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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馬甲掉了》第62章 長生橋
在謝小意的認知裡, 衛凌霄的心魔一切都是為他而起,既然現在已經徹底入魔了,他自然要負起責任。

 所以這話說的是發自肺腑, 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衛凌霄聽到這話, 先是怔了一怔, 然後道:“不必如此。”

 做這些的時候,衛凌霄從未想過其他, 更不用說是報恩、負責這類的想法。

 他只是不想讓謝小意死去。已經錯過一次了, 不能再錯過第二次。

 謝小意瞅了一眼衛凌霄的神情,反應過來對方理解錯了, 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明自己的心意,“就是我長生橋斷了,你入魔了,都很難成就大道了, 不如搭個夥共同度過後半生……”

 謝小意的聲音越說越輕, 直至消失於無。

 平日裡他挺能說會道的, 可一到緊急情況, 他的舌頭就會打結, 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他終於放棄了,一臉糾結地看著衛凌霄。

 衛凌霄與之對視了片刻, 垂下了眼皮:“我知道了。”

 謝小意:你知道什麽了?就知道了?

 他複盤了一下剛才說的話,自己都有點沒搞懂到底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最後只能放棄治療。

 謝小意看了衛凌霄一眼,又看了一眼,忍不住問:“你知道什麽了?”

 衛凌霄語氣平緩:“你不必如此。”

 謝小意:我怎麽了我?

 衛凌霄避開了謝小意充滿了求知欲的目光,落在了虛空中的一點:“我只是不想讓當年的事再次發生,而我卻無能為力。”

 當年發生的事情成為了衛凌霄的夢魘。

 他在心魔複發之時經歷過無數次那一幕,如果當日他早一些回去, 或者直接顯現出真身,是不是就能避免?

 在這些年間,這“如果”不斷地在拷問著他。

 遺憾愧疚如同附骨之疽,日日纏繞著他。

 不過還好,這個畫面並沒真正的發生。一切都是假的。

 這麽多日夜下來,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衛凌霄並沒有被欺騙的憤怒,有的只有慶幸。

 他慶幸一切都是假的。

 正因如此,衛凌霄不想讓這件事再一次出現。

 若是他有能力,便救下謝小意;若是他也無能為力,那便一同死去。

 很簡單的選擇題。

 但衛凌霄並不想要挾恩圖報,想著獲得什麽。這樣就可以了,他在謝小意的身旁,看著他鮮活肆意地存在著。

 衛凌霄像是在喟歎:“這樣就好了。”

 謝小意:“不是,等等……”

 衛凌霄握住了謝小意的手掌放在了胸口處:“我只是想救你,沒有其他。”

 他並不想勉強謝小意。

 這樣細水長流,慢慢相處就很好。只要沒有旁人,他都可以等。

 衛凌霄掩去了眉宇間的狠厲,假裝平靜地說:“你無需如此,也不必負責,都是我自身的選擇……”

 謝小意聽著聽著,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怎麽?

 想要和他劃清界限呐?

 衛凌霄:“我……”

 謝小意不想再聽下去了,想要阻止衛凌霄繼續說話,可他的手被衛凌霄緊緊握住,根本動不了。情況危急,他靈光一閃,直接低頭懟了上去。

 嘴唇碰嘴唇。

 沒有一絲縫隙。

 “唔……”謝小意這一頭撞得太猛了,一時沒收住力,不僅堵住了衛凌霄的口,連帶著自己的唇角都被磕了一下。

 有點痛。

 謝小意的眼角冒出了生理性的淚水,盈盈一滴掛在眼睫上,暈染出一片的紅暈。

 他眼尾一抬,看衛凌霄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這才抬起了頭。

 “你怎麽想這麽多?”謝小意輕輕倒吸了一口氣,“我說的負責,就是單純的負責。”

 “不是想要報恩,也不是愧疚,就是嗯……”他想了一個貼切的說辭,“我就是饞你的身子你的人,行了吧?”

