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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個起點男主!!》第81章
淮之恆膝蓋彎曲,身體呈角弓形, 雙臂交叉放在胸前, 雙手呈爪狀。

 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了全場, 淮之恆那無害的氣質瞬間被一股銳氣撕裂。

 夜墨染收斂起笑容,鐵骨扇呈進攻之勢,舞出層層寒光。

 淮之恆身形一刹閃過, 與此同時, 下一刻,他便出現在了夜墨染身後。

 究竟是誰輸誰贏?

 “承讓了, 墨染公子。”淮之恆拱手笑道, 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受傷的跡象。

 夜墨染揮著扇子扇出一陣風,將他的長發拂起來:“是啊, 我果然是小覷了青璃公子。承讓。”

 原來夜墨染的衣袖上破了一道口子,劃出一道血口, 而流出一行黑血來。

 他中毒了!

 淮之恆上前為夜墨染解了毒,這場突如其來的擂台賽算是劃下了句號。

 “好!夏大夫當真神人也!”羅未央又蹦又跳地鼓掌,引發了下面寂靜過後的一片叫好聲與掌聲。

 張逍遙看著這樣的淮之恆, 鋒芒畢露, 耀眼非常,便不由想起當日月下, 他滿身殺機的模樣……當真是危險又迷人,即便是他, 也不禁為之著迷。

 經此一戰, 青蓮門與青璃公子的名號也徹底打響, 淮之恆帶著羅未央和楊剛回了藥王谷。說起來也是驚喜,這楊剛修煉亦是《陰陽吸星神功》——逆行陰陽大法,是雙陽合歡大法的補全卷。

 怪道羅未央為何技能點幾乎全在魔教功法上,原來是他體質特殊,只能適合這種功法。

 而楊剛並無師門,羅未央既已入了青蓮門,索性他也入了得了。

 藥王谷已經成了一個地名,此次淮之恆回去,將藥王谷的門匾全都換成青蓮門,立於門口的石碑也震碎了。至於藥王谷的先祖長老們的牌匾,則被遷移到另一處。

 若是先人知道他的門規會令藥王谷凋敝,不知是何感想?

 張逍遙現下無處可去,便幫著淮之恆進行門派管理事物。自回到藥王谷一個月來,每天都會有人上門拜訪。有些是求收留,有些是討教醫術然後被淮之恆半強行地留下,甚至還有些上門挑釁的。

 上門挑釁的內容五花八門,但淮之恆最無法容忍的便是“不過是大夫,不若趁早加入什麽門派尋求庇護”,尤其是前半句!對於說這種話的人,每個都被淮之恆打得很慘,記下姓名,並且永久謝絕醫治。

 淮之恆站在藥王谷門口,看著打上門來挑釁的四五個三流二流江湖人士,深深地思索起來:怎麽總有不長眼的人上門挑釁呢?莫非是他太客氣了?不對啊,明明以前他雖然沒宰了那幫家夥,但也讓他們留下暗傷……

 正當淮之恆考慮是用毒還是將他們打趴下,或者乾脆宰了他們一勞永逸時,一聲淒厲慘叫後,為首的人胳膊被卸了下來。

 “青璃公子,一別三秋,在下看你遇到麻煩,可需要幫忙?”

 你不是已經幫了嗎。

 “多謝墨染公子美意。”淮之恆禮貌地道謝。

 “順帶一提,在下被血虹樓趕了出去,以後就掛名來投靠你們,當個不理事的長老就好。”

 淮之恆默然,劇情中的確提到了血虹樓的規矩,血虹樓成員可以不戰,但不能戰敗。一旦落敗便會被逐出去。夜墨染多次與張逍遙鬥得平分秋色,因此一直是血虹樓的墨染公子……他倒是疏忽了這一點。

 “可以。”雖說是對方討打,但青蓮門缺個凶名赫赫的成員,夜墨染恰好合適。

 夜墨染在青蓮門內住下來後,上門挑釁的果然就少了……醫者這個身份在江湖上,若沒有後台庇護,必定會被欺負。有些自稱豪傑的人,一邊到處逞能,受傷時卻又求上了看不起的人,當真是人心複雜。

 一年後,青蓮門算是穩定下來,張逍遙貌似便生出要離開的心,被淮之恆敏銳地察覺到了。

 張逍遙要走?這可不行。

 是夜,淮之恆來到張逍遙房內,打斷了正在練功的對方。

 “逍遙兄,可是我打擾到你了?”淮之恆歉意地說。

 “不曾。我可不像某人,因為練功被打擾便要將一群人趕盡殺絕。”張逍遙從床上下來,此刻著一身象牙白單衣,袒露胸前一片肌膚。

 淮之恆眸色深沉一分,自然地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水:“聽聞逍遙兄有出門遠遊的意向?”

