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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第163章
南宮碧落陪著受驚的計溪回到了家裡,計溪只顧著抽噎,南宮碧落也就沒有急著詢問。她一邊為計溪順著後背,一邊在思索,越是接近真相越要有耐心。

 這一坐就是天微亮,計欒起身沒有看到南宮碧落,揉著眼睛找到了計溪房裡,小子看到他姐一下子就瞪了眼。即使計溪看到他的時候很快別頭擦掉了眼淚,但計欒還是知道他姐哭了,幾步跑過去就撲在了他姐的膝頭,眼巴巴地看著。

 計溪隻好吸了吸鼻子將計欒抱進懷裡,南宮碧落也摸了一下計欒的頭,耳朵靈敏的她聽到了腳步聲。

 不一會兒計家的門就被推開,有人粗魯喊道:“小啞巴出來,村長叫你!”

 南宮碧落感覺得到計家姐弟的害怕,她輕聲道:“別怕,我們一起去。”

 南宮碧落一左一右宛如攜兒帶女帶著他們姐弟出去,迎面遇上了已經闖進來的村裡人,壯實的莊稼漢被南宮碧落盯著一看,竟忍不住隨著南宮碧落的前進一步步後退了出去。

 他抬手指著南宮碧落,以期望找回點底氣,“蘇落,村長也找你。”

 南宮碧落輕輕一笑,“這不是出來了嗎?溪兒你先去換身衣服,我們再去。”

 那漢子左右一看,都已經退到了屋子外面,他腦門一熱腮幫子一鼓,虎聲虎氣道:“快點!”

 南宮碧落眉梢挑了挑,等計溪換了衣裳,就護著計家姐弟跟上早就不耐煩的傳話人。等到了村中最舒適的一間屋子,南宮碧落終於可以好好看看這個‘土皇帝’的家。

 一進去就有不少人等在裡面,有男有女,看男人們鞋底果然是進過山。

 而這間外面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木板村屋裡面倒也是寬敞,十多個人都坐得下不說,地板上還墊了皮草,牆上掛著獵弓、牛角等飾品,最主要還有一把捕門鐵尺擺在一張供桌上,用紅漆木架支著,南宮碧落不動聲色記在心裡。

 從穿堂的空隙看過去,後面還有屋舍,中間還是個挺大的院子,院子裡露出一個灶台一樣的東西,經南宮碧落推測有點像打鐵冶煉的台子。那台子計家也有,經南宮碧落暗中觀察,發現村子裡幾乎家家都有,這有點兒意思。

 她感覺得到一進去,那一道道目光就刷刷刺在了身上,身邊的計家姐弟都有些害怕,計欒好些還知道上前一點擋著南宮碧落和他姐,計溪則縮到了南宮碧落身後。南宮碧落被計家姐弟夾在中間首先迎上村長張德那對精而深的小眼,然後角落裡張春生吊著手,也一臉陰狠地盯著南宮碧落。

 “村長要見我們,既然我們人已經來了,你有話不妨開門見山說吧。我正好也有事想問。”南宮碧落先發製人。

 張德眼角的皺紋深了幾分,他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今天的蘇落和最初那個逃命的女人有了些微的差別,不過看了看周圍的村民,他掌心晃了下按在地上的拐杖就問道:“蘇落,你會武功?”

 “我沒說過我不會武功,我一個女人沒點武功底子怎麽可能從那群搶匪手下逃掉?我並不打算隱瞞,只是自從我住進溪兒小欒家裡,村裡人好像就有些故意避著我一樣,我又如何有機會告訴你們?”

 張德和村民面面相覷都不說話,南宮碧落又接著道:“不過既然村長已經知道我會武功,那麽想必應該是從令郎口中得知。那你可知昨晚令郎夜襲計家,擄走溪兒,意圖不軌?”