 衛凌霄:“……”

 謝小意氣勢洶洶地瞪了衛凌霄一眼:“行不行?”

 衛凌霄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表明了態度。

 謝小意的唇角磕破了一個口子,冒出了一股血腥味,他正要舔舔傷口止血,突然天旋地轉,他下意識地向後仰倒,躺在了白玉床上。

 身後黑發散亂,猶如海藻一般鋪在了白玉上。

 謝小意驚愕地微微張開嘴唇,然後他感覺到一個柔軟的地方貼了上來。

 唇齒交接。

 與方才的莽撞不同,這次剛開始是溫柔的,細膩的,可當漸漸深入的時候,卻變成了貪婪的,不停地在掠奪,像是無休無止,永遠得不到滿足。

 等等……

 喘不過氣來了……

 謝小意想要推開衛凌霄,可推了推,沒有推動,反倒激發了衛凌霄的逆反心理,抱得更加得緊了。

 一股書卷墨香將謝小意團團包圍住,一寸逃逸的縫隙都沒有,只能在此間沉淪。

 謝小意徹底放棄了,無力的躺在那裡,纖細白皙的手指先是扣緊,接著又緩緩舒展開,任由他人為所欲為。

 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親密的行為。

 但這次好像與以往都不相同。

 以前的衛凌霄都是儒雅溫和的,不管到了什麽地步,都是冷靜自持,不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可現在,他的每一個舉動都帶著侵-略的氣息,讓人手腳發軟。

 謝小意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拽入深淵之中,無暇顧及其他。就在他快要沉溺其中的時候,耳邊突地響起了“吱嘎”一聲。

 門被打開了。

 “有件事忘了說……”薛均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

 謝小意:“……”

 薛均:“……”

 還好,兩人還沒更進一步,只是單純的親了一下。

 但就算是這樣,薛均也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殺意,他連忙表明清白:“我是瞎子!”

 說完以後,他就做出了瞎子的模樣,雙手不停地在面前摸了一陣,然後關上了門,飛一般地逃離了現場。

 經過這麽一打岔,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謝小意一點一點地挪動身體,將自己從衛凌霄的范圍下脫離出來。他摸了摸唇角,已經有點發紅了,可見剛才有多麽的激烈。

 衛凌霄也坐了起來,掩飾住了自己的異樣。

 兩人之間安靜了片刻。

 謝小意偷偷瞅了一眼,問:“你還好嗎?”

 衛凌霄順著謝小意的目光看了過去,落到了自己掩飾的地方上。

 那處出現了明顯的輪廓。

 謝小意急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關心一下你的身體……”

 草(一種植物)!

 這解釋,還不如不說。

 關鍵時候舌頭總打結怎麽辦?乾脆閉嘴當啞巴比較好。

 謝小意用眼神表明自己的無辜:“……”

 衛凌霄稍微平複了一下,輕咳一聲:“無事,驟然入魔,有些不適應罷了。”

 入魔並非換了一條大道修煉這麽簡單,心情大變是入魔的基本操作,嚴重者還會六親不認、殘忍嗜殺。

 更不用說衛凌霄往日走的路子是清修,就是克已奉禮、無欲無求,一旦入魔,往日被壓製、消除的欲念,就會被加倍放大,直至淹沒。

 現在衛凌霄還能保持理智,還是因為他修為高深,才能不被情-欲控制。

 若是防線被突破,將會失去理智,成為一個隻知殺戮的傀儡。以衛凌霄的修為,若是如此,世間無人能阻止他。後果不堪設想。

 謝小意不太了解魔修,還以為衛凌霄說沒事就沒事了。他拉了拉凌亂的衣領,走下了白玉床,轉移了話題:“出去看看薛均要說什麽吧……”

 整理完畢,兩人出了房門。

 謝小意昏迷了這麽長的時間,乍一出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他仰頭看向天際,發覺遠處煞氣直衝雲霄,將半邊天際都染成了暗紅色。

