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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有堵牆(GL)》第九十章
牧星洲的腳滑, 讓他成為了團隊中的第二隻待營救弱雞。

 雖然有安全繩拉著, 人不會掉下去很多, 約莫也就是個向上伸手就能抓到原本應該踩在腳下的那根鐵索的高度。

 但是對於念冰和牧星洲這種沒有經過專業訓練,力氣也很是一般的平常人來說, 想要靠自己重新站回鐵索橋,就幾乎是不能的事情了。

 牧星洲這一滑,且不說場中其他人的心思, 羊隊卻是很無所謂的。

 若是從前一天開始, 就走正常流程到這一步,那羊隊作為一個正常的領隊, 這會兒肯定是只能稍看牧星洲掙扎幾下給節目組一些直播效果和剪輯素材,就該出發去幫手把牧星洲往上拉的。但是現在麽……羊隊看著已經松開手中拉直的鐵索,起身開始把安全扣往鐵索上扣的宋時月,覺得吧, 行吧,這事兒誰能誰乾吧。

 有了於念冰剛才的事,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還是為牧星洲緊張了一把, 但卻是沒有那麽擔心的。

 正因為大家都比剛才平心靜氣和些,宋時月上鐵索時那沉穩的步子和均勻的速度, 也就讓人不大好挑刺了。

 當然, 這裡的人指的是一般的大多數的正常人。至於某家少數的狂人粉絲, 卻是不在其列的。

 “嘖嘖, 目測宋時月到達的速度, 比剛才於念冰掉下去時, 至少慢了一半。”

 “???前面的什麽意思?有話就好好說清楚,不要嘖嘖一下說一半藏一半。”

 “怎麽不能嘖嘖了,大家都有眼睛看著,都是一個團隊裡的,於念冰有危險就走得那麽快,輪到牧星洲,就這麽慢了。”

 “我先說,我是小星星,公道說一句,雖然宋姐的確是沒於老師剛才遇險時那麽快,但是這過去的速度真的不慢了。如果有異議的朋友自己看看回放,宋姐自己拿信封過橋的時候,速度是比現在還慢還穩的。”

 “我不是小星星,我也公道說一句,宋時月真不欠誰的,我就問問,你們這麽愛牧星洲,現在這情況,你們敢不敢上?就算敢上,你們能走多快?去了能不能把人撈上來?”

 “感謝宋姐救命之恩,希望個別小星星控制一下自己沒什麽用只能帶來麻煩的偏愛——一顆月餅味的小星星認真臉”

 “我個人建議吧,小星星的內部還是應該加強一下管理,不然真的很難繼續做朋友了。”

 “真想讓吊在半空中的牧星洲看看他的某些粉在說什麽,看了之後怕是要氣得哭出來。”

 “給牧星洲看幹啥,給宋姐看,讓宋姐回去吧,換羊隊和趙大來!”

 “宋姐還是心太軟。”

 “走得慢了就是走得慢了,是感謝宋時月來幫忙,但是走得慢了還不讓說是幾個意思——僅代表自己一顆小星星”

 “???”

 “對!是走得慢了!怎麽樣?羊隊去了嗎?趙大去了嗎?宋時月收節目組錢了還是收牧星洲錢了?是不是要戰,要戰就來戰!”

 “走得慢了怎麽了?宋姐和於念冰才是一隊的,不去又怎樣!”

 “一人血書求節目組給宋時月遞個星網客戶端!”

 “一人什麽血書!這個直播間湊湊都夠幾萬人血書了,一盆血潑過去求宋時月別去了。”

 ……

 世界上,有人的地方,就有杠。

 沒有人能事事完美讓每個人滿意,畢竟有些人心總是溝壑難填。

 只是對於宋時月而言,就算這會兒把星網的評論蓋到她眼前,她能看到的,依舊是在鐵索上吊著等人拉一把的牧星洲。

 倒不是宋時月有多偉大,實在是那些不友好的彈幕,粉絲偏心的態度,在她看來,完全不是什麽事兒。

 在末世滾了一圈的宋時月,心中自有衡量。

 這世間,非生死,無大事。

 當然,這也只是她目前的想法。

 不說其他,就說過鐵索橋前,方法一方法二都是宋時月提出來的,便是牧星洲腳滑其實算不到宋時月的頭上,在她看來,這會兒拉拔牧星洲一下,就是她的責任和道義。

 況且,也真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若是宋時月這會兒能看到星網上的彈幕評論,很可能她是會讚同那些個別突出的偏著牧星洲的小星星的說法的。

