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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驕》第91章
梅之序是十分重要的人證, 而從他手中獲取的陣法羅盤則是物證, 故而沈墨閆與白修岐在決定聯合眾仙修魔修之力時, 便決定要將其帶至赤霞山。

 畢竟, 想要他人相信此事並為之貢獻力量, 隻憑他們二人空口白話可是不行, 還是需得提供一些證據線索的。故而, 幾位弟子從墨顏宮出發之時便帶上了梅之序。

 也是他們足夠小心謹慎, 特地兵分兩路, 呂一白、莫二、凌小桑三人打頭一隊從墨顏宮正門出發,泗水濱則將梅之序塞入麻袋之中,自身扮作墨顏宮中雜事弟子,佯作給墨顏宮名下店鋪送貨,由側門出了墨顏宮。

 他們原本以為步夏山會派滄海現門人來尋, 畢竟這梅之序乃是步夏山的親傳大弟子,如今突然沒了蹤跡,便是做做樣子那也是要尋上一尋的。而呂一白等人之前與梅之序一同入的靈門探秘, 要尋他們來問上一問倒也再正常不過。

 梅之序只是被他們拘著, 性命自是無虞的,那供在門派靈堂的魂燈自也是好生亮著, 故而步夏山定然是不會親自來的,而若來的只是滄海現的門人弟子的話, 呂一白幾人自會應付。

 卻是不想來的竟是詭牙子。且這詭牙子來時不曾有半分尋人的意思,倒是抓人的意圖十分明顯。呂一白三人與之過了幾招,皆是勉力抵擋。三人不過化神, 即便天資再出眾,越級挑戰一下合體也便罷了,這詭牙子實力再如何差,那也是渡劫大能,哪裡是他們能夠勝得了的。

 眼看著距離赤霞山已不遠,他們又不敢妄自將詭牙子引至那方去,便隻得用掉了沈墨閆給他們的傳訊符求助。也好在他們用得及時,如今看來這詭牙子便是專程來抓他們幾個的,泗水濱那一頭因著掩了身份倒是無論是阻攔還是跟蹤皆無,興許這詭牙子根本便不知梅之序在他們手上罷。

 泗水濱一見呂一白三人便迎了上來,關切道:“師兄們可是無事?”

 呂一白輕擺了擺手示意無大礙,又疑惑道:“那詭牙魔尊也不知為何要抓我等。”

 泗水濱指了指一旁仍套著麻袋,只露了個頭出來的梅之序,道:“我總覺得,還是與他有關。”

 “定然是有關的,這詭牙子與為師往日裡可並無怨尤。”白修岐纏著沈墨閆耍夠了無賴,又被沈墨閆狠瞪了一眼之後,終於有了點閑心去搭理自家幾位弟子。這詭牙子即便不是來尋梅之序的,然他要抓呂一白等人卻是必然與梅之序失蹤有關。

 莫二會意:“師尊是說,詭術魔尊是受人之托?”至於所托之人是誰,除卻步夏山卻是不做第二人想。

 “應是如此。”修岐微一頷首,轉而又道:“許是擔心滄海現同門若是來了,會對你等下不了手罷。”他在滄海現門主的位置上坐了千年,便是真的身死道消,一時之間滄海現也不是那般容易便能變了天去的。

 話畢,他輕擺了擺手,又拉了沈墨閆,示意弟子們進赤霞鎮再談。泗水濱拎了梅之序,呂一白拎了詭牙子,同幾位師兄弟一道隨在了自家師尊身後入了赤霞鎮。

 方轉過拐角,行進之前的商議之地,原本正在交談的眾仙魔魔尊便有志一同停了說話,轉而朝著他們幾人看了過來。

 紀紅芙一眼便落在了沈墨閆身上,面含憂色道:“是出了何事,可是需要我……我等相助?”

 沈墨閆輕掃了她一眼,淡道:“無事,取了些證物。”

 紀紅芙不明白他是何意,一時間有些怔愣,還是白修岐隨後補充道:“總不好憑我二人幾句空口白話便要讓諸位冒險行事,故而方才本尊與冽顏魔尊一道去取了幾樣證物。”

 白修岐說罷,便示意弟子們將梅之序與詭牙子一並帶上來。眾仙尊魔尊之前倒是真的不曾想過要什麽證物,仙首並冽顏魔尊往那兒一站,他們還有什麽不信的。聞及二人說要擺證物,有幾位仙尊正要說一句不必如此,隻話未出口,眼前便被丟上來了一隻麻袋與一捆子麻繩?

 麻袋?麻繩?

 幾位仙尊魔尊默默改了口:“便是沒有證物,仙首與冽顏魔尊所言我等便皆是信的,不過,既然二位費心將證物帶來了,那我等還是應當一觀的,只是,仙首,冽顏魔尊,這是何物?”

