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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之遙[星際](GL)》第66章 6-6
66.

 這是一場毫無準備就開始的性事,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的傍晚。興許是赫柏的體質特殊,這一次的發情期比以往還要多上兩天。夏佐訂購的tt到最後已經不夠用了,不得已隻好采取了體外射精的手段來選擇避孕。

 加上幾天前已經吃過一次避孕藥,短時間之內為了赫柏的身體著想,夏佐並不打算再給她吃緊急避孕藥了。畢竟意外的概率不算大,應該能夠避免很多事情發生了。

 她們幾乎荒廢了接近一周的時間待在床上,可以說赫柏最近的工作全部都擱置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周起太長的緣故,處在發情期裡的赫柏到最後幾乎是昏睡了過去。消停了的夏佐撫摸著她的身體,確認她已經沒有在發燒之後,這才放心的抱著她,一起睡了過去。

 夏佐睡得深,但同樣很容易就會驚醒。中間赫柏動了幾次,以為對方又開始發燙的夏佐將她攬在懷裡,摸了摸額頭髮現並沒有問題,這才安撫一般摸摸她柔順的腦袋睡了過去。

 等到赫柏模模糊糊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的事情了。朦朧的晨光被擋在輕紗一樣的自動窗簾後,投射出迷蒙的光影。赫柏迷糊的睜開眼,看著望著昏暗的室內,意識還有些迷茫。

 一具溫熱的軀體在絲滑的被單下攬著她,源源不斷的熱力從攬在她腰上的那隻手臂不斷的傳過來。這樣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烈了,根本忽略不了。赫柏秀眉微皺,小心翼翼的將手覆蓋在了攬著她腰上的那隻手上,準備拿開腰上的桎梏。

 “醒了?”年輕沙啞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赫柏的動作一下就頓住了。下一秒,女孩溫熱的手掌覆蓋在了她的頭上。輕輕地探了好一會,帶著慵懶睡意的夏佐才說道,“已經過去了,要不要再睡會?”

 是的,赫柏已經沒有在發燙了,信息素的味道已經平靜到盡數散去。她的發情期已經過去了,意味著這麽多天沒有立場的結合也已經結束。

 夏佐從身後攬著她,姿態無比親密。但分明在這幾天裡她們做過更加親密的事情,可如今她連夏佐的擁抱都有些難以接受。搖搖頭,有些不好意思的人拿開了攬在腰上的手,掙脫了身後的熱源,掀開了單薄的被單,坐了起來。

 昏暗的晨光裡,她背對著夏佐,隻余下一個單薄而美麗的背影。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夏佐望著坐在床畔的身影,後知後覺的掀開被子起來,拾起了被子將她整個裹住,沙啞的發問,“早上有些冷,你要起來了嗎?想吃什麽?我出去就好了,再睡一會吧。”

 隔著一張單薄的被子,她赤裸的擁住了赫柏。低沉的,熟悉的沙啞聲音在耳邊響起,仿若沉在睡夢中的赫柏抬手,放在了環抱著自己的那隻手臂上,輕輕地拍了拍。

 “嗯……”她點點頭,輕輕地應了一聲,“想洗澡。”全身都在發酸,每一處的肌肉都叫囂著釋放過後的無力。赫柏覺得自己累到不行了,隨時都有可能繼續昏睡過去。但兩腿之間的粘膩卻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自己急需要解決的事情。

 夏佐點點頭,在床下翻起來一件浴袍隨意的披上,和之前一樣隔著被子將她打橫抱起,抱到了浴缸裡。浴室裡,水聲嘩啦啦的流淌著,隨便穿著浴袍的夏佐放好了水,示意赫柏說道,“我到外面去。”

 “嗯。”她們簡單的就只剩下這幾句對話,夏佐便自顧自的朝著外面的公用浴室走去。

 即便是女性,作為alpha早上的身體還很精神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夏佐匆忙的將自己洗漱乾淨,穿上了幾天前陪赫柏參加聚會的那套衣服,然後帶上了通訊腕表,敲了敲浴室的門,對著赫柏說道,“赫柏,家裡已經沒有食材了,我先出去一趟,門窗我關好了,你等會洗完再睡一會。”

