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田嚴琦已經把車開出了公司,在大門口候著。
結果,不速之客又找上門了。
山pào!土鱉!豹子戲謔著。
田嚴琦面無表情,全然不理會豹子的人身攻擊。
結果,豹子眯縫著眼晴,打量了田嚴琦好一陣,突然開口說:你的臉很紅啊!
田嚴琦也覺得臉莫名的發燙,眼晴下意識地掃向後視鏡,發現自己的臉果然紅得不正常。
會不會是剛才曬的?
於是,相當注意自己在袁縱心中形象的田嚴琦,看到距離出發還有一段時間,於是便回到辦公樓洗一把臉,給自個兒降降溫。
就在他離開的一小段時間內,豹子就在車門處動了一點兒小小的手腳。
等田嚴琦回來,特意將整輛車檢查了一遍,都沒發現有什麽異樣。
畢竟豹子也是在這行混的,論資歷比他老得多,他知道怎麽設什陷阱,可以躲過保鏢的排查。
袁縱先是去營房那邊轉了一圈,到了車上時,發現裡面異常的涼慡。
田嚴琦把空調開得特別低,即便如此還在往外滲著汗。
袁縱上車後,田嚴琦又想把溫度調回來,結果被袁縱攔住了。
就這樣吧,挺涼快。
田嚴琦如釋重負般地吐出一口熱氣,說:今兒貌似特別熱。
確實。
袁縱也感覺到了,點煙都不用火,恨不得一根搓書包的手指就能燎著了。
車門關死,兩個人上了路。
夏耀回到袁縱公司,第一件事就是去洗包,結果發現皮包已經洗gān淨晾曬了。
真有眼力見兒。暗暗誇了袁縱兩句。
等走出衛生間,夏耀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這玩意兒貌似是抹在身上的,假如袁縱用手搓洗,勢必會觸碰到,那豈不是
趕忙給李真真打了個電話求證。
那個調情油勁頭兒大麽?假如用手搓洗的話,會不會起反應?
李真真說:那個只要滴一滴,輕輕塗抹一層就好了,吸收特別快的,gān嘛用手搓啊?
不是夏耀一邊往辦公桌走一邊說,我灑了一書包,然後袁縱幫我洗了,應該是和水幫釋過了,沒關系吧?
這個東西跟水是不相融的,根稀釋不了,所以你就等著享福吧
享福享你大爺的福問題是他現在沒在我身邊啊!
夏耀正著急的時候,突然又掃到紙杯裡的調情油少了一大口。
呃不會吧?
夏耀脊背開始冒冷汗。
那個,我再問你,要是喝了呢?
李真真一聽就嗆住了,喝了那樣恐怕會慡炸天吧,我都沒敢試過,不過內服應該比外用更好吸收。
夏耀掛了李真真的電話後,二話不說就給袁縱打了過去。
我的包是不是你洗的?
袁縱發熱的大手不停地灼燒著手機。
除了我還能是誰?
夏耀一懵,那杯子裡的不會也是你喝的吧?
杯子裡的?袁縱詫異。
旁邊的田嚴琦聽到這話,立馬插了一句。
是紙杯裡的麽?
夏耀一聽到田嚴琦的聲音,再聽到紙杯那倆字,腦子就轟的一下就爆炸了。
田嚴琦主動承認,是我喝的,我開始以為是水呢。
夏耀的嘴唇不停地哆嗦,哆嗦,再哆嗦剛要開口,手機掛斷了。
再想撥打過去,那邊突然關機了。
因為手機溫度過高,直接死機了。
啊——
夏耀從辦公室衝出去,拽住一個人就問:袁縱和田嚴琦去哪了?
開會去了。
去哪開會了?
那個人說了地址過後,夏耀直接從二樓的窗戶飛了出去,朝著自個兒的車狂奔而去。
千萬要等我啊啊啊啊!!!!
160快還我大粽子!
車內的空氣越來越燙,而偏偏此時又遇上堵車,行進速度慢得像頭牛,加速點燃了心裡那份焦灼的氣氛。
田嚴琦開車,袁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又趕上一個紅燈路口,田嚴琦踩下刹車的一刹那,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異樣的感覺在兩腿中間升騰,田嚴琦緊了緊嗓子,掃向袁縱的目光中帶著幾分邪性。
袁總,問你一個問題。
袁縱還在注視著自己的手,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
我很土麽?
其實這個時候袁縱應該回復田嚴琦一句,你不土,你很火。因為田嚴琦的臉已經紅得像一盤醬菜,五官就是主料,嘴裡還在不停地冒熱氣。
還可以吧。袁縱說。
田嚴琦驀的一愣,還可以?那是土還是不土啊?
袁縱現在已經無心去和田嚴琦討論這個問題了,因為他的手心發燙得帶動渾身上下都開始發熱,腎上腺素飆升,滿腦子都是夏耀扭臀的làng樣兒。
田嚴琦比他更嚴重,喘息越來越粗重,心跳越來越快,汽車啟動後仍然沒有緩解。
此時此刻,袁縱已經明白了怎麽回事。
夏耀包裡灑的液體肯定有催情作用,既然灑了就一定會換杯子,現成的就是紙杯。田嚴琦承認自己喝了紙杯裡的東西,肯定就是那杯催情液體。
又一個路口遇堵,車輛已經達到寸步難行的地步。
田嚴琦把汽車熄火,腦袋燒得喪失了基的理智,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去醫院。袁縱說。
田嚴琦耳朵嗡嗡響,幾乎只能聽到自個的喘息聲,攥在方向盤上的手顫抖發熱,仿佛失去了控制力。
袁縱看田嚴琦這副根樣應該中毒更深,於是大手拽住他,企圖趁著停車的時候jiāo換位置,田嚴琦坐車袁縱來開。
結果,田嚴琦在袁縱觸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像拽住一根救命稻草,整個人都粘靠在袁縱的身上,無論如何都不撒手。
此時此刻,堵車情況有所緩解,前面的車輛開始緩慢移動,後面的車狂按喇叭。
袁縱隻好先把車啟動,拐到另一條路上,再找個沒人的地方停車。
而在這個過程中,田嚴琦就一直在袁縱的身上蹭來蹭去,煽情的悶哼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漫出,伴隨著失控的言語和挑逗。
袁總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田嚴琦滾燙的面孔貼靠在袁縱的肩膀上,手試探性地朝袁縱的褲襠上摸去。
袁縱一隻手轉動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死死扼住田嚴琦亂晃的爪子。
結果,袁縱掌心的熱度進一步點燃了田嚴琦心中的渴望,他的情緒更加不受控制,開始把袁縱的手往自己的褲襠上拖拽。
袁總,救救我,我難受
袁縱勉qiáng穩住呼吸,赤紅著瞳孔朝田嚴琦命令。
難受也先忍著,我帶你去醫院。
田嚴琦拚命搖頭,臉上的汗珠飛濺,透著別樣的粗野和性感。
忍不了了我忍了太久了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發瘋,用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你的嘴、你下面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