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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獒》第94章 愛情是這樣的
愛情,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有些是好的改變,有些是壞的改變,但是對班覺貢布這樣的當事人來說,愛情全是好的,可以讓這個年輕的男人為此放棄一切。

 央金想了想,給平措打了個電話。

 家裡雖然煩心事不少,可是平措卻還是很想念自己的新婚妻子,電話裡無盡纏綿愛戀,叫央金心裡也好受了不少。

 “多希望你今天就能回來。”平措說。

 “等到後天就見了。”央金問說,“你家裡怎麽樣了?”

 “還是老樣子,等你回來,我們出去度蜜月吧,家裡這些煩心事,都不管了。”

 平措覺得自己管不了了。身為長子,他其實是該為父母分憂的,他自己也理解不了蒙克的性取向,但是蒙克到底是他的弟弟,他看著蒙克受折磨,自己也難受,不想管了。

 央金說:“蒙克現在腿傷還沒好,人整天憋著,本來心情就容易不好,心情不好就容易有抵觸情緒,你們說什麽他就更不會聽了。不如讓他回康烏湖去,他自己想回去,到了那心情估計也會好很多,等他腿傷好了,再慢慢談,不行麽?”

 平措歎了口氣說:“別提了,等他腿傷好了,早就跑了。”

 原來今天蒙克趁人不注意,自己用床單編了個繩子,從窗口直接吊下去跑了。那可是三樓,要是摔下來,不死也得殘廢,蒙克竟然成功了。多虧他腿斷了一條,走不快,在他們家附近被逮住了。逮住了之後情緒太激烈,嚷著要自殺,直接往牆上撞,多虧平措他們給拉住了,家裡亂成一團,他們的阿媽到現在還在哭呢。

 央金聽平措這麽一說,心也提了起來,問說:“那現在呢,怎麽樣了?”

 “關起來了,我阿爸說誰都不許上去,正找人想辦法呢。”

 央金聽到這裡,就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忙了。他們家的事,她也沒有跟平措提。

 傅楊河一直在康烏湖等著班覺貢布,見班覺貢布帶著行李回來,就知道沒談攏。

 這也是意料中事。班覺貢布說:“我阿媽既然要攆走你,我就跟你一起走。”

 傅楊河笑了笑,也沒說什麽,隻慢悠悠地收拾自己的行李,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班覺貢布懷裡,才輕聲說:“你能不能不要走?”

 班覺貢布說:“我覺得我阿媽只是想看看我能為你付出什麽,想知道我對這段感情是否認真,我走,是為你,也是為我自己,更是想做給她看。”

 兩母子,誰還不懂得誰。

 傅楊河說:“我走了,就已經很不放心了,你要是再走了,這個項目恐怕要泡湯,這是我們倆的心血,我不想白費。”

 “你放心,我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們公司比我有能力的大有人在。我舅舅就是個能人,爛攤子也能收拾起來,何況如今風花雪月一切平穩,不過是棘手一點,我阿媽既然敢賭,肯定也有辦法收拾殘局。”

 “可是你要是跟我走了,你阿媽肯定會更恨我。血緣親情是分不開的,你跟她的母子情分斷不了,但是卻會傷。我想好了,咱們倆是奔著一輩子去的,不在這一時的聚散,你留下來,等演出成功之後,再去找我,好不好?”

 班覺貢布就低頭看向他,傅楊河忍著羞恥撒了個嬌:“行不行啊?”

 班覺貢布笑了出來,眼睛映著燈火的光,說:“那你也不許走,去市裡住,我那房子不是空著的麽,上次你去過。”

 傅楊河問:“你阿媽不會知道吧?”

 “她又沒在眼前,怎麽會知道。”

 傅楊河點點頭,說:“也行,金屋藏嬌。”

 他說玩自己就先笑了出來。班覺貢布卻逮住了他這句話,說:“你也承認你是嬌了?”

 同志圈裡有1和0,大部分都是0.5,攻受輪著來。但是傅楊河和班覺貢布在一起,兩個人的性角色是很分明的,但是傅楊河要長班覺貢布幾歲,老臉在,人也有些矯情,拉不下臉承認這件事,一直嘴硬,不肯承認自己是受,身體雖然很聽話,可嘴硬。班覺貢布說:“經過這件事,你會不會對我有些失望?”

 傅楊河還在為剛才的話害臊,便問說:“為什麽?”

