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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驕》第54章
白修岐口上說得膽大妄為,捏著沈墨閆下頜行著親密之事, 說要將自己以往潛入墨顏宮中所做之事再當場做上一遍。然他以往潛入墨顏宮中之時, 除卻躲在一旁偷偷看著沈墨閆之外卻是並不曾做其他多余之事。沈墨閆修為境界與他相當, 他悄無聲息潛入墨顏宮已是不易, 如何敢再做些其他。

 百年方才能見上一面實在太過難忍, 他不過是相思難解, 心中妄念便要作祟。然此事卻也並不難解,他只需看上沈墨閆一眼,便能平靜下來,將蠢動的妄念重新壓製。

 不過,近千年的時間,他潛入墨顏宮無數次,倒也偶有只是在一旁看著解不了半點相思的時候。為此,他甚至特地去鑽研過上古的化形之術。今時的化形術,多是化為日常之物, 飛禽走獸、花草樹木、桌椅衣袍。然而, 上古的化形術卻全然不同, 上古之時,修士多崇尚自然之物,故而這化形術便多是化風、化霧、化雨……

 聽起來似是與化花草蟲魚無甚區別,然卻要難上不知多少。簡言之,想要在桌上擺一株花草容易,或者重新搬一張桌子來換點亦不難,然, 若是想在桌子上加一塊木板,且不讓修士發現,便有些難了。

 為此,白修岐將化形術很是研究了一番。他曾化作風,守在沈墨閆門口,在沈墨閆出門之時趁隙撫過他眼角頸側;也曾化過雨,在沈墨閆靠臥在窗欞邊的軟榻上時,蹭過他眉眼唇邊……最出挑的一次,他甚至化過水,在沈墨閆沐浴之時潛入了浴池之中,卻又不敢靠近,只在浴池的另一頭小心觀望。

 白修岐心中訕訕,若是以往自己所做之事,沈墨閆盡皆知曉,那自己未免也太過於丟人了一些。於是他停了輕吻,稍是往後退了一些後,看著沈墨閆低聲問:“墨兒真的不知我潛入墨顏宮中之時都做了何事?”

 沈墨閆眼睫輕輕一顫,睜了墨色的眸子看他:“你可是專門用了上古化形之術?”

 白修岐頷首:“確是如此,上古術法法訣不全,我費了許多心力鑽研。”

 沈墨閆聞言忍不住睨他:“仙首原來是這般閑的?”

 白修岐低笑著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方才道:“倒是有許多事要做,只是我太想見你之時,妄念蠢動,實在不適於修煉,便索性不修煉,自是有了許多空閑的時候。”

 沈墨閆聞言目光微動,卻是不曾多言,只是道:“上古化形之術自是有其獨特之處,你用其化形之時,我只能察覺你仍在一旁,卻是無法知曉你化作何物,又做了何事。”

 “啊……”白修岐略微退開了些,避開沈墨閆的眸子,微微垂目道,“倒也不曾做什麽過分的,畢竟以往不知你心中是如何想的。”他雖自己入魔入妄,隻恨不能將人鎖在身邊寸步不離,想要親近他,更近一些,想要將人壓在榻上,行道侶之間最最親密之事……然,臨到關頭了,他卻是不願將人輕慢了,無論如何做不出暗中輕薄之事。

 沈墨閆難得見他有這般臉皮薄的時候,心中不由好笑,抬手在他手背上輕點了點,回了一聲:“嗯?”

 便見白修岐被他輕點過的手微微一僵,沉吟半晌方才認了命,頗為不甘不願地開了口:“確是有控制不住之時,卻也最多只是親了臉頰罷了。”

 沈墨閆微垂了眼,佯裝淡淡道:“只是臉頰麽?”

 白修岐一頓,突然偏頭在他唇角輕輕一吻,而後頗有些自暴自棄地道:“最多便是這裡了,真的再沒有多的了,這一點分寸我自還是有的。”

 沈墨閆終於忍不住勾了唇角,笑著看他,問:“啊,那是每一次來你都這般做了?”

 白修岐聞言卻是恐他惱了,急忙反駁道:“自是不曾的!”

 初時,他自是躲在一旁偷偷看了人便好。待得之後潛入墨顏宮的次數多了,他又於上古化形之術上小有所成,便又借著化形術離人近了些。然,離得近了之後,他卻是有些控制不住,總是想要更親近一些,於是便趁著化形術的便利,做了些許親近之事。沈墨閆若是醒著也便罷了,他頂多化風化雨後在他身旁貼上一貼,若是遇上沈墨閆正睡著……

 以往沈墨閆神魂並未受損,自是不曾如今時一般嗜睡,白修岐亦不是每日都往墨顏宮跑,故而想要遇上沈墨閆入睡的時候,卻是極為罕見的。而一旦遇上了,白修岐心中便要生出一種百年一遇的驚歎來,便再如何都忍不住要做些什麽了。

 故而,他自不是每一次潛入墨顏宮中皆會做些什麽,可若是他去時恰好遇上沈墨閆睡著,他便會顯出身形,湊至沈墨閆身旁坐上一坐,碰一碰這日夜盤踞於他心頭之人。卻又擔心將人弄醒了或是留下蛛絲馬跡讓人察覺,故而千般小心萬般謹慎,唯一失控的一次,便是誤入沈墨閆浴池那次。

