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田嚴琦今天的表現極差。
袁縱說:你心不靜。
田嚴琦暗想:有你在的地方我的心就不可能靜。
是!短促有力的地聲默認。
回去的路上,袁縱突然開口說:你送小妖子的那台健身器,又被我砸壞了!
啊?
田嚴琦猛的一驚,結果目光往袁縱臉上掃去,才發現他的唇角隱含著笑意。
盡管轉瞬即逝,依舊讓田嚴琦心跳加速,袁縱竟然也會跟他開玩笑了?
修得不錯。袁縱說。
能得到袁縱的肯定,對於田嚴琦而言是莫大的榮耀。
袁總,我能再給你提個建議麽?
說。
田嚴琦頓了頓,不緊不慢地說:我覺得咱們公司可以舉辦一些拓展活動,比如說bào力美學一日體驗營。吸引一些對she擊感興趣的人參與報名,咱們負責培訓的食宿,隔日舉辦一場she擊大賽,可以設置獎項,也可以讓每個參與者獲得一份個人寫真。
袁縱的臉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幽的寒光,情緒不明。
田嚴琦似乎已經感覺到了袁縱的態度,雖有些失望但也在情理之中。
袁縱一直注重名譽地位而輕盈利,公司巨額資金投入都在各種尖端設備和教員薪酬上,這也是為什麽公司名頭響但創收卻遠不如黑豹特衛的原因。
他欣賞袁縱的高風亮節,卻也心疼他的嚴守自律。總覺得在公司當下勢頭大好的時候,不趁機拓展業務面,多領域延伸實在是可惜了。
其實我就是沒事瞎琢磨,你就當我沒說吧。田嚴琦又補了一句。
結果,大大出乎他意料的是,袁縱竟然松口了。
我可以考慮一下。
田嚴琦俊朗的面孔上浮現難以掩飾的喜悅,他萬萬沒想到,袁縱會對這種擺明了以撈錢為目的的活動點頭。
袁縱又說:你可以試著起草一份策劃書,如果策劃方案有操作性,這事就由你一手操辦。
田嚴琦受寵若驚。
我麽?
袁縱點點頭。
田嚴琦瞬間立正直,朝袁縱敬了一個軍禮。
保證成任務!
袁縱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夏耀也剛進來不久,又在衣櫃裡面鬼鬼祟祟地學麽著什麽。袁縱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大手在夏耀撅起的屁股上狠扇了一下。
夏耀吃痛,身形凌厲一轉,撕撲到袁縱的身上。
袁縱順勢將夏耀托抱起,獰笑著揉攥他的屁股蛋子。
又瞎翻什麽呢?
夏耀說:沒翻什麽,就瞅瞅。
瞅瞅?光用眼睛瞅就能把我衣服瞅沒兩件是麽?
夏耀哥們似的用胳膊圈住袁縱的脖子,哼笑道:咱倆誰跟誰啊?!
袁縱定定地瞧了夏耀一陣,粗糲的手指順著他的低腰褲使勁往裡擠,隱隱摸到溝後呼吸就粗了,眼珠暈上一層血色。
夏耀急忙攥住他的手,說:我先給你看樣東西。
說,用力推了袁縱一把,從他身上躥跳下來,將包裡的報紙遞給他。
袁縱只是簡單地掃了一眼便說:這條新聞我看了。
你有啥想法沒?
袁縱說:明顯是故意的。
夏耀問出一直以來悶在心底的話,黑豹特衛高速路上汽車失火爆炸的事是意外麽?
你的意思是這事是我gān的?袁縱抖了一下報紙。
不,這事不是你我就單單問那件事。
袁縱直言不諱地承認,不是意外。
夏耀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砸了一下,雖然他沒有細問那天的場景,但他還是能想象到袁縱冒了多大的風險。
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袁縱問夏耀。
夏耀把今天遇見豹子的事跟袁縱說了一下。
結果,袁縱不疑惑豹子為什麽gān了這麽一件匪夷所思的事,也不關心黑豹特衛在此事上的處理態度,單單糾結一個問題。
他怎麽成為你鐵粉的?
夏耀擰眉,我還納悶呢!
袁縱yīn沉的目光注視著夏耀,問:你是不是以前參加過一些舞會,被他盯上了?
我什麽時候參加過那些舞會啊?夏耀被袁縱質疑的態度弄得極不舒服,我向來不鳥那種事好不?除非是父母qiángbī著實在推脫不掉,那也是正常的jiāo流會啊!
袁縱還擰巴著,你沒參加過那種活動你學會跳舞的?
我跳舞也不是從那學的啊!
那你是從哪學的?
夏耀擼袖子,嘿,袁縱,你丫跑題了知道不?
袁縱才不管這個,死咬著這個問題不放,非要夏耀說出個所以然來。
後來夏耀煩了,翻臉了,炸毛了。
袁縱你丫等著!
夏耀氣洶洶地走進臥室,他打不過袁縱,罵不動袁縱,但有一招可以治袁縱。那就是把袁縱的被子攪和亂了,把豆腐塊拽成大麵包和爛窩瓜。
袁縱這個qiáng迫症是治不好了,chuáng單上有個褶兒就要了他的命。
夏耀直接把自個兒的被子抖落散了。
袁縱威懾性的目光怒瞪著他,你給我又能好了!
夏耀又把袁縱的被子拽爛了,還在上面踩了兩腳。
下一秒鍾,整個人被掀翻在chuáng,連同亂被子一起被袁縱扭騎在身下。
啊別擰那的肉呃疼我錯了
晚上,兩個人一起在新定製的浴缸裡泡澡。
點上溫馨的香薰,斟上兩杯82年的拉菲,褪去那層高風亮節、低調內斂的皮囊,兩個爺們擁在浴缸裡cháo湧對品,縱情享受這腐敗的小日子。
夏耀把豹子今天跟他說的關於自己為何單身的緣由告訴了袁縱,說發出放dàng的笑聲,你說他是不是2?
我看你才二!袁縱在夏耀滑溜溜的腰身上摸撫著,他都已經離過一次婚了,還單什麽身?這男人嘴裡沒一句實話,心術不正,以後少搭理他。
夏耀挺好奇,他到底多大了?
三十四。袁縱說。
夏耀泛著酒香的舌頭在袁縱薄唇上舔了一圈,又問:我怎麽記得你告訴我黑豹特衛已經有二三十年的歷史了?
因為他根不是創始人,黑豹特衛是他叔叔和另一個朋友共同創建的,中間換了好幾任老總,他才接手不到五年。
夏耀哼笑一聲,怪不得這些年黑豹特衛一直走下坡路。
袁縱手捏住夏耀的下巴,再次厲聲警告。
總之你離這個人遠點兒。
知道啦
夏耀幽幽地說,嘴裡含著一口紅酒,直接將袁縱的某根沒入。
酒jīng的辛辣感加重了刺激的力度,讓袁縱呼吸頓粗,一手薅住了夏耀的頭髮,猛的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