 畢竟,剛才於念冰滑下時,宋時月完全陷入了緊張到幾乎未加思考就已經到了於念冰身邊的程度,什麽安全繩不安全繩,什麽安全不安全,都是直到把於念冰撈上來之後,才有腦子去想的。而現在則不同……宋時月松開鐵索,起身上安全扣的動作也很利索,可她心裡是知道現在吊在半空的牧星洲是安全的。所以過去的動作雖然快,但卻不像是剛才去撈於念冰時那般,快到讓人難以置信。

 人有親疏,如何心有所同。

 只是這般平常的事,卻不是人人能接受罷了。

 宋時月在鐵索上走得很快,也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到了牧星洲的身邊把人拉了上來。

 要說這牧星洲,可比於念冰剛才的樣子慘多了。煞白著一張臉,便是宋時月一力將其拉了上來,他也是坐在鐵索上好久,才慢吞吞地開始試著站起來。

 或許是嚇得太厲害,腿太軟了,牧星洲試了好幾次,才從坐改跪,最後還是被宋時月扶著才重新站回了鐵索上。

 只是牧星洲站是站起來了,卻仍是白著的臉色,雙腿也還有些打擺子,弄得鐵索晃得怪厲害的。

 宋時月算算時間,剛才已經耽誤了挺久,看牧星洲這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來的樣子,應該是不可能在兩分半鍾以內過去了。好在,寧初陽那兒也沒有可浪費的小被子。

 咦……為什麽又要說小……

 “你怎麽樣?自己能走嗎?還是我帶著你?”宋時月看牧星洲已經沒有趕時間的必要,索性好人做到底。

 牧星洲白著臉,嘴唇還有些發顫,看著宋時月哆哆嗦嗦地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般小聲道:“謝謝你來拉我,下面……還是你帶我走吧……”

 “行。”宋時月並不覺得牧星洲這會兒的表現很過分。事實上,反而是於念冰剛才那樣一上來就翻身而過還自解了安全扣才比較過分好麽。

 得了牧星洲的話,宋時月留出一隻手扶著牧星洲的胳膊肘,隻一隻手抓著上面的鐵索,就開始慢慢把人帶著往大部隊那兒的平台走。

 一開始牧星洲一步挪出去,都跟沒動似的,還是宋時月扶人的手拉著帶著,兩人才能稍微挪出點兒肉眼可觀的距離。

 或者是宋時月從始至終的淡定,或者是宋時月扶人的手實在有力,慢吞吞地挪了一小段後,牧星洲的臉雖還白著,但好歹找回了點兒自己力氣的樣子,兩人挪動的速度也正常了起來。

 從牧星洲腳滑,到宋時月來不及留下一句話就上鐵索撈人,於念冰攥著自己衣角的手,是緊了松,松了緊,這般動作不知來回了多少次。

 還好原本圍著於念冰說話的人,注意力也都被牧星洲那邊吸了去,除了因為同時惦記於念冰,見宋時月把人撈起來便想著低頭再關心一下眼前人的寧初陽,的確沒有旁人在意到她此時的小動作。

 不管安全繩再怎麽安全,這麽來一次,其他人的心也跟著過了個山車。

 直到宋時月和牧星洲安全上了平台,大家面上的緊張才漸漸散去。

 與於念冰差不多,牧星洲也是一上平台就坐到了地上,不過那臉色可是要比於念冰上來時,差太多了。

 莊嘉川和關勇毅自是第一時間圍了過去,幫著開腰包的開腰包,拿水壺的拿水壺。

 “他的手有點腫,你們拿水給他先衝衝,其他回營地再找倪大夫處理。”宋時月轉頭向兩人說了一句,而後快步回了於念冰身邊,利索坐下,伸手道:“手給我看看。”

