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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第287章
“唉~”

 憂心之中曲水不免歎氣,此時房門也打開,南宮碧落走了出來,捕服佩劍腳蹬靴,一如既往的高挑幹練,只是當曲水看著南宮碧落的臉時,她明顯愣怔了一下。

 南宮碧落走到了曲水身前,見曲水模樣,嘴角勾起一抹笑。她已取下了面具,疤痕處卻用了豔彩遮掩,嗔怪道:“水兒,發什麽呆呀?”

 “小姐,你臉上的妝……”曲水看著南宮碧落的臉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家小姐素來淡雅少有著紅添彩,每一次的妝容都讓人新奇驚喜。今日這一笑,她眼眶處的胭脂紅無端鮮豔起來,桃花明媚,竟在眼角流露出了絲絲魅惑,嫵媚動人起來。

 桃花妝,經由南宮碧落流行起來,只是曾經的桃花妝隻覺如春風雅致,原來也是嬌媚無邊的嗎?還是說因為失憶,有了些許不同?而且——

 曲水定住了神,“這桃花妝應該是風……”

 南宮碧落只聽得前面,立馬笑道:“啊,這妝面是雨安幫我上的,是不是很好看?我本來只是想點幾筆,遮一遮還有些明顯傷痕,沒想到雨安一來,這巧手一弄倒叫我好生喜歡。”

 她說著回頭看去,曹雨安也洗好了手走出來,聞言微笑道:“你喜歡就好,挺適合你的。”

 “我也覺得,還真別說,我娘留下的藥真管用。我按時塗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都除去,連臉上最嚴重的燒傷都淡去了許多。可最驚喜的,還是雨安上的這妝面,你果然是我知己好友,知道什麽最適合我,謝謝啊。”南宮碧落笑容燦爛,眉眼彎曲成了月牙,讓曹雨安兀地失了神。

 這或許是曹雨安最想在南宮碧落身上看到的神情,沒有疏離有禮的隔閡,毫無芥蒂地接受著她的示好。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下才得到,那桃花妝也讓她有些心虛,曹雨安勉強笑了笑,仍道:“你喜歡就好。”

 “哈哈,我喜歡。”南宮碧落也沒多想,立馬就接道。曹雨安一愣,她不由自主走上前去,為南宮碧落整理了一下捕服上粘的胭脂,也理了理腰身束的繩結。南宮碧落倒沒覺著什麽,畢竟受傷時都是在曹家養傷被照顧,順著曹雨安也自己整理了一下,笑道:“雨安,你說我這樣子出現在衙門,他們會不會很驚訝?”

 “不會,他們只會更喜歡。”

 “是嗎?因為好看一點都會喜歡?”

 她們這邊說笑,曲水眉頭卻已經皺成了丘,這般旁若無人的樣子斷是不會出現在南宮碧落身上,至少不會出現在她和曹雨安身上,尤其是去衙門的時間已經耽擱了很久。

 之前並沒有覺得什麽,現在這曹雨安又是桃花妝,又是一臉溫柔賢惠登門入室,還一直不願意提風飄絮,曲水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咳,小姐,我們該去衙門了。”曲水冷著臉提醒。

 曹雨安接觸到曲水的眼神,也立即感受到了她的不悅。曹雨安端端正正退了些,笑道:“沒錯,最近京城裡感覺來了不少奇裝異服的江湖客,順天府衙位置還空缺著,秦大哥少不了你幫手。你最近抓人頻繁,當心身體。”

 “唉,我倒沒什麽,只是奉命行事。比起江湖客,他若更能順著些王瑾,或許還輕松些,不過不為權貴折眉曲腰才值得我效力吧。你也當心點,曹家家大業大,京城魚龍混雜,小心被一些不法之徒盯上。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知道嗎?”

