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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後院著火了[穿書]》第64章 六十四
這次由於是祭天的緣故,一路上都安排了婢女引導,且守衛森嚴,所以一路都很順利,尉遲離在暗中觀察著整個皇宮的戒備情況,以備不時之需。

 一路上都能看見許多內眷身著華服,打扮得花枝招展,時不時朝著尉遲離這邊看上一眼,似乎都對她們這兩個北域公主十分好奇。

 尉遲離雖目不斜視,並不想引人注目,但她本身獨特的氣質還是頻頻被人指著竊竊私語。

 “你瞧,那邊是北域的公主,兩個都是。”有個女子捂著嘴小聲說。

 “那個淺色衣裙的,長得甚是不錯,個子也很高,聽說她從小長在軍營裡,武功很是高強,原本是要繼承整個北域的。”另一女子說。

 “笑話,自古以來哪有女子稱王之說,更何況她已經和了親,又自行和離,定不是什麽良家女子。這北域日後……哼。”一旁一個年輕些的男子擠過來,看了尉遲離一眼,不屑道。

 那兩個女子不出聲了,尉遲離耳力好,將他們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她冷哼一聲,不做理會。

 一邊的尉遲蝶反而氣得火冒三丈,轉身就要同他們理論,尉遲離一把拉住她,低聲道:“莫同他們一般見識。”

 尉遲蝶甩開尉遲離,氣得直咬牙:“他們以為哪裡都同他們晏國一樣。”

 尉遲離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她如今整個心都在接下來的大事上,心中十分緊張,她回頭去看跟在她身後的柳羅衣,一臉擔憂。

 柳羅衣衝她點了點頭,她握緊了懷中的信,眼神堅定。

 她不能總被尉遲離保護,她要成為和她一樣強大的人,然後站在她身邊,而且只要有尉遲離在,她便不怕。

 她要救出爹爹。

 舉辦國宴的大殿名為留福殿,名字起得十分土氣,但外形卻十分恢弘,尉遲離大致掃了一眼,門外足足幾十級台階,兩旁延伸得很寬,能容納百人,當中刻有石雕,白色的石頭在陽光下反射著星星點點的光。

 尉遲離仰頭看去,傳統的木質建築不知刷了什麽塗料,看著金碧輝煌,拔地參天,帶著皇權專有的氣勢,給人以十足的壓迫感。原本眾多的人群走上台階後,立刻分散了開來。

 辛然走著走著就湊過來,一臉驚訝:“公主,這宮殿可比北域的氣派多了,這扶手上的雕塑,是玉製的吧?”

 尉遲離拍了她一下,這家夥怎麽滅自己志氣,長他人威風。

 況且這皇宮這般造價高昂,要麽實力雄厚,要麽就國庫虧空,反正苦的終究是下面的百姓,尉遲離搖搖頭。

 進了大殿裡面,又是另一番天地,裡面空間十分之寬廣,說起話來有種空虛感,大殿兩側為了國宴特意擺了眾多的桌椅,由婢女領人入座,尉遲離進去的時候,許多地方已經坐滿了人。

 尉遲離被一個身材矮小的婢女引著坐了下來,她們所在的位置坐的幾乎都是皇親國戚,距離最北邊最高處皇帝的桌椅十分之近。

 很快,便有婢女湧入,給每一桌都倒了酒,尉遲離禮貌地點了點頭,給她倒酒的婢女離開後,她再一抬眼,人就已經幾乎齊了,只見沈初和太子都坐在她附近,沈初正勾肩搭背地和太子說著什麽。太子則不斷悶頭喝酒,看起來神色有些頹廢。

 身邊不少都是熟面孔,溫瓊和秋無錦都坐在斜對面,和女眷們坐在一起,而一旁的關南候臉色也很不好,時不時地看尉遲離一眼。

 尉遲離皺了皺眉頭,自己同這老家夥無冤無仇,他總盯著她幹什麽?

 這時,眾人突然紛紛站起再跪下,尉遲離被尉遲蝶拍了一下,條件反射地站起來行禮,這才意識到是皇帝進來了,沈顥面帶笑意走過大殿中央,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日國宴,不必多禮,都起來吧。”沈顥笑道。尉遲離偷偷看向沈顥,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位皇帝似乎並非表面上這般親和,無論他怎麽笑,表現得多麽大度,都讓她有種敵意。

 宴會開始了,各色菜肴被擺上了桌,大殿裡開始談天說地,一些尉遲離壓根都不認識的人來找她敬酒,尉遲離都禮貌拒絕了,一邊的尉遲蝶獨自悶頭吃菜,心中十分鬱結。

 “總是這般,我也是北域公主,可壓根兒沒人看我。”尉遲蝶對著一邊的安歌說。

 安歌微微俯下身:“只有您在我心中才是公主。”

 尉遲蝶:“滾。”

