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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驕》第43章
滄海現門主的住處,名為滄海峰, 每一任門主皆住於此。白修岐亦是在接任門主之位後便搬至了滄海峰, 只不過, 之前的住處依舊是保留著的。而這一片雪凜梅林, 便位於白修岐原本的住處——墨雪峰。

 使用入陣信物通過護山大陣, 之後會進入何處, 卻是一開始便設置好的。這一片雪凜梅林由來已久,承載了白修岐太多的旖思妄想,在不知情者眼中卻不過是一處他閑暇時消磨時光的處所,故而當初在選擇好入陣信物之後,大陣要求他設置入陣處之時,他第一反應便是這裡。

 事實上,身為滄海現的門主,白修岐至少有兩種以上的方法能夠在不驚動護山大陣的前提下,帶著沈墨閆進入滄海現。相對於另外幾種方法, 使用入陣信物, 一個不注意便極有可能讓人察覺到“白修岐”的氣息。

 然而白修岐卻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一個, 原因實在再簡單不過——他想讓沈墨閆看到這片梅林。

 之前沈墨閆說他做了個仙首,將自己做成了個有求必應任勞任怨的老好人。然而,正如白修岐他自己說的那般,由始至終,他都不是一個樂意無私奉獻的人,他要做什麽,總是有目的在的。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 他坐在仙首的位置上,要緩和仙魔兩道的關系,要維持仙道的穩定發展,要做到這些,可不是坐在仙首的位置上,讓別人叫上一句仙首便能行的。他願意幫人解決問題,一來能夠讓所有人看到他本身的實力,滄海現的實力,二來也是要讓這些尋他幫忙之人,欠下他一份人情,正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那些受過他恩惠的仙修魔修們,總是要更好說話,也更聽話一些的。

 若是讓白修岐自己用一句話來形容自己,他會毫不猶豫套一句俗話——無利不起早,卻是與他而言再合適不過的了。

 再說這片雪凜梅林,白修岐用了兩千年親手種出的這一片雪凜梅林,種的時候他自是不曾想了太多,隨著心意便去種了,也不曾想著要拿這片林子做些什麽。只不過,那是之前,之前沈墨閆不曾來滄海現。

 沈墨閆不來滄海現也便罷了,既然來了,白修岐又哪裡有不帶人來看一看的道理?

 而既然看了,那自然要將有關於這林子的由來因果也講於他聽,他倒也並非真的那般功利想要沈墨閆知道這些之後如何如何,只是這一片心意,埋在這片林子中這般多年,如今沈墨閆站在這裡,他便忍不住想要全全掏挖出來,一絲不拉地捧到對方面前……

 倒是沈墨閆的反應令他有些驚訝,確切地說應該是驚喜更準確一些,他原本以為對方在知曉之後,興許會說上幾句軟話,或是與他相處時的態度再軟上幾分,卻不曾想,竟會得了一個主動而來的吻。

 真的是意外之喜!白修岐這般想著,手上卻是半點不顯意外地環住了沈墨閆的腰,手上發力,將人重重地壓進自己懷裡,另一手托扶在沈墨閆的腦後,加深了這一個吻。

 沈墨閆卻是方才吻上去便有些後悔了,這一段時日的相處,他自是知曉面前的這個家夥是個慣來會得寸進尺的,之前他冷著臉不曾主動配合時這人都能壓著他佔夠了便宜,這會兒他自己主動送上門去,這人哪裡還會有平白放過的道理。

 也不知吻了多久,沈墨閆隻覺得自己雙唇都發了麻,面前的人卻是半點沒有要停的意思。他勾在白修岐頸上的手松了松,滑至肩膀之上輕推了推,想要示意這人適可而止,然而,眼前的人根本不為所動。沈墨閆無法,隻得稍稍往後退了些,後背抵上了樹乾,手上加了些力道再推了推,這一下,白修岐倒是終於有了些反應。他微微退開了一些,真的是極小極小的一些,因為他的唇仍舊輕抵在沈墨閆唇上,呼吸間氣息交融,沈墨閆隻覺得自己連氣都要透不過了。

 沈墨閆微微往一側偏了偏頭,開口時嗓音又低又啞:“你弟子是不準備救了麽?”

 白修岐聞言卻是低笑一聲,他的聲音同樣發了啞,低笑起來的時候與平日裡有些微不同,似是……更勾人了一些。

 沈墨閆聽得牙根發癢,不由咬了牙低道:“你笑什麽!”

