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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聲名狼藉的女配》第94章
章詩雨來接闕以凝的時候, 發現她心情非常不錯,想來一定是感情生活十分順遂, 她笑著沒說話, 發動了車子。

 闕以凝坐在後座,鼻子嗅了嗅。

 “換香水風格了?戀愛了?”

 闕以凝打趣的隨口一問,把章詩雨鬧了個臉紅。

 “還不算戀愛, 他在追我而已,老板,你這怎麽發現的?”

 章詩雨有些驚訝,眼神看著後視鏡去瞟闕以凝。

 “你平時雖然用的香水並不是固定的, 但是風格都很相似, 現在身上噴的味兒偏甜一點, 是這個牌子比較受歡迎的送給女士的戀愛香,看來送你香水的人有做功課。”

 闕以凝翻動著文件夾, 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章詩雨心裡對老板的敬佩更上一層樓, 專心的開起車來。

 闕以凝抵達了闕氏, 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闕林洋可是沒消停,雖然沒插手新項目的事, 但是小動作一點沒做。

 才短短幾天,部門裡就開始有流言蜚語小道消息了。

 “聽說了嗎?皇女和那位似乎關系不是傳說中的那麽好啊, 以前皇女來公司找經理的時候, 那叫一個親熱呢。”

 “關系肯定不好啊,奪嫡的事兒關系能好嗎,皇女進公司以來就一直給經理臉色看呢, 經理每次都是笑著進去,愁眉苦臉的出來的。”

 “不光這樣呢,她也總是給經理穿小鞋,經理人其實也很不錯,能力也強對員工也好啊。”

 “就是說啊,她也太那什麽了吧……”

 茶水間裡有人嘀嘀咕咕,議論的聲音在章詩雨進去之後就消失了,章詩雨將這件事情同闕以凝說了。

 於是闕以凝在闕林洋下一次打算來討論工作上的事的時候,特地敞開了門,然後帶著笑容把闕林洋送了出去。

 “大哥,咱們做生意的呢,戲其實可以不用那麽多,不然我會為娛樂圈少了你這麽一個人才而覺得惋惜。”

 闕以凝抱著胳膊,聲音沒有遮掩,所有支著耳朵的員工們聽到清清楚楚,有人忍不住笑出聲。

 闕以凝這話一出,公司的小道消息又紛飛起來。

 在盛夏的蟬鳴裡,又是數日過去。

 從闕以凝來到公司,一直提防著闕林洋,讓他沒有空子可鑽,闕林洋試圖慢慢地將她搞垮,但或許是等了又等,始終沒有等到可以出擊的機會,他便等不及了。

 闕林洋終於打算出手了。

 闕林洋已經在暗處開始了自己的小動作,闕以凝已經知道到他打算交易股權的事,上次她背靠顧山雪打了那場營銷戰,讓一些勢力暴露在了闕林洋的眼裡,闕林洋是個謹慎的人,所以在聽到風聲之後,闕以凝又找了些和她看起來完全不相乾的勢力,讓他們去分散的收買闕林洋手上的股份。

 可闕林洋謹慎的很,一連許多天,才敲定了一點點售賣出去。

 他的股份並不完全都在闕以凝手裡,她只收到了百分之四,剩下的百分之一在其他買家手裡,並不礙事。

 在做完了這些之後,闕林洋面色如常的來了闕家。

 “爸,媽,笑笑在你們這兒也待了很長時間了,我們是時候該接回家了。”

 闕林洋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笑笑,對她招了招手。

 笑笑手裡拿著書對著闕林洋招了招手,並沒有熱絡的跑過去。

 先前笑笑是很香回家的,但是經常來看她和帶她出去玩在外面住兩天的媽媽讓她也漸漸沒有一定要回家的想法,畢竟媽媽就在她身邊。

 闕以凝不知道侯曼妮和笑笑說了什麽,反正她很少再提及爸爸兩個字,對於闕林洋每次上門來看她,也沒有很親熱。

 雖然她的性格就是這麽內向不親人,但是闕以凝知道,笑笑一定知道了什麽,開始排斥闕林洋了,這是個好現象,所以她沒攔著侯曼妮帶笑笑出去玩。

 “爸爸,我不想回家,我在爺爺奶奶這裡待的很好,我想繼續再待久一點。”

 笑笑坐在沙發上說,一雙明亮的眼睛撲閃撲閃,明明年紀不大,卻有著超乎同齡人的沉穩。

 闕漢義和尤蘭清心裡欣慰,用寵愛的眼神看著她,但在看向闕林洋的時候,面上的笑意淡了下來。

 “林洋啊,你也看見了,孩子舍不得我們,反正我們倆在家也是清閑,笑笑陪著我們,我們也不那麽寂寞,你啊工作忙,還是專心工作就行。“

 “主要是我也想笑笑了,笑笑,來爸爸這兒,真的不跟爸爸回去嗎?”

