。

 “想要我不介意今天的事情也不難。你就和我說說,你搞了這麽多事情,究竟是為了驗證你一個什麽想法,解決你一個什麽問題吧。小白老鼠我做了,總要知道一下我是為了什麽項目獻身的吧。”寧初陽說完,頓了頓,卻是又帶了幾分正色補充道,“而且不是開玩笑的,我是真的覺得你需要個知心人聊聊。不說別的,你用惡作劇來解決問題確定想法,這種方式十歲以上的小孩兒都不會用了好嗎?你這樣真的不行。還有你到底要不要上岸,這麽泡著河水和我說話,讓你有一種是河神的錯覺嗎?快上來,一會兒著涼了!”

 宋時月當然無意做河神。

 事實上她本來和寧初陽說了一句下河,就真的是想下河搓一下泥巴,把自己弄弄乾淨,只是和隊友說一聲而已。

 至於找個深處悶了一下水,那就是下河之後臨時起意的事情了。

 現在寧初陽這麽說,宋時月也沒立馬應承什麽,隻飛快地把一身的泥巴搓了搓,尤其是頭臉,給搓了好幾遍,就上岸了。

 其實……很多事情,宋時月不知道怎麽說。

 很多的事情,都是在那日寧初陽和馮芊芊說小話時,宋時月聽到馮芊芊的那句“於老師是不是表白失敗了才哭的”開始的。

 初聽,不過是馮芊芊的一句戲言,宋時月還去好好地解釋了一下,讓寧初陽和馮芊芊不要胡亂誤會。

 可是……有的時候,一句話,就是將一扇門開了一條縫……

 宋時月心裡有些亂,甚至對自己的想法和猜測也有很多懷疑。

 可是似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句話,也該是有些道理。

 真是讓人十分猶豫。

 ※※※※※※※※※※※※※※※※※※※※

 作者:寧初陽請來領取你明天的裝備。呼叫寧初陽,寧初陽同學,請來領取你明天的裝備。

 寧初陽:???

 作者:(遞大號鐵錘兩個)

 寧初陽:???

 作者:明天會有一個狗頭(鐵)等你錘爆。

 宋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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