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你女流氓的質!夏耀說。
袁茹一哥大徹大悟的表情,我現在已經不這樣了,我對男人、對這個浮華的世界已經不感興趣了。
夏耀著急,你變化這麽大你哥肯定起疑心,你就再裝裝,裝回你之前女流氓的作風。
操!袁茹無語了,我四處野的時候,你們讓我收斂,讓我當淑女。等我好不容易轉型成功,你們特麽的又讓我裝回去!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說了夏耀拍拍袁茹的肩膀,我去接個電話。
看到是陌生號碼,夏耀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
喂?
夏警官
果然!!夏耀怒斥一聲,你能不能別煩我了?
怎麽?你還怕袁老槍聽見?難不成你們家是夫管嚴?不像你的脾氣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麽?
夏耀咬著牙說:我不是怕,我是心疼他!
說,直接掛斷。
然後把豹子的號碼拉黑,調整了一下情緒,徑直走進廚房。
來,我幫你切菜!夏耀瞬間變得特別殷勤。
結果有個比他更殷切的,已經揮著菜刀在案板上慢吞吞地切著了。看到夏耀走過來,袁茹像護寶一樣地死死攥住菜刀。
不行,我來切。
夏耀直接去搶,你切什麽切?你看你切的大厚片。
就因為切的不好我才要練啊!
女人做飯貶低自身價值,男人做飯增添個人魅力!來來來,換我來。
你別跟我搶,去去去。
兩個人平時連碗筷都懶得擺放的人,今兒竟然會為了切個菜爭搶起來。袁縱是該納悶呢?還是納悶呢?還是納悶呢?
看到刀刃總在兩個人手指頭間流竄,袁縱沉聲在旁邊喝令一聲。
別搶了。
兩個人都停手,乖乖地等著袁縱發話。
袁縱朝兩個人看去,誰都是一雷殷切渴盼的目光,但是相比之下,夏耀那小眼在袁縱眼裡就可憐多了。即便打心眼裡不想讓夏耀gān這個活兒,但是看他這副模樣,還是不忍心說出拒絕的話來。
行了,讓夏耀切吧。
袁茹嘟嘴,哥你偏心。
別鬧了,接著看電視去。
袁茹氣哼哼地剛走了沒一陣,夏耀的手機又響了。
廚房裡煎炸的聲響很大,夏耀沒聽見袁茹喊他,依舊美不滋的把裹了面的小huáng魚一個一個下鍋。
袁茹把門踢開,大聲說:夏耀,你的電話!
夏耀手一出溜,小huáng魚直接砸進油鍋裡,熱油四外飛濺。袁縱反應極快地將夏耀的手包裹住往外拉扯,那點兒熱油幾乎都濺在了袁縱的手背上,索性撤得快沒被燙傷。
即便知道夏耀沒事,袁縱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燙著沒?
夏耀搖搖頭。
袁縱用手在夏耀腦門上順了順,生怕他受了驚嚇似的D
夏耀剛才聽到電話倆字確實一個激靈,現在想想沒啥了,都已經拉進黑名單了,還怕什麽?
你的電話!袁茹繼續嚷嚷出來,號碼是,1-3-6-6-6-6-8-8-8-8-8,哇塞,這個號碼好牛bī啊!
袁縱聽到這個號碼前6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此人是誰了。這才是豹子的號,之前那個號碼不過是小號。豹子知道夏耀就會拉黑,才先用那個號碼做實驗。
已經掛斷了。袁茹又說。
夏耀全不知道豹子的號碼,懷以為這麽牛bī的號是哪家公司的客服,直接揮揮手朝袁茹說:騷擾電話,不接了。
袁縱心中惱意頓生,之前豹子說他是夏耀鐵粉的事,就讓袁縱心裡好一陣翻騰。那會兒他就提醒過夏耀離這個人遠點兒,結果現在豹子又明目張膽地給夏耀打電話,無論這個號碼是誰給的,都讓袁縱心裡極度不舒服。
你瞧瞧,我讓你輕點放,輕點放,你非得往鍋裡扔。袁縱口氣瞬變。
夏耀脾氣也不小,一聽這話直接把沒入鍋的小huáng魚往旁邊一撂。
我還不管了,你自個兒弄!
說氣洶洶地走出廚房,來到客廳和袁茹一起看電視。
袁茹小聲朝夏耀說:我又看上一個男人。
夏耀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說你轉性了麽?怎麽還這個德行?
這次是真心喜歡的,這個男人和我之前喜歡的都不一樣,他特別穩重踏實,一看就是會疼媳婦兒,好好過日子的人。
夏耀嗤之以鼻,實在是袁茹太沒可信度了,這種話她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袁茹見夏耀不信,便拿出手機給他看照片。
你看,就是這個男人,是不是特別有安全感?
夏耀只是隨便一瞥,目光突然就在上面定住了。
我操!這不是錢程麽?
立馬攥住袁茹的手,說:我和你說,你最好先換一個人,這個男人他最近沒工夫跟你談戀愛,等他把手頭的活兒忙了你再騷擾他。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的。袁茹不解,談戀愛又不耽誤訓練,再說了,他課程都快修滿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徹底閑下來了。
那你就等他徹底閑下來再說。
袁茹相當有緊迫感,等那個時候他就讓人家搶走了。
你放心吧,有人幫你栓著他呢,跑不了。
果然,少了兩個礙事的,袁縱很快就把飯菜做好了。
吃飯的時候,夏耀暗掃了袁縱好幾眼,發現他的臉一直沉著。心裡忍不住犯嘀咕,不就一條小huáng魚沒炸好麽?至於給我按臉子麽?後來看到袁縱手背上的紅點點,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麽。
吃過飯,夏耀二話不說就出門了。
袁縱以為他鬧脾氣了,在後面大喝一聲。
夏耀,你gān嘛去?
夏耀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就在袁縱心中焦灼的時候,夏耀突然又上來了,氣喘籲籲的拉著袁縱往臥室走。先用生理鹽水給他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從衣兜裡掏出燙傷膏,用棉球小心翼翼地給袁縱抹上。
袁縱的心突然就軟了下來,連帶著問話的語氣都柔和了許多。
妖兒,我問你,你最近和豹子有來往麽?
夏耀立刻否認,我跟他能有什麽來往啊?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何況他跟你是死對頭,我可能跟他有走動麽?
那就好。袁縱再次qiáng調,離這個人遠一點兒。
行啦,我知道了。
兩個人折騰到凌晨六點多,夏耀才昏昏沉沉地睡過去,袁縱卻在這時走到陽台,給他手下的兩大jīng銳之將打電話。
從明天開始,二十四小時跟著夏耀,有什麽情況及時轉達。
回到被窩裡,袁縱捧著夏耀的俊臉仔細端詳了好一陣。
真不放心啊!
150打!
第二天,夏耀被彭澤一通電話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