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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如此多驕》第73章
沈墨閆綴在隊伍最末,他入得那通道入口之後, 行在最前方的梅之序似是回頭看了一眼, 隻他即刻又轉向了一側, 卻似是在查看著走道周圍。

 眾人行過長長走道, 終於入了一處小廳。這處小廳不過一間小屋大小, 卻是四通八達之相, 擺在明面上的便有三處道口,沈墨閆隻略看了一眼,便十分輕易地尋到了第四處。隻這第四處用了些障目之術,且施術之人修為頗高,在場的幾位化神修士盡皆不曾察覺。

 白修岐自也是察覺了那第四處道口,卻是同沈墨閆心照不宣,皆不曾開口點明,隻靜待那梅之序有何言說。

 那梅之序倒也不負他們所望,捧著手中羅盤在這房中細細走過一圈, 又著重在三處明面道口跟前晃過後, 方才對眾人道:“在下用羅盤勘察了一番, 這三處道口皆不曾勘到異樣,應是皆能進的。”

 這般情況倒是十分符合靈門探秘慣來的洞天風格,這風格布置自不是一來便有的,而是各派長者依據靈地洞天原本的設置稍加改動,將洞天之中的靈植靈草分至一處,靈丹妙藥分至一處,寶物法器又分至一處。

 呂一白自是也想到了此處, 見梅之序說罷便不再開口了,遂道:“如此不若梅師兄擇一處道口,我等也好早些探上一探。”

 梅之序聞言卻是道:“一道探看尋寶自是穩妥安全,然我等身後追隨修士眾多,若是一處處探,未免平白耗費了時日。

 “諸位師弟、道友可莫要小瞧了我這羅盤,此乃我師尊裂劍仙尊步夏山所贈,自是精準無比。這通道羅盤既未探到甚古怪危險,想來這洞府的主人頗為和善,並不曾特地布下機關疑陣。”

 他此話倒也不算毫無緣由,確實有許多仙尊魔尊飛升之時特地留下洞府,其內寶物亦是本著贈與有緣人之心不會布上狠厲的陣法或是機關。

 白修岐目光落在梅之序手中羅盤之上,看了看,突地揚聲笑道:“既是如此,那不若我等便分頭行事,為著安危起見便分作兩隊,梅道友這一頭人數少了些,我二人便隨著梅道友罷。”

 分頭行事確實是梅之序的本意,然他原本是想著兵分三路,每一路三人,正好將三條道都探上一探,卻是不曾想這兩個順道帶上的修士這般不客氣,竟是直接要與他師兄弟三人湊成一路。他不清對方底細,如此分頭自是不願的,正要開口周旋一二,卻被呂一白搶了先。

 呂一白開口便是附和白修岐:“如此倒是正好,梅師兄,這沈道友與白道友情深義重,本是定下靈門探秘之後便要結成雙修道侶,想來他二人自是不願分開。而我這邊師兄弟已有四人,梅師兄這邊三人,加上沈白兩位道友也不過五人,梅師兄與兩位師弟修為術法精進,若是隨我一道,我一人卻是無法看顧好師弟與兩位道友的,故而,師弟亦認為這般分配恰到好處。”

 梅之序聽他話語中盡皆是對自己實力的認可,他兩位師弟聽罷心中亦是有些喜意,想了想之前一路行來,這兩位修士雖說修為較之他們次上一些,然處事十分妥當,之前入通道之時還主動墊了後,相處之下人品暫瞧不出什麽錯處,想過一番之後,倒也確實是這般分隊最是合適。

 故而梅之序便笑著頷首道:“沈道友與呂師弟說的有理,那便莫要耽擱了,我等便在此分頭行動罷。”

 說罷,便示意白修岐沈墨閆與他們一道,率先入了頭一處的道口。見此,呂一白四人便也挑了第二處的道口,魚貫而入。

 這通道站在道口之時不曾發現,入得其中之後便覺既寬且長,其內不曾有光,便顯得越發幽深,好在修真之人夜能視物,倒也不曾妨礙了行走。行了約莫半柱香,眼前卻是露了一點微光,梅之序一直行在隊首,見此便下意識加快了步子,他身後幾人自是跟上。

 然那一點亮光眼瞧著近在眼前,卻是行了半晌不曾靠近分毫,沈墨閆與白修岐相視一眼,卻也不曾開口,隻照舊隨在前頭三人身後。又行了半柱香,那亮光終於在梅之序第三次垂首看向羅盤之時出現在了近處,幾人像是行得慣了,不曾細看,舉步便踏進了那亮光之中。

 原本以為道路的另一頭該是一處屋舍房宇,再不濟也該是能見著天的,然真正踏入之後方才發覺,莫說是天,便是屋舍亦不曾看見半點,入目只有滿目茫茫白光,再不見其他。

 眾人倒也不慌,除卻白修岐與沈墨閆之外的那三人,參與過多次靈門探秘,只看一眼便知曉這定是有陣法,需得破了陣,方才能夠看清此處真正的樣子。而破陣的關鍵,自是要尋那陣眼。

 梅之序手中依舊托著羅盤,轉著身子對著四面探過一遍後,道:“此陣陣眼藏得頗深,我用羅盤觀之並不曾探出,想來還是要親自試過,這陣不含半絲殺伐之氣,不若我等便分頭尋找陣眼。”

 若是按常理而言,入陣之後是不該分散的,然此陣頗有些古怪,一般陣法在有修士入陣之後,或有情境,或有攻擊,總歸不會這般平靜,且半絲殺意也無。然此陣卻實在靜得很,且他們進入的那處通道口並不曾消失,倒像是有種此處什麽靈植寶物皆無催著他們快些走的意味來。

 修士修行,本便是逆天改命,即便是到手的機緣,那也是要好好抓住方才不會跑到他人的手中去。故而,幾人不曾多言,稍是商定了一番個人負責的方位區域,便四散開來。

 既是要各自尋找,一直形影不離的白修岐與沈墨閆自也是被分開了。白修岐分配到的是東向,沈墨閆則是南向,方行了三步,白修岐轉身去看,卻是不見了沈墨閆,再看西北兩個方向,亦是沒有半點人影,便是站在原地托著羅盤的梅之序亦不見人影。

 白修岐勾了唇角:“這便入陣了”故而這陣啟動的條件是單人入陣?

