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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來後他把豪門霸喵rua禿了》第137章【番外篇】
季楓瞧著四周這陌生又熟悉的道觀,神色間帶了一絲悵然,他不知道自己死了之後發生了什麼。

這個道觀是師父和眾師兄弟的心血,也是他們當年一點點按照各自的喜好建起來的,所以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師父他們應該不會搬走,不會放棄這麼一處地方。

難道當年他死了之後到底那座城池沒保下來?

季楓和封霖繼續往外走,從他們出現的地方一直走到道觀前院的地方,一個人都沒遇到。

到處所見,都是雜草叢生,至少有五年這個道觀沒有人住了。

雖然道觀沒出事,可沒真的得到師父他們安全的消息季楓心裡到底是不安啊,他和封霖往外走,終於到了道觀門口的位置。

季楓並沒直接拉開門,他和封霖對視一眼,兩人上了最近的一棵參天大樹上,縱身一躍上去,站在一棵很粗的枝椏上,季楓往外看,外面到處都是一片鬱鬱蔥蔥。

因為他們道觀是處在半山上,從這個位置能看到下面的地方,一片祥和的良田,剛好是收穫的季節,時不時能隱約看到很小的人在四處走動。

不過道觀四周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季楓從樹上下來,封霖緊隨其後:“這裡沒人,我們要不要下山去問問?”

季楓點了頭,既然道觀還在人沒了,加上時間也不長,應該有人知道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季楓和封霖又是一番裝扮,季楓倒是還好,他從幾年前就開始留長發,所以將頭髮一束,身上又穿著錦袍,除了布料很精緻細膩不常見之外,倒是與這邊的人一樣,瞧上一眼以為是哪家的貴公子。

可反觀封霖就不同了,他是短髮,好在季楓來之前提前準備了,讓他戴上帽子後,還給他準備了一個蓑帽。

戴上之後完全看不到面容,身形高大,氣質不熟,像是不好惹的劍客。

季楓等一切搞定,兩人並沒有破壞大門,而是直接一躍而上,從高兩米多的牆上飛了過去,兩人好歹修煉了好幾年,修為精進不少。

只是在現代用不上武功招數以及輕功,季楓好多年沒飛過,一時還不習慣,不過身手倒是沒落下來,很快就適應下來。

倒是封霖是頭一次嘗試,挺稀奇,幾個縱躍就將其中的關鍵掌握到,加上本就是喵,更是靈敏,比季楓瞧著還利索。

季楓瞧上兩眼,忍不住羨慕不已:這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對,是人比喵氣死人。

兩人腳程很快,到了山下,很快就遇到靠近山腳的村民,乍然見到兩人從山上下來,警惕看向他們:“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從山上下來?”山上的道觀從五年前就已經沒人住了,難道他們是宵小?可仔細一看兩人身上穿的又格外的富貴,不像是缺錢的人。

其中一個年紀大的,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兩位是何人?在此作甚?”

季楓乍然好久沒出現在這裡,還有些不習慣,他抬起手做了一個道家的手勢:“原是肅清觀六弟子季玉柏季道長的舊交,因故一直與世隔絕,今剛得知季道長已故,這才前來祭拜。誰知竟是道觀已空,這才匆匆下山……”

那村人看季楓能說出道觀裡的季道長的名諱,甚至字也知道,頗為詫異,倒是信了六七成,加上這兩人無論是身形氣質都頗為矜貴,道觀已空,估摸著也不像是宵小之輩。

幾人臉色緩和不少:“既是季道長的舊交,那公子來遲了,五年前靜心道人已經帶著諸位弟子回了京中,已經被當今聖上封為國師。”

季楓意外至極,師父當年並不想再跟朝廷牽扯上,就是怕日後他們師兄弟們自身難保,這才在當年即使與還不是皇上的殿下有些舊交卻不肯參與幾位皇子之爭這才走的。

可師父竟然五年前就回去了,還當了國師?

“那幾位道長呢……也跟著回了京?”季楓連忙問道。

那人似乎想起什麼,頜首:“都一起跟著走了,這道觀都空了好幾載,不過三道長倒是離這邊很近,就在駐紮在邊境的軍營裡,從年前就在那裡了,害,這兩年邊境也不太平,這都打了好幾場仗了,也不知會不會波及到這邊……”他們這邊離邊境也就百餘里,要是真的邊境失手,他們這邊是最快受到波及的。

季楓臉色微變:“怎麼又打仗了?”

