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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與雙面龍傲天綁定》第57章
一個母親臨終前的最後請求, 蕭雪瀾無法拒絕,想了想, 鄭重點頭道:“好, 我答應你, 夫人放心,有我蕭雪瀾在一天, 絕對會護你孩子的周全。”

 【恭喜宿主完成主線劇情任務“燃燒!報恩白龍之怒火!”,獲得人物屬性值獎勵, 魅力值+50,武力值+50, 威望值+10, 存在感+10,請再接再厲!】

 任務完成的系統提醒響起,蕭雪瀾心中卻沒有一點完成任務的喜悅, 最近系統頒布的兩個任務都讓他見識到了人性的醜陋, 體會到了命運面前無能為力的感覺, 上一次,他救不了秋娘子他們, 這次,他要看著白夫人母子生離死別。

 白夫人因為重傷,已經回天乏術, 又因為修為盡失,無法從龍化為人形,可蕭雪瀾卻從威嚴的龍首上看見了屬於母性的慈愛神色, 白夫人欣慰道:“多謝公子,玉兒……你以後要聽師父的話,明白嗎?”

 “娘,我不要師父,我只要娘,娘你別離開我!”玉兒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淚水,將頭依偎在白龍身上,用手輕輕地撫摸他母親身上沒有受傷的地方,企圖能讓她好受一點。

 “洗髓瓶……洗髓瓶!公子,快幫我拿一下洗髓瓶!”白龍雙目睜大,死死盯著前方不遠處,那裡有一攤灰燼,應該是梁家某個人的骨灰,灰燼裡埋著一個白色的瓶子,只露出一個瓶口。

 蕭雪瀾看白夫人似乎非常重視這個瓶子,便讓朝夙撿過來,朝夙皺著眉頭遲疑了一下,沒說什麽,默默過去撿了來。

 “公子,玉兒他的生父並非龍族,而是鯉魚精,龍族乃神族,與妖結合,生下的孩子,半神半妖,天生有弱症,且壽數不長。我們夫婦為了治玉兒的弱症,尋遍天下奇藥,都無法治愈。不久之前,我夫君外出尋藥,在鴆山被一群魔修殺害,我實在沒有辦法,才會打起了洗髓瓶的主意。這座陵墓的墓主,是我曾經的主人,我帶人進來損毀了他的墓,違背了當初的誓言,有今天的下場,是報應,是我罪有應得。公子,洗髓瓶能夠洗滌經脈中的妖氣,重塑經脈,請你一定要幫玉兒驅除掉體內的妖氣!”

 蕭雪瀾心有不忍,一一應下,白夫人將所有的事情交代完,已經氣若遊絲,她哀哀看了自己的孩子最後一眼,多少不舍都含在淚水中,舍不得閉眼,虛弱地和孩子做最後的告別:“玉兒,不要難過,娘去找你爹團聚了,你一個人……在世上,一定要好好……好好活下去。不要看我,娘現在的樣子很醜,玉兒,把眼睛閉上,記住娘最美的樣子,娘要……走了……”

 白龍身上忽然燃起和剛剛一模一樣的幽藍之火,蕭雪瀾忙把玉兒抱走,玉兒在他臂彎之間掙扎不斷,哭喊不止,蕭雪瀾忍著悲痛,捂住了他的雙眼,不讓他看見白夫人灰飛煙滅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火焰漸漸熄滅,地上隻留了一攤形狀蜿蜒的灰燼,蕭雪瀾將玉兒放開,可憐的孩子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蕭雪瀾蹲下拿袖子替他擦去眼淚,安慰道:“玉兒,你的父母都是為了能讓你活著才犧牲自己,你只有好好活著才是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從今天起,你長大了,男兒有淚不輕彈,今天你可以盡情地哭,但今天過去,就得振作起來,明白嗎?”

 玉兒啜泣著點了點頭,倔強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哭出聲來,瘦弱的肩膀顫抖不已,蕭雪瀾心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從儲物囊中取出一個乾坤瓶,念口訣催動瓶子自動將白夫人的骨灰都收納其中,交給玉兒。

 等做完這一切,蕭雪瀾才總算想到朝夙,他取了瓶子之後,臉色就一直很難看,像是在隱忍什麽痛苦一般,蕭雪瀾以為他是在剛剛的打鬥中受了傷,過去關切地問道:“你怎麽樣?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沒受傷吧?”

