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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後院著火了[穿書]》第97章 “情敵”
“姑娘怎麽不喝茶,是不是喝不慣?來人,給這位姑娘換一杯,是今年剛從晏國采購的新茶。”男子笑著說,言語間十分熱情。

 “不必了,我不喜喝茶。”柳羅衣冷聲道,她抬眼去瞧那男子,長得是俊秀,就是黑了些。

 大體來說,是及不上她的,柳羅衣暗中想道,於是放下心來,移開目光,觀看著屋中的格局,裝潢十分大氣,地上鋪著厚厚的毛毯,牆面上嵌著許多寶石,呈極為富貴之狀。

 柳羅衣心中咯噔了一下,從府中裝潢來看,此人家底十分厚實,她鎖緊了眉頭,看著男子的眼神敵意更甚。

 而那男子則像是沒發現一樣,還在侃侃而談,他突然頓了頓,抱歉地笑道:“說了這麽久,還未請問姑娘芳姓大名,在下姓百裡,名為明淵,家父因功封為侯爺,故而百姓都喚我一句小侯爺。”

 家世顯赫。柳羅衣心中頓時如臨大敵,但是面上卻不顯,仍然淡淡道:“柳羅衣。”

 “原是柳姑娘,公主千裡迢迢從晏國回來,隻帶了柳姑娘一人,想必姑娘定與公主有著金蘭之誼,那便也是我百裡明淵的朋友,我以茶代酒,敬姑娘。”百裡明淵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柳羅衣心中愈發煩躁,她禮貌地將面前的茶喝掉,然後起身道:“小侯爺,我今日還有事,便先行離開了。”

 她點了點頭,大步往門外走去,百裡明淵追都沒追上,只能在後面大聲告別。

 哪裡又冒出個竹馬來,都不曾同她說過,柳羅衣一路低頭走著,心中十分不適,她踢了一腳路邊的石子兒,又突然想起,尉遲離說她並非是公主。

 那這所謂娃娃親她也是不知情的了,她這才舒服了些。

 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那幽靜的小巷,身邊的婢女恭敬地替她打開門,她緩步走了進去,尋了一張紙,上面寫上賣畫二字,便隨手掛在了門上。

 她也不期待著真的有人來,只是無聊罷了。

 她許久沒有作畫,卻並沒有生疏,幾筆便勾勒出一個女子的背影,隨著硯台中的墨越來越少,紙張上的女子也愈發成型,那女子手握寶劍,長發被風卷起,十分颯爽。

 柳羅衣頓了一下,突然勾起唇角,笑得十分無奈,她本是照著面前婢女的樣子落筆,畫到最後竟成了尉遲離。

 一日不見,便十分思念她。柳羅衣將畫像擺在自己面前,托著下巴細細瞧著,她突然靈機一動,又提筆重新描畫,給尉遲離加上了一身鳳冠霞帔。

 畫到最後,她笑得越來越開心。

 這時,門突然被敲響了,婢女前去開門,卻驚呼一聲,差點跪在了地上,被來人伸手扶住。

 柳羅衣聽見動靜抬頭去看,也僵在了原地,她手忙腳亂地將桌上的畫像蓋在一遝宣紙下,然後起身迎上前欲行禮。

 “不必多禮,本王從校場回來,例行視察民情,看此處多了家店,便想著進來看看。”北域王站在門口,環視了屋中一圈,然後慢慢走了進來。

 他身材高大,一進門便顯得整個屋子小了不少。

 柳羅衣不敢說話,她對這位王一直有著一種敬畏,此時這種場合更是隻敢低著頭,生怕被他看出什麽端倪。

 “你是離兒帶回來的那個後生吧,不必害怕。”北域王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力道仍然十分大,柳羅衣硬挺著才沒有彎腰。

 “門不必關了。”北域王吩咐那個婢女道,然後大步走進了屋子,看向桌上的筆墨紙硯和朱砂粉之類,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你的?”

 柳羅衣仍然垂著腦袋,點了點頭,好在北域王並未關門,外面行人的談話聲十分清晰,讓她心中的壓迫感減少了些。

 “還是個才女。那便給本王畫張像如何?”北域王興致頗高,他大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示意柳羅衣可以開始了。

 柳羅衣萬萬沒想到這位王竟然這般親民,她咬著唇,又不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本王許久沒有畫像,北域尚武,故而少有好的畫師,還是那年去到晏國之時,得了一張不錯的畫,將本王的威武英姿呈現得淋漓盡致,那幅畫至今都掛在本王的書房中。”北域王說起此事,顯得十分興奮。

 柳羅衣不自然地笑了笑,拿起筆來,卻不敢落下。

 “不必在意,你是離兒的朋友,即便是畫得難看,本王也不會怪罪。”北域王爽朗笑道。

 柳羅衣咬了咬牙,這才敢動手,很快,除了沙沙的作畫聲,屋中沒有了別的聲音。緊張的感覺漸漸消失,她愈發投入,仔仔細細地描繪著眼前的帝王之威。

 對於柳羅衣來說,作畫是神聖的,她只要沉浸進去,便不會再在意周圍的環境,尤其是當畫作漸漸成型之時,內心的喜悅無法言說。

 不知不覺中,已經過去了一個半時辰,柳羅衣這才滿頭大汗地放下筆,長舒一口氣。

 抬眼一看,那位北域王已經後仰在椅子上睡著了,一時間呼嚕震天,還是那位婢女膽子大,上前喚了一聲,才將他喚醒。

 北域王站起身來,大步走到桌前,接過柳羅衣遞過來的畫,在看到畫的那一刻,眼神綻放出驚豔之意,他上下打量著,連連讚歎。

 “不知為何,本王看你的畫,竟有些熟悉,只是你畫得更加硬朗些,好,好!”他拿著畫,竟有些愛不釋手。

 “畫得好,本王有賞,來人。”北域王大聲道,便有隨從從外面走進來,遞上來一個裝滿金錠的錢袋。

 柳羅衣見狀,嚇得急忙擺手,卻抵不過北域王的威嚴,低著頭接過。

 “好畫功,好後生!”北域王讚揚地看著柳羅衣,越看越欣賞,他豪邁地拍了拍桌子,道,“你想不想留在我北域?”