 之前牧星洲在鐵索磨蹭半天,宋時月又拉又拽又扶,自是沒錯過牧星洲落下時雙手緊握安全繩弄出的擦傷。只是於念冰那會兒,宋時月心思都在快點撈人上,兩人配合得好,於念冰又剛上來就跑了,宋時月都沒來得及好好看看那雙手,只是知道沒出血,因為沒有聞到血腥味。

 後來過來了,於念冰老扯開話題,牧星洲又上鐵索太快,宋時月到這會兒才有時間來說這個。

 於念冰頓了頓,松開了正捏緊著自己衣角的手,伸了出去。

 “還有一隻。”宋時月捏了捏於念冰的手,見其沒有異樣,頗為嚴肅地看向了於念冰乖巧擺在腿上的另一隻。

 於念冰:“……”

 宋時月看了看又捏了捏於念冰第二隻伸出的手,依舊沒什麽異樣。

 “你滑下去的時候手沒抓嗎?”宋時月有些驚訝。

 那會兒於念冰腦子都一片空白了,哪兒還記得抓沒抓。

 見於念冰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宋時月歎了口氣:“雖然這次手沒受傷挺好的,但是還是警醒點啊,你的求生欲呢?”

 “所以我剛才到底是應該抓著安全繩還是不抓著?”於念冰一臉無辜地發問。

 宋時月一噎,這天沒法聊了。

 是啊,是應該抓著安全繩,還是不抓著呢?

 不想她弄傷手,但也不想她太大意……宋時月心中兩難,卻是不知這樣的兩難,只因太過重視。

 宋時月憋了一臉的表情很是有趣,小姑娘嘴巴抿得太緊,臉頰都要變得鼓鼓的,一點都沒有之前如大佬帶飛青銅團的淡定樣子。

 於念冰好生欣賞了一會兒,才發了善心,轉移了話題,說起了牧星洲上鐵索前,她準備和宋時月說的事兒。

 “說起來,我剛才掛那兒的時候。”於念冰伸手指了一下半空的鐵索橋,又道,“好像看到下面有野菜的樣子。但是有點兒高,我看不大清楚,一會兒我們要是下去了,是不是能從那邊兒過?”

 “正下方還是偏向什麽方向?什麽樣子的野菜?”宋時月眼睛一亮,一下子翻身站了起來。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情呢,看這乾勁十足的樣子……

 於念冰再一次體會到了食物於宋時月的魅力,有些好笑地回憶道:“我看著像是灰灰菜。一米高的樣子,挺大的一叢,但是還是要近處看看才能確定。如果是的話,灰灰菜的幼苗和嫩芽是能當蔬菜吃的。這邊已經看不清楚節目組的吊車索道了,我分不大清方向。一會兒我們下地之後能從那兒過嗎?就在鐵索橋下面附近。”

 “能。這個福利拿了後面就沒什麽了。我們這就得開始用走的了。”宋時月肯定地點點頭,低聲又道,“剛才我們過來不是過了個大滑索麽,我們一會兒要沿著大滑索的方向往回走,然後再走過一個小滑索,接著向著那邊山的方向走,以吊車索道為參照,走到那邊的山腳還要往上走一點,應該就到營地了。”

 “那就去看看。”於念冰想了想又道,“我覺得是灰灰菜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那麽大一叢如果都是,就算隻取嫩葉和幼苗,應該也夠我們這麽多人吃兩頓。”

 “兩頓就已經不錯了,畢竟蔬菜也不好保存。”宋時月說著,又看了一眼鐵索道,“我去看一下,反正現在已經不用往前走了,不用考慮天色的問題。”

 說罷,宋時月就走到鐵索邊,向著於念冰腳滑的地方望去。

 正從鐵索上走過來被宋時月的目光望了個正著的趙大,動作僵硬了一下之後,方才繼續慢慢走了過來。

 而就在宋時月遠眺的功夫,喝了好幾口水的牧星洲,蒼白的臉色終於緩了些許。

 羊隊見這些人,坐著的坐著,喝水的喝水,站在鐵索邊發呆的發呆,實在是一下子散得沒個隊伍樣子,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開口催促道:“好了,休息得差不多就起來繼續吧。現在天色不早了,我們運氣好的話還能過三四個滑索,然後就得下地了。”

 此般的言語後,羊隊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嘉賓的臉上露出一點兒緊張,相反,大家依舊是懶懶散散地坐了一台子,沒有一點兒要起來的意思。

 “不滑了,我們就這邊下去開始走吧。”莊嘉川距離羊隊還是近些,轉頭回道。

 羊隊卻是一皺眉:“什麽意思?還沒到天黑呢,你們就要放棄滑索了?就兩個人滑了一下,什麽傷都沒有你們就被嚇怕了?膽子這麽小,來參加什麽荒野生存?”