 朝夙眉心緊擰著,眼眸微垂,看不清眼神,忽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形也有些站不穩,蕭雪瀾忙一手托住他,穩定住不讓他倒下。

 朝夙手裡還拿著洗髓瓶,因為頭暈手自然而然地松開,虧得蕭雪瀾眼疾手快接過來,才避免了瓶子摔碎的命運。

 蕭雪瀾握住瓶子的手隻感覺瓶身詭異地發燙,再看朝夙,身子軟軟地倚靠在他身上,似乎失去了意識,他察覺到了不對勁,搖了兩下朝夙的身體,想叫醒他,“朝夙,朝夙,醒醒,你怎麽回事?”

 朝夙緩了一陣,眉心漸漸擰的沒那麽緊了,睫毛輕顫,似有轉醒的跡象,在蕭雪瀾喊到第三聲“朝夙”的時候,終於睜開了眼睛,對上了蕭雪瀾緊張的眼神,他表情怔了怔,然後輕聲說了聲:“師兄。”

 蕭雪瀾聽了,大腦一片空白,眼前人面容沒有一絲變化,只是那一雙星眸中的瞳孔,卻是深沉的黑色,濃如漆墨,溫柔深邃。

 蕭雪瀾看見這個變化,喉結滾了滾,不敢置信又略帶驚喜道:“孟疏塵?你回來了?”

 孟疏塵從蕭雪瀾肩上離開,站直身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頭腦還是有些昏昏沉沉,感覺像是沉睡了很久,缺失了許多記憶,而他上次的記憶還停留在孟家的地宮之中。

 “是我,這裡是哪裡?我,睡了有多久了?到底發生什麽事?”孟疏塵稍微清醒了一點,環顧四周,發現這裡完全是一片陌生的環境。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麽多事,蕭雪瀾現在不可能和他一一解釋,便言簡意賅道:“這裡是弱墟秘境,你已經沉睡了有大半個月了。其他的事,等我們出去了,我再同你慢慢說。”

 孟疏塵輕聲“嗯”了一下,然後眸光灼灼,好像久別重逢一般眷戀地深深望著蕭雪瀾。

 很久沒被這樣熟悉又深情的眼神注視,蕭雪瀾的心忍不住劇烈跳動了一下,隨後動作比腦子轉動的更快,先伸手攬住孟疏塵的脖子,主動將自己的唇送到了人家的嘴邊。

 孟疏塵身體先是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反客為主,抱住了蕭雪瀾的腰,熱情地回吻他。

 這算起來,應該是兩人第一次唇齒交纏,孟疏塵的吻技顯得很生澀,反而是蕭雪瀾,倒像是情場老手一般,三兩下就把孟疏塵吻得臉紅心跳,喘不過氣來。

 兩人親了一小會兒就分開了,畢竟現在還在皇陵之中,危險隨時可能出現,可不是親熱的時候。

 蕭雪瀾親完才想起還有個孩子在旁邊,忙轉過身去看玉兒,那邊玉兒正沉浸在喪母之痛中,抱著瓶子沒有注意到剛剛周圍發生了什麽事,蕭雪瀾這才松了口氣,要是被自己剛收的徒弟看見自己不正經的舉動,那他的老臉真的是要不得了。

 “玉兒,跟著我,不要亂走。”蕭雪瀾牽起玉兒的手,看著大開的主墓室對孟疏塵道,“咱們進去看看。”

 一路進到主墓室,三人並沒有再遇到什麽機關陷阱,安然無恙走進去,發現裡面是個空曠的宮殿,由四根粗壯的柱子撐起宮殿的穹頂,每根柱子上都盤踞著一條威風凜凜的金龍,栩栩如生的龍首口中都銜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照亮了整間宮殿,怒睜的龍眼都看向同一個位置——四根柱子中間有一座青玉雕成渾然一體的玉棺。

 玉棺前方是漢白玉堆砌成的石階,石階中央有一塊白色玉璧,上面同樣雕鏤著一條騰雲駕霧的龍,石壁正上方,擺著一張純金打造的龍椅,龍椅上有冕旒,無一不彰顯出墓主人尊貴的身份。

 開棺還是不開棺,這是一個送命題。

 此時身邊的人不是朝夙,蕭雪瀾也沒了商量的對象,忐忑地看著中央的玉棺,直覺告訴他,這裡面很可能就有他要找的鑰匙,因為在孟家地宮中,鑰匙也是放在石棺之中。

 “師弟,你身上有帶蠟燭嗎?”蕭雪瀾打算學前輩的開棺方法,先找根蠟燭點上,等開棺的時候,一旦蠟燭熄滅他就停手。

 然而孟疏塵打開自己的儲物囊,翻了一遍之後,搖了搖頭表示沒有,令蕭雪瀾很是失望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不管裡面是死人骨頭還是千年大粽子,先開了棺再說!