 “聽聞?我看這不是聽聞,而是你推測出來的吧?”張逍遙暗笑一聲,在淮之恆喝之前,將他的杯子搶了過來,一口飲盡,“誰讓你本就是個聰明人?與我一樣。”

 “那逍遙兄知不知道,不要亂喝我的東西?萬一我在其中下了藥,你可防不住。畢竟逍遙兄也是肉體凡胎,若是出了什麽事可如何是好?”淮之恆將張逍遙手中茶杯拿在手裡,屈指一彈,那小茶杯便直直地落在了桌上。

 張逍遙似笑非笑地揪過淮之恆的衣領,眸光深邃,湧動著一股滾燙的暗流,如火山下流淌的岩漿。

 “你……想要害本少爺麽,夏大夫?”

 “什麽叫害,什麽叫不害?若是出於一片真心,那麽我要是做出什麽事兒,可算是害了逍遙兄麽?嗯——?”

 淮之恆正面迎上了張逍遙的眼神,四目相對。兩人的言語在一個邊界試探,但都未曾越過那個邊界。

 就在淮之恆手撫上張逍遙面龐時,對方的唇卻猛地貼近了過來,將他死死地吻住。

 唇齒相依之間,兩人從最初的啃對方的嘴唇,到後來的唇舌交纏,無師自通的速度堪比練武天賦。

 “你這個陰險狡猾的屠夫,可是在茶水中下了什麽烈性春♂藥?為何我現在隻覺欲♂火焚心,隻想將你壓在身下?”張逍遙喘著粗氣,曖昧的聲線在淮之恆耳旁響起。

 淮之恆溫和道:“從來都只有人稱我為神醫,只有逍遙兄一人稱我為屠夫。可在下不明白,究竟是在下屠了何物何人,讓逍遙兄對我這般評價?”

 “何物何人?你可真能裝蒜啊,夏青璃。”張逍遙狂傲一笑,一轉身便將淮之恆推到了床鋪之上,“說你是天下第一屠夫都不為過!你屠了本少爺,還屠了本少爺的心,以一種下作的手段,可不是屠夫嗎?”

 “可事實上,在下未曾在茶水裡下任何東西。畢竟我怎麽舍得對逍遙兄圖謀不軌呢?是麽?”

 張逍遙欺身而上,跨坐在淮之恆腰上:“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這臭大夫還多說作甚。”

 他內力一震,淮之恆身上的衣物便被齊齊震碎,露出解釋的胸膛。

 “你平日裡穿得可都是天蠶絲的衣物,那種衣物可不會這般輕易被內力震碎。這會兒我不過試探一下你,顯露出要離開的心思,你便過來了?還說你不懂你的心?我張逍遙最是討厭像你這樣裝模作樣的。”

 淮之恆挑眉,將發帶解下扔到一邊:“這麽說,究竟是我著了你的道,還是你找了我的道?”

 “這,誰曉得呢?”

 張逍遙冷笑一聲,將身上的單袍解下:“你便好好享受今晚吧,夏大夫。我張逍遙,可不會屈居他人之下。”

 這樣麽?不屈居他人之下?當真有趣。

 淮之恆平靜地勾起唇角:“那我自然是遂了逍遙兄的心意。”

 ……

 次日,張逍遙用內力將身上的酸痛化解掉,將地上扔著的單袍穿了起來。

 這會兒他什麽其他心思都沒了,隻想將床上這個狡猾的大夫胖揍一頓。

 淮之恆這會兒不著寸縷,他的衣物全被張逍遙的內勁震沒了,這會兒便靠坐在床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

 張逍遙暗罵一聲:TMD是不是還要遞上一根事後煙?

 淮之恆輕聲道:“逍遙兄,昨晚我這般辛苦,這會兒天一亮,你便徑自穿好衣物,不願意再溫存片刻?”

 這語氣怎麽倒像是他成了負心漢?明明他才是被……嘖!

 張逍遙為淮之恆的厚顏無恥暗自怎舌,他想起了那個月夜如仙如魔般的身影,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

 “你我身形相似,穿我的衣服出去吧!”張逍遙走到衣櫃前,沒好氣地將自己的衣服扔了過去。

 張逍遙的衣物顏色一向高調張揚,扔給淮之恆的這套更是濃烈的正紅色繡金流雲暗紋錦袍。這套衣服張逍遙自己都不常穿,他只是惡趣味地想見到淮之恆不願意的樣子。

 可是淮之恆不僅接了下來,還很大方地穿上了。

 “我很喜歡,上頭……貌似還有逍遙兄的氣息在。只是逍遙兄可有其他色澤的發帶?我這根青色的貌似不符合。”

 張逍遙無語地扔了一條金色的發帶過去。

 淮之恆平日裡都著冷色調,如今猛地換了另外一種風格,倒真是新奇萬分。他溫潤的資質也覆上一層與張逍遙類似的驕傲灑脫,身上仿若披了一層火焰。

 他斜睨了張逍遙一眼,對方頓時便看到了當日那狂傲邪魅的風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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