 這麻袋既是出自墨顏宮,那自不是普通麻袋,而是由千年焦沼鬼麻製成。這焦沼鬼麻的用處十分獨特,便是能夠隔絕神識探視,墨顏宮門下亦有許多拍賣行,用這焦沼鬼麻製成的麻袋裝運拍品,便能夠防止拍品提前泄露,亦能防止被有心人士暗中劫掠,畢竟麻袋一套,任你是築基還是渡劫,盡皆無從知曉內裡放了何物。

 而此時,因著搬運之便,泗水濱乾脆將麻袋袋口拉上了,故而在場眾仙尊魔尊們盡皆無從知曉這麻袋內還裝了個人。至於一旁的詭牙子,眾人倒是能夠看出是個人形,隻這人形外頭被同樣是焦沼鬼麻製成的麻繩纏縛了一圈又一圈,間隙之間又拍上了十數張符紙,實在是難以辨認。

 沈墨閆輕撥一指,那麻袋便松了口,露出了一張人臉來,仙尊魔尊們平日雖較少來往,然彼此之間的親徒還是認得一二的,便如白修岐的這幾位弟子,幾位仙尊魔尊便都是認得的。故而這臉一露出來,便有人認了出來。

 “咦,這不是裂劍仙尊的首徒?似乎是叫梅之序?”嬌嬌軟軟的一聲,正是莫媚兒。

 白修岐頷首道:“正是梅之序,之前本尊與冽顏魔尊進入靈門探秘,便是這梅之序手持上古陣法,意圖奪取我等氣運,且他還言及,之前已是行過多次奪人氣運之事。”

 白修岐一頓,轉身看向紀紅芙道:“紅綾仙尊興許可以一問,月師侄可是被他所害?”

 提到自己最看重的大弟子,紀紅芙面色微沉,當即走上前,指尖在腕上環佩輕輕點過,極快地敲了一小段《清平曲》,最後一道樂聲落下,梅之序便眉間一皺,醒了過來。

 梅之序醒來時茫然得很,看著面前的仙尊魔尊們差點誤以為自己在仙魔大會之上。然而,當他不經意間見著白修岐時,卻是渾身一震,徹底清醒了過來。

 見人醒了,白修岐還十分溫和地問了一句:“醒了?”

 梅之序受寵若驚,茫茫然便點了頭。

 白修岐又示意他去看面前站著的紀紅芙,道:“紅綾仙尊有話要問你。”

 梅之序微一轉眼,便對上了紀紅芙含著慍怒的眸子。紅綾仙尊一慣是溫溫柔柔的樣子,梅之序至今未曾見過她沉了臉滿含怒意的樣子,他不由心頭一慌,忙不迭道:“不知紅綾仙尊要問小子何事,小子自是知無不言!”他被關著整日整夜地問了數月,早便將該說的不該說的皆說過了,如今為著小命著想,便是再說上一些又有何妨。

 紀紅芙冷哼一聲,也不同他廢話,直接道:“本尊且問你,你可是害過本尊徒兒!”

 紀紅芙問得直接,梅之序卻是一時反應不及,直愣愣著回了一個:“啊?”

 紀紅芙見他如此,當即氣極,左手重重抬起,手腕一甩,便是一道鏗鏘裂帛之聲。聲浪直擊梅之序門面,梅之序被砸得頭痛欲裂,不由痛呼一聲,不顧三七便急忙求了饒:“尊者饒命尊者饒命,是我是我,是小子我害了月琳雅師姐。”

 紀紅芙聽罷,心中氣極,哪裡還會饒他?當下便指尖一挑,取出了本命法寶——紅綾琴,竟是氣得要動真格了!

 梅之序可是曾親眼見過溫溫柔柔的紅綾仙尊,不過素手在紅綾琴上輕撥而過,對面與她對戰的魔修便心魔攻心反噬而亡,那是真正的不戰而屈人之兵。他不願落到那魔修同樣的下場,下意識便想要逃,然而麻袋套著,卻是分毫皆動彈不得。

 眼見著紀紅芙塗著緋紅蔻丹的指尖搭在了琴弦之上,梅之序心念一動,不管不顧地大喊道:“我知道!我知道如何讓月師姐恢復,我知道的!”

 紀紅芙撥動琴弦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指尖微動收了紅綾琴,蓮步輕易退至了一旁。這般一來,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人便顯了出來,梅之序抬眼看去,方放下的心便又提至了咽喉口,是沈墨閆。

 沈墨閆不曾動作,面上神情亦是極淡,他看了梅之序一眼,淡聲道:“說罷。”

 梅之序下意識便想要來一句“說甚麽?”,卻身周身莫名寒涼了幾分的氣流中打了個寒顫,不假思索了開了口:“那些奪來的氣運皆在仙子身上,只需打敗仙子,自然便能奪回氣運。”

 沈墨閆聽罷面上仍舊無甚變化,隻淡淡道:“你如何知曉?”

 既已開了頭,說一半與全說完也沒差上多少,梅之序索性沒了顧忌,張口便道:“我那陣法羅盤能夠使人瞧見氣運,有一次我還未及將羅盤收回,仙子便施術抽走了羅盤中奪來的氣運,我便也因此見著了仙子身上的氣運。那些奪來的氣運並不能相互融合,然不知仙子用了何種法子,竟是硬生生將那些氣運困在了自身周圍,故而我便想著,只要將仙子製住,迫她解了術法,那些被奪走的氣運定然能夠回到被奪取之人身上!”

 他說得迫切,指望著自己說完之後面前的這些個大能能夠念在他心有悔意而放他一馬。然,待他停下喘勻了氣,卻發覺周圍一片寂靜。

 莫非是這些大能們不信自己方才所言?梅之序心頭惶急,轉著眼珠子四下看了一圈,卻是恰恰見著了身旁不遠處被縛成了一團的詭牙子。他原本也是認不出的,然他見著了詭牙子發頂上的那隻束發簪,這便是仙子賜給詭牙子的,其內蘊藏了同他羅盤中一般的陣法。

 詭牙子好歹也是渡劫中期大能,竟也這般被縛著,他一個小小的化神哪裡還能逃得過,定然要多多將功折罪才是。他這般想著,突地心頭一動,卻是看著詭牙子,低喊道:“詭術魔尊之前已被仙子傳授了奪取氣運的秘術,尊者不妨問他一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早點更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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