 夏佐的聲音隔著一層厚重的門傳了過來,在蒸騰的水汽裡有些模糊不清,赫柏抱著膝蓋點點頭,尖尖的下巴戳在自己的膝蓋上,好一會才遲鈍的反應,“鑰匙在……”

 她扭頭,將視線落在了浴室門上,然後聽到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關門聲。

 “茶幾底下……夏佐……”她輕聲的呢喃道,好像在自言自語一般。溫暖的熱水衝刷著身上的酸軟疲乏,赫柏抱著自己有些疲憊的合上眼睛。

 一合上眼,那些淫亂的畫面不斷的在腦海中湧現,最後停留在記憶裡的是夏佐那一張稚嫩的卻極為俊俏的臉上。

 簡直就是……“鬼迷心竅……”赫柏睜開眼,看著前方光潔的牆壁,輕輕低喃。水聲滴答滴答的響在空曠的浴室裡,滴落了幾聲難以言喻的落寞。

 溫熱的水逐漸冷了下來,赫柏擦幹了身體,裹著浴巾便推開門朝外走。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她走到床邊,看著鋪的整整齊齊的乾淨床鋪,笑了一下。

 怎麽說呢,夏佐實在是十分細致的一個人。幾乎每一個醒來的早晨,她都會將那些凌亂的床單給處理乾淨。然後準備好食物,等著自己過來。

 除了一開始青澀得近乎粗暴的行為,作為一起度過發情期的對象,夏佐實在是完美得無可挑剔。她溫柔,又足夠體貼,會事無巨細的處理好所有事情。還聽話乖巧十分的懂事,說不標記就不標記,不會出爾反爾,也不會留下麻煩。

 至少,十分的遵守規則,而且信守承諾。

 這樣的感覺,還很不錯。

 赫柏這麽想著,看著已經拉開的牆櫃,有些失神的露出了一個笑容。嘛,還不錯嘛?

 在不斷的自我掙扎中,她挑了一件睡袍穿上,然後撲到了床上,扯過被子,準備繼續繼續睡過去。昏昏欲睡之際,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然後慌忙的起身,拉開了房門,有些慌亂的跑到樓梯口,朝著樓下走去。

 糟糕,夏佐沒帶鑰匙的話,一會怎麽進來呢。

 她這麽想著,有些慌亂的走下了樓梯。恰好落在一樓地板上的一瞬間,緊閉的大門忽然被推開了。

 明媚的晨光洶湧的擠開大門,近乎瘋狂的湧了進來。它們擦著alpha挺拔的身影瘋狂的落在了地板上,灑下一片明媚的痕跡。提著一大袋子食材的夏佐抬眸,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樓梯旁邊的女人,然後愣在了原地。

 穿著鮮紅色睡袍的女人赤裸著雙足站在光潔的地板上,白金色的長發散在胸前背後,身材玲瓏而且纖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赫柏沒有踩高跟鞋的原因,夏佐總覺得她看起來比往常要嬌小纖細得多。

 “為什麽不穿鞋子?”夏佐一邊將門關上,一邊踢掉鞋子朝裡走。興許是看著她走過來了,赫柏有些不自在的把腳往裙擺底下縮,試圖將自己藏起來。她盡量隱藏自己的不自在,看著夏佐手裡提著的東西,將自己語氣變得更加自然一點,“需要我幫忙嗎?”

 夏佐看著她的小動作笑了一下,說道,“不用,你先上去吧,我做好了喊你。”

 “嗯。”赫柏點點頭,扶著扶梯轉身,快快的走上了樓梯。樓下的夏佐看著她赤足走在冰涼的光滑地面上,忍不住開口,說道,“赫柏,下次不要不穿鞋子就出來了,地上涼。”

 即便隔著那麽遙遠的距離,赫柏都能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專注目光,她匆忙的走進了房間,快快的關上門,然後靠在了門背。垂首,伸手捂住自己的面頰,看著自己赤裸的雙足,面頰一片滾燙。