那幾人對視一眼,卻不敢多言,擺擺手不肯多說,讓他們趕緊走吧,說著繼續拿著鐮刀開始乾活。

季楓皺眉,既然不敢說,那怕是……跟上頭有關。

已經過去近十年,季楓也說不好如今什麼情況,也沒多問,和封霖匆匆又回了一趟道觀,只說還有行禮沒拿下來。

到了地方,季楓決定去邊境先看看:“他們口中的三道長是我三師兄,我排行第六,後面還有三個師弟,是後來師父收的。”他們師兄弟一共九人,加上師父剛好十個。

雖然不多,可因為自幼修煉,修為不低,所以那時候知道百姓有難,他們師兄弟們分散開去幫忙守城池。

只是他離得最近也最早受到波及,沒扛住,他倒下的時候好像看到師父匆匆趕了過來,估摸著是沒救回他。

不過也可能是師父做了什麼,否則他也不會冒然重生。

只是又在打仗,他擔心三師兄,加上這邊離京城又近千里,去一趟要近一個月,反倒是邊境才百餘里,幾日的功夫應該就到了。

封霖聽他說著過去的事,突然問道:“你在這裡那時候叫季玉柏?”

季楓道:“不是,就叫季楓,不過字玉柏。”

封霖沒忍住多喃喃兩句,他聲音低沉,這麼喊出來,讓季楓乍然聽到有些怪怪的,他已經很久沒聽到別人喊他這麼名字,他自己說出來的時候還沒覺得,被封霖這麼喊,總覺得耳朵有些麻。

不過因為擔心三師兄,季楓和封霖沒多停留,他試探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身體是現代的,加上來這邊是因為祖師爺的這塊風水寶地,他離開範圍並不能帶走空間,這一路上不知道要耽擱多久,所以季楓裝了不少玉石,將他們來之前換好的金銀也都分散裝上。

一人一個包袱,裡面沉甸甸的都是金銀,等到了能兌換銀票的地方,得想辦法給兌換了。

否則這麼拿著,太沉了。

兩人下了山之後從村子一路往外走,途中被不少人這麼盯著瞧,大概已經很久沒見過氣質這麼高的公子,自從道觀沒人之後,他們村子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公子了。

季楓對這邊很熟悉,帶著封霖先去了最近的鎮子,因為是走著,到的時候差不多天都黑了。

兩人去了一家客棧,定了一間房,再弄些吃食送到房間裡,打算明天再趕路。

兩人沒有身份文書,不過季楓在道觀自己的院子房間裡找到一個令牌,是當年皇上登基之後特意讓人送來的,是對他們的嘉獎,能全國通行,就像是特令。

一開始季楓還擔心過了這麼多年還有沒有用,等第二天買了兩匹馬,牽著到城門口的時候,令牌一亮出來,守門的立刻就放行了。

季楓這才鬆了口氣,如果不讓走,他們還要拿銀子打點或者找這邊的村民暫借幾個月的身份文書。

不過那樣就麻煩了,好在最後這令牌還能用。

兩人之後趕了近一天的路到了府城,兌換了一些面額小一些的銀票,他們兩人分開兌換的,沒全部都兌換,只是其中一部分。

一來怕被人惦記上,二來是暫時用不著這麼多。

季楓和封霖就這麼一直趕了六天的路,才終於到了邊陲之地的小鎮,再走一個多時辰就能到軍營。

他們拿著令牌進了城,守門的守衛多看了季楓和封霖一眼,只是態度恭恭敬敬的,像是對這令牌很是敬畏。

季楓看出守衛的眼神,倒是找到些熟悉的感覺:“這令牌一共有七個。師父和我們師兄弟六個,一人一個,是當今聖上賞賜的,說起來師父還算是當今聖上半個師父,如今看來,這令牌還在用。看來師兄他們如今混的不錯,他們以為我是師兄們其中一個。”

師父是國師,和他們的令牌是不一樣的。

再說了,國師一般也不會來這裡。

既然令牌這些人都認識,那也不怕到了軍營被攔著。

他們到的時候剛過午時,趕了這麼久的路,季楓和封霖打算吃了午飯再趕去軍營找三師兄。

兩人去了一處酒樓,因為等下要趕路也就沒住店,菜剛上來,季楓和封霖還沒吃幾口,突然就感覺外面亂了起來,不僅如此,還有兩列士兵到處巡邏,為首的拿著個鑼鼓,邊走邊敲:“半個時辰前,邊境又打起來了,兩國交戰,為了防止意外,從此刻開始封城,直到兩國交戰結束。沒事大家都不要亂跑,遇到可疑之人立刻上報,抓到敵國奸細定有重賞!”