 白修岐湊近了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同樣低聲道:“此處乃是我任仙首之前的住處,墨兒應該知曉門派之中都會為弟子們製作不熄燈,滄海現亦是如此,除去置於門派燈室的那一盞,我為葉兒、一白他們各自都再做了一盞,就安置於這梅林之中。”

 置於門派燈室的不熄燈自有門中派遣專人看護,只不過畢竟不是在自己眼前,總是有些不便。故而有許多為人師者便會如白修岐一般,為親傳弟子再製一盞不熄燈放在近處,便於及時知曉弟子安危與否,且門派之中的不熄燈依存的是修士的一道靈力,而白修岐的這一盞不熄燈卻是加入了幾位弟子的精血,自是要較之門派之中的那一盞要敏銳準確許多。

 白修岐將呂一白花葉兒他們五人的不熄燈放置於雪凜梅林中,原本他若是修為不曾有損,自是無論身在何處皆能知曉這五盞不熄燈的情況。只是他如今修為不過元嬰,故而只有在不熄燈近處方才能夠感應。方一進入雪凜梅林之中,白修岐便已感應了一番五盞不熄燈的情況,發現包括花葉兒在內,五盞燈皆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便放下了心來。

 沈墨閆聞言卻是忍不住瞪了人:“花葉兒暫且無事,所以,你便準備在這兒站到天荒地老了?”

 白修岐自知理虧,一時卻也不舍得將人放開,想了想後竟是將頭臉往沈墨閆頸間一埋,悶著耍起了賴皮。

 沈墨閆驚得瞪了眼,半晌方才頗有些哭笑不得地推了推某無賴的肩膀,問道:“你這又是作甚?”

 白修岐悶著頭不說話,沈墨閆直接被這人氣笑了,想了想道:“我幼年時,番邦進貢了一樣物件,用處大抵與人間界的雞毛撣子相同,然其中所用的絨羽卻全然不同。問之,番邦使者訴此乃鴕鳥尾羽所製。”

 沈墨閆頓了頓,見某無賴毫無動靜,便繼續道:“我不知那鴕鳥是何物,便要番邦使者解說一番,那使者笑言這鴕鳥很是有些可笑,有翅卻不能飛,不過身高腿長跑動速度極快,然而,在危險到來之時,卻不跑不跳,只會挖個洞,將腦袋埋進洞裡。”

 沈墨閆說著說著,倒是真的覺得有些好笑,搭在白修岐肩頭的手勾了這人的幾根發,不輕不重地扯了扯,笑道:“你這會兒的樣子,倒是與那鴕鳥很是相像。”

 他話音方落,便覺頸側微微一痛,卻是某隻白姓鴕鳥報復似地在他頸間輕咬了一口。沈墨閆輕哼了一聲,便見白姓鴕鳥終於抬了頭,卻不想,下一瞬,這人便不由分說地低頭吻了下來。

 沈墨閆一時怔愣,反應過來便忍不住想罵人,奈何他方開了口,便被人趁隙而入,攻城掠地……

 沈墨閆:“……”他為什麽會覺得這人像什麽膽小的鴕鳥?這人分明就是一隻發了情正不斷開屏的孔雀!

 ……

 等到某隻白姓孔雀開完屏,沈墨閆已是手腳都發了軟,雙唇發麻甚至還帶著些微的刺痛,他往自己唇上丟了個治療術,又閉目調息了一小會,方才恢復了常態。

 方一睜眼,便見某罪魁禍首坐在自己面前,沈墨閆冷著臉瞪了他一眼,凍著嗓子道:“如何,可探到花葉兒所處何地?”

 某孔雀精力充沛,沈墨閆渡劫期尚需要調息回復,這人頂著一個元嬰的殼倒是半點不受影響,於是沈墨閆調息的時候,他便借著不熄燈的聯系去尋花葉兒的位置。

 白修岐略一頷首,道:“探到了,如墨兒的玉牌帶回的同樣,便在後山禁地之中,不過我探到了更具體一些的位置。”

 沈墨閆微微頷首:“那便去看看罷。”雖說如今不熄燈顯示花葉兒並無大礙,然總是令人並不甚放心,還是早一些將人尋到才是。

 白修岐自是沒有異議,他站起身,又伸手將沈墨閆拉了起來,道:“此處我下了禁製,且因為被我設為信物入陣之後的落腳之處,同樣受到大陣的庇護,他人輕易探查不得。出得此處的話,還是需要做一些偽裝。”畢竟,沈墨閆的樣貌,他人即便不知曉他是誰,單只是看臉,便足夠引人注目的了。

 沈墨閆倒是無甚異議,他隨手掐了個訣,便給自己和白修岐身上都丟了個換顏術。只要是術法,從沈墨閆手中出來便不會低於高階,而高階的換顏術可不單單是改變容貌,還能夠改變修士的身高體型外顯性別。

 沈墨閆掐訣時迅速得很,然而待得術法完成,他再去看白修岐時,卻是一時愣在了原地,而白修岐的反應與他也不遑多讓。兩個換了樣貌的人互相瞪著對方看了半晌,沈墨閆先一步反應過來,卻是微擰了眉便要再次掐訣。

 然而,他手指方才一動,便被白修岐扣住了手腕。

 沈墨閆動作一頓,看向白修岐正要開口,卻被搶先。

 白修岐目光沉沉地看著他,突地彎著唇角笑了開來:

 “我找到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天氣多變,大家注意預防感冒啊!

 我家小朋友又是咳嗽又是鼻塞,躺下來鼻塞,要不就是被咳嗽咳醒,晚上根本沒法兒睡覺,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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