 謝小意深吸了一口氣,隔了這麽遠,都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冒出了一個疑問: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麽?怎麽感覺外面都變天了一樣。

 薛均坐在院子裡,手中捧著一杯茶,慢悠悠地解答了謝小意的疑惑:“魔族動手了,配合著各地的妖族與水域中的龍族,戰火四起。”

 修真界早就得知了魔族出世的消息,可並沒有將魔族放在眼裡,而魔族卻是早有謀劃。

 有心對無心。

 魔族在暗中布局百年,暗線爪牙遍布修真界的每一處,還拉攏了妖族和龍族,來勢洶洶不可阻擋。

 而修真界中的宗門都各有打算,沒有一個強硬的人物將所有宗門的力量整合起來,也無人可以服眾。

 本來還有一個以望山宗為首的除魔聯盟,剛開始的時候輕松剿滅了不少魔族的聚集地,獲得了不少的名聲。

 但因為除魔聯盟盟主兼望山宗主何瀾知曉“未來”的劇情,動手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麻煩,滅得過於輕松,更是讓這些人放松了警惕,以為魔族不足為懼。

 大概是因為在何瀾這裡吃了虧,後來魔族第一個拿望山宗下手,一出手就燒了半個宗門,使得望山宗裡子面子都丟光了。何瀾一怒之下召集了除魔聯盟之人,準備對魔族進行反擊。

 可之前除魔聯盟聽何瀾的指揮,那是因為剿滅魔族聚集地有油水可圖,現在純粹為了報復,就不免有人嘀咕何瀾公器私用。

 畢竟魔族放火燒得不是他們宗門,更不用說燒完望山宗以後,也沒見主動出手招惹別人,那是不是你們望山宗自己有什麽問題?

 如此之下,就有不少宗門明面上衝得比誰都快,暗地裡則是摸魚劃水,準備趁機蹭點好處。

 再加上仙華宗一直與望山宗不對付,常常煽風點火,想要掌控除魔聯盟。

 正道這邊還在暗自較勁比誰來當這個老大好,那邊魔族已經是風生水起了,不知不覺就佔據了優勢。

 謝小意聽得簡直下巴都要合不攏了:“不是,他們怎麽就這麽蠢嗎?”

 仗都沒打完,還不一定打不打得贏,就已經在這裡掰扯誰分的戰利品多一些了。

 這和做夢夢到中了五百萬,結果醒來因為分贓不均而打起來有什麽區別?

 薛均搖了搖頭:“誰知道呢。”

 畢竟修真界安穩太久了。

 這麽多年來未曾發生過戰事,各個宗門中都無人經歷過那段黑暗的歲月,一雙雙眼睛都隻盯著眼前的東西。就算有人想要出力驅逐魔族,可杯水車薪,難以救火。

 薛均若有所思地說:“還是要有人來當這個領頭人。不然的話,望山宗怕是要不成了。”他抬頭,“看”向了衛凌霄。

 謝小意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上前一步,擋在了兩人中間。

 薛均聳了聳肩膀:“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只是一個瞎子。”說著,還在半空中胡亂摸了一下。

 謝小意板著臉說:“他入魔了。再說吧。”

 薛均:“知道,知道。”

 謝小意早就聽說過外面的那些流言了。

 衛凌霄在望山宗這麽多年,暗自幫扶守護宗門,可以出了事,望山宗迫不及待的就與之劃清界限。不僅如此,還到處傳播流言,生怕別人不知道凌霄君入魔了,其心可誅。

 還沒入魔只是心境不穩就這樣,現在真的入魔了,那不是要喊打喊殺了?

 現在要衛凌霄回去給望山宗救火,謝小意第一個就不願意。

 薛均能察覺到謝小意滿滿的排斥,也不勉強,隻慢慢地品著茶。

 謝小意生硬地說:“對了,你剛剛要和我說什麽?”