 闕林洋走近,笑笑搖了搖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爸爸我先去上個廁所,我要和爺爺奶奶住,我不回去哦。”

 笑笑像是怕被闕林洋逮住,邁著小短腿朝著廁所狂奔。

 闕林洋皺了皺眉,看著她躲遠。

 “那好吧,那我下次再來接她。”

 闕林洋如是說,將闕家人都看了一遍,最後落在了闕以凝身上,對她扯了扯嘴角。

 無聲的號角在此刻吹響,有什麽在暗地裡拉開帷幕。

 第二日清晨,某些報道鋪天蓋地,佔據了時報的首頁。

 “我們家虧待他,他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

 闕林洋憤怒的摔了報紙,看著不停地響動著的電話,冷著臉接起。

 “闕家人為了將繼承權給小女兒,不禁將養子逼出公司?當代吸血蟲莫過於此,揭露資本家醜惡面貌?”

 闕以凝將標題的名字念出,面上藏著譏諷。

 果不如她所料,闕林洋正在塑造自己的受害者的形象。

 那些大大小小的報道議論無一不是在指責闕家人的不道德,收養孩子只是為了榨乾他的價值,然後一腳踢開。不停地誇大宣揚著闕林洋的好形象和他做過的好事,怒指闕家人都是惡人。

 闕漢義接到了很多電話,些許是問候的,更多的是來落井下石看笑話的,尤蘭清這邊的電話也沒停,老夫婦倆氣的發抖。

 闕子汐在朋友社交圈裡澄清,但是並沒有什麽作用,連她也收到了非議。

 闕以凝的電話更是沒有消停,但她隻挑了重要的接。

 闕林洋還出席了發布會,面容憔悴,宣布和闕家斷絕關系,淚灑現場表示一切都是他以為的過於美好。

 似乎在短短一個早上,闕家的名聲就變得臭不可聞,被所有人口誅筆伐,甚至還出現了抵製闕家的字樣。

 “沒事,他要演,我們看著他在台上怎麽出醜”

 闕以凝倒沒有焦急上火,她看著報道上闕林洋的嘴臉,冷笑了一聲。

 “爸爸,既然他先下手斷絕關系了,你就先召開家族會議,把他從族譜裡除名吧,不用著急,按照計劃,我們慢慢來。”

 闕漢義已經在用自己的人脈給她鋪路了,在闕林洋蟄伏的這段時間裡,她在快速的掌權,不僅僅只是一個項目經理而已。

 闕漢義吃了速效救心丸,讓自己保持冷靜,盡管之前做了再多的心理準備,但是在面對這一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怒火攻心。

 畢竟是真的當自己孩子教養長大的人啊,居然就這樣狠狠地給了他們家一刀。

 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闕漢義活了這麽久,也未曾想明白。

 他撥了電話,面色冷肅的下了命令。

 有別於上次互聯網上的急攻猛打,這種情況下,闕以凝並不著急。

 畢竟身處在行業頂端的人,沒有那隻老狐狸是見風就是雨的。

 闕家門口有記者,章詩雨給闕以凝來了電話,表示闕氏門口也有一群記者圍堵著,甚至有些人覺得在闕氏堵不到,想要另辟蹊徑去靈遙堵闕以凝的。

 闕以凝一走出去便看見了圍在闕家門口的那些記者,在面對記者長槍短炮的詢問的時候,只是搖了搖頭鑽進了車裡。

 在闕氏門口,聞風而來蹲點的記者很多,闕以凝一下車便又遭到了圍堵,保鏢在她面前開著路,耳邊的問詢聲音一聲大過一聲。

 “闕小姐,請問闕林洋先生說的一切是否屬實?你們真的做出了這種吸完血就把人丟掉的事情嗎?”

 “闕小姐,闕林洋先生在闕氏工作十幾年卻什麽也沒有得到的離開了闕家,對此你有什麽看法呢?”

 “闕小姐,事實是不是真的像外界所說的那樣,你只是把闕先生當做跳板,享受他的成果呢?”

 “闕小姐聽說你所讀學校的專業並不是這個,如果你如願以償地當上了掌權人,您認為自己是否可以獨當一面呢?”

