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治水的哀嚎聲,宣大禹才找回了幾分理智。
疼麽?
若不是有叫我們終於結合了隻這種狗血又自欺欺人的意念攔著他,王治冰真想一個大耳刮子抽上去:你說疼不疼?我數到三,你不拔出來我特麽報警了,
宣大禹平時對王治水左一拳右一腳的家常便飯,真到了這升心急火燎的時候,竟然有點兒下不去手了。看到王治水從打了jī血般活力四she的性愛小鬥士化為見了J‘就犯怵的小慫樣兒,內心掙扎了一下,還是拔出來改用手指擴張。
於是,被撐開的jú花還未得到喘息,又慘遭幾根手指的輪番鼓搗。王治水趴在chuáng單上那叫一今後悔啊,你說我一開始就老老實實的比什麽不好?非要招惹他!
宣大禹還是個bào脾氣,鼓搗了半天,憋出一身汗,忍不住抱怨王治水你說你這長那麽緊gān嘛?就不能松點兒麽?
王治水一臉黑線,口袋松,你怎麽不去gān口袋啊?
宣大禹沉著臉六言不發,繼續月頭gān活。不知道是用力過度還是什麽原因,王治水突然嗷的一聲尖叫,表情扭曲得十分誇張。
怎麽了?宣大禹停下動作。
王治水說:你再來一下,就剛才那個位置。
宣大禹試著用手指頂了一下。
王治水又發出誇張的呻吟聲,腰身一陣戰栗過後,眉頭舒展開,一副發現新大陸般的驚喜表情,都不知道掩蓋一下,哎喲我去,這真能慡啊!我還以為他們騙我玩兒呢!
宣大禹,
再來一下,我再試試。
再來,再來,快一點兒。
接著接著啊啊啊
玉治水叫得正high,突然發現宣大禹沒什麽反應,納悶地說:難道你不覺得特別慡麽?
宣大禹幽幽地說:我的手指頭沒有那麽發達的經。
王治水露出恬不知恥的羞愧表情,那個換根粗的我也沒意見。
宣大禹的硬物幾乎是飛躥到王治水體內的,導彈都沒有這個速度。
王治水除了一開始有qiáng烈的痛感外,後面漸入佳境,疼痛值越來越低,兩個人很快找到了契合的點,一gān一迎間充斥著濃濃的肉香味兒。宣大禹私生活很節製,長久以來積蓄的戰鬥力一旦爆發,力量不容小覷。
王治水平時牛bī哄哄的,其實就是個水貨,嘴上能耐,一旦身體力行就bào露實力。宣大禹使勁gān了沒幾下,王治水的腰身就蘇軟軟地癱在了chuáng上。
不行了啊啊啊忒慡了受不了了
這才到哪啊隻宣大禹一把提起王治水的腰,雙手箍住他的兩條大長腿,硬是將他的臀部高高支了起來。又是一連串qiáng有力的抽插,頂得王治水直往前逃竄。
別啊太舒服了怎麽能這麽舒服呢。
宣大禹又把王治水身體翻轉過來,兩隻手攥住他的腳腕,將兩條腿高高抬起,非常羞恥又有畫面感的弧度。然後凶悍地頂入,再次密集地抽送起來。
王治水就是典型的人來瘋,越看著他越來勁,扭腰擺頭揪chuáng單,道不盡的yíndàng話。
慡我草使勁啊啊啊啊
宣大禹也被面對面的眼互動刺激得更加瘋狂和投入,他放開王治水的腳腕,任由他用雙腿夾住自己的腰身。然後俯下身抱住王治水,頭埋在他的頸間繼續擺臀衝撞。
硬物在溫暖又濕潤的甬道裡奏出一曲節奏感鮮明的啪啪歌。
王治水越來越激動,一開始還只是抓胳膊撓後背,後來直接改薅頭髮了。一薅一大把,都快趕上當初抖落的那一chuángjī毛了。
嘿!悠著點兒宣大禹忍不住提醒,你想讓我三十不到就禿頂啊?
王治水露出恬不知恥的羞赧笑容,還不是你太牛了。
宣大禹當即拍板,薅吧,全薅下來老子都樂意!
感覺到宣大禹瘋狂地親吻啃咬自己,王治水有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這種身心享受令他沉溺又後怕,心裡突然就脆弱了。
大禹,你真喜歡我麽?
宣大禹直接在王治水rǔ尖揪一把,你這不是廢話麽?
不是因為同情?
你值得同情麽?毫不留情地反問。
王治水心中翻滾起一團熱làng,瞬間就不得了了,手臂狠狠勾住宣大禹的脖子,屁股不要命地往上頂,使勁gān我啊啊啊gān死我
宣大禹差點兒激she出來,佯怒著提醒,別尼瑪逗我笑啊!
王治水還不怕死地甩著自己的小怪shòu說:快看,冒水了都。
他的鳥兒冒水,宣大禹嗓子眼都快冒火了。
沒見過你這麽臭不要臉的。特別無奈又稀罕的笑容。
王治水牙一呲,你要見過,早就不是光棍了。
就這樣,一番激情中又透著喜感的,‘初jiāo在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失控呻吟聲中告一段落。釋放後的宣大禹眼很溫柔,下巴頂在王治水的胸口上,呼出的氣息都是軟的。劉海全都濕了,粘成性感的一縷縷,不規則地搭在腦門上,惑亂了王治水的心。
不過,再陶醉也要提醒一句,拔出來吧。埋了十多分鍾了都。
宣大禹頭一歪,側臉貼靠在王治水的胸口上,慢悠悠地說:再捂會兒。
王治水被宣大禹這股子賴皮樣兒萌翻了,忍不住捏著他的下巴嘟噥道你太可愛了。
宣大禹沒聽清,抬頭就問:說尼瑪啥呢?
一瞬間打回現實。
給我上藥吧!王治水直接要求。
你自己怎麽不上?那種位置你好意思讓我給你上麽?
我不好意思啊!王治水說臉紅就臉紅了。
宣大禹納悶,那你還不自己上?
王治水訕笑兩聲,人家裡不都那麽寫的麽?你先主動提出要求給我上,然後我再不好意思,然後你非要給我上,最後我只能妥協。
不用走那麽多步驟了。宣大禹一擺手,你願意自個上就自個上吧。
王治水
宣大禹直接去了衛生間。
王治水棗牙切齒,暗暗咒罵,最後還是認命地去翻抽屜,找到一管可以消腫止痛的藥膏,一邊唱著,‘鐵窗淚。一邊把擠了藥膏的手伸到後面。
等會兒!手啪的一下被人打開了。
王治水回頭一看,宣大禹拿了條濕毛巾坐在chuáng上。
不知道先擦擦麽?髒了吧唧的瞎抹什麽?宣大禹說著就掰開王治水的臀瓣,用溫熱的毛巾小心地將周圍殘留的白濁和潤滑油擦拭gān淨。
王治水心裡可美了,趴在chuáng上呲著小板牙。
嘿,大禹,你打算怎麽收拾安潤?
還能怎麽收拾?宣太禹滿不在乎地說:他是我公司簽的藝人,唯一收拾他的方式就是不捧不管封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