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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對頭懷孕了,孩子是我的》第2章 你放開我[抓蟲]
鎮上作坊吵鬧不休,沈墨倒是一點不心急,從鎮上離開後他徑直回了家。

 離開小鎮,順著木場運輸木材的大道向東走半炷香時間,再拐個彎兒走上一段,便能看見幾間稀零坐落的已有些年歲的老屋。

 到家,沈墨才進籬笆院旁邊就傳來一陣叫喊,沈墨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形清瘦個子略有些嬌小的男人正向著這邊走來。

 “我聽說你去戚家那邊找事做了?”男人看向沈墨的眼神充滿擔憂。

 他個子本就有些小,來到沈墨面前後更顯秀氣,聲音比起沈墨來也更為清脆些,少了幾分沈墨聲音的磁性沙啞。

 他姓鍾名希,就住在沈家隔壁,是早上那虎背熊腰絡腮胡男人家的,按這個世界的說法,就是早上那絡腮胡子的侍。

 雙兒若只看外貌幾乎與男人無異,但骨架身形卻要稍小些,少有能長得高高壯壯的。除此之外,雙兒五官輪廓也更為清秀,聲音也要清脆些。

 雙兒嫁人,便稱侍,妻妾侍,雙兒嫁人後侍的地位比起妾來卻還要低得多。

 只因為雙兒雖然有生育的能力,但是受孕幾率卻遠不如女子,且生出來的也多是雙兒。

 再加上雙兒數量不少,身段平板不如女子嬌媚,還有著男人的那玩意兒,不招人喜歡,偏還不如男人有力氣能務工做事賺錢養家。種種加起來,也就導致雙兒地位越發的低賤。

 雙兒不許入仕,不許經商,甚至讀書識字都是大戶人家才能做的事情。在這世上能娶到女子是福氣,但雙兒卻是幾乎是個男人就能取上。

 雙兒賤娶賤嫁,娘家能給找個好人家嫁出去就算不錯,夫家娶個雙兒花不了多少錢,窮些的說不定還能撈點陪嫁多個勞力。

 絡腮胡子家,平時絡腮胡子在木場裡伐木賺錢養家,鍾希負責家中所有家務事,還要顧著地裡,忙時也去木場幫忙做點能做得動的賺錢。

 對此,沈墨不予評論。

 這個世界本就如此,在那絡腮胡子看來在外人看來,甚至在鍾希自己看來,這一切就該是如此。

 況且即使是如此,絡腮胡子待鍾希也已經算是不錯,至少沒打沒餓著,好些人家根本不允許雙兒上桌。

 在這,雙兒命比草賤,打死了自己家的雙兒甚至都不用償命,有些地方甚至還能買賣雙兒。

 除此之外,這世界與沈墨之前所在的世界也還有許多不同之處,沈墨所知道的那些歷史這裡都不曾存在,各種技術的發展也不盡相同。

 就拿木匠工藝來說,便與沈墨所知的相差甚遠。

 在這裡,木業依舊是建築與日常工藝的主流,但在這裡,建築日常家具卻多是用各式鐵釘與木膠拚接黏貼製成。

 要說便捷,那倒是當真要比沈墨所知的方便快捷得多,但要真比工藝手藝那就差遠了,根本沒什麽可比性。

 沈墨之前拿去應聘的那瞎掰凳與將軍案,放在這裡能讓人眼前一亮歎聲精妙,但若放在沈墨所知的世界,卻只不過是古人學藝時練手的玩意兒。

 思及木匠的事,沈墨想到戚家與沈家那些事,思緒轉了一圈,才又回到鍾希身上。

 “是去了。”沈墨答。

 戚家和沈家的事情眾所周知,鍾希聽說沈墨去戚家那邊謀職,看向沈墨的眼神都帶著幾分擔憂與不安。

 “那怎麽樣?戚家怎麽說?”