 怎麽就……怎麽就……

 她捏著自己耳朵,冷靜了好一會,才平複了方才的悸動。快步的走到了床邊,整個人撲向了被子,攏緊了身下的被子,壓在了胸口上,將面頰埋進了一片柔軟裡。

 心臟的律動遠比平常要快,清晰的告訴著她這是因為什麽。她知道,即便沒有在脖頸上進行深度標記,alpha的體液進入身體時候也會因為結合形成短暫的淺度標記。

 這會讓她在一段時間內得以避免一些麻煩,也會給她帶來一定的影響。例如,對於alpha的渴望幾乎像是本能一樣的催促著她,去尋找可以標記她的那個alpha。

 冷靜,冷靜,赫柏,你要冷靜。

 渴望相見是因為信息素的影響而已,當然,悸動也是。

 只是因為信息素,這是所有Omega都無法抗拒的事情。沒有人不允許你去渴求alpha,但你需要戰勝它。

 她不斷地安慰自己,試圖冷靜了下來,卻陷入更深的交戰裡。

 一直到,房門被敲響,夏佐的聲音將她從沉思中喚醒。

 常年在外的夏佐擁有十分好的廚藝,這一點令赫柏很是意外。畢竟這幾天一直在吃可以迅速解決的食物,嘗到這麽好吃的東西,赫柏的心情可以算得上愉悅。

 用餐之後,負責做飯的夏佐還負責清理餐具。她看起來並不討厭進廚房,赫柏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有一瞬間懷疑自己並不是在自己家中。

 短暫的幾天相處,夏佐已經將這個家的所有地方都熟悉透了。

 今天是休息日,赫柏不需要上班,也不需要請假,看到夏佐在廚房忙碌的時候,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決。

 於是起身,走上了樓梯,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夏佐忙完之後,已經不見赫柏的身影。原本就因為太容易清醒而極度睡眠不足的人索性坐在了沙發上,靠著椅背坐了一會,沒一會就眯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看起來很累,赫柏握著藥膏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到她仰著腦袋沉睡的模樣。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在夏佐的身旁蹲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將指尖落在了夏佐的手腕。

 指尖落下的瞬間,原本就迷糊的夏佐瞬間睜開眼睛。她動了一下,察覺蹲在腿邊那個人身上散發著熟悉的味道時,放松了身體,重新閉上了眼睛。

 襯衫的衣袖扣子被解開,拉到了手肘,露出了纖細的小臂。一片雪白的肌膚裡,散亂著好幾處青紫的牙印。似乎是很用力咬出來的,傷口裡滲著細密的血痕。

 赫柏的眉頭皺了起來,將那些祛除痕跡的藥膏擠在了指尖,朝著傷口輕輕的抹了上去。

 夏佐身體微繃,有些受寵若驚。藥膏落在肌膚上,有些微涼,好一會,已經聽到對方呼吸變了的赫柏直起腰身,看著還閉著眼睛的人說道,“夏佐,趴下……”

 她這麽說著,溫柔又無可奈何。

 “嗯?” 夏佐睜開一隻眼睛,偷偷打量著她的神色。見赫柏咬著下唇,便乖乖的趴下,躺進了沙發裡,“做什麽?”

 她這麽問著,赫柏想到自己在她肩膀上留下的痕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樣好的快一些。”

 她這麽說著,示意夏佐解開扣子,將她肩膀上的衣服扒了下來。alpha單薄卻十分有肌肉的肩頭遠比她的手臂看起來還要精彩,赫柏望著那些傷口,赤色的眼眸流淌著深深的愧疚。

 她沾了一些藥膏,輕輕的抹了上去。細軟的指尖溫柔的撫摸著肌膚,愜意得令夏佐把臉埋在了雙臂間,重新閉上了眼睛。一片溫柔的氣息中,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於是她睜開眼,輕喚了一聲,“赫柏……”

 “嗯?”

 “我……”

 要說什麽呢?或許說什麽,都有些不太適合。簡單的一句話卡在了喉嚨裡,怎樣的沒辦法吐露出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赫柏的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她強自鎮定著,有些懼怕聽到對方會說出那句話,於是在她開口之前,問道,“很疼嗎?”

 對不起,會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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