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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和我想的不一樣[快穿]》第29章 優等生(29)
周天下午。

 從小到大,傅明贄無數次推門看見過這樣的一副場景——吳嵐坐在家中等他,夾著煙,屋中彌漫著刺鼻的煙氣,尖銳而憎恨地盯著傅明贄那張肖似傅安的臉。

 用失智的叫罵撒潑,藉由無法反抗她的人來發泄她十幾年的怨恨。

 她的怨恨傅安一個字都不會聽,她只能把折磨都放在傅安孩子的身上。

 傅明贄對這幅場景熟悉到倦怠。

 他遠遠站著,像往常一樣叫了一聲:“媽。”

 他從周齊家裡過來的,昨天也是從這裡去找的周齊。

 “見完你同學了?”吳嵐並不在意傅明贄昨晚在哪過夜,她只在意傅明贄有沒有跟傅家聯系,“下周周一,也就是明天,我去給你辦轉學。”

 傅明贄沒什麽表情:“我不轉學。”

 吳嵐冷笑:“你以為你做得了主?不轉學就輟學!”

 “我會一直在這所學校讀到高中畢業。”傅明贄冷漠道,“和你無關,也和傅安無關,這是我自己的事,以後我不會再向你們要一分錢。”

 “咣當——”

 煙灰缸砸在傅明贄腳邊。

 吳嵐猛地站起來,指著傅明贄鼻子罵:“白眼狼,你以為你長大了你能耐了嗎?!你不吸別人的血哪來的錢?還裝?你不向我要錢,不就是跟條狗似的去向傅安要錢嗎?”

 難聽刺耳得潑婦罵街一般。

 傅明贄胸膛深深起伏了幾下,強迫著自己不表露出任何不理智的情緒。

 他厭惡情緒化的瘋子,也厭惡衣冠禽獸。

 “和你沒有關系,我會向學校申請住宿,這是我最後一次,”胸口堵壓著什麽,連氣都喘不上,傅明贄頓了頓,“最後一次來找你。”

 “你要走?我生你養你,你有資格說走嗎?”吳嵐被這句話一下子刺激到了哪裡,驟然瘋了似的音線尖銳起來,把手邊上的一切東西——抱枕、手機、酒瓶都不要命似的向傅明贄砸,“你想離開我??傅明贄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畜生出來?”

 酒瓶“砰”地碎裂了一地,泛著白沫的酒液淌了一地。

 傅明贄不停地深呼吸,氣息發顫:“我會和學校說明情況,我不會轉學,也不會去找傅安……你說你要結婚,就不要管我了,新生活會變好的。”

 他從沒叫過傅安一聲“爸”除了吳嵐回家見的第一面,他也沒怎麽叫過吳嵐“媽”。

 “媽,祝你幸福。”

 這周月考,考兩天,周四周五。

 上次月考,周齊直接憑空穿到了考場上,沒認真考,所以十月底的月考是周齊在一中正兒八經參加的第一次考試。

 周齊屬於心理素質極佳的那種人,打全球總決賽的時候也沒緊張過,當然也不可能在月考之前緊張。

 反正無論他正著考反著考,都肯定比上次成績進步,上次他才一百五十分。

 月考和期中期末和高三的一模二模這種通考不一樣,通考試題范疇廣,月考就考本月的學習知識點,考試范圍狹窄又挖得深。周齊腦子活泛,奇形怪狀的考題難不著他,他短板在需要扎實基礎、涵蓋知識范圍廣的考題上。

 雖然周齊的中學生涯上著上著去了青訓隊,整個高的上學也沒把他上到班裡倒數過,而且相反,周齊屬於分數靠前的那種學生——要是不算語文和英語成績的話。

 周齊活了二十一年,就連跟人打架都有天賦的成分在。

 所以周齊琢磨著,要是他好好學習,到了高三再努力一年,說不準哪次

 傅明贄考試發揮失常,他就上去了。

 任務是考過傅明贄,考過一次就算成功,這任務比起什麽“讓許文文愛我發瘋”這種神經病任務來說簡單多了。

 但周齊除了惦記著考過傅明贄,還惦記著包養傅明贄。

 包養傅明贄過來給他講題,沒事打兩局遊戲。

 周一早上,周齊日常去對年級第一進行語言騷擾:“小明?”

 不知道為什麽,周齊感覺從昨天早上問了傅明贄“艾賓浩斯曲線”這事以後,傅明贄就不太搭理他了——跟他說話,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傅明贄一聽見周齊的聲音就下意識攥緊了筆,偏過臉,卻不看周齊的眼睛:“嗯?”

