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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後院著火了[穿書]》第39章 三十九 吵架
好在他死得還算有點價值,至少給她留下這麽個線索,只是,她沒有人手,更沒有人脈,該如何查起?

 尉遲離坐在院中的石桌前,雙手舉著字條,鬱悶極了。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辛然一路跑著進了院子,停在了尉遲離面前,她氣喘籲籲地將一個冊子放在尉遲離面前,說:“公主,咱們的人接觸不到朝堂中,所以只能查到一些基本的東西,這是朝中周姓官員的名冊。”

 尉遲離一下子來了精神,伸手拿過名冊,一邊翻看一邊問:“那姓周的官員有多少個?”

 “二十九個。”辛然老老實實地講。

 尉遲離虎軀一震,差點沒將手中名冊扔出去。

 “二十九個?那什麽官位,生平可以查到嗎?”尉遲離還報著最後一絲希望。

 辛然為難地撓撓頭:“公主,具體的事情皆屬於秘密,單憑我們這點人手,根本接觸不到。”

 尉遲離頓時便萎靡下來,趴在石桌上,極其鬱悶。

 過了一會兒,柳羅衣打門口進來,便看見她們主仆二人一起趴在石桌上生無可戀的模樣,她搖了搖頭,快步走了過來。

 “公主,怎麽了?”

 “二十九個姓周的,你們這裡也太過於鍾愛這個姓氏了吧。”尉遲離哭喪著臉。

 柳羅衣沉默了一下,低聲道:“公主,我想回家中看看。我總覺得,爹爹會給我留下些什麽。”

 雖然那裡有她此生最恐懼的回憶,但她總要試一試,不能隻讓尉遲離擋在她面前,這是她自己的事,她必須要努力承擔。

 尉遲離歎了口氣,放柔了語氣:“你真的想回去嗎,不如隻我和辛然去便好,你隻管放心待著。”

 柳羅衣搖搖頭,她撩動裙擺坐了下來,認認真真地說:“我知道公主對我好,我此生都無以為報,但我不想永遠做被公主保護的人。”

 “如果有一天,有可能,我也想保護公主,用我的一切。”柳羅衣說完,便安安靜靜地看著尉遲離。

 雖然這只是一句任誰都不會信的話,但只有她知道,她說出的是一個誓言。

 言既出,便必行。

 尉遲離也愣了一下,她總覺得柳羅衣眼中的情緒,讓她有些捉摸不透,但她言語中的炙熱,讓她不得不信。

 尉遲離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

 “好,若有一天我出了事,你可要來救我。”尉遲離開玩笑般道。

 柳羅衣感覺被她手指碰過的鼻子突然間像是不翼而飛了一般,她忙低下頭,伸手摸著自己的鼻子,將它搓得紅彤彤的。

 尉遲離也咳嗽了兩聲,意識到方才那個動作,似乎有些奇怪。

 就在二人突然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尷尬之時,一個聽著十分張揚嫵媚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呦,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們。”

 尉遲離抬眼一看,只見尉遲蝶正靠在門上,一套晏國女子常穿的窄袖衫裙卻被她穿出了萬種風情,這回若隱若現的不止是手臂,而是肆意將從頸到鎖骨一下的所有柔美流暢的線條都露了出來。

 她甚至還朝柳羅衣拋了個媚眼。

 尉遲離翻了個白眼,將手遮在了柳羅衣眼前,將她的眼睛擋住,這才上下打量尉遲蝶一番,總覺得這身材挑不出錯處來。

 她當時穿越的時候怎麽就穿到了尉遲離身上了呢,雖說這個腿和腰還能拚一拚,但是某些地方,可是弱了一大截啊。

 尉遲離又將目光移到柳羅衣身上,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還好柳羅衣給她掙回了面子。

 柳羅衣透過尉遲離手掌的縫隙看到了她的眼神,頓時面紅耳赤地將她的手打了下來,怒道:“公主!”

 尉遲離笑得前仰後合。

 唯有辛然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覺得十分自卑,氣得將懷裡的劍抱得更緊了些。

 “什麽事能讓你這混世魔王發愁,說出來,讓本公主開心開心。”尉遲蝶一步三扭地走了過來,一把將辛然拎起來丟到一邊,然後靠著石桌慢慢坐下。

 還不忘無比造作地半俯在桌上,撐著下巴看向尉遲離。

 怎麽辦,好想揍她,尉遲離在桌子下面捏起了拳頭。

 “呦,這鼻子怎麽這麽紅?美人兒就要有美人兒的自覺,臉可最重要了,來,讓姐姐看看。”尉遲蝶說著便要伸出手去,摸柳羅衣的臉。

 尉遲離急忙一把將她的手握住。

 “這便碰不得了?”尉遲蝶玩味地看著尉遲離,又看向柳羅衣。

 尉遲離一臉不解,柳羅衣眼神中敵意更重。

 真有意思,尉遲蝶心道,她收回手來,隨即正色:“說吧,愁什麽呢,要錢還是要人手。”