 在場當即有人冷嘲熱諷起張春生來:“喲,提親不成還要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村長可別欺負計家無大人啊。”

 張德瞪了那挑事的瘦子一眼,也恨了自家兒子一眼,張春生摸著昨晚摔斷的手臉猙獰了一下,低下了頭悶聲不響。

 南宮碧落將他們一個個神情看得分明,還不忘添一把油說道:“我生平最恨這種欺負弱小的事,就算村長幫過我,我也要為溪兒討一個公道!令郎那齷齪之舉該怎麽算?這兩個孩子我喜歡得緊,你們要真是欺負他們無父無母,我就算得罪了欒溪村,也會把他們帶走。”

 “好大的口氣。”之前去叫他們的莊稼漢出了聲,人多勢眾他也有了底氣。

 南宮碧落冷笑一聲,抬手一揮無端刮起了一陣罡風不說,還順勢將鐵尺隔空吸了過來,握住之時已經看到了鐵尺上刻的‘陳’字。

 她將鐵尺一橫,將身前保護者一樣的小計欒往回一按一圈,看著眾人道:“恕我直言,我早年也是橫行江湖的鐵娘子。此次落難,要不是搶匪卑鄙,用亡夫相要挾,我還真就不怕他們。我感激村民對我仗義幫助,但我也真心疼愛這兩個孩子,我們江湖人有一說一,誰敢欺負他們姐弟就是和我過不去。”

 村裡人哪裡見過隔空取物的陣仗,看著眼前瘦瘦高高的婦女倒也一時有些害怕。張德那一轉,繼而笑呵呵道:“呵呵蘇女俠,我看得出你真心疼愛計家姐弟,說來此事本就是春生不對,我們也不是想要欺負他們,只是——唉!春生年少氣盛,他現在也摔斷了手,我一定嚴加管教他,絕對不會讓他再做這種糊塗事,他一定是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這種畜生行徑。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你看能不能放過他?”

 南宮碧落輕飄飄地看了張春生一眼,“我說了不算,得看溪兒。溪兒?”

 計溪還是有些懼怕,好在南宮碧落在身旁,她怯生生地抬頭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南宮碧落也順勢看了一眼,柔聲道:“別怕,你就點頭或搖頭。只要你一搖頭,我就再去卸那張春生一條胳膊為你出氣。”

 張德臉色一下不太好看,但奈何已經見過南宮碧落功夫知道惹不起,只能皺著那張老臉維持微笑。計溪的目光與張德一對,渾身一個激靈,緩緩點了頭,這也讓張德松了一口氣。

 南宮碧落皺了眉,倒也沒再說什麽,只是抬頭輕輕摸了摸計溪的頭,然後對張德道:“好吧,既然溪兒都不計較,我也就無話可說。村長,我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叨擾了貴村也該離開。我請村長同意我帶走溪兒和小欒,這兩日相處我實在不忍心他們再孤苦下去,當然我也會留下酬金以表達對貴村幫助我的感謝。”

 這樣說著南宮碧落也走過去將鐵尺放在了桌上,計家兄妹就牢牢跟著南宮碧落半步都不願意離開。南宮碧落將鐵尺放下後,緊接著道:“還請村長告訴我怎麽去城鎮。”

 張德仰頭看著一臉樸實正直的女人,沉默了片刻,笑道:“能幫蘇女俠是機緣巧合,酬金感謝就用不著了。只不過你要帶走計溪他們,這——”

 南宮碧落耐心等著,張德卻又忽然哀歎一聲,道:“唉~讓計家姐弟和蘇女俠你走也是條出路,畢竟這欒溪村就立在鬼門關上,真真不是人待的地。要是可能,我想有人能將村裡孩子都帶走。”

 張德神情淒苦起來,變臉之快令人怎舌。南宮碧落看在眼裡,但面上還是關切道:“此話怎講啊?帶走所有孩子、鬼門關?莫非這欒溪村還有吃人鬼怪不成?”