 “闕小姐……”

 場面亂糟糟,那些記者的話筒就差頂到闕以凝的眼前了。

 闕以凝站定,看著那些鏡頭,隨意挑了一個麥。

 “一切的事情我都會用行動來證明,假的總歸是假的,有些人用上午的台面的手段來弄虛作假,遲早也會被拆穿,這不是個我弱我就有理,賣慘才是真諦的世界,”闕以凝氣色看起來很好,豔麗的紅唇輕彎,女王的氣勢毫無遮掩的傾瀉,“這句話我隻說一遍,希望你們不要搞錯了,他做的事有惡心到我們全家人,從今天起他已經不姓闕。”

 “他不配。”

 闕以凝吐出這三個字的語氣淡淡,卻十足的嘲諷,拍照記錄的人因為這發言越加興奮。

 那些記者還想再追問,被闕以凝一個眼刀釘在了原地。

 闕以凝穿過人群走回了公司,公司上下也因為這變故讓大家有些不在狀態,前台看見闕以凝走進來了,立刻問好。

 闕以凝對她輕輕地點頭,上了專屬電梯,準備去處理闕林洋弄出來的風波。

 因為這件事,受影響可不止闕家的名聲,股市已經在漲停,有下跌的趨勢,公司裡的人牢騷也不少。

 股東大會急忙召開,大家議論紛紛。

 闕漢義在闕以凝後腳來了,他沒有坐在主座上,而是讓闕以凝坐了上去。

 “大哥,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鐵了心的讓凝凝當家做主了?現在一切搞成這樣,那不就是你當初那個決定弄的結果嗎,林洋為咱們家不算功勞也算苦勞那麽多年,你說趕走就趕走,真是讓人寒心!“

 闕四叔是第一個說話的,他的神情憤慨,顯然很不解。

 “你給我閉嘴!”

 如今撕破臉了,闕漢義也不再藏著了,拍著桌子呵斥。

 闕四叔也是上了年紀的,這麽多年了沒再被人這麽落面子,現在被當著這麽多人還有小輩的情況下被訓斥,老臉漲得通紅。

 “你知道什麽你就跟著人亂嚼舌根啊?這麽多年了,我捫心自問,我闕漢義我們闕家沒有一點是對不起他林洋的,養了隻忘恩負義反咬一口的白眼狼是我識人不清,但你,老四,你憑什麽說寒心的話,寒了你的什麽心?“

 闕漢義平時是個樂呵呵的老好人不錯,但這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氣,這話外人說說也就算了,自己的親弟弟這麽說,闕漢義才是心冷的那一個。

 所有的悲憤痛恨在這一刻爆發,讓全場安靜下來。

 “大哥,別動怒,身子為主。”

 闕二嬸勸著,橫了闕四叔一眼,罵他拎不清。

 闕二嬸道:“老四,你這是說的什麽話,他闕林……他林洋都不是闕家的人了,公司都因為他這樣了,你還想怎麽樣,說好話把他請回來嗎?讓全天下看我們笑話?這事兒本就是他不對不道德,大哥家裡的事兒你知道?”

 闕三叔接著說:“就是,胳膊肘不知道往哪兒拐去了,還沒聽過這樣的事兒,不聽自個兒人說的,外面人的話,倒是往心裡走。大哥對那個白眼狼怎麽樣我們有目共睹,就是養不熟,凝凝接手以來可沒擠兌過他吧,也沒人給他降職,他擺那副樣子幹什麽呢?“

 “這誰說得清。”

 闕四叔面色不好的冷哼,將臉一橫不打算繼續爭。

 “要我說這事也是糟心,闕小姐業務能力也很好,人事變動這無可厚非,但趕走他的確是有點過分,當然了,闕老的家事我也不清楚,也不能先斷言,但畢竟這公司也不是一個人的對吧,他這番作態實在是讓人厭煩,希望這件事能盡快解決。”

 折損了利益的股東開口,他們也不偏向誰,只是很不喜歡公事變成私事,闕家的家事他們並不關心,他們關心的只是自己的損失能不能回來。

 “現在外面傳的很難聽,企業形象大受影響啊,而且他這樣,很多跟著他的老員工也躁動了,今早辭職信都多了好幾封。”

 “諸位請別心急,稍安勿躁,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解決的,隻不顧需要一些時間,希望你們可以相信我。”

 諸多聲音入耳,闕以凝面色冷靜不見慌亂,對這件事進行了擔保。

 她早就在等著這一天,她並不著急立刻拿出證據對打解決,她正好趁這個機會,將一些沉屙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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