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大禹惡狠狠地點頭,呲牙惱視間,發現王治水沒有一絲悔改的跡象。再把眼睛死死瞪向王治水的時候,發現這孫子竟然厚著臉皮笑了。
王治水羞澀地笑,可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啊!
宣大禹呼吸一滯,此時此刻才感覺到身下的異樣。
猛的將目光移向身下,才發現他和王治水的別扭姿勢,兩個人的私處緊密貼合,而宣大禹的大家夥,還在王治水的窩裡老實躺著。
操!宣大禹傷勢要往外拔。
王治水一邊死死夾著,一邊裝腔作勢地喊。
哎喲喂快出去啊
宣大禹被夾得又疼又慡,又氣又銷魂,一腦門兒的汗。
到底怎麽回事啊?
王治水說:昨天晚上你丫知道真相後,非得要替jī史報仇,然後就跟我動真格的了。大禹,你甭愧疚,我真的一點兒都不後悔!
誰特麽愧疚啊?宣大禹粗喘著,你丫別較勁,先讓我拿出來。
王治水羞赧地說:我也想讓你拿出來,可你丫這個太大了!
這一誇不要緊,宣大禹的下面更大了。
王治水你丫絕對是故意的,這裡面絕對又有誤會!
王治水底氣十足地嚷嚷,有什麽誤會?我特麽屁眼兒都讓你丫弄得合不上了,你還跟我說誤會!
宣大禹一邊享受著溫暖緊致的束縛感,一邊想快點兒掙脫,而王治水就不要命一樣的死死夾著,兩個人之間進行著一場拉鋸戰。
聽到門響的那一刻,王治水終於松了一大口氣,瞬間放開了緊箍咒。
宣大禹猛的將陽物拔了出來。
與此同時,夏耀正巧推門而入。
不偏不倚看到宣大禹從王治水體內退出的一刹那。
然後,他又石化在門口。
那個我是不是來早了三秒種?尷尬地摸摸鼻子。
宣大禹迅速從chuáng上躥到門口,一把攥住即將出門避嫌的夏耀。
妖兒,你聽我說,就上次jījīng那事,老子終於弄明白怎
我也明白了。夏耀打斷宣大禹,你不應該叫宣大禹,你應該叫宣大忽悠。說,夏耀瀟灑地往外走,繞過玄關處的時候,還揮揮手喊了兩聲,拐了,拐了,拐了啊
宣大禹,
156事故頻發。
八月份的北京,一場又一場突如其來的bào風雨充斥著人們的生活。通常都是白天萬裡無雲,傍晚突然就電閃雷鳴,bào雨傾盆。
今天也不例外。
到了下班時間,一輛黑色的轎車迎著bào風雨,到公安局門口準時蹲點兒。
隔著被雨水不停洗刷的汽車玻璃,隱約可見裡面兩張嚴肅冷、不苟言笑的面孔。四道目光如犀利的冰刀,刀刃不停地在門口進進出出的身影上驚險擦過。
然而,兩個營造出緊張氛圍的當事人卻說著不著邊際的閑話。
這幾天真邪門兒了,老趕在這個點兒下雨。
就是,看夏警官都看不清楚了
你看那麽清楚gān嘛?
那個我的意思是下雨天會阻礙視線,影響我觀察夏警官身邊那些潛伏著的危險。比如身上有金屬物易遭雷劈,鞋面太滑容易摔倒之類的。
我發現日久生情這個詞說的真對,我每天和夏警官朝夕相處,都有感情了。
你拉倒吧!你什麽時候跟夏警官朝夕相處了?袁總明確警告過不能在夏警官面前bào露身份,你近身都沒近身過,哪來的朝夕相處?
那那眼jiāo流不是jiāo流啊?
你什麽時候跟他眼jiāo流過?你要真跟他眼jiāo流了,他不是早就把你認出來了?
得得得,我不跟你爭論這些了。
說點靠譜的,你說為什麽這幾天袁總要親自往這跑一趟?
大概是因為下雨,怕咱盯守不利,出什麽岔子吧?
以前多危險的環境咱都單獨出過任務,也沒見袁總這麽操心啊?
這難道是小田拉高了袁總看人的標準?
沒準。
你說今天袁總還會來麽?
今天肯定不會來了,你沒聽說麽?咱公司要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今天晚上有個特別重要的飯局,就是商討這件事的。
是哦,這個點兒都該開飯了,應該不會
呃我貌似看到袁總的車了。
袁縱的車和兩個副手的車的唯一區別就是,袁縱的車在門衛師傅那備案過,可以直接開進大門,開到辦公樓底下。
夏耀和小輝有說有笑地從辦公大樓走出來,看到袁縱的車又候在外面,再跟小輝說話立刻就心不在焉了。
投胎真是個技術活兒。小輝不由的感慨,我這連傘都沒帶,接您的車都開到台階下面了。
夏耀笑著把車鑰匙拋給小輝,別擠公jiāo了,開我的車回去吧。
成勒!那我把張田拉上。
夏耀沒有直接上車,而是打著傘走到駕駛位的車門處,敲了敲車玻璃。
袁縱假裝沒聽見,側臉很酷。
剛才我同事誇我們家大粽子特別貼心。
冷面閻王甩了夏耀一個不耐煩的眼,別貧了,快點上車吧。
夏耀哼笑一聲,還不好意思了。
上車之後,袁縱遲遲沒有啟動,夏耀也沒反應過來為什麽,就自顧自地玩手機。等車開動的一刹那,袁縱的臉突然就沉了下來。
這一路,夏耀無論和袁縱說什麽,袁縱的臉都和天氣保持一致。
後來夏耀意識到問題出在哪了,平時趕上yīn天下雨,袁縱過來接,夏耀上車都會表示一下,今兒一疏忽就給忘了。
急忙補上一吻,瞬間雨過天晴。
外面風雨雷電,車內卻洋溢著簡單的寧靜與幸福。
一個人專心致志地開車,一個人自顧自地玩著手機,偶爾放一段音樂,讀一個小段子,連堵車都因為能來個小互動而變得沒那麽焦灼。
就在車拐過最後一個彎,馬上就要到家時,夏耀的手機突然響了。
有緊急任務,我還得回去一趟,要不你先回家做飯吧,我再打一輛車去。
不著急,我開車送你過去吧。袁縱說。
到了事發地,已經有兩輛警車停在那了,夏耀讓袁縱把車停在稍微遠一點兒的地方,套上一件雨衣就跑了出去。
另一輛車也開了過來,不用袁縱吩咐,裡面的兩個保鏢迅速朝夏耀的方向跟了過去。
即便知道萬無一失,袁縱還是下車走到可保護的最遠距離處,悄悄盯著那邊的狀況。他嘴上不提,心中極度有原則,要在夏耀安全前提下給他足夠的人格尊重,公私分明。夏耀工作時怎麽被雨淋他都不插手,一旦到了私人時間,絕不讓夏耀沾到一丁點的雨水。