 若是之前,羊隊這話,還能激他們幾分。

 可現在,宋時月早在兩三個平台前,就提醒了他們平台呈之字形走位的事情。要不是為了拿這最後一個福利,他們早在兩三個平台前就下地了。哪裡還會在意羊隊這會兒明顯是虛張聲勢,就為了誆他們多走點回頭路的話。

 “意思是再往前滑三四個平台,我們一會兒就得多走三四個平台距離的回頭路。”宋時月聽著這邊的動靜,走來時開口卻是沒留面子地直指重點,“除非我們還有再走十個以上平台的時間,否則我們現在下地是最合適的了。”

 “你……”羊隊一臉不滿地還要再言。

 於念冰卻是拍拍褲子上的灰站了起來,一臉平靜道:“畢竟這個平台的設計是之字形折疊的,不是嗎?”

 話說到此,分明至此,羊隊才驚詫地意識到,原來這些人縱是沒有地圖,也是看出了這邊的設計……

 而羊隊也不是一心要誆他們多走三四個平台的路,只不過是按著規則走,沒好心提醒他們而已。這會兒被揭穿了,羊隊也是被打的臉多了,臉都感覺不到疼了一般,隨意答了一句:“行,你們覺得行就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半點兒都沒了剛才催促大家上路的模樣,真真是翻臉如翻書了。

 只是大家也習慣了羊隊這般,並不多做計較。

 雖然這個平台沒有速降掛安全繩的地方,但是只要安全繩的長度調得合適,掛在鐵索上就能往下慢慢降下去。

 其他人倒還好,在趙大的指導下,下去得很順利。

 只是輪到牧星洲,臉白腿顫的後遺症就又來了。

 如此模樣,也由不得於念冰不信剛才牧星洲的腳滑真是個意外。

 畢竟若牧星洲真是能狠下心來故意腳滑去拿信封再等宋時月去救的人,不說對自己的行為胸有成竹吧,但是好歹不會對自己的承受力估計錯誤成這樣,在直播裡生生把偶像光環褪了一圈……

 所以……剛才鐵索橋的還真的只能是個意外了。

 也實在是在前面一個平台,只剩下於念冰和牧星洲與趙大時,牧星洲說的話實在有些意有所指的攻擊性,後來於念冰才下意識地猜歪了去……

 這般看著,想著,於念冰就有些為自己當時那一瞬的猜測,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管中途是順順利利,還是稍有困難,好歹不多時,大家都全須全尾地下了平台。

 羊隊倒也沒等著大家催著求著,只是若有所思地將大家看了一圈,便領了頭開始往林子裡走。

 這個方向,是順著鐵索橋走的,對野菜十分牽掛的宋時月和於念冰自是沒有異議。

 天色,暗了下來,只是還有著些光。

 就在宋時月邊走邊忍不住地開了個小差想了一下一會兒要不要弄個火把照明時,衣袖突然被旁邊的人不輕不重地扯了一下。

 宋時月順著於念冰暗示的目光看去,就在他們行走方向的左側不遠處,的確有一大叢高一米左右的植物。

 “是嗎?”宋時月把聲音壓得低低地問道,其中壓不住的,是滿滿的期待。

 “要過去看看。”於念冰小聲回道。

 “那就去看看。”宋時月邊說著,邊把於念冰的手從自己的衣袖上拉下來,攥在了自己手裡,拉著人便往左邊轉去。

 不過十多步的距離,很快,於念冰便為大家展現了,何為因禍得福。

 林中,天色昏暗。

 草木的氣息濃鬱清新,宛若天然的氧吧。

 只是羊隊站在此處,卻隻覺得胸悶氣短,不說是像進了慢性毒氣室吧,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大自然的友好確實是真的。

 友好?哪兒來的友好?