 “身為男人,卻沒能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連累。”

 “這些都是意料中事,說真的,情況已經比我想的好很多了。阿姨這麽做是因為她是你母親,我完全能夠理解她,不會怨恨她。”

 班覺貢布親了親他的額頭,說:“謝謝。”

 傅楊河說:“還有一件事,我想讓你想想辦法……就是蒙克,我心裡放心不下他,可是我跟他們家的關系到底不算親厚,他們家不放人,我也不能強要。我打電話給央金,但央金不置可否,我知道她也很為難。眼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你能不能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他。如今蒙克的手機都關機了,聯系不到他了。”

 班覺貢布“嗯”了一聲,手輕輕摩挲著傅楊河的肩膀,想了一會,說:“你明天去市裡的時候,把張老師也叫上吧,讓他陪你去市裡住。可能對蒙克的事會有幫助。”

 傅楊河說:“也好,平措也說張躍在這邊,更不能讓蒙克過來了。”

 “我叫人給他在那附近訂個酒店,到時候司機直接帶他過去。”

 傅楊河問說:“你家那麽大,不是很多房間麽,還讓他住酒店?”

 “我不放心。”班覺貢布說。

 張躍到底死心沒死心他可說不準,再說了,這孤男寡男共處一室,他怎麽想怎麽覺得別扭,不能接受。

 傅楊河笑著問:“你是不相信我啊,還是不放心張躍?”

 班覺貢布說:“我是獨佔欲作祟。”

 這回答又聰明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甜蜜。不愛之人的獨佔欲是痛苦煩擾,愛的人的獨佔欲卻是甜蜜情話。傅楊河說:“都聽你的。”

 傅楊河骨子裡是個溫順的人,渴望依附男人,有一點受虐欲,渴望被控制。班覺貢布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兩個人簡直天生一對。班覺貢布親了親他的耳朵,趴在他臉頰旁說:“你現在不用跳舞了……”

 傅楊河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就察覺班覺貢布的大手滑下去了,他兩隻手抓著班覺貢布的手腕,說:“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想這些,你個小禽獸!”

 班覺貢布說:“你等會就知道小不小了……”

 傅楊河覺得自己果然說錯了。

 不是小禽獸,是大禽獸,超大超大的,要吃了他。

 但是班覺貢布明明要吃他,卻偏偏說他才是吃人的那一個,還責備他不爭氣,冒了一身汗說:“你跳了那麽多年舞,怎麽就這麽點本事,這都吃不下。”

 傅楊河滿臉通紅,捂著眼說:“你怎麽把燈打開了……”

 燈光刺眼,照著他汗淋淋的身體。班覺貢布摸了一把,說:“中看不中用啊。”

 如果說前幾次傅楊河還都怪在班覺貢布身上,這一回卻真的有些反思自己了。他也迷惑了,是班覺貢布的型號跟他不對版呢,還是自己沒本事呢。

 他覺得作為一個走在現代文明最前端的人,他不應該那麽草率地和班覺貢布談戀愛。這年頭不試試就互許終身,和以前的封建婚姻有什麽區別啊。萬一他和班覺貢布性生活不和諧,那可怎麽辦啊!

 他可不認為班覺貢布能憋一輩子,班覺貢布能,他也不能啊,男人沒有性,愛的再深,也缺少那一下升華。

 傅楊河決定自己好好學習學習這方面的知識。

 不過雖然沒做成,班覺貢布心裡也覺得很疼他,他也知道傅楊河盡力了。兩個男人不比男女做那事容易,何況傅楊河是個雛兒,他又天賦異稟,注定這第一炮不好打。兩個人摟著躺了一會,等到熱情消退了之後,班覺貢布摟著傅楊河說:“咱們慢慢摸索,雖然憋的很,但也別有樂趣。”

 傅楊河說:“你聽外頭,雨好像下的更大了。”

 最近多雨,尤其晚上,雨會更大,這會下大了,滴滴答答,傅楊河極喜歡這樣的天氣。班覺貢布抱著他,說:“你覺得下雨天舒服,還是覺得睡我懷裡舒服?”

 傅楊河說:“下雨天睡在你懷裡,最舒服。”

 班覺貢布卻說:“我覺得下不下雨無所謂,抱著你最舒服,覺得心裡滿滿的,像是抱著全世界,這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幸福的很,有時候衝動上來了,覺得為了這種感覺,什麽都可以拋下。”

 他本是那麽早熟而冷靜的人,如今卻也會衝動,有很多不計後果的想法,做很多不成熟的事。雖身在困頓之中,心卻恍若在天堂裡,這便是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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