說著,又敲了一遍鑼鼓開始重複剛剛的話,一直重複了三遍。

季楓和封霖對視一眼,季楓暗叫一聲糟糕,封了城也不知道師兄那邊是什麼情況。

不過他不明情況,還真不敢亂闖,雖然有令牌在,萬一被當成細作抓起來,他們也沒有身份文書……

只能皺著眉坐在那裡先吃飯。

等吃完了飯要結賬的時候,之前的兩列士兵巡邏喊了一圈回來了,進來要吃飯,頓時將本來只有一半的大堂給坐滿了。

封霖要結賬,因為沒記得弄荷包,所以銀票直接就塞在包袱裡,從包袱裡抽出來一張遞過去,因為數值小,店小二倒是沒多看,直接找了一把碎銀子遞過來。

封霖攤開大掌包裹住碎銀子的時候,突然沒有一皺,猛地收攏碎銀子,另一隻手就是一拽,剛好拽住一隻手。

而那隻手更在往他的包袱裡伸。

是個三十多歲長得尖嘴猴腮眼神不正的挨個男子,大概被抓個正著臉色不好看,乾巴巴笑了笑,只是封霖皺著眉,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那人哎呦叫喚起來,眼珠子一轉,突然朝著正坐在不遠處的像是領頭的士兵尖叫起來:“官爺!這兩個人是細作!我要上報!他們是蠻夷子,是奸細!瞧瞧這人人高馬大的,一看就不像是咱們這邊的人,好端端的還戴著面具,戴著蓑帽!”

封霖臉色沉下來,猛地站起身,一拽這人就拽到面前提了起來:“你胡說什麼?”

封霖雖然不是這邊的人,可到底陪著林小郝看了不少古裝劇,知道細作的意思,而且在打仗的節骨眼,更是有嘴也說不清,更不要說他們還沒有身份文書。

那人不管不顧,想趁亂跑掉,否則一看這人就不像是善茬。

那兩列士兵對視一眼,很快就圍了過來:“你們是什麼人?”雖然這兩人瞧著氣度不像是細作,可大白天的又是面具又是蓑帽的,怎麼看都覺得很奇怪。

季楓偷偷按住封霖的手,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看了為首的士兵一眼,氣勢一開,那士兵瑟縮一下,顯然擔心自己是惹到什麼人了。

季楓淡漠開口:“哪條規定不能戴嗎?還有這人明顯想偷我同伴的銀錢,不成被抓反咬一口,難道不應該好好審一審這人是誰?”

那人暗叫一聲不好:“我是韓管家的小舅子,你們別聽他們的,我壓根不是要偷東西,是覺得他們不對,所以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細作找證據!你們不相信我,難道不相信韓管家,他可是太守府裡的管家!”

他這麼一喊士兵們倒是愣了下,顯然太守這個身份讓他們的天平開始偏向這個人。

酒樓的掌櫃和小二對視一眼,雖然知道這個矮個男子說的是真的,他的確是韓管家的小舅子,只是這人卻不是個啥好人,平時就仗著韓管家的身份騙吃騙喝,還偷摸欺負人,不是啥好人,也是這兩個外地來的公子倒霉,碰到這人,還剛好遇到關城門。

季楓臉色不怎麼好看:“既然這人說他是太守府上管家的小舅子,那就去太守府當面問問太守,是不是他府裡的管家的小舅子偷了旁人的銀錢也能反咬一口。 ”

他說的太過雲淡風輕,反倒是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唬住了。

畢竟哪有細作被發現還不跑還要去見太守的?

矮個男子也嚇到了,他哪裡敢去見太守?他甚至不敢讓韓管家知道自己幹的那些事。

士兵們看到他這模樣臉色也黑了下來,卻又覺得奇怪,這人好像一直沒說自己是什麼人,可這時候卻又不太敢問,萬一是什麼大人物……可職責所在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聲音響了起來:“耿副將,你怎麼在這裡?本官聽說又打起來了,將軍那邊可說我們府城要怎麼配合沒有?”

來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留著一把鬍子,白面書生,是個溫潤而雅的男子,穿著一身官服。

季楓看了眼,從官服來看,這人應該就是這個府城的太守。

只是等繼續抬頭去看,等看清楚這人的面容只覺得熟悉,他皺著眉盯著這人看了好幾眼,等去掉那一把鬍子,這人……是韓文生?

季楓之所以意外,是因為韓文生在當年他離開京城之前對方是太子太傅,後來他死的時候,對方官職也不小,結果現在直接被貶到這里當了一個太守?

他這是怎麼得罪當今聖上了?

季楓突然有些擔心,難道……這近十年的時間,皇上莫非已經不是他死之前的皇上了?