 村人的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只見張德抬手倒了一杯茶,指著自己對面座位道:“蘇女俠請坐。且聽我與你慢慢道來。”

 南宮碧落依言坐下後,張德再度唉聲歎氣,將鬼門關緣由講了出來:“其實欒溪村以前也是個清幽和諧的世外桃源之地,村人雖久居山林,但也自給自足,小有富庶。可自打九年前來了一幫妖裡妖怪的江湖人後,欒溪村的一切就變了。”

 “哦?是些什麽人?”南宮碧落明知故問。

 “唉,他們自號猛鬼第一幫,佔了欒溪村後那匹山,神通廣大到連官府都不敢惹他們。非但是燒殺搶掠,還總喜歡擄走孩童,有傳言他們將孩童都吃下了肚。整個淨水縣乃至贛州府都得按時按點為他們送祭品,不然就是一場大屠殺啊。欒溪村挨著他們最近,因為我們沒有被屠村就說我們村是鬼門關,可誰知道我們一直都處在他們的奴役之下。”

 南宮碧落:“那你們為何不離開這種鬼地方?”

 “我們難道不想離開嗎?是根本不敢。”張德氣得連連杵了好幾下拐杖,他拿起了那支鐵尺,然後起了身,“蘇女俠你和我來,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我們為什麽不敢。”

 “村長?”村人有些驚訝,幾乎同時起身喊了一聲張德。

 張德搖了搖頭,招呼著南宮碧落跟上來,“蘇女俠請。”

 村人就不再說什麽,先後跟著張德先出了屋,南宮碧落感覺到了手被計溪扯了扯,計溪微微搖著頭,神情似乎說著讓南宮碧落不要跟上去。

 南宮碧落微笑,還是緊跟了上去。計溪咬唇,神情複雜,她牽上計欒也追了上去。

 張德帶著南宮碧落從村側面上了昨晚的那匹山,現在天已經大亮,山上有層很薄的霧,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南宮碧落一路隨著張德他們到了山的深處,還沒有看到前方究竟有何物,先是一股很難聞的味道竄入了鼻子。

 這種味道南宮碧落並不陌生,是屍臭。

 莫非前面是什麽亂墳崗不成?她這樣想著。

 但當她真的看到了屍臭來源地時,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南宮碧落還是不禁頭皮發麻。

 這山中的一處低窪平野哪裡是亂墳崗,分明是萬屍坑。而且小方塊似的,密密麻麻一直往更深處延伸,前面的土坑有些填了土,還被山間野狗刨出了幾塊骨頭,後頭有很多就是裸露在外頭,有些是腐屍,有些是白骨。南宮碧落從細看,骨骼都不算大,從腐屍來推斷,多數都是十五歲以下的屍體,成堆,無數。

 計溪遠遠躲在後面,用手蒙住了計欒的眼。

 “這——”南宮碧落看向張德,希望他解惑。

 “這些都是鬼幫不定期送下來的屍體,全部讓我們來處理,九年來已經不下萬具,都是些少年少女,最小的才四五歲。更過分的是近一年他們還讓我們拆骨撥肉,挑選出好看的骨頭打磨裝飾。我們敢逃嗎?連那三千官兵都是我們埋的,逃了也許下一個埋在這片山裡的就是我們的孩子!”

 欒溪村的人臉上都蒙上了一層陰翳,不知是麻木還是悲痛,總之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這簡直是喪盡天良!”南宮碧落是真氣憤!人命可貴,何況這些孩子究竟做錯了什麽要被這樣對待!

 張德將南宮碧落神情看在眼裡,道:“蘇女俠你帶走溪兒他們吧,雖然欒溪村人口鬼幫都有記錄,但只是兩個人的話,我說他們被野狼咬死,再拿兩具半腐的屍體假裝或者說他們失足掉下懸崖都可以,能離開煉獄一個就離開一個。你帶他們走吧。”

 南宮碧落尚且還在為眼前的事驚怒中,聽見張德的話她反而又冷靜了下來,張德改口還真是夠快。

 她知道張德是有意下著什麽套就是要看她氣憤,便也表露氣憤道:“不行!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麽窮凶極惡的一幫人,村長你們對我有恩,知道了這件事我就不能不管。憑我蘇落當年在江湖上認識的人和我夫家的人脈錢勢,不信找不來人鏟除這幫人間活鬼!”