 “嗯,好。”

 “小姐!時候不早了。”曲水又催促了一遍。

 “好了,我這就走,小老太婆一樣。”南宮碧落推了一下曲水的額頭,“不過還是先把雨安送回曹家店鋪,走吧。”說著就和曹雨安走在了前頭。

 曲水揉了揉被推的地方,雖然還是有些不滿,但看著自家小姐那笑盈盈的樣子又什麽都煙消雲散。她也並不反感曹雨安,權當想多了罷,曹雨安總不至於趁人之危這麽不厚道吧?

 “小姐,等等我。”

 曲水追了出去,隨著南宮碧落將曹雨安送往曹家商鋪。

 複職後的南宮碧落總有些引人注目,何況還上了個招搖的妝面。此前也有過,可不久後風月樓就付之一炬。更何況南宮碧落聲名早不如前,總會有人看不慣,免不了就有人碎嘴道:“哼,還真是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表面上裝得大義凜然,實則也是趨炎附勢的小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南宮碧落護送曹雨安的步子一停,這話像是說給她聽的,她朝路邊一露天小攤望去,只看到個胡子拉碴的漢子一邊吃著面一邊和公子打扮的朋友說著話,他滿面通紅,大白天都用酒就面。

 那公子倒是文雅,也有些羸弱,他見南宮碧落眼刀子飛來,立即拉了拉友人。“吳哥,別說了。”

 “怕什麽,敢做就不怕人說。兄弟你留駐的墨寶被燒了,店鋪也被人給無緣無故查封了,好好一個公子哥家道中落,拜誰所賜?不就是那閹官狗吏,人家倒好,榜了個老鴇子利用完了,又巴結上了曹家大戶,還依仗著個護花心切的探花郎,男女通吃,混得風生水起。什麽女神捕,還不是惡嬌娘,蛇蠍一模樣。”那漢子嘴還不停,更加明目張膽說起來,“可蛇蠍也就罷了,偏偏有人就是上趕了要去倒貼,曹家到底還是淪為了別人的米缸,喂養一幫子獐頭鼠目的東西。還無故打壓一些店鋪,店鋪經營不善只能遣散夥計,根本不管一些人就靠那些粗賤活活命。京城最近上吊見閻羅王的人多過往年,就看哪天閻羅殿都容不下冤魂厲鬼,好將那些個人面獸心的家夥們給帶走,才不會烏煙瘴氣。”

 南宮碧落和曲水都冷了臉,南宮碧落要過去,曹雨安卻攔了,搖頭道:“算了,沒必要和這種人置氣。”

 曲水雖然也生氣,但這些年聽下來,也放平了心態。“是呀,小姐。那人明擺著挑事,你才複職不久,又因為王瑾接連封了好些鋪子抓了不少官,無謂理會。”

 南宮碧落見她二人都在勸阻,也就壓下不悅,準備無視,偏生那漢子還不罷休,繼續道:“曹府被腐蝕也就算了,就怕那多情種子探花郎架不住一灘**臭泥往身上貼,說是鐵面無私剛正不阿,一副塗脂抹粉的狐媚樣,穿什麽捕快服,扒光爬上高官床,還奔波勞碌個什麽勁。人之常情也就罷了,可憐了一個青年才俊好不容易有了幾年好名聲,被豬油蒙心不知道會是什麽下場。”

 “找死!”南宮碧落終是鐵青了臉,留下一句話後,就已經去到那攤位,一腳踹在了那漢子背上,將桌子砸了個稀巴爛。

 曲水護了一下曹雨安,並沒有阻止,有些人教訓一下也好。

 “哎喲喂!南宮捕頭饒命,小攤子經不住折騰。”“南宮捕頭息怒,我兄弟喝多了。”

 那攤主和公子都跪下求情,旁邊還有一堆看熱鬧的人,可那漢子翻了個身,甩了甩頭,指著南宮碧落就罵:“怎麽,說到你痛處了?南宮碧落,你怎麽不死在外面!回來變本加厲迫害老百姓,早晚不得好死!再怎麽粉飾也掩蓋不了你的一身惡臭,你就是個賤人,想變鳳凰飛天,做夢!”