 他倒也不多在意,這陣既動了,那陣眼便好尋了,也不知自家那幾個徒弟此刻如何,想來還是該早些破陣的。正想著,身後突地便有了些微動靜,白修岐側身,便見沈墨閆從南向朝著他慢慢行來。

 白修岐輕挑了一下眉尾,笑道:“墨兒也入陣了,我還道這陣是單人入陣,竟不是麽?”

 沈墨閆行到他近處,目光在梅之序之前所立之處輕掃而過,淡淡道:“他們三人不曾入陣?”

 白修岐道:“我方行了三步便入了陣,入陣之後還不曾見著。”

 沈墨閆聞言微微頷首:“那便先破陣。”

 白修岐正有此意,頷首道:“且先尋到陣眼。”

 沈墨閆:“嗯,你可有眉目?”

 若是說起陣法,沈墨閆與白修岐都不算專精,他們二人皆是實力強悍,奉行“一力降十會”的箴言。然修真之人於陣法之上總是多少有些造詣,且若是深究起來,沈墨閆的陣法較之白修岐要強上幾分,畢竟百年一度的仙魔大會上,他贈予白修岐的禮物皆是親手所製,既要煉器,那陣法自是必不可少的。

 白修岐搖首道:“還不曾,墨兒便與我一道去尋一尋罷。”

 沈墨閆自是沒有異議,二人將東南西北四向皆走過一遍,卻是不曾發現半絲異樣。待得在最初所站之處停下,沈墨閆突地抬手指向中間之處,道:“去那處看看。”

 白修岐自是無異議,轉身便往中間那處行去,沈墨閆唇角輕揚,看著白修岐毫無防備的背影,突地便抬手掐訣……

 對方毫無防備,且背對著自己,這一擊本便該是一擊必中。他也確實擊中了,然而,擊中的那一瞬,白修岐的身影卻突然消失。

 “沈墨閆”心上一驚,還不待他反應,卻覺身上一痛,低頭便見自己腰上不知何時縛上了一道白色靈索,這靈索不知用何物製成,竟是牢固得很,令他一時無法動彈分毫。

 白修岐顯出身形,他手中握著靈索的另一頭,笑道:“梅道友這一手化形術還是有待加強啊。”

 “沈墨閆”聞言面上一僵,卻是收了術法,顯出了原本樣貌,正是梅之序無疑。梅之序問道:“你一早便知是我?”他與這陣法相輔相成,利用這陣法行事亦非一兩日,遇見過成功破陣之人,卻是第一次遇上還未開打便識破他身份之人。

 白修岐拽著靈索的手忙擺了擺,謙虛道:“在下與梅道友不甚相熟,自是不曾一眼便認出你來。”於白修岐而言,梅之序今日最大的破綻,便是化作沈墨閆。

 沈墨閆是誰?那是白修岐心心念念了千年,又苦苦守了千年,小心翼翼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白修岐對沈墨閆的了解,已是較之沈墨閆自己還要清楚,沈墨閆說話的調子,舉手投足間的神態,各種小習慣小細節……梅之序一個方才相識一日之人,如何能夠騙得過他。

 梅之序見他不曾言明,便還要再問,卻是被白修岐笑著打斷:“梅道友也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不若我們來聊一聊這布陣之人如何?”

 梅之序聞言一怔,未曾想到他會有此一問,卻也很快反應過來,淡定道:“沈道友此話問得多余,這陣自然便是在下布下的。沈道友雖擒住了在下,然陣法已是啟動,並不會因此停下,亦不再受我控制,故而道友不若好生想一想如何破陣而出罷。”

 白修岐聞言卻是輕笑了一聲,道:“梅道友此言差矣,這陣眼都已在我手中,破陣又有何難。”他拉了拉手中的靈索,蕩了一片淅淅索索的鎖鏈聲,看了眼梅之序面上佯裝的鎮定自若,又道:“只不過這上古陣法,梅道友區區化神可布不了,想來裂劍仙尊為你這位首徒費了許多心思罷。”

 梅之序確實便是這陣的陣眼,用活人做陣眼,可不是那般輕易,故而這陣自不是他自己布下的。只是不曾想這一位沒有姓名的散修非但看出他便是陣眼,甚至還看出這陣法是上古陣法,一言道破布陣的另有其人。梅之序目光一凝,卻也不曾辯駁,隻道:“你既知我師尊出手,又何苦掙扎,不若好生配合一番,我保你與你那友人安然出這靈地洞天。”

 白修岐一曬,道:“我倒是想問一句梅道友,修士被奪了氣運,之後又何來安然?”

 他話語方落,便見梅之序面上的鎮定消失,瞪目朝著他看了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來晚了!之前搬了新家,後來因為疫情影響一直沒有功夫去整理老房~!

 前幾天有空便一鼓作氣乾活去了!每天累成狗,沒顧上更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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