 “你看看我啊,小明,”周齊敲他桌子,笑嘻嘻問,“你不喜歡我了嗎?”

 後半句是傅明贄喝醉了以後說的話,周齊不能一個人獨自承受這種撒嬌一樣的強烈快樂,他得和傅明贄分享。

 ——傅明贄當然記得這是自己說過的話。

 他僵硬著:“……別胡鬧。”

 “那你答應我包養你嗎?”周齊問。

 “……”傅明贄終於看他一眼,“包養?”

 周齊:“y交易,錢貨兩訖,穩賺不虧,來嗎弟弟?”

 傅明贄皺眉:“你在說什麽?”

 周齊說:“就是我付錢你賣身,”他故作正經,“你信我,我特別容易被滿足,一天一小時,不打擾你正常學習,咱倆共同進步,真的不虧。”

 傅明贄更僵硬了:“y交易是指什麽?”

 “?”周齊訝然,“你沒聽說過?”

 傅明贄不吭聲,盯著周齊。

 讓周齊有種自己在帶壞好學生的錯覺。

 周齊想了想,覺著把那個粗鄙之詞說出口來,傅明贄十有**要惱他,就說:“你自己去搜,我不能帶壞你。你說說你答應不答應唄?”周齊正兒八經地重新說了次,“你每天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跟你銀行卡共用,怎麽樣?”

 不論是原主,還是現在這個周齊,都是那種不在意給朋友花錢的秉性。周齊信得過傅明贄人品,幫幫人也無所謂,就是怕傅明贄會認為這種事有損自己傅家繼承人的尊嚴。

 另外怕傅明贄問他要用這一個小時幹什麽。

 周齊想的是周一到周六學習,周日打遊戲——他怕周日要乾的事一說出口,這事就黃了。

 傅明贄手指蜷了蜷:“一個小時嗎?”

 周齊:“差不多吧,時間太長就耽誤你學習了。”

 傅明贄想問周齊,這一個小時裡要做什麽,但又難以啟齒——他怕聽見周齊不知羞地在教室裡說出什麽亂七八糟的話來。

 他頓了頓,隻問:“如果我拒絕,你還會去找別人嗎?”

 “當然不啊,”周齊說,“我就問你一個人。”

 這事本來就是周齊為了看看能不能幫到傅明贄才提出來的,他想讓傅明贄安心在學校學習,別去摻和事,老老實實地和他競爭年級第一。

 輸贏這種事,要自己強贏了才有意思,對面水,贏了有什麽用。

 傅明贄臉發燙,捏了捏周齊的手:“你要一個小時做什麽?”

 周齊想了想,似是而非道:“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不過我還是尊重你意願,你不樂意做的事情我也不逼你做。”

 傅明贄臉更燙了,卻冷著臉:“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要每天想這種事。”

 周齊沒聽明白:“這種事?你看出來我要幹什麽了?”他以為傅明贄看出來他說的遊戲這事

 了,有點無奈,“其實真沒什麽,就是普通的娛樂活動,我就是喜歡跟人玩這個,但你……”

 “但你要是不樂意,我跟你一塊天天學習也成”——剩下的半句話周齊還沒說出口,傅明贄就像忍耐不住周齊了似的,說:“閉嘴。”

 周齊:“?”

 傅明贄惱怒道:“這是教室,你能不能少說話?”

 周齊:“?”

 教室和他少說話之間有關系嗎?這不是課間嗎?

 上課不能說話,課間也不能說了嗎?

 “我以後會住校,平常不會去你家找你了。”年級第一的手悄悄地收緊了,“別胡鬧去找別人,”要說的話對年級第一來說越來越難以說出口,“我周末去找你。”

 “你要我做什麽事我都可以答應”——

 這種可恥的話模模糊糊地死在了年級第一心裡,絕不可能在清醒的時候說出來。

 周齊被“住校”吸引了注意力:“你要住校了嗎?”

 傅明贄點點頭。

 周齊:“要不我跟你一起住校?”周齊開始躍躍欲試,他上學那幾年沒住過寢室,雖然後來青訓隊也是幾個人住宿舍,但學校和基地不一樣,住起來感覺也不一樣,“學校都是兩人寢室,學校要是沒有給你安排舍友,我跟你住一間寢室也行。”

 傅明贄一僵:“你要和我住一間寢室?”

 周齊清楚傅明贄一直在刻意避免和他談及任何有關於傅家的事。傅明贄不說,不肯讓他幫忙,周齊也沒轍,就懶得再堅持下去了。

 “我想,你答應嗎?”周齊瞧他。

 好學生喉結動了動,不露聲色:“你還需要我一個小時的時間嗎?”