 同樣走這麽一條路,上次的涼薯也就算了,怎麽還這麽多的灰灰菜呢?

 前些日子來探了幾遍路,清理了又清理,安排了又安排的節目組是怎麽回事。

 這麽大的一叢灰灰菜,自己看不到,節目組那些人也沒看到過嗎?

 真是讓人生氣!

 眼見著嘉賓在灰灰菜叢裡,如魚得水一般左摘右采,羊隊的臉都快灰了。

 偏生這時候旁邊的趙大還問了一句:“羊隊你晚上不也要開火嗎?不去采點兒嗎?”

 於羊隊而言,就真是把自己灰了的臉放在地上摩擦了。

 趙大似乎沒有意料到自己這麽一問,會讓羊隊更生氣,一副被羊隊看來的目光震了一下的樣子,很快閉上了嘴不再提。

 羊隊的自尊心,讓他討厭趙大問出這樣的話。可是他的肚子,卻告訴他,如果是那邊的嘉賓,隨便誰……問出這句話的話,他最好還是態度友好地表示好的。

 可惜,沒有人來問。

 到這個點,天暗的有些快了。

 灰灰菜只有幼苗和嫩葉可以當蔬菜吃,其他的部分太老不好消化,大家都四散在這片已經長得有些過頭了的灰灰菜裡尋找可以食用的部分。

 這種自主時刻,一般都是一組的人自然而然地走在一起。

 寧初陽也有些擔心牧星洲的情況,這回也就沒往宋時月和於念冰那兒跟,反是老老實實地呆在牧星洲旁邊摘著菜。

 只是摘著摘著,寧初陽忍不住就想說話。

 “對了,之前過鐵索,我後面不是你嗎?怎麽後來於老師先上了?”寧初陽不過是手上忙活嘴裡無聊,隨便地拉了個話題開聊。

 結果牧星洲掐在灰灰菜尖尖上的手一下子停住了。

 “你……”牧星洲轉頭看來的目光有些複雜。

 “我什麽?”寧初陽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什麽可以讓牧星洲如此欲言又止的地方。

 “算了。”牧星洲垂了眼,似乎不打算繼續之前的話題,只是沉默了一下,又還是低聲答道:“於老師先上,是因為我說我也要喝水。”

 寧初陽這年紀,正是記性好的時候呢,便是初聽牧星洲這話時想不到什麽,兩根菜葉一掐,也回過味兒來了。

 “你說你也要喝水,是什麽意思?”寧初陽不習慣牧星洲這般說話藏一半的樣子,皺著眉直言問道。

 “……”牧星洲又似乎不想說了,只看向別處敷衍道,“就是我也想喝水了的意思。”

 “我以前怎沒覺得你這麽別扭呢?”寧初陽的眉頭皺得越發緊,本就壓不住的小脾氣也跟著往上竄,“你要不想和我說,剛就別開那個頭啊,說著說著又沒什麽了,你到底想說不想說。”

 牧星洲知道寧初陽有任性驕縱的名聲,只是以前相處,還真沒見識過,以為只是人設呢……

 “我就是覺得……於老師因為擔心宋老師,就讓我們改了方法。我不是說這樣不對,我就是覺得,大家都是一樣的隊友,我們就……”牧星洲才得了宋時月的好,這會兒想要吐槽一下宋時月隊友的話,都有些不大能說得出來了。

 只是,牧星洲最難接受的,就是一些明明關系上差不多的人,突然發現裡頭其實不是這樣,親疏遠近,不是他想得那樣……

 而他,總是那個被要求,退一步的人……

 牧星洲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只是他卻很難表述出這個感覺。

 這話,牧星洲說得坑巴不全,寧初陽卻總算是聽懂了。

 愣了一下,寧初陽忍不住地一時火起,踢了牧星洲一腳。

 ※※※※※※※※※※※※※※※※※※※※

 (承接上一次的作話)

 宋時月(微笑著捏碎了一把石頭):你說誰印堂發黑?

 作者(看著洋洋灑灑落下來的石灰):……

 宋時月: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作者(慫):我……我觀於施主,印堂發黑,又發了白,看來是要因禍得福了……

 宋時月:我覺得還不行。(重新拿起一把石頭)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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