 南宮碧落眉梢跳了跳,一聲脆響,拔劍而出幾下一舞,那漢子當即慘叫,被宰了手指,割了耳朵,劃破了臉,腿上還被刺了一劍。

 可他慘叫後,喝了一口酒,照樣破口大罵:“人在做天在看,你不得好死!毀容也是報應,祝你早日腸穿肚……”

 南宮碧落一劍起,朝著他項上揮去,曲水也沒料到自家小姐會下死手,可那漢子卻逃過一劫,幾個乞丐衝了出來,領頭一個拿木杖的老乞丐,擋下了劍氣,恭敬道:“南宮捕頭息怒,這兄台喝醉了酒口不擇言,也受了懲罰,夠了。”

 “你是?”南宮碧落寒著臉看著出現的乞丐。

 “小姐,是丐幫的長老。”曲水倒上前提醒了一下。

 “丐幫?丐幫就可以阻攔官差懲處大放厥詞的暴民?奉勸你們讓開。”南宮碧落握緊了劍。

 老乞丐皺眉,“南宮捕頭,你就看在老朽薄面上,網開一面吧。”

 可他話音一落,南宮碧落已經擲出了手中劍,直接將人給捅死了,凝霜劍之鋒利還殃及了幾個小乞丐。“南宮捕頭你!”

 “小姐……”曲水也有些詫異,複職以來,南宮碧落改變了懷柔作風,越發狠決果斷起來。

 南宮碧落卻冷笑道:“別說網開一面,對付這種挑事生非的人,你越是仁慈越是助長他們囂張的氣焰,懷柔哪有殺一儆百管用!”

 “可是他也罪不至死呀。南宮捕頭,你此舉太暴虐了。”老乞丐拔出了凝霜劍,將劍還了回去。“老乞丐,對你感到心寒。”

 南宮碧落接回了劍,眼皮卻跳了跳,回道:“還個劍都用了內力,你是在挑釁我嗎?老乞丐,別說我現在記不得你了,就算記得,你公然跳出來與本捕作對,就是在告訴別人,藐視官差,輕視王公大臣也是有人護的。若人人都是如此,還有沒有秩序規矩?天下還不得大亂?近來京師人員混雜,一個個乞丐都深藏不露,若真是有人圖謀不軌,尋釁滋事,你這就是在給那些違逆的烏合之眾暗示,標榜叛逆!何況京師偷盜搶劫的案子多是乞丐所為,自己不乾正事,還要破壞治安,哪裡來的臉?”

 “你!”老乞丐也被氣著了,以前南宮碧落對他一直客氣有加,“休要侮辱丐幫!”

 “不想我侮辱,就不要瞎出頭。”南宮碧落淡淡回了一句,劍一橫上面的血跡滑落,凝霜寶劍,血不粘刃。可她那握劍滴血而站的身姿倒讓旁人一陣膽寒。

 曲水一時無言,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偏巧旁邊傳來一聲叱吒:“丐幫不出頭,我們出頭,南宮碧落你這走狗,納命來!”

 只見四五個崆峒弟子和散門江湖客殺將出來,可要論功夫的確就不如南宮碧落主仆,曲水出手打翻了三人,南宮碧落用劍傷了兩人還不夠,劍法一刺順勢就要殺了帶頭的崆峒弟子。

 “小姐不要!”曲水阻止不及,老乞丐卻一拐杖阻止。

 “南宮碧落不要欺人太甚!”老乞丐將拐杖一杵,是動怒要護那幾個江湖後生了。

 “執迷不悟!”南宮碧落見老乞丐一而再挑釁,就要動手,曲水往她身前一攔,她皺眉道:“水兒,本捕本就是奉命行事,天下為公,公為君,若我近來抓捕懲處的那些人真明事理沒有犯事,我們當差的也不會吃飽撐的挑事。我已經一再忍讓,是他們變本加厲,不知好歹。我做的已經夠了,讓開!”

