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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驕》第100章
這是太大的誘惑, 更何況姬玉露已經為他推開了門扉, 步夏山幾乎是連掙扎也無, 便欣然接受了那些自他人身上奪來的氣運。

 然, 他畢竟是渡劫大能, 低階修士的氣運於他而言, 不過初時令人驚歎, 之後便逐漸變得可有可無乏善可陳了。這些氣運於他而言並無多大用處, 那於姬玉露而言呢?自也是無甚大用的。

 故而, 在一段時日之後,他們的目標便漸漸轉向了大乘晉升渡劫的修士,至於低階修士,那些氣運雖作用不大,然集腋成裘, 步夏山便將此事交代給了親傳大弟子梅之序。

 大乘期修士的氣運自是較之低階修士的效果更佳,然而卻仍是有效用消退之時,在最後一次接收氣運然自身修為境界未曾有半分變化之時, 步夏山目光一轉, 便看上了渡劫飛升大能。

 只不過,渡劫期大能卻不是隨便能動的。玄宇大世界中, 除卻十大仙尊與八大魔尊乃是渡劫修為之外,余下的渡劫大能便是各門各派之中避世的鎮山長老、隱世散修, 這些大能皆是修為境界已滿,隻待尋到一道契機,故而他們常年潛修, 隻待時機成熟便要渡雷劫,飛升仙界。

 十大仙尊八大魔尊被修真界中注目著,步夏山與姬玉露多方斟酌之後,決定暫且不去動這幾位,而是從避世大能開始,第一位,他們擇了一位魔道散修。步夏山身為仙道,最初之時自是不願對仙道出手,而之所以選擇散修,自是因著對方無門無派,親近之人亦少之又少,一旦在飛升之時出了意外,頂多不過是相識之人唏噓一陣,自是不易橫生枝節。

 事實也果然如此,在被奪取了氣運之後,那位魔修大能未能成功渡過雷劫,自此隕落。也便是在那時,步夏山方才徹底明了了氣運於修士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麽。他想要去質問姬玉露,然,話到嘴邊卻是半句皆說不出口,捫心自問,這個事實他內心深處其實早便知曉了不是麽?

 人便是如此,一旦打破了自身底線,那麽,行事便再也沒了顧忌,而當那一份顧忌與羞愧被習慣掩埋而變得麻木之後,當初膽戰心驚克服重重心裡障礙方才能夠勉力為之的事,再做之時,便得心應手了。

 自那之後,他們又相繼奪取了幾位仙魔兩道飛升之際大能的氣運,這些大能之中,無一例外皆渡劫失敗,身死道消。及至到了後來,姬玉露終於將目光放在了滄海現之時,步夏山並未曾阻止,他甚至想著,其他各門各派散修皆有隕落,若隻他滄海現一切如常的話,豈不惹人疑竇?

 那一次,姬玉露選中的是步夏山的師叔,也便是他師尊古玄仙尊的嫡親師弟,是從小看著他長大的嫡親師叔。他在師叔飛升之際,親手奪取了師叔的氣運,而後又親眼看著師叔被雷劫劈得魂飛魄散,及至隕落。那一刻,步夏山發覺自己心中竟毫無波瀾,有的不過是對那渾厚氣運歸為己用的期待。

 自師叔之後,姬玉露詢問他下一個目標是何人之時,他都不曾思考猶豫,便報出了白修岐的名姓。他原本以為自己會惶恐會猶豫,然而事實上,這些情緒盡皆不曾出現在他心緒之中。他亦曾想過,親眼目睹白修岐飛升隕落身死道消,他可否會傷懷不舍?是否會有一絲的後悔?

 然而,這些皆不曾有。曾幾何時,白修岐於他,除卻是一位強勁對手之外,再無其他。

 如今,於他而言,最要緊最放在心頭之人,便只有一個姬玉露。他要護她周全,予她這世間最盛的氣運,要助她重塑仙身,要助她回歸仙界!為此,便是負了這天下又如何?反正這天下至最後也不過是他飛升路上的踏腳石罷了。

 正想著,卻聞身旁姬玉露嬌聲急道:“快,將陣法鋪開!”

 步夏山回神,不曾多想,抬手便將手中裂仙劍擲了出去。同梅之序的羅盤、詭牙子的束發簪一般,步夏山的裂仙劍中亦嵌了一道上古陣法,其用處自是與前面所提二者相同,然威力卻是不可同日而語,想要奪取渡劫大能的氣運,卻是非此陣不可。

 姬玉露成竹在胸,她耗費仙力施下仙法,自是不會讓那二人逃了。此時那二人定然已是身軀消亡,神魂離體。便在此時奪取氣運,自是事半功倍絕無失敗可能。她這般想著,又垂目去看下方,便見裂仙劍被擲出之後便彈出了內嵌的上古陣法,之後陣法會自發將離體的神魂縛住,抽取出其中氣運。然而,在陣法鋪好之後,姬玉露抬手揮開聚攏在一處的花瓣,卻是不由瞪了眼!