 “噓——”張德突然謹慎起來,他戰戰兢兢看了看周圍,“蘇女俠你小聲點,要是被鬼幫聽到,你這不是為我們抱不平,是為我們招禍。他們本事大著,一般人根本就動不了他們。你以為這麽多年沒有人探入欒溪村打探他們嗎?根本沒有用,就在前段時間,有個威武不凡的男人也來過村子探聽鬼幫,但是呵——”

 張德苦笑搖了搖頭,他將剛才拿在手裡的鐵尺橫在南宮碧落面前,“就只剩下這個鐵尺了,鬼幫的手段極其殘忍,他死前的慘狀,唉!我都不願意再說。”

 南宮碧落聽得此不禁拿起了鐵尺,陳伯伯還真是慘死鬼幫手下。他一定也是看到這幅場景了吧。

 她心中悲痛非常,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不對!她翻轉著鐵尺端詳,故意道:“這人倒是位義士,不過也太莽撞了吧。換做我肯定不會孤身抗衡鬼幫,一定會想辦法糾結人馬蕩平那些人。”

 張德額頭的皺紋抬了抬,他忍不住追問道:“說了這麽多,都沒有好好問過蘇女俠來歷?你真的不怕鬼幫?他們那幫子活鬼造的孽可就在你眼前,而且他們遠比我形容的可怕,你——真的能對付他們?”

 “不敢說十拿九穩,但也敢說八成以上把握。我蘇落一向義字走江湖,能人異士認識不少,不過——”南宮碧落為難起來,“召集人馬需要些時間。”

 張德一聽便歎了氣,“唉~之前那個姓陳的男人也是這樣打算的,可是人還沒召集來他就已經遇害。我看蘇女俠也不要管這件事,趁現在鬼幫還沒有發現你,趕緊帶著計溪他們走。”

 “不行。”南宮碧落搖頭,“我家大業大,夫君雖遇難但一向都是由我在打理一切,拚我全力不信除不掉這個鬼幫,救命之恩不可不報。”

 張德立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南宮碧落見狀,眼珠一轉,突地轉了話鋒:“不對呀。村長若是你們一直都在鬼幫監視下,那我應該也跑不了啊,更何況帶走溪兒他們?我可是發覺計家屋外總會有很多腳印,頭天發現的時候還讓我毛骨悚然了一陣,莫不是就是那鬼幫已經盯上了我?”

 張德神情一訝,繼而又意料之中的鎮定下來,“果然你們習武之人都非常敏銳。其實那不是鬼幫盯著你,是我們不太放心你的身份,偷偷觀察你。我們也怕你是鬼幫的探子,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我們讓孩子們出逃的計劃可能就功虧一簣。”

 “出逃計劃?”

 張德再度壓低了聲音,“其實鬼幫留著我們還有一個用處,就是利用我們幫他們開采鐵礦、金礦,還有冶煉。”

 南宮碧落聯想昨晚看到的工具和村子裡家家戶戶的冶煉台也不驚訝,只是認真看著張德,一副專心聆聽的樣子。

 張德也繼續道:“我們想借著挖礦之便,挖出一條暗道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孩子們逃跑,但又恐於鬼幫會不定時下來查村,所以一直都是秘密進行。如今暗道都快挖好,我們更得小心謹慎,而且我們也不敢輕易嘗試,我們大人走不走得了無所謂,孩子必須離開。至少也是一個可以保護孩子先安全離開,再回來幫我們報仇的人。可這個人一直沒有出現,我們也需要一個救世主啊。本以為之前那陳姓壯士就是我們要等的人,哪知還是沒能逃脫鬼幫的毒手。”

 張德歎息道:“也怪他運氣不好,熱心想要幫我們卻先遇上了鬼幫的人,落得個死於非命,我留著這把鐵尺也是為了能銘記他的義舉。”

 南宮碧落聞言也是一歎,摸著手中鐵尺一臉欽佩,“既然先前已經有義士舍身取義,我受到村子恩惠就更不能甩手離開。”