 她話一落就拉開了曲水,與那老乞丐交起手來。曲水被她一句‘我做的已經夠了’點中了痛處,曾幾何時她也希望南宮碧落態度強硬一些,也希望南宮碧落不要一再忍讓,委屈自己。

 只是——

 老乞丐武功不弱,一手木拐倒也與南宮碧落打得難舍難分,卻不想南宮碧落忽然變了劍招,手中凝霜劍忽而如殘影萬千般捉摸不透,他的木拐啪地一聲被削成了兩斷,他也被南宮碧落一腳給踢出一丈遠,氣血翻滾。

 “神劍三式!南宮碧落你,唔!”老乞丐坐在地上一臉驚詫,湧上喉嚨的血讓他沒了聲音,而凝霜劍也向他刺來。

 “落兒,住手!”卻聽得一聲呵斥,白衣俞點蒼從天而降,擋在老乞丐身前,雙手那麽一夾,就讓勢不可擋的凝霜劍停駐,他運氣一震,讓南宮碧落接連退了好幾步,方才站定。

 南宮碧落臉色大變,俞點蒼也一臉疑惑,曲水上前扶住南宮碧落,“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南宮碧落搖頭,盯著突然出現的俞點蒼,曲水立即道:“他是你師父,神劍俞點蒼。”

 “師父?”南宮碧落一怔,立即收劍恭敬道:“徒兒拜見師父!”

 俞點蒼搖搖頭,隻盯著南宮碧落打量,卻見曹雨安忽然上前,她拿出手帕為南宮碧落擦了擦沾上的血,關心道:“南宮,你流血了?”

 “沒有,不是我的。”南宮碧落摸了下臉。

 “果然是些罔顧陰陽的怪胎,呸!”崆峒派那幾人嘲諷了幾句拉著受傷的乞丐就逃了去,俞點蒼淡淡看了一眼,也不再管他們。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跑得差不多,但還有些膽大的探頭探腦,南宮碧落不悅地拿過了手帕,“雨安,我自己來。”

 曹雨安一臉尷尬地收回了手,低眸道:“我還是先走了。”

 南宮碧落見狀,眉頭一皺,就又拉住了她。“雨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別人再亂嚼舌根。對你影響也不好,水兒,你護送雨安回去。”

 “不用了,我明白的,店鋪也不遠,我想一會兒官差就會來,我也不便打擾你們。”曹雨安拍了拍南宮碧落的手背,反讓她寬心,便欠身而去。

 南宮碧落望著她背影,握緊了手中的手帕眉頭緊鎖,此時俞點蒼卻走近,問道:“落兒,剛才交手,我怎麽覺得你內力弱了許多。”

 南宮碧落臉色頓時不太好看,曲水忙道:“是那次意外後被傷了根基,師父你來得正好,趕緊幫小姐看看能不能恢復如初。”

 “不是不可以,就算她武功全失,只要經脈未斷,我把一身功力給她也無妨。只不過現在郊外還有……”俞點蒼話沒說完,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立即停住望去。

 秦致遠親自帶了一隊衙役趕來,同行的竟然還有錦衣衛等大內高手。“南宮!”

 他一來就叫南宮,已經聽說了發生的事,他臉色不太好看,南宮碧落也立馬迎上去。“秦大人,你怎麽親自來了?”

 “你沒事吧?”秦致遠拉過她,仔細打量,見沒有大礙才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

 南宮碧落笑道:“你也太緊張了,對了,我師父也來了。”

 秦致遠驚詫望去,卻忽而心頭一寒,只見俞點蒼眼一眯,幾乎瞬息之間就朝他而來,要不是旁邊的錦衣衛反應迅速將他一護,揮刀逼退了俞點蒼,還不曉得俞點蒼要把他怎樣。

 俞點蒼也被錦衣衛和眾衙役包圍。

 “師父,你做什麽!”南宮碧落也將秦致遠擋在了身後,曲水左看右看也是一頭霧水。

 “為師有事要問清楚他,讓他隨我走一趟。”