 柳羅衣睜大了眼睛。

 “本王宮中少個畫師,小小年紀能有如此功力之人,很是少見,若你想留在北域,本王便可賜給你個官職,專管此事,如何?”

 柳羅衣一時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北域王見她這般,哈哈笑著擺了擺手:“不急,你同離兒商量一番,若是同意了,叫離兒回稟本王就是。”

 “你可還有別的畫作,都拿出來給本王瞧瞧。”

 柳羅衣聞言急忙搖頭,低聲說:“民女並未帶來。”

 北域王掃了一眼,便瞧見了宣紙下露出的一角,他伸出手去拿,柳羅衣嚇了一跳,急忙上前阻擋。

 可惜,她的動作哪有北域王快,下一瞬,那幅畫就完完全全地出現在了北域王面前。

 “這……看著十分熟悉……”北域王摸著胡子,細細瞧著。

 柳羅衣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用手攥緊了衣袖,幾乎要搓出個洞來,她心中不停祈禱著,祈禱她畫得不像,北域王瞧不出那是尉遲離。

 “這不是離兒嗎?只是背影便如此相像,好啊。”北域王開口道,隨後,他的神情轉為有些疑惑,“只是這身上的,是晏國的嫁衣?”

 柳羅衣不敢回話,她不斷用腳尖撚著下面的地磚,眼都不敢抬。

 北域王又看了一眼柳羅衣,再看了看手中的畫,然後慢慢放下,未曾言語。

 “時辰不早了,本王不便再打擾,方才那事你若有意,便告訴離兒。”北域王和藹地笑笑,然後大步走出門去。

 門外隨從跟上來,低聲問:“王,這,管用嗎?您想賞賜公主的朋友來緩和同公主的關系,也不必直接許給她官職吧。”

 “非也,這後生是真的才華橫溢,十幾年了,本王都未曾再找到像晏國那位女畫師一般好的畫師,她此番作畫著實令本王震驚了一番。”

 北域王打開那幅畫,笑眯眯地看著。

 過了半晌,美滋滋地蹦出一句:“真是氣宇軒昂,玉樹臨風啊!”

 隨從低著頭憋笑,不敢說話。

 屋中,柳羅衣大大松了口氣,急忙將桌上的畫折好放進袖子裡,心中十分忐忑,她安慰自己,不過是一幅畫罷了,不會叫人多想的。

 只是她已經沒什麽心情再待下去了,便匆匆鎖了門,回到了宮裡。

 接下來的幾日,她每日出門都能碰上那個叫百裡明淵的小侯爺,他仿佛在她身邊安了線人似的,有時甚至一直跟在她後面滿城跑,喋喋不休地傾述自己對於公主的愛慕和思念。

 時不時還詢問一番公主如今的喜好,然後暢想成為駙馬後的未來,那一臉的向往,每每弄得柳羅衣拳頭髮癢。

 這日,柳羅衣特意未曾出門,卻仍是被小侯爺派來的人纏上,硬是要邀請她參加什麽會武宴,她本不想去,卻抵不過來人的勸說,畢竟是侯爺的人,趕又不好趕走,也不想驚動宮中其他人。

 無奈之下,她隻得前去看看。

 同晏國常常比試的詩情畫意不同,會武宴顧名思義就是比武,一宅子男男女女皆手拿各種兵器,談笑風生,柳羅衣立於其間,顯得十分柔弱且格格不入。

 百裡明淵站在她身側,時不時有人前來同他恭敬地講話,紛紛稱呼他為駙馬,還時不時提出公主的名號,逗得他容光煥發連連大笑。

 柳羅衣心中生氣,卻又不知怎麽發作。

 “公主還未回額古,事情未定,你們怎可如此稱呼。”百裡明淵笑著,心中十分滿意,卻裝作一副不可如此的表情來。

 “小侯爺早已是王定下的駙馬人選,過兩日便會昭告天下了,我們只不過提前喊幾句罷了。”有人恭迎道。

 看著一旁笑得渾身亂顫的百裡明淵,柳羅衣翻了個白眼,快步離開他身邊,想要平靜一下。

 “柳姑娘,莫要走啊。你替我想想,待向公主求親那日,我該如何說?”百裡明淵十分不長眼地蹦躂過來,湊到柳羅衣面前請教。

 “不必了,她不會同意的。”柳羅衣淡淡道。

 “怎麽不會,我同公主的婚事可是大家都認同的,且門當戶對,公主怎會不同意。”百裡明淵笑道。

 “我說不會便是不會,小侯爺莫要白費力氣。”柳羅衣冷眼看向他,轉身想要離開,這裡太嘈雜了,她待著心煩。

 “站住!你是何人,我們小侯爺可是欽定的駙馬,你敢在這口出狂言?”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男子,一把拽過了柳羅衣,將她拉了個踉蹌,險些摔倒。

 他一身腱子肉,瞧著十分凶神惡煞。

 “松手。”柳羅衣皺起眉頭,想要甩開那人,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住手!幹什麽呢!”百裡明淵剛想要上前勸說,卻被一旁的人美其名曰保護,拉到了後面,被一群人圍住,一時難以突出重圍。

 “我說,松手。”柳羅衣攥緊了拳頭,她迎上那人的視線,眼神毫不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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