只是他也不敢冒然詢問,只能等回頭見了三師兄再問問情況。

韓太守從進來就忍不住視線落在耿副將旁邊的兩個人身上,主要是兩個人的氣度加上身高都跟在場的人不相符,古代人大多數偏低一些,季楓一米八多,封霖更是一米九,兩人站在一起,頗為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而且不知怎麼,韓太守總覺得其中一個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

耿副將看到韓太守來了鬆口氣,趕緊將這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韓太守的臉色沉下來,望著尖嘴猴腮這會兒低著頭瑟瑟發抖的人,面色沉下來:“本官管轄的地方不允許有宵小之輩,更何況你的名聲本官還是聽過的,來人,讓韓管家把人自己送到府衙去。”

那人嚇壞了,跪在地上一直求饒。

韓太守本來不想這個節骨眼生事,所以知道這人做的一些事只當沒看到,可這個關鍵時候,他竟然因為私慾隨便指著兩個人就說是細作!

這不是坑人嗎?其心可誅!

等那人被帶走,韓太守這才看向季楓兩人,雖然覺得這兩人不像是細作,卻也不敢疏忽:“你們兩位瞧著像是外地來的,是從何地來的?來這邊作甚?可有身份文書?”

季楓之前想直接去見太守是打算將令牌給太守看,太守到時候指不定就帶他去見三師兄了。

畢竟太守可能不認識他到底是六個師兄裡的哪一個,能蒙混過去。

可沒想到這裡的太守竟然是老熟人,他和太子是一起長大的,對太子熟,對韓文生熟,同樣的,韓文生對他也熟啊,對他的幾個師兄也熟。

韓太守問完,發現面前的兩人表情凝重起來,卻沒解釋,表情一變,耿副將一行人也連忙將二人圍了起來。

季楓嘆息一聲,只能硬著頭皮拿出令牌:“韓太守,你可認識這個?我是靜心道人的八徒弟,這次二師兄將他的令牌交給我讓我來此是為了協助三師兄度過這個危機的。”說完,為了韓太守相信,他抬起手,突然不知做了什麼,原本在桌子上的木箸突然飛了起來,猛地四散開,齊刷刷懸在半空中,正對著四周這一圈人。

這是他八師弟最擅長的一手,當年八師弟剛來的時候腦子笨學不會,師父教了好多遍都頭疼,最後他閒著沒事就先學會了再教了八師弟,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再露這一手,倒是不生疏。

韓太守一看這傳聞中的招式,還有這令牌徹底信了:“沒、沒想到是八道長。”

八道長來了,他們這座城安全了。

季楓之所以拿八師弟來說事,他們當年離開京城的時候季楓十六歲,他是最小的小師弟,後來離開京城後才收了另外三個師弟,所以韓太守應該沒見過八師弟,只聞其名。

他也是賭一賭,看來賭對了,韓太守真的不認識八師弟。

韓太守一拍腦門,趕緊將季楓和封霖當成座上賓,邊走邊道:“怪不得第一眼見到道長就覺得熟悉感撲面而來,原來竟是三道長的師弟,當年本官和你師父六個師兄都熟的很,只可惜……”不知想到什麼,韓太守嘆息一聲,沒敢再提。

身後跟著的兩列士兵為首的耿副將卻是傻了眼:啥,這個人是將軍的八師弟?可不過兩年沒見,他怎麼覺得八道長長高了不少?甚至聲音也有些……

耿副將趕緊一拍腦袋,肯定是自己當時只見過八道長一面,又過了這麼久已經忘了。

他有罪,他竟然沒認出八道長,差點還把八道長當成細作給抓了!

不對,現在緊要的事不是應該通知將軍他八師弟來了麼?

於是就在季楓和封霖被韓太守請到太守府後,耿副將將密信用飛鴿給傳了出去。

而另外一邊,一直打仗打到天黑的暫代將軍一身染血的盔甲回到軍營,這次險勝,他臉色並不好看,只是因為修道一身正氣,周身的氣息也淡然。

他身後也跟著一個渾身疲倦的稍微年輕一些的男子,看前面師兄心情不好也沒敢開口。

等兩人一前一後踏進營帳,有人立刻準備好飯菜遞上來,為首的將軍坐下來,將頭盔放到一旁,對身後跟著的男子道:“一起來吃,吃完歇息,明天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可不管怎麼樣,既然來了,邊境他就要給守住了。

年輕男子嗯了聲,落座,忍不住看了疲倦卻依然撐著的師兄:他知道三師兄這麼拼是為了什麼,當年六師兄就是為了守城死的,三師兄不想讓六師兄當年守住的城池被人破了。

即使再難,這裡他們也要守住了。

就在兩人沉默吃飯的時候,外面心腹將士匆匆拿著一隻信鴿進來:“將軍,耿大來了密信。”

年長男子接過來拿出蠟封住的信筒,只是等打開,眉頭卻皺了起來,只見上面寫了一行字:將軍,您的八師弟來了府城,就在韓太守這裡。

年長男子抬起頭,看了眼對面的年輕男子——他的八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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