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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裝O的Alpha做個人》第70章 可憐兮兮季小秋
俞正浩在第一時間聯系上了他們。

 他消息最靈通, 幾乎KB新聞發出來的同時,就跟季秋見了面。

 “當時他們的確給過我一筆錢。”季秋手指漫不經心地轉著手機, “但記錄我也留著, 我一分都沒花過。”

 “那就好。”俞正浩舒了一口氣, 看著一旁的梁言。

 這個Omega從進來起就一直很沉默,直到發現他的目光看過來, 這才抬頭迎上去。

 “趕緊解決吧。”他蹙著眉,神色很疲倦, 但還是十分擔心季秋, “證據有啊,我不就是個證據嗎。”

 “信息素取樣也有了……”

 俞正浩打斷他:“一個不夠,力量懸殊太明顯了, 如果不把輿論扳回來,很可能會被壓得一點水花也沒有。”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他看著梁言:“而且如果作為證據, 那你的信息不可避免地就要被公布。”

 “這個不是問題, ”梁言停了一下,“而且也不止我一個, 我們還采了另一個人的……”

 許一樹。

 今天俞正浩來得匆忙, 幾人就還來不及通知許一樹就接待了他, 現在他人不在,雖然上學期說過願意幫忙, 但如果從法律的渠道實名作證, 沒有谘詢過他本人, 兩人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會答應。

 而且走法律渠道不是不行, 但根本沒法打,就算自己這方佔優,但時間總會耗在各種程序和舉證裡,要等到開庭,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最快的方法就是輿論。

 該怎麽樣把風向轉過來呢?

 那就要告訴大眾,並推翻之前KB所說的事實,然後直接舉證,從季暘的點出發,向大眾告知一直都有少量的Omega與正常人的體質不同,他們沒有什麽錯,卻飽受抑製劑副作用的困擾。

 可不管怎麽說,他們還只是學生啊。

 力量又有多大呢。

 俞正浩擔憂地看過去。

 季秋像是了解了他的擔心一樣,重新笑了起來:“不用擔心我,我有點辦法了。”

 “我也會去聯系許一樹,然後征得他的同意。”梁言開口。

 俞正浩還有別的事,幾人沒有交流多久,就匆匆散了。

 因為本身就是醫學院校,自己學校又跟當事公司有不少交集,不論學生還是老師都對這件事格外上心,因此在KB聲明沒發多久,大家的討論便換了一個風向,不過當事人還是同一個。

 而不止是學校,這聲明一出,網絡上的其他人也紛紛震驚地投來視線。

 輿論分兩波,一波是恍然大悟原來大家都被騙了,就說這麽大一個公司怎麽可能出這種狀況,明顯是有人沒有證據還想敲詐一波,畢竟3.0要是上市,就更難敲詐了。而另一波則是傾向於弱勢一方,指責KB直接公布出已故Omega的信息和家人的做法極其不妥當,無論如何也應該不應該用這種方法。

 於是各種聲音甚囂塵上。

 【人血饅頭好吃嗎?人血饅頭好吃嗎??】

 【訛到的錢好用嗎?讓抑製劑上市推遲這麽久,良心過得去嗎?】

 【看關系這人應該是死者親屬吧,錢不夠用了?】

 【上面說話的都這麽刻薄?人血饅頭未必是這人吃,KB不也在吃人血饅頭嗎】

 【微博正義委員會又下場了??擺事實講道理謝謝,現在事實就是這樣】

 而季秋本人則像是不知道這件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生活學習一如往常,周遭的視線對他似乎沒有任何影響。

 同學們看他的眼神開始發生轉變。

 一些人開始質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看錯了人,那個陽光開朗的小O怎麽能有這種心機,開始默默“脫粉”,而另一些人卻愈發的心疼他,覺得他已經很苦了,還被大公司殺雞儆猴似的點名出來,不由得對他多了一些憐憫。

 可惜多半都是些廉價的憐憫。

 但也不是沒有用。

 在那些人眼裡,季秋看起來就變得越發的可憐,上課下課都被圍觀,

 而有些膽子大的,還會直接走到季秋面前,直接問他是不是真的訛了KB的錢。

 一般那個時候,季秋總會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人,滿臉都是委屈,卻又一副忍著不哭的模樣,泫然欲泣地搖頭,否認道:“我沒有。”