 陣法之內,除開四散飄落的花瓣之外,竟是再無其他!便是連半片衣角都不曾見,更遑論白修岐與沈墨閆的神魂了!

 姬玉露心頭一凜,伸手便拉了步夏山要轉移位置,卻不知為何雙足一沉,一個踉蹌險些撲跪在地,好在步夏山沉穩些拉著她穩住了身子。姬玉露方一站穩,便忙低頭去看足下,卻是發現不知何時,她與步夏山的雙足之上皆附上了白而晶瑩的堅冰,這堅冰覆得極薄,竟是半絲冷意都不曾有,將他二人足底與足下所立花枝黏在了一處,一時竟是無法分離。

 然,這冰雖很是厲害,於姬玉露而言卻不足為懼,她之前不曾破,不過是不願耗費仙力罷了。她指尖輕彈,足下薄冰便碎裂開來,二人雙足重獲自由。步夏山反應極快,雙足方能離地,便攬了她飛身而起,帶著姬玉露一道懸於了半空之中。

 “在何處?”姬玉露邊問著便調動自身與花樹本體的感應,每一支花枝皆是她的手臂,每一片花瓣盡是她的耳目,此間四處皆是她的手眼耳目,她倒要看看那二人能藏到何處去!

 “在這。”

 姬玉露被步夏山攬著,突覺左側肩頭被輕拍了下,眼尾余光瞥到一有人為她指了個方向,她下意識抬手便要將手中仙術丟出,卻猛然反應過來,這聲音可並非步夏山的。她忙反扣指尖要將仙術收回,然而,她方才反應太快了些,手中仙術已是施術完畢,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姬玉露無法,隻得松了指尖間仙府發出。

 仙術方一放出,姬玉露便忙順著那方向看去,便見自己所施仙術徑直往前,卻是“噗”地一聲,撞上了她的本體花樹,斬下了一截粗壯花枝。

 “啊!”姬玉露一聲痛呼!

 那是她本體花樹的分枝,便是同她本體無異,這般一下卻是如施在她自身之上一般,加之她如今並無仙軀,這副身軀不過是本體花枝幻化而成,沒有肉身抵擋,這一切傷害便盡皆落在了神魂之上。這一下來得太過於突然,姬玉露直痛得面色慘白頭暈目眩,便是千辛萬苦積下的仙力亦動蕩了幾分。

 “本仙子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姬玉露咬牙,指尖直直指向一處,漫天花瓣化作尖銳矛刺,徑直朝著她所指之處扎去!

 成百上千的矛刺如疾雨墜落,然,意料之中的慘叫並不曾出現,身後卻有人似笑非笑著開了口:“仙子自己砍了自己的花枝,卻為何要向著他人發火?可真是好一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墨兒說是也不是?”

 這般調子除卻白修岐之外還能有誰?步夏山聽到說話聲響,忙攬著姬玉露轉了身,便見白修岐身姿筆直面含微笑,正悠然自得地立於花樹的一支花枝之上,見他二人看去還頗為熱情地抬手輕揮了揮,只不過他身邊並不見沈墨閆的身影。

 姬玉露見他竟站立於自己花樹之上,這與站在自己股掌之中何異,簡直太過於托大。她心下嗤笑,面上卻是不顯,隻問道:“沈墨閆在何處?”

 白修岐聞言卻是不答,倒似是站累了一般,就著花樹堅固的樹枝便坐了下來。這一坐倒是讓姬玉露看出了些端倪,便見他所坐的這一支花枝之上,從與樹乾相連接之處開始,沿著枝乾一路至樹梢綠葉,盡皆覆上了極薄的一層冰霜。便是這些冰霜,非但切斷了花枝與花樹之間的聯系,更是為其留出了一處藏身之所,猶如一葉障目一般,使得姬玉露無從發現。

 不過,白修岐既已在此,且花枝上的薄冰一看便知乃是沈墨閆所為,想來沈墨閆合該是在他近旁才是。這般想著,姬玉露索性抬手向著前後左右各揮了揮,隨著她的動作,花樹上的花枝便宛若抻懶腰一般,竟是全部拉直伸展著向四面八方鋪開,將每一支花枝、每一片花葉皆鋪陳在姬玉露面前,卻是再無半點能夠藏人之處。

 然,即便是如此,卻仍是不見沈墨閆的身影。姬玉露心中自是不滿燥煩得很,她索性也不找了,直接抬手向著白修岐揮出一道縛人仙術,向著步夏山不耐道:“不找了!且先將他捉了,這一次定要取了他氣運助你提升修為!”

 話音方落,卻是突覺後心一片冰寒,二人心頭一凜,回頭便見沈墨閆不知何時立在了他二人身後,指尖繞了一把瑩白指刃,見他二人回首,便停下動作,刃尖向著姬玉露眉眼的方向輕輕一指,冷聲問道:“你們方才說,要取了何人的氣運?”

 作者有話要說:墨墨:恩?要取誰的氣運?

 姬&步:咳咳,那個,說不是白修岐的有人信麽?

 白白:呵呵,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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