 “你帶著玉兒站遠一點,我去開棺,若是等會從裡面出來什麽東西,咱們就逃!”蕭雪瀾叮囑完,等孟疏塵和玉兒走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擼起袖子,將霜寒提在手上,隨時準備應對不測。

 然後他站到玉棺前面,緩慢而用力地推開了玉棺上的棺蓋。

 開棺的過程中,他一直時刻注意著裡面的動靜,從露出一條縫隙開始,裡面漆黑一片,到打開大半,能依稀辨認裡面物體形狀,都沒有異常發生,最後一掌灌注了真元打出,棺蓋應聲而落到地上,露出棺材裡的全貌。

 沒有見到預想之中君王的屍體,這竟然是個空棺!

 不,也不算空棺,因為裡面的玉枕上還放著一個錦匣。

 蕭雪瀾怕棺材裡有機關,先把霜寒伸進棺材探了探虛實,確認沒有危險之後,迅速將錦匣取出,打開之後,裡面赫然躺著他一直在找的鑰匙!

 “師兄,你找到了什麽?”孟疏塵見危機解除,領著玉兒上前,看見鑰匙不解道,“這裡怎麽會有一把鑰匙?是做什麽用的?”

 蕭雪瀾把鑰匙拿出來,收到了衣袖中,上次在孟家地宮中,孟疏塵並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麽事,所以見到鑰匙不認識也是正常,既然想找的東西拿到了手,還是得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蕭雪瀾先讓孟疏塵和他合力抬起玉棺棺蓋,把玉棺恢復原樣,然後道:“這些事稍後我再和你解釋,先從這裡出去,外面還不知道是什麽情形,得在日落之前離開秘境。”

 從皇陵中出來,弱墟秘境的上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海面上狂風呼嘯,下起了暴雨。烏雲中似乎有靈禽穿梭發出淒厲的哀鳴,海中波濤翻湧,從海底傳來不明物種的沉重悲號。

 天地變色,鳥獸同悲,為世間又多一條龍的隕落。

 三人出來時,太陽已經一半沒入西邊的海平線,匆匆回到之前在皇城中約定好的地點,卻不見水雲綾和鍾懷璧他們的身影,但在原地發現了他們留下的同門記號,這代表他們已經先行離開秘境。

 秘境中所留之人已經寥寥無幾,無數妖鬼都潛伏在看不見的地方等待著夜色降臨出來獵食,蕭雪瀾不敢耽擱一刻,立即帶著孟疏塵和玉兒禦劍回到龍淵鎮。

 回到客棧,水雲綾和鍾懷璧他們果然已經返回多時,鍾懷璧和明遠一直在大堂中等著他們回來,看見蕭雪瀾和孟疏塵平安無事,大喜過望,一起迎上去,鍾懷璧道:“兩位師兄,怎麽才回來?我們在約好的地方足足等了你們一個時辰,也不見你們發求救信號,你們去哪裡了?!”

 經歷了一天的驚心動魄,蕭雪瀾身心都感到疲憊不已,語氣淡淡道:“我們碰上點麻煩,這事以後再和你解釋。”

 “哦,好吧。”鍾懷璧看蕭雪瀾滿臉倦色,身上衣衫也被劃破了好幾道口子,有些狼狽,一定是與人交戰過,但蕭雪瀾不想說,他隻好按捺下好奇心,忽又看到他們帶回來一個孩子,納悶道,“你這是帶著誰家的孩子回來了?”

 蕭雪瀾把玉兒領過來,介紹道:“這是我新收的弟子,叫——”蕭雪瀾頓了一下,覺得“玉兒”這個名字太過女孩子氣,問,“孩子,你的全名叫什麽?”

 玉兒見了這一圈陌生人也不膽怯,忽閃了兩下眼睛,道:“我叫白璞,玉兒是小名。”

 “璞”者,蘊玉之石,未琢之玉。

 白夫人給自己的孩子取“璞”字為名,一定是希望他經受住一時艱難挫折,以後的人生璀璨光明,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什麽?”鍾懷璧看著白璞,難以置信道,“師兄你這出去一天,就又收了個弟子?”