 說不出的話,在那些同學的理解下,都變成了自己被大公司威脅,卻沒有地方申訴,只能默默把委屈朝心裡咽下去。

 看上去格外的惹人心疼。

 不少人還真就被他這個樣子弄得心軟了,甚至有些原本想怪罪他的都開不了口,還在心裡想著為什麽這麽一個公司會逮著這麽一個柔弱可憐的Omega下手。

 別的地方不說,至少在整個學校裡,季秋這朵被欺壓的白蓮花的形象逐漸穩固,甚至大學城其他學校的也有所耳聞。

 不少媒體開始蹲點,想采訪季秋,可對方跟面對同學一樣,對著鏡頭就包著滿眼淚水,說不了兩句話就要開始哭,然後就搖著頭終止采訪,默然離開。

 儼然一副委屈受盡的模樣。

 雖然KB方還是很強勢,並說會繼續推進抑製劑上市進程,甚至有可能對季秋采取法律手段。

 但心疼他的人,倒是越來越多了。

 而就在此時,季秋本人則終於發聲,首次答應接受一家在國內非常權威且知名度極高的媒體的采訪,並定下了專訪日期。

 他說,將會為自己之前的行為道歉。

 道歉,大概率就說明了KB之前說的是真的。

 可季秋面對大眾時的形象太柔弱,大家紛紛表示,KB也不要欺人太甚,並在心中默默期待起這次的專訪來。

 “可以啊,演得挺成功。”賴秋彤對季秋以一己之力扭轉不少人態度的演技表示歎為觀止,“專訪定在幾號?”

 “下星期。”梁言坐在一旁替他答了。

 他斜睨對面的季秋一眼,喝了一口對方早上給你煮好的尚還溫熱的粥。

 不得不說這人還挺厲害。

 尹同光在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後有些擔憂,但還是盡力用自己大號在各大論壇帶節奏,借著KB的聲明順勢賣慘,把季秋塑造成一個不小心犯了錯卻被大公司打壓到死的可憐角色,博取同情。

 而他們現在需要做的事,就是聯系上許一樹,請求他作證。

 他們有兩天都沒有打通對方的電話,也去美院找過一次,住處也沒找到人,據同學說似乎是臨時有事沒來上課。

 今天他們又一次撥了對方的電話,幸運的是,這一次終於接通了。

 可好巧不巧,他們聯系上許一樹時,正逢他的發情期。

 於是這兩天為什麽聯系不上,便也有了理由。

 梁言撥通電話的時候,聽見對面傳來的聲音就有了直覺,對方隱忍著,但又因為實在難受,加上許一樹本來就是軟綿綿的性子,聽上去甚至帶了點哭腔。

 “……喂?”

 許一樹開開口時聲音都在發顫:“是,是梁言嗎?”

 聽見對面的聲音,梁言忽然就不忍繼續問下去了。

 那種感覺他太熟悉,連說話都費力,更別提思考了。

 “是我。”梁言定了定神道。

 “有,有什麽事嗎?”對方聲音帶著歉意,“我可能,暫時不能過來,我……”

 “你發情期到了,對吧。”梁言替他說道。

 “嗯……”許一樹應了,又在電話那頭咳嗽了兩聲。

 上一次為了給他們采樣,他是生生熬過去的,而對抑製劑同樣也有不良反應的他,這一次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自己尚有季秋在,他卻只能一個人生捱。

 季秋觀察到梁言眉間的神色,下意識地把手覆上去,安撫似的拍了拍。

 “我……”梁言頓了頓,本想告訴許一樹他們這次的大概計劃,並請求他可以實名作證,可就電話裡的情況來看,對方的狀態並不好,很可能梁言跟他說了半天,在發情期時的Omega也不一定能理清思路,在這種條件下請求他答應,仿佛變成了一種不公平的要挾。

 “算了,”梁言歎了口氣,“等你發情期過了,我們親自過來找你。”

 時間應該還來得及。

 “你先好好休息。”

 在聽見許一樹含糊地“嗯”了一聲後,梁言這才掛斷了電話。

 他聽見電話那頭的喘息聲,覺得心被揪了起來,擰著疼。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掛斷的那一瞬,他似乎聽到那頭有什麽別的聲音,像是敲門聲,又不像。

 許一樹的事情暫時擱置,正當幾人準備從別的方向入手時,卻有一個人在掛斷電話後的半天裡,卻主動找上門來。

 梁言有些驚訝。

 畢竟上次見到江星瀾,他還是KB那邊派來的法務。

 對方這次沒有事前通知,而是直接來了學校,找到了他們。

 江星瀾似乎有些急,但風度不減,只有眉眼間流露出一絲不經意的焦急和擔憂。

 這種神色對於一個從來都精打細算的Alpha來說,幾乎是不曾出現的。

 “我知道你們現在很難。”他語速很慢,但卻沒有遲疑。

 “我也想……幫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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