 張德不禁杵了下拐杖,“蘇女俠你怎麽就是不聽勸呢,早點離開,免得白白丟了命。”

 這時一直躲在後面的計溪也走上前來,計欒被一名婦人環著也蒙著他的眼睛,這樣的場景的確不忍讓一個孩子看到。計溪上前也對南宮碧落點點頭,她指了指村長比劃的意思也是讓南宮碧落快點離開。

 南宮碧落卻沒有聽從,將計溪拉到身後,沉吟了一下對張德道:“村長我倒有個主意希望你聽聽。”

 “但說無妨。”

 “既然暗道已經快挖好,也有了之前那位陳義士留下的經驗,我們大可以反過來監測鬼幫,只要我們能掌握他們的動向,你們就可以放心大膽挖掘暗道,另一方面我也可以召集人手過來,我們做兩手準備。”

 “嘶——這個,鬼幫的具體位置我們這麽多年其實也沒有摸清楚,而且你在村子裡是生面孔要是他們先發現你,你就有危險。”

 “這個你可以放心,山林大也有大的好處,這麽大片山,鬼幫能藏我就不能藏嗎?你們放心,我的武功除非是鬼幫傾巢而出,否則要跑還是能跑的。現在最主要是摸清鬼幫位置,這樣我就算不留下來直接去帶人,人馬帶來後也可以徑直殺入他們老巢。”

 “蘇女俠說的辦法那位陳義士也提出來了,他就是潛伏在山上太久沒有找到鬼幫才先被鬼幫除去,你如果也要用此法,最多三天內必須在這片大山裡找出鬼幫所在。久,則生變。我們能提供的僅是一個大概放向。”

 南宮碧落沉吟了一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有大概方向?那三天,足夠了。”

 張德驚奇起來,這般自信從容倒真是讓人有幾分信服,他咬牙想了想既然蘇落非不信邪要趟渾水,他也就讓她試一試何妨,說不定真能除掉鬼幫這個夢魘,讓欒溪村獲得新生。

 “好吧,我知道有處山洞可以藏身。你小心一點也可以躲上幾天,稍後我再把糧食還有我們摸索出來的一些線索給你送去,若是你真能解救欒溪村,欒溪村上下感激不盡。”

 張德這般說著就跪了下去,他一跪欒溪村所有人就是一跪,唯一還站著的就是計欒,他乖巧地自己蒙著眼,也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

 南宮碧落趕緊扶起了張德,“村長使不得,有恩要還,有仇要報是我們走江湖的脾性,我定當竭盡全力。只是我藏到山洞的話,那溪兒他們姐弟能不能跟著我一起?這兩天計欒都和一起睡的,我怕他會不習慣。”

 “看來你真是把計欒當成了自己孩子,我也不是不願意,但如果你想探查鬼幫,還是讓村子裡的人待在村裡的好。”

 南宮碧落有些猶豫,張德也耐心等著她思考,僵持中倒是計溪主動對南宮碧落點了頭,示意留在村裡無礙。

 “好吧。溪兒你來,我有話給你說。”南宮碧落喚過計溪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趁機將從唐門順來的暗器給了她讓她自保,然後就對張德道:“那告訴我藏身的山洞在哪裡,事不宜遲我立即動身。”

 “好!”張德臉上露出了笑容,倒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希望南宮碧落能解救他們一樣。

 南宮碧落得了位置,將就著計欒母親的衣服就去尋那個山洞,準備真的在那裡住下,離開時手裡的鐵尺也沒還給張德。

 與此同時,在淨水縣城按兵不動的風飄絮也終於等到了浪沙影的人主動找上門。

 “魅姬娘娘,老大讓我來請娘娘上鬼山,以盡地主之誼。”來的是個不大的年輕人,板著臉機械一樣說著話,但暗號和信物的確是行屍樓和浪沙影的。

 終於先沉不住氣了?還是先發製人?

 風飄絮神情如常,當天隻帶了芙蓉就隨著那使者上了那片迷霧籠罩的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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