 “這……”南宮碧落猶豫,在思量著什麽。

 “前輩說笑了,我堂堂左都禦史,怎麽能隨便和身分不明的人離開。看你是南宮師父,若賞臉倒可以到府上一聚,請嗎?”秦致遠的話倒讓曲水一陣詫異,周圍的人也更加警惕俞點蒼。

 俞點蒼也不多言,眼一眯複又衝向了秦致遠,他一動讓所有人如臨大敵,劍神一動乾坤顫,他已無佩劍,卻兩指便為劍。

 “抓住他!”秦致遠一聲令下,曲水已經腦海裡已然一團亂麻。

 俞點蒼也察覺到這些錦衣衛是有備而來,想來他的行蹤甚至郊外那些武林人士的行蹤很有可能都已經暴露,誰泄露的?

 也只有早就察覺到他們的捕快知曉!

 秦致遠將他們出賣了。這是俞點蒼的判斷,這般一想,他也動了殺心。

 “師父。”曲水著急起來,一入戰局,會讓俞點蒼束手束腳,不入戰局俞點蒼好像真要對秦致遠不利。

 容不得她多想,俞點蒼提著她帶她躲過了錦衣衛的刀,將她甩開,可竟然有錦衣衛要趁機殺了曲水。

 “水兒小心!”南宮碧落見狀一躍而起,抱住曲水後,踢了那暗下殺手的侍衛一下。

 曲水一看,立即認出那錦衣衛:“錢護!混帳。”

 “不好!”

 曲水正要教訓錢護,卻聽得南宮碧落一聲大喊,只見俞點蒼已經大開殺戒,逼近了秦致遠。眼見著就要在包圍中將秦致遠抓住,一柄劍飛來,俞點蒼驚訝中一擋,將劍震回了來處,也被阻止。

 “渡真,灰衣人!”曲水看見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兩人又是一驚。

 俞點蒼才不管,已經逼近秦致遠的他仍然想抓秦致遠,卻再一次被那灰衣人和渡真阻止,錦衣衛見狀紛紛靜觀其變,俞點蒼以一敵二,大發神威,身化為利劍,震開了渡真和灰衣人,要殺了秦致遠。

 卻不想南宮碧落一下子擋在了秦致遠面前,俞點蒼只能急停,“落兒?”

 “師父,致遠是朝廷命官!”

 那灰衣人也低喃了一聲:“天人合一劍境,走。”

 他一說,渡真也立即撤退,來得快去得更快,只因為秦致遠沒事了便不作停留。俞點蒼見那二人離開,留下一句‘留你一命,必將再來’便追著灰衣人和渡真而去。

 “師父!”曲水叫了一聲,看見南宮碧落對她點頭,她也一下追去。

 他們紛紛離開後,南宮碧落和秦致遠才松了一口氣,南宮回身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秦致遠看了一眼被南宮碧落殺死的醉漢,臉色不太好看,最後卻也只是歎息道:“莫隨便殺人,你是捕快,不是沒規沒矩的江湖人。”

 “我知道了,南宮願受罰,請大人降罪。”

 “唉~先回去吧。”秦致遠沒多說什麽,而是對錢護道:“錢護衛,有勞出手幫忙,替我謝謝公公,投桃報李,我也希望公公好好考慮,你也見到了江湖上高手如雲。走吧,南宮。”

 錢護捂著被踢中的胸口,氣血不穩只能忿恨地看著他們離去,隨即也回去複命。

 在眾人走後,風飄絮才從角落裡出來,她幾乎和灰衣人一道出現,只不過當看見那個熟悉的人畫著熟悉的妝面站在那裡的時候,她哪裡還管得了其他。

 無論是秦致遠的死活,還是什麽俞點蒼、灰衣人等等,真的都無法讓她眼睛從南宮碧落身上移開。只是很快她也回神,察覺到了事情的疑點重重。

 眼見他們各分其道離開,風飄絮便朝都察院而去。

 “碧落。”她輕聲呢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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