 “你不肯和我做y交易,我就不要了。”周齊散散漫漫地開始轉筆,“咱倆同寢,一起好好學習,好好準備月考了。”

 好學生蹙緊眉:“y到底是什麽的縮寫?”

 周齊笑了:“你自己去查,我不能教壞你。”

 好學生:“我沒帶手機。”

 周齊手機在書包裡,但下節課上數學,張班主任不知道提前幾分鍾進教室,不能把手機拿出來。

 想了想,周齊從桌洞裡抽出了語文用的紅本厚詞典,沿著書側頁紙直接翻到拚音詞條,又翻到了漢字“屁”詞條,然後給傅明贄一指:“就是這個詞條,詞不多,你找找哪個縮寫是y。”

 詞真不多,還挺明顯的。

 周齊瞧見傅明贄合上了詞典,遞回來了,但一個字不吭——周齊也沒明白這到底是看著了,還是沒看著。

 關於周四開始的十月月考,周齊目前主要擔心兩門學科。

 一門是語文一卷,一門是語文二卷。

 目前周齊已經放棄自我搶救了,就跟著班裡正常進度學學,等放了寒假再找地方補習。

 另外還有英語的作文書寫。

 周齊不明白為什麽英語寫作文會要求印刷體書寫,他就明白他的自由體書寫讓班裡的英文老師把作文分扣了將近一半去。

 下了兩節數學課,周齊翹了大課間在教室裡練習印刷體書寫,年級第一不跟他同流合汙去操場跳中小學生廣播體操了。

 嚴禕從數學組辦公室回來,正好在教室看見張峰要他找的周齊。

 他瞥了兩眼周齊的字,辣眼睛似的立刻把視線撇開了:“周齊,張老師讓你去辦公室找他一趟。”

 “張峰?”周齊從藝術創作的沉浸氛圍中脫離,“他找我?現在?”

 嚴禕點點頭:“張老師讓你上完操去找他,你等樓下音樂停

 了再去吧。”

 “行,”周齊又低頭練書寫去了,但寫了兩個單詞他又抬起頭來,瞧著停在他桌子旁邊的嚴禕問,“你還有事?”

 嚴禕扶了扶眼鏡:“楊青青讓我幫忙,問你件事。”

 楊青青平常話比較少——可能在女生堆裡不少,反正在周齊面前挺少的。

 周齊有點驚訝:“楊青青找我有什麽事?”

 “不是她找你,”嚴禕頓了下,有點難以啟齒,“我跟她打賭打輸了,她要我來問問你,你和傅明贄誰攻誰受。”

 嚴禕打賭打輸了完全在意料之外。

 更準確地說,是周齊跟傅明贄的錯。

 周一一大早來上學,楊青青閑得沒事找嚴禕打賭,說今天上午周齊會不會跟傅明贄拉手,嚴禕跟傅明贄高一一年同學,心想傅明贄這樣正經的同學,不至於半天時間就跟周齊拉次手。

 嚴禕賭了不會,楊青青賭了會。

 結果是下了早自習,嚴禕就賭輸了,前桌一個沒皮沒臉的帶壞了一個有皮有臉的,兩個人大清早搭著手不知道在那竊竊私語什麽。

 “?”周齊一愣,“誰攻誰受?”

 嚴禕剛想說“你別在這裡裝不知道什麽意思”周齊就反應極快地自問自答道:“當然我攻他受了,我嬌花攻,傅明贄騷受,你看不出來嗎?”

 嚴禕:“?”

 正好樓下廣播體操的音樂停了,周齊把筆紙往前一推:“童叟無欺,沒騙你,傅明贄真的騷——你跟他睡一晚上就知道了。”

 嚴禕一臉難以描述:“……你們兩個還一起睡過?”

 “何止睡過,我還看過他不穿衣服,摸過他j——”周齊看見前門年級第一進來了,猛地刹車,“小明回來了,不和你說了,我去找張峰去。”

 周齊猴子似的一撐桌面就翻了出去,連讓嚴禕讓讓路都沒說,從傅明贄身邊竄跑了。

 隻把那個頗有暗示意味的拉長“j——”在嚴禕耳朵裡余音繞梁。

 傅明贄不急不慢地坐回座位喝了口水,嚴禕還站在周齊桌子前面,他抬眼看向嚴禕:“周齊和你說什麽了?”

 嚴禕扶了扶眼鏡,不留情道:“周齊說你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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