 那一次,白修岐於修煉半途清醒,被死死壓製的妄念莫名蠢動。在尋到沈墨閆之前,他這妄念有所動靜之時,他只需安心靜氣潛心修煉一陣便能將其重新壓製。然而,在見過沈墨閆之後,這妄念一旦有了動靜,便無論如何壓製不住,唯有一途可解,那便是看上沈墨閆一眼。

 他原本便在閉關之中,故而連交代都不需要,便直接往墨顏宮去了。他偷潛入墨顏宮的次數不知繁幾,故而一進門,循著沈墨閆的氣息便直接去了,卻不想一頭撞進了浴室之中,當時沈墨閆似是有所察覺,抬頭往他所在之處看來,他情急之下便直接掐著化形術化了水,潛入了浴池之中。

 於是便這般陰錯陽差地偷看了一遍心上人的沐浴全程,好在沈墨閆身上的蛟綃內衫從不離身,倒是並不曾令他失了控,只不過,多少還是受了些刺激的。故而,在之後沈墨閆沐浴完畢在軟榻上小憩時,他一時沒忍住,湊到人身旁,俯身在他唇角落了個極輕的吻。

 ……

 沈墨閆往身後長椅椅背上靠了靠,抬手勾著白修岐的衣襟輕拉了下,微挑了眉,低聲道:“我之前說過,你用化形術時,我只能知曉你在,卻是不知你具體做了些什麽。”

 他頓了頓,指尖往上在白修岐唇上輕輕一點,繼續道:“換一個說法,那便是,你不用化形術時,無論在你看來我是睡是醒,你做了些什麽,我盡皆知曉。”

 白修岐:“……”

 沈墨閆被他難得無言以對的樣子引得發笑,勾了唇正要再說些什麽,白修岐卻是突然伸手扣住了他四處作亂的手,略微用力,便將人從長椅上扯進了自己懷裡。沈墨閆被迫著半坐在他腿上,手腕被扣在了身後,抵著後腰不得妄動。他抬著另一隻手撐在了白修岐肩頭,正要開口,卻被白修岐扣著後腦,壓著往下重重吻了上來。

 這個吻來時狂風暴雨,雨過之後便又變得溫柔起來,卻一直不曾退開,直到身後不遠處的結界入口傳來人聲,白修岐方才松了些扣著沈墨閆的力道,微微退開後又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而後湊至沈墨閆耳邊,沉聲道:“所以,墨兒是要告訴我,我之前平白蹉跎了千年,如今該是抓緊時間加倍將以往錯過的盡皆補回才是麽?”

 沈墨閆一怔,正要答,身後卻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

 “師尊,尊者!”

 卻是花葉兒終於醒了!

 沈墨閆急忙起身,順帶將白修岐從長椅上扯了起來,方一轉身,便見花葉兒已是提著裙擺跑至近前。

 花葉兒見了他便很是歡喜,顧不上看自家師尊一眼,便撲到了沈墨閆面前,伸手扯了沈墨安的袖擺,聲音脆脆地便開了口:“尊者也在!定然是尊者救了我對麽!”

 沈墨閆還未開口,一旁白修岐已是先一步伸手將小丫頭拎到了自己面前,笑罵道:“你如今眼裡是沒有我這個師尊了是吧。”

 花葉兒剛要掙扎,聞言忙松了沈墨閆的袖擺,轉而抓住了白修岐的,同樣脆生生地道:“師尊師尊!是師尊與尊者一道救了我對麽!”

 白修岐輕笑著敲了下她額頭,道:“為何是與尊者一道?便不能是師尊我一人救的你?”

 花葉兒被敲了一記,忙 又松了袖擺去捂自己額頭,偷瞄了沈墨閆一眼,方才道:“之前是尊者給的玉牌為我擋了一下,如今尊者又在此處,我便這般覺得了。”

 白修岐看著自家小徒弟,拖長了調子道:“說真話。”

 花葉兒:“……”

 花葉兒眨眨眼,脆生生道:“因為師尊你如今修為與我相差無幾,我既逃不過,師尊自也是如此,若不是有尊者在,我此刻定然還被關在滄海現中。”

 白修岐幾乎要被氣笑了,他伸手在小丫頭捂著額頭的手背上戳了戳,笑罵道:“如今倒是還嫌棄起師尊的修為來了!”

 花葉兒癟了嘴委屈道:“哪裡需要我嫌棄?事實擺在眼前呢,師尊可千萬不要自欺欺人!”

 白修岐作勢抬手要抽她,花葉兒卻是身形一動,往後極快地躲到了隨後走近的葉青青身後。仗著有自家娘親護著,探出頭來朝著自家師尊擠眉弄眼,惹得幾人很是忍俊不禁。

 沈墨閆往前半步,朝著花葉兒招了招手,花葉兒便顛顛兒湊到了他面前,抬著頭笑眯眯道:“尊者便是師尊以往口中提到的那位‘墨兒’吧,我研究了許久,一直覺得尊者的可能性最大,上一回若不是幾位師兄皆在,我當時便要問的。”

 沈墨閆卻是不答,隻問道:“受的傷可是無礙了?”

 花葉兒忙道:“在母樹中待過,自是已經全好了。”

 沈墨閆輕輕頷首,道:“那便來說說你是如何受傷,又是被何人所傷的罷……”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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