 尉遲離也嚴肅了起來,她定定地看著尉遲蝶。

 “別這麽看我,我可沒空去知道著你搞什麽貓膩,也不屑知道,不過既然爹爹派我過來帶你回去,你又一身蠻力,生綁不得,便趁早將你在此處的牽掛解決。”尉遲蝶一邊說,一邊看了柳羅衣一眼。

 “你能幫我?”尉遲離問。

 “少廢話,快說。”尉遲蝶不耐煩道。

 尉遲離與柳羅衣對視了一眼,隨後將關於姓周之人有關的事都講了出來,但卻並沒有說她們是在幹什麽。

 即便是原主的姐姐,也總要多留個心眼,而且這般也是為她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個人危險。

 “官員名冊還不簡單。”尉遲蝶聽罷,輕蔑地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你等著吧,過幾日便給你答覆。”

 “除了官員,還有京城一切有權有勢之人。”尉遲離補充。

 尉遲蝶應下了,然後站起身想要離開,卻突然被尉遲離叫住,尉遲離衝她笑得溫和,聲音響亮地道了聲謝謝。

 尉遲蝶愣了愣,然後嘴硬道:“你竟也會說謝謝,真叫人歎為觀止。”隨後轉身快步離去。

 但一旦拐到尉遲離所看不見的地方,她方才的自信張揚便全部消失了,腳步也頹唐起來。

 她想起爹爹送她來時說的最後一句話,既不是叫她路上平安,也不是叫她早去早回,而是“你皇妹若不是安全歸來,你便也莫回來了”。

 似乎從小,她的存在便是要輔助尉遲離,即便再努力學習處理政事,努力練武,都沒有用。

 從父王將所有各國暗探的消息等等雜事全部交給她之時,她便已經接受了這個宿命,眼看著代表王權的兵符,最終會交給尉遲離。

 她不是沒想過要奪位,但她雖可以一口一個老頭子地叫,卻無法做出任何忤逆之事。

 就算是恨尉遲離恨到想親手殺了她,卻也能因為一句她從未有過的溫柔和尊敬而差點落淚。

 她真是沒用啊,想必父王正是因為如此,才不願意將北域王之位交給她。

 院中的尉遲離並不知道這些,她正在和柳羅衣計劃著何時潛入已經被封禁的柳府。

 “再過兩日便是花城節,整個京城都要慶祝,當夜街上必定人山人海,我想,我們要不要花城街當夜去。府中我熟悉,我同你一起。”柳羅衣聲音清淡地娓娓道來,尉遲離托著臉聽著,突然想再多聽久一些。

 “公主,怎麽樣?”柳羅衣語氣加重了些。

 “啊,好,特別好!”尉遲離嘿嘿一笑。

 “公主!”柳羅衣皺起了眉頭,一雙杏眼責怪地看向她。

 “你看你這脾氣,哪裡能同這張臉相匹配。”尉遲離歎了口氣,“我們白日可以在外過節,入夜再行動,正好,我還沒體會過這裡的節日氣氛。”

 “好。”柳羅衣答應了,心中猛地跳了一下,卻沒將這花城節的意思說於她聽。

 “話說,你不是從不出門,怎麽知道得這麽清楚?”尉遲離突然湊過去問。

 柳羅衣伸手將她臉推開,頗有些不自在:“我還在府學之時,求四皇子偷偷帶我出去過。”

 尉遲離突然開始想象柳羅衣頂著這副孤高的脾性,借著梯子翻牆偷跑出去玩的模樣。

 一定很可愛。

 不過馬上,她臉上的笑便又垮了下來:“你往後不許再與那四皇子出去,離他遠一點,聽到沒有?”

 出乎意料地,柳羅衣答應得十分痛快,她坐在那裡點頭,額間的發絲一搖一搖的,配上她依舊沒什麽表情的臉,有種有趣的反差感。

 “那個四皇子雖然,人品似乎還不錯,但是太蠢了,而且皇子之類身邊一定圍著很多女子,你絕對不能找他。”

 尉遲離摸著下巴認真思考。

 “要找那種家室清清白白,人品也清清白白,臉也清清白白的人。還得容得下你這般性子對你好,還得一生一世一雙人,也要有些權勢,唉,屬實是難。”尉遲離咂吧著嘴,歎息搖頭。

 一旁的柳羅衣原本還乖巧的表情一瞬間便消失不見了,轉而同她之前一樣,冷若冰霜。

 尉遲離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馬上便停住了話頭,心道她也沒說什麽啊。

 她伸手想要試探性地拍拍柳羅衣的肩膀,卻被她用力將手打了回來。柳羅衣看著她,突然道:“公主真是這麽想的?”

 尉遲離出了一身的冷汗,求救地看向辛然,辛然比她更懵,忙往後退不敢說話。

 “多謝公主這般想著我。”柳羅衣站起身來,幾步便跑著出去了,差點撞上了正趴在門縫上偷聽的尉遲蝶。

 她點了點頭,繞過尉遲蝶奔跑而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尉遲離明明是在關心她,但為何她聽著心中卻如此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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