 鍾懷璧有些心動,原來收徒弟這麽容易,改天他也要去外面晃晃,收他個十個八個回來。

 明遠則是比鍾懷璧更加激動,他才入門多久,就有了小師弟,榮升大師兄,有了一起修煉的小夥伴,看向白璞的眼神中,充滿了友善和喜悅。

 蕭雪瀾看出鍾懷璧的心思,一盆冷水潑上去:“在弱墟秘境中發生點意外,是白璞的母親舍身救了我們,並且臨終前將他托付給我,我便收下了白璞為徒。”

 聽上去怪嚇人的,鍾懷璧摸了摸下巴,事情好像沒他想的這麽簡單。

 “白璞,師父的師門是西北寒嶽劍派,在外面也行不了正式的拜師禮,等回去之後,稟明掌門,再把你和明遠記入我凌雲宗門下。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鍾師叔,這是你師兄明遠,其他人,等以後再認識。”蕭雪瀾一一介紹完,拍了拍白璞的肩膀,這孩子剛剛喪母,心中一定很悲痛,又對明遠道,“明遠,你是師兄,多關照一下師弟。”

 明遠點頭如搗蒜,十分友好地對著白璞笑了下,道:“好的,師父,我會照顧好師弟的。”

 “不行,我才不要當師弟!”白璞嫌棄地看了眼明遠,口氣任性十足。

 明遠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道:“可你入門比我晚啊,而且你看起來也比我小。”

 白璞問:“你今年多大?”

 明遠回:“我十六歲了。”

 白璞嗤笑了一聲,嘲弄道:“小爺我今年一百零五歲,我看我做你爺爺還差不多!”

 明遠他本就不善言辭,被伶牙俐齒的白璞這麽一說,臉都漲紅了,求救似的看著自家師父。

 蕭雪瀾原本還擔心白璞會因為喪母而消沉上一段時日,見他現在都有心情和明遠鬥嘴了,也放心不少,點了一下白璞的額頭,佯怒道:“你做他爺爺,那我是你什麽人?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入門晚,就是師弟,寒嶽門規第一條,友愛同門,尊師重道,你師兄他雖然是個凡人,但你也不能因此瞧不起他。你要是連第一條都做不到,我可當不了你師父,明白嗎?”

 白璞聽了,不敢再逞能,訥訥低頭稱“明白”,他父母已亡,世間再無親人,若是連蕭雪瀾都不要他,他真就無家可歸了。

 蕭雪瀾也不是真的生氣,將明遠的手和白璞的手拉在一起,溫和道:“為師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互敬互愛,情同手足。明遠,先帶你師弟下去休息吧,照顧好他。”

 明遠年紀小但很聽話懂事,向三位長輩行禮告退後,帶著白璞先上了樓。

 “蕭師兄你這師父當的可以啊,簡直是恩威並重,循循善誘,堪稱為人師表啊!”鍾懷璧等兩個小輩不見了,笑眯眯地湊過去奉承蕭雪瀾兩句。

 蕭雪瀾眼風涼涼掃過他,鍾懷璧看懂了眼神,識趣道:“不打擾兩位師兄休息,我也閃人了!”

 蕭雪瀾帶著孟疏塵回到了兩人的房間,孟疏塵站在門口打量起房間裡的情形,忽然問蕭雪瀾:“師兄,這些日子,你和他……怎麽樣?”

 累了一天了,蕭雪瀾隻想泡個熱水澡然後睡覺,正準備倒水沐浴,冷不防聽到孟疏塵問了這麽個問題,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他”指的是誰。

 “呃……就那樣吧,相安無事。”蕭雪瀾裝作提水倒水很忙的樣子,其實心虛不已,故意背對著孟疏塵回答道。

 “你們每晚都睡在一個房間裡?”孟疏塵無聲無息地靠近蕭雪瀾,幽幽問。

 “啊?是……是吧。你知道的,那個九轉合歡散嘛,我也是沒辦法……”蕭雪瀾老實承認。

 “師兄,”孟疏塵從身後保住蕭雪瀾,用力將人勒在胸口,埋首在他頸間,聲音悶悶道,“你受委屈了。”

 “沒、沒有啊,談不……”蕭雪瀾話還沒說完,就覺脖子上的大動脈被人咬住了,嚇得他立即改口道,“有是有一點!但是眼睛一閉,把他當成你就是了!哎,別咬,疼!”

 孟疏塵松開了嘴,改咬為舔,在自己留下的印跡處緩慢地吮吸,蕭雪瀾感覺脖子上不停有既熟悉又陌生的電流蔓延到四肢百骸,心也狂跳不止,剛想說“要不洗完澡再來”,忽然間感覺有什麽溫熱的液體滴在脖頸上,等反應過來是什麽,便說不出話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粗長的一天,求表揚啊!請珍惜日更不輟、粗長持久的作者吧!

 感謝紫羽醬扔了1個手榴彈,鳩九道扔了1個地雷,紫羽醬扔了1個手榴彈,一團紙巾扔了6個地雷,兒童繪圖鉛筆扔了1個地雷!

 感謝喵喵喵喵喵、十萬裡燈火.、只要葷菜、周南、沈殊、渺渺兮予懷、取名字真難、紫羽醬、蠱汩、Mecho、fafa、路過、花潮灌溉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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