 薛均這才想起來:“哦,你師父傳音過來,你接不到,我就幫你收著了。”

 薛均揚起了手,一隻傳音紙鶴翩然飛出,落到了謝小意的面前。

 紙鶴自動舒展開來,出現了秋鶴道人的聲音。

 “徒兒,為師找到幫你修複長生橋的方法了。秘境即將開啟,速來。”

 說完這話,紙鶴緩緩消散,又凝結成了一行字,正是秘境所在的地址。

 謝小意暗自記下了這個地址。

 長生橋對於修士來說至關重要,是能不能踏上大道的關鍵。

 平日裡謝小意表現得並不在意,但心中到底還是一根刺,若是能修複,那就再好不過了。

 薛均放下了茶杯:“走之前,給你再算一卦吧。”

 謝小意:“好啊。”

 薛均扔出了兩片龜甲。

 咣當一下,龜甲掉落在石桌上,呈現出不同的方向。

 謝小意盯了一會兒,表示:看不懂。

 薛均掐指一算:“雖有波折,但還是能夠得償所願。”

 好話聽起來總是讓人高興的。

 謝小意笑著說:“承你吉言了。還有……”他頓了頓,“這次多謝你了。”

 兩人相識已久,薛均正要習慣性的損上兩句,可還沒開口,突然就感受到面上一陣刺痛。

 “……”

 薛均乾脆利落地說:“走好不送。”

 然後他直接跑了。

 再不跑,好像命就要沒了。

 謝小意眨了眨眼睛,回過頭,對上了一雙赤瞳。他心頭一緊,再一看,又見衛凌霄眼底還是平日裡一貫的沉靜無波,黑白分明。

 應該是看錯了吧。

 謝小意這麽想著,又忍不住地去瞅。

 衛凌霄:“怎麽了?”

 謝小意:“沒、沒事。我覺得我運氣變得挺好的。”

 若是之前,薛均早就說他這裡有災那裡有難,幹啥啥不成、做啥啥倒霉。

 難得有一句好話。

 看來他是徹底轉運了。

 不僅小命保住了,連長生橋都能修複,簡直就是雙喜臨門。他倒霉久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衛凌霄臉色不變:“運氣好就好了。”

 謝小意笑眯眯地點頭:“嗯、嗯,那我們出發吧,趁早趕上我師父。”

 衛凌霄:“好。”

 謝小意已經習慣被衛凌霄帶著禦空飛行了,十分自然地靠到了他的懷裡。

 這個動作像是取悅到了衛凌霄,他的唇角泛起了淡淡的笑意。然後靈氣湧動,帶著謝小意一同凌空而起。

 謝小意本來還對“入魔”沒什麽概念,現在衛凌霄一動用靈力,就知道了其中的區別。

 以往懸浮在周圍的靈力都是舒緩平和的,現在卻是暴躁陰鬱,陣陣陰風刮過。

 謝小意有些不適,靠得更緊了一些,他不經意間抬頭,發現不知何時衛凌霄的額心出浮現了一道猙獰的紋路。

 紋路像是一條深淵裂縫,仔細看去,又好似一道傷口,仿佛下一刻就有滾燙的鮮血泊泊而出。

 衛凌霄覺察到這目光,隨之抬手撫摸上了額心。他摸到了上面的紋路,手指突地抽動了一下,平靜地拿了下來,遮住了謝小意的眼睛:“別看,醜。”

 謝小意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見衛凌霄的模樣,但卻能發覺到他的情緒並不穩定。

 這紋路因入魔而起。

 而入魔的引子則是他。

 謝小意認為自己有責任把衛凌霄掰過來:“不醜!”黑暗中,他的眼睫閃動了一下,睫毛輕輕刷過衛凌霄的掌心,“我覺得挺好看的。”

 衛凌霄的手松了松。

 謝小意見到了一縷光透出來,於是加把勁道:“真的,挺好看的,我不也有一個嗎?”他握著衛凌霄的手,引導到自己的額心,讓他用指腹撫摸著。

 因常年練劍,衛凌霄的指腹上帶著薄薄的一層老繭,此時蹭過謝小意的額頭,兩者相互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這就是情侶紋身!”謝小意說,“情侶就是一對的意思,表示我們是一對。”

 謝小意望著衛凌霄,眼睛真誠:“真的一點也不醜,我不會嫌棄你的!”

