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審問袁縱,你是不是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偷親過我的臉?
袁縱把毛巾投了投,又擦了一遍。
是親過。
夏耀問了一個特二的問題,為啥親?
你說為啥親?袁縱使勁捏了夏耀的鼻子一下,瞧你往那一躺,可憐見的,就想親。
夏耀撇了撇嘴,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袁縱又擦到了夏耀的脖子,夏耀來就敏感,吃素多日更是摸不得碰不得。袁縱一擦就縮脖子,一擦就縮脖子,用下巴和鎖骨把脖子藏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哈哈別擦這哈哈哈
袁縱使勁扳著夏耀的下巴,qiáng行給夏耀擦。夏耀慢慢適應過後,又換成了另一種癢。從心底往外滋生,毫不含糊地帶動著呼吸都粗了。
袁縱又加了些熱水,再擦的時候直接把熱毛巾貼在了夏耀的胸口處。
唔別啊啊
袁縱真接用熱毛巾搓著夏耀的胸肌,大拇指的手指肚兒一直在夏耀的rǔ頭上揉捏按摩。把夏耀惹得腰身狂抖,泥鰍一樣的在chuáng上翻來滾去。
袁縱嘲弄的眼看著他,瞧你那點兒出息。
夏耀死不承認,是你丫老瞎弄著。
剛說,褲子就讓袁縱給脫了。
你gān嘛全脫啊?夏耀急了。
袁縱說:全脫了方便擦。
可我平時都給你留一條內褲。
袁縱哼一聲,我早就嫌它礙事了。
夏耀用被子遮著,你把燈關上,不然監控裡能瞧見。
咱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誰有那閑心日夜盯著咱們。
那你也關上。夏耀堅持。
結果,袁縱沒把燈關上,倒把監控設備給罩上了。
誒你
夏耀最終還是被袁縱扒個jīng光,中間那根大蘿卜挺得筆直筆直的,掛毛巾大賽肯定能拿第一。
袁縱盯著看一會兒,夏耀心裡就火急火燎的。
袁縱又把毛巾浸在熱水裡泡了泡,擰gān之後先給夏耀擦腿。
夏耀的意就是擦腿的時候沒必要脫小褲衩,因為腿總是頻繁地被劈開,一張一合的,裡面的內景一覽無余,十分不雅。
為了掩飾這種尷尬,夏耀就和袁縱聊天。
你為啥不喜歡小田?
袁縱直說:我對他沒有欲望。
假如他整容成我這個模樣呢?
夏耀以為袁縱會說我熹歡的是你的內在,不是你這張臉之類的,結果袁縱說的卻是:整得出你的模樣,整不出你的騷勁兒。
操唔
緊接著又擦到夏耀的大腿內側,這一聲罵瞬間變了腔調。
袁縱的手從夏耀的大腿內側轉移到毛發乒,惡劣地薅扯揪攥,拽得太蘿卜一挺一挺的。然後又用毛巾裹住早已迫不及待的大蘿卜,轉著圈地搓洗套弄。
你說誰騷呢?
夏耀問這話純粹就是打自個的臉,袁縱的手搓了不到十下,大蘿卜頂端的小噴泉就開閘了,噴了袁縱一手。
袁縱用手指攜了一抹白濁,摸到夏耀的臉蛋上。
我都替你臊得慌。
夏耀羞紅著臉磨著牙,一聲不吭。
不到兩秒鍾,煽情又刺激的yín叫聲再次響起。
那不用擦了我求你了袁縱啊啊啊啊
袁縱把剛投gān淨的熱毛巾塞進了夏耀的臀縫中,夏耀夾腿狂竄,後又被袁縱拉拽回來。qiáng行掰開腿,大喇喇地露出密口,再把溫柔的毛巾套弄在手指上,動作粗重地搓洗碾壓了上去。
195隻願醉生夢死。
夏耀被臊得顏面全無,可他偏偏就吃這一套,剛軟下來的分身再次鬥志昂揚。又被袁縱按住腿彎將整個屁股抬離chuáng單,密口bào露在自己的目光下,看著它被袁縱以擦洗的名義反覆蹂躪羞rǔ,刺激得頭暈目眩。
袁縱的手指又開始集中在密口上搓弄,像是要將上面的褶皺碾平。
夏耀屁股狠狠抖了抖,手劇烈地推搡著袁縱,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別癢著呢啊啊啊
袁縱的一根手指突然裹著毛巾朝內部頂去,昔日的種種銷魂滋味兒襲上大腦,夏耀繃不住làng叫一聲,腰身一挺,腦袋搖擺著低吼出來。
呃she了she了
夏耀這三個月真沒白憋,又回歸了處男對性的亢奮過激狀態,袁縱還沒怎麽著呢,夏耀就已經she了兩次。
袁縱把毛巾從夏耀身上拿下來,調侃一句。
咱這服務可夠全面的。說,端著水盆進了衛生間。
夏耀雖然慡過了,但冒口被喂得那麽太,這點兒東西哪夠吃啊?眼瞧著袁縱閃進了衛生間,投洗毛巾,半天都沒出來,心裡怨聲載道。
這樣就得了?就這麽糊弄我?
說不定是自己洗洗涮涮,準備跟我大gān一場
這麽一想,夏耀又開始摩拳擦掌。
結果,袁縱回來之後,頂著一個吊炸天的褲襠直接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夏耀看著他,我操,你丫真行!你丫留著你那個大Jgān嘛用?是操被子還是操chuáng單啊!心裡一煩,直接把燈關上了。
結果關上之後也沒好到哪去,翻來覆去睡不著,但又不好意思主動開這個口,畢竟袁縱有傷在身,身體不方便。
再說自己也she了兩次了,哪好意思承認不過癮啊?
大胃王夏耀終於耐不住寂寞,開始旁敲側擊。
那個下午我瞧你跑得挺歡實啊!腳沒事了吧?
袁縱說:沒事了,就是有點兒笨。
那麽一丁點兒笨不礙事吧?
不礙事,什麽動作都能做得出來。
夏耀一聽這話有戲了,當即用邪惡的口氣問:你要做什麽動作呀?
袁縱說:跑跳、單腿立、踢腿一類的都不影響。
夏耀
袁縱故意問:怎麽了?
沒事,就是隨便問問。
過了一會兒,夏耀突然詐唬一聲。
我聽到你粗喘了,你丫是不是偷摸搞事兒呢?
袁縱氣息沉穩地說:沒啊,我的兩隻手都在外面呢。
少裝了,受不了就直說,我又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要真有這種需求,是吧你提出來,我可以考慮考慮。
夏耀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袁縱還是穩穩躺著不動。
沒事,你好好睡吧,今兒就不折騰你了。
夏耀身上硝煙四起,臉上yīn雲籠罩,又開始冷嘲熱諷。
慫,真慫,沒見過你這麽慫的了。
袁縱問:你罵誰呢?
我罵誰誰心裡知道。
袁縱就裝不知道。
夏耀又說:我看八成是凍壞了,不成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