 “應該成了。”沈墨道。

 這並非他自大。撇去沈家和戚家的那些事不提,單從今天會場其他人拿出來的物什來看,那職位沈墨就勢在必得。

 這結果在沈墨決定拿出瞎掰凳和將軍案時就已經在他預料之內,事情順利發展,沈墨也沒心思去沾沾自喜,回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在思考下一步該如何。

 沈墨準備拿回木場。那木場原本就屬於沈家,況且他也確實需要一份產業或者一筆錢。

 沈家落沒後,沈父與沈墨的母父就相繼病倒,幾年下來早把這本就已經所剩不多的家磨耗得一貧如洗,以至於他如今是寸步難行,甚至就連之前製作瞎掰凳和將軍案的工具都買不起,還是向絡腮胡子借的。

 對於沈墨的自信,鍾希一直面露不安,絡腮胡子傍晚下工回來從鍾希口中聽說這事後,亦是如此。

 直到沈墨在兩人拐彎抹角的寬慰中,如期等來了戚家來通知的人,兩人才總算是收起了臉上的不安,轉而一臉驚訝地看著沈墨。

 知道事成,絡腮胡子立刻來了勁,他拉著沈墨不讓走,硬是要去慶祝一番。

 沈墨推辭兩句沒推掉,也就跟著他一起向著鎮上走去。

 絡腮胡子家就在沈家隔壁,兩家院子挨著院子,站在自家院裡對方客廳都一覽無余。

 在沈墨原本的記憶中兩家來往不多,一是因為沈家是後面搬來的,二是因為沈墨因家境敗落的事情一直抑鬱寡歡性格陰沉不喜說話。

 熟絡起來還是在如今的沈墨醒來後,他不似原本的沈墨寡言少語,有時也會打探詢問些這世界的事情,慢慢就熟了起來。

 再加上大抵是因為沈家那些事觸動了絡腮胡子的同情心,這一家子一直對他頗為照顧。

 到了鎮上,絡腮胡子直接拉著沈墨就去了一家他常去的酒館。

 酒家與絡腮胡子熟悉,給在後院一個安靜的角落收拾出了一張桌子,又送了碟花生米。

 絡腮胡子點了幾個小菜,又要了兩壇老酒,便拉著沈墨落座。

 絡腮胡子常年在木場工作,喝酒避寒祛濕氣,常年下來酒癮大,一坐下便是兩大碗下肚。見絡腮胡子喝得豪邁,沈墨也跟著喝了兩大碗。

 酒下肚,話便上來,絡腮胡子木場戚家地說道起來,說來說去終歸是勸沈墨想開些,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莫介懷,好好活著才是真。

 絡腮胡子嗓門兒大,他的話酒館後院圍牆外都能聽見。戚雲舒領著幾個過來看木材的老主顧在巷道中走動,聽到那對戚家的數落,他嘴角抿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從其它省城過來看木材的幾個老板聞聲本準備打趣兒,一回頭看見他嘴角的冰冷弧度,一個個的都安靜下來。

 戚雲舒有著一張令人驚豔的臉,卻也有著一般人承受不住的家世背景以及冰冷強勢,得罪他,在這行就別想再混下去。

 “諸位,請吧!”戚雲舒做出請的姿勢。

 在他們面前不遠處是一處後門,鎮上最大青樓的後門。

 戚家所在的這鎮子並不大,因為戚家做的木業這事兒就離不開木頭,而木頭長在山裡,山多樹多的地方總歸繁華不到哪裡去。

 外面的人來這邊看木料,戚家招待,鎮裡拿的出手的地方不多,這幾人又每次來都喜歡往這跑,戚雲舒也就隨了他們。這裡倒也適合談事,兩三杯酒下肚事情好辦。

 老鴇早就已經候在門邊,見著人來連忙笑嘻嘻的迎了上來,“各位貴客,來來來,這邊請。”

 上了樓,進了雅間,該放開的放開,沒一會兒便熱鬧起來。戚雲舒拒絕了身旁雙兒的伺候,獨自坐在一旁冷眼看著幾個人摟著懷中的雙兒調笑。

 “戚當家的,這次鑒定會的事情可就這麽說定了,這東西我們可要好的,差了我們可不買帳。”