 衛凌霄輕輕拂過謝小意的額頭,撩起他的碎發:“好。”

 謝小意見他這麽輕易就接受了,反而不太相信的樣子,抓住了衛凌霄的手:“那你笑一個。”

 衛凌霄:“……”

 謝小意搖晃了一下握著的手:“笑一個,不然我不相信。”

 在謝小意的注視下,衛凌霄扯了扯唇角,浮現了一個淺淺的笑。

 謝小意看著他,突然湊上前去“啪嘰”一口,活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又飛快地縮回了衛凌霄的懷裡。

 衛凌霄體會著肌膚上殘留的溫度,內心湧現出來的煩躁嗜殺也消退了些許。心境漸漸平靜了下來。

 行至半路。

 謝小意想起了一個問題:“對了,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麽東西?”

 衛凌霄仔細回想了一下:“並無。”

 謝小意:“真的嗎?”

 話音剛落,他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委屈的“啾啾”。謝小意探出頭一看,一道紅光猶如炮-彈一般衝了過來,在空中留下一道金紅色的殘影。

 它的速度太快,來不及刹車,衝出去遙遙一段路,這才折了回來,一雙黑豆般的眼睛裡滿是委屈。

 謝小意:噢,原來是忘了這個。

 小鳳凰這麽多年沒見到“媽媽”,有很多話要說,撲騰著翅膀就要落到謝小意的懷裡。

 可它的翅膀剛剛沾到謝小意的衣角,就像是屁股著火一般,撲閃著翅膀衝了出來。

 謝小意:“……?”

 怎麽回事?

 小鳳凰盤旋在謝小意的周圍,一臉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樣子。

 謝小意有點奇怪,之前小鳳凰都喜歡跟著他,現在怎麽變了一個性子?

 小鳳凰想要告狀,表示是這個凶凶的人在威脅它,它才不敢靠近“媽媽”。

 可它實在太害怕了,只能“啾啾”得表示委屈。

 謝小意:不懂鳥語。

 他只能認為小鳳凰長大了,不想當媽寶鳥了,想要靠自己的能力飛行。

 謝小意十分欣慰:“真是長大了!”

 小鳳凰:“啾?”

 謝小意拉了拉衛凌霄的衣角:“你說是吧?”

 衛凌霄不經意間掃過小鳳凰,待小鳳凰整隻鳥都要炸開了,這才慢慢地說了一句:“嗯。”

 謝小意:吾家有鳥初成長,什麽時候能下蛋?

 對了,他還不知道小鳳凰到底是雄鳥還是雌鳥。

 謝小意充滿著求知欲看向了小鳳凰。

 小鳳凰頓時覺得下面一涼。這是與方才不一樣的感覺,但一樣透心涼。

 它連滾帶爬地跑遠了,隻敢遠遠地墜在旁邊,不敢再靠近了。

 小鳳凰不通人言,但通人性。它看著前面的兩個人,疑惑地歪歪頭。

 明明還是長得一模一樣,怎麽卻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待兩人離去後,薛均走了出來,正準備收起石桌上的佔卜工具。

 忽然,一陣清風刮來,將桌面上的龜甲吹得轉了一圈,停下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其他的方向。

 薛均的動作一頓。

 龜甲不輕不重,但上面加持了陣法,絕非風能吹動的。那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剛才出現的假卦象,真正的卦象被掩蓋了過去,現在才浮出水面。

 薛均神情凝重,重新算了一卦。

 “不對。”他微微一變,“竟然……還有後手嗎?”

 他想要再算清楚。

 可人又怎麽和天鬥,剛掐算了一下,薛均就臉色一白,緊閉的雙眸之中淌下兩行血淚來。

 看不透。

 這後手,應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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