 “公主,可否賞臉喝一杯。”一個聲音在尉遲離身邊響起,尉遲離抬眼一看,竟是許久沒見過面的秋無錦,她手裡端著一杯酒,看著尉遲離。

 尉遲離剛想回話,突然後背一疼,她齜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氣,忙道:“不不不不……”

 “怎麽,難不成公主不勝酒力?”秋無錦突然說,但不知為什麽,她原本靈動的雙目,如今看上去卻有些失了光彩。

 “公主確實不勝酒力,奴婢替公主。”一旁突然伸出一隻手,拿起了尉遲離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柳羅衣放下酒杯,一臉冷漠地看著秋無錦,二人對視良久,秋無錦突然也將酒一飲而盡,然後轉身離開了,一句話都沒說。

 尉遲離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尉遲離預計著宴會過了一半,正好大殿中央的旋轉的舞伎也停了腳步,大殿稍微安靜下來,尉遲離轉過身,給了柳羅衣一個眼神。

 柳羅衣領會了她的意思,站起身來,她控制住不停想要顫抖的雙腿,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邁步走進大殿中央,她挺直腰背,修長的身子再加上令人驚豔的容貌,十分惹眼。

 很快,周圍徹底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都看向柳羅衣,時不時有人竊竊私語,交流她的身份。

 “那不是那個姓柳的奴婢嗎,她要幹什麽?難不成是想對皇上不利!”溫瓊皺起眉頭,大聲說。

 聞言,眾人紛紛恐慌起來,大殿外守著的侍衛見狀紛紛舉刀湧入,直衝向柳羅衣,尉遲離見狀,急忙站起身,拎起一邊正吃得快樂的尉遲蝶,一把丟了出去。

 尉遲蝶跌跌撞撞闖到了那些侍衛面前,她愣了愣,馬上便開始搖頭晃腦,拿著手裡的酒杯,一副醉酒的模樣,大聲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麽?”

 尉遲離也急忙上前扶住了尉遲蝶,大聲道:“姐姐,這裡不是北域,你喝醉了也不能在這裡撒潑,快,我們回去,莫要叫人笑話。”

 她們二人橫在大殿門口,那些個侍衛舉著刀,面面相覷,走也走不進,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沈顥看著這場鬧劇,皺起了眉頭,大聲道:“都給朕安靜,你,公然擾亂國宴秩序,所為何事?”

 柳羅衣咬了咬牙,雙膝一彎,跪了下來,大聲道:“奴婢柳羅衣,想為家父洗清冤屈!”

 此話一出,大殿中便炸了鍋,有人嗤之以鼻,有人疑惑,亂得要命。

 “柳羅衣,便是那個罪臣之女柳羅衣?柳儒通敵叛國已經是皇上親自目睹的了,還有什麽可說的,她是何居心?”有人大聲道。

 “是啊,現在才說,莫不是別有陰謀,罪臣就是罪臣,罪臣之女也有罪,她怎麽如今還好好的?”

 “都住口,聽她講完!”一旁的沈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了一跳,但他護著柳羅衣心切,便不顧太子沈升的阻攔,起身大喊道。

 四周又安靜下來,人人眼睛都盯著柳羅衣,有好奇的,也有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

 “柳儒已被押進天牢,還有何好說,來人,將這胡言亂語的罪臣之女拖下去!”有一大臣起身怒道。

 侍衛聽命往前走,尉遲離扶著尉遲蝶往那邊一跑,二人同時伸出腳去,暗中將上前的幾個侍衛全部絆倒在地。

 柳羅衣趁機又道:“請皇上聽奴婢講完,奴婢有切實的證據。”她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但眼神堅定,一雙杏眼中帶著毅然決然的神色,勇敢地看著沈顥。

 沈顥心中一動,一陣熟悉感撲面而來,當初那個故人同他講話之時,也是這般的神色,絕非一般女子可及,讓他至今都忘不掉。

 “都停下,你說。”沈顥眯著眼睛,站起了身,慢慢走下台階,站到了柳羅衣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皇上,當年柳儒之事已成定局,絕對不會有錯,這女子居心不良,還望皇上三思,莫要聽她胡話!”方才那大臣突然撩袍起身,大步向柳羅衣走去。

 尉遲離突然覺得後背有些刺癢,她猛地轉身瞧去,看見了正低頭喝酒的周青,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似乎方才的視線,並非來自於他。

 尉遲離從口袋裡摸出一粒花生,從袖子裡彈射出去,正巧打在那大臣的膝蓋上,大臣年老腳步不便,直接就撲倒在地。

 沈顥警覺地看向尉遲離的方向,尉遲蝶適時地拉住尉遲離的衣服,俯身吐了起來,尉遲離閉上了眼睛,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

 沈顥也嫌棄地收回目光,不再多看,他看著柳羅衣,突然彎下腰,伸手去碰她臉,柳羅衣想要往後躲,卻生生忍住了,就這麽同他對視著。

 尉遲離心裡咯噔一下。

 沈顥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他突然露出微笑,道:“好,朕聽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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