 “東西自然都是好的。”戚雲舒應對自如,動作間卻忍不住輕輕撚了撚衣袖,不知為何他有些發熱。

 “怎麽,戚當家的不舒服?”有人察覺。

 “這酒裡有什麽?”戚雲舒視線環顧四周一圈,最後落在了面前的酒杯上。

 一旁伺候著的雙兒見狀立刻笑了起來,道:“這酒裡頭新添那些助興的東西,不過戚當家的放心喝,這東西隻對雙兒有用。”

 聽聞那雙兒的話,幾個已經喝得上頭的老板紛紛跟著曖昧的笑了起來,“怎麽,難道戚當家的喝出問題了?”

 “哈哈哈……”

 酒過三巡,幾人都擁著懷中的人回房,戚雲舒才向著樓下走去,他從不留宿。

 下了樓,從後門出去。此時天色已黑,戚雲舒避開了人多的地方向著鎮外走去,繞小道回家。

 離開熱鬧的街道繞到鎮外時,戚雲舒已有些意識模糊,他精致的臉上多出一抹酡紅,那雙本該透著幾分寒氣的眸子也氤氳出了一層薄薄的水汽。手腳更是酥軟,仿佛隨時都會癱倒下去。

 更讓戚雲舒有些崩潰的是,那處甚至傳來一陣強過一陣令他恥不堪言的空虛感,恨不能有個東西塞進去填滿才好。

 戚雲舒深吸一口氣,努力忽略那異樣的感覺,借著樹林中微弱的月光意識模糊的向著戚家大院的方向走去,強裝鎮定那麽久他已快到極限。

 此行管家本該陪著他,戚雲舒卻因為幾人都是老主顧又沒出鎮所以拒絕,此刻他已後悔起來。

 就在此時,樹林中突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響,戚雲舒嚇了一跳,他立刻戒備地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是一陣腳步聲,察覺到有人,戚雲舒越發緊張起來,他如今的模樣可不能被人撞見,若是傳了出去……

 戚雲舒屏住呼吸正緊張,身前便突然傳來一陣撞擊的力道,黑暗中那人似乎並未注意到他,直接撞在了他身上。

 撞在一起,戚雲舒嚇了一跳。他身體本就異樣,這一撞讓他手腳發軟一個踉蹌,嘴上更是忍不住叮嚀出聲,“唔嗯……”

 那人亦嚇了一跳,手慌腳亂中聽見那一聲酥媚入骨的悶哼後動作僵了僵,隨即連忙抬手環住就要倒下去的戚雲舒,“你沒事吧?”

 兩人此刻靠得極近,臉挨著臉身體貼著身體,對方說話的聲音幾乎就在戚雲舒耳邊響起。

 低沉沙啞充滿男性氣息的聲音,還有那帶著幾分酒氣的氣息,以及那摟抱著自己的臂彎與支撐著他的結實身軀。這一切讓戚雲舒體內的血液在瞬間開始瘋狂湧流,讓他呼吸都急促起來,身體更是無力發熱得厲害。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害怕,卻也讓他心跳跟著開始加速,隱隱間心底深處甚至生出幾分期待。

 那種感覺不斷的在他血液當中翻湧,不斷的吞噬著他僅剩不多的機智,讓他身體都輕顫起來。

 “你放開我。”戚雲舒嚇得抵住對方胸口,用力推開。

 黑暗中另一人未曾預料到他會突然如此,措手不及,再加上戚雲舒又渾身無力幾乎是靠著他才勉強站住,這一推,那人竟摟著戚雲舒一起倒了下去,兩人結結實實摔在了一起。

 “唔。”被壓在身下,戚雲舒悶哼一聲,隨即再次掙扎起來。

 他不動還好,這一動兩人身體摩擦,頓時越發難受起來。戚雲舒難受,鼻間發出的聲音都帶了幾分難耐至極的哭音。

 黑暗中另一人聞言,正準備推開戚雲舒,唇上